灵儿对于这些并怎么在意,“没事的,就算是当丫头也没事的,对于这样的生活,我已经习惯,也许这就是命吧,不知道两位姐姐,信不信命这回事。”
本来这挺可爱的一个灵儿,这突然间说出这样一番老气横秋的话来,让人总是觉得那么别扭来别扭去的,而朴恩秀也对灵儿有了新的认识,董凡一看这三个女人是没事了,而把自己也晾起来了,马上就识趣地说,“看来这是你们的事情,我在这里多余了,我回去,你们聊!”
现在灵儿也是放开了,知道两个人跟自己也是无话不说的那种,虽然苏阳跟朴恩秀平时表现得如此骄傲,但是细一接触下来,发现也是极易相处的人,这心里也没了牵绊,马上虎着脸跟董凡说:“哪个让你走了,你走了,谁给我们倒茶啊,而且这四个人正好是一桌牌,你想让我们三缺一吗?”
“啊?”董凡听完就知道没有好事,这倒茶他是习惯了,反正是遇到这些个女人以后,自己说是香艳一个过程,但是同时是不是遭罪的一个过程,自己心里清楚就行了,但是这打牌,这三个人又邪恶了。
现在董凡是想要脱身也难了,只好硬着头皮跟三个打起了牌来。
灵儿突然想起了原来的事情,马上坏坏地说了一句:“我身上可没钱啊,不如还按原来的打法吧。”
这原来是什么打法,苏阳还有朴恩秀当然不知道,不过一看灵儿那付坏里坏的样子,就知道肯定是董凡出血的打法,就假意地齐问,“哦?原来是什么样的啊,灵儿你说说看,要说起来,我们身上也是钱不多啊。”
董凡现在想死心都有了,马上说了句:“能不能换一个打法,不来钱的。”
灵儿现在完全控制了气场,马上说了句:“好啊,如果你穿着背心短裤,到外在跑三公里,就不来钱的。”
这都是什么主意啊,这外面冰天雪地的,穿了皮袄还嫌冷,穿了背心短裤在外面跑,又不是开运动会,他这样一付样子跑出去,不被人骂成有病才怪呢。
董凡就将手一摊说,“好吧,我投降,但是你们就等着脱衣服吧。”
灵儿对于这种场面当然是熟悉得很,一点也不觉得奇怪,而苏阳都跟董凡也不是一天两天了,这样的事情也不是看不开,只是苦了朴恩秀,“啊?董凡,你是这样的人!”
董凡继续摊着双手,“所以说嘛,灵儿你换一个玩法吧,这有人不适应啊,”本来董凡也不想这样,是灵儿提出来,但是没想到这句话却起了反作用,朴恩秀就来了倔强劲儿了。
“谁说我不适应了,就怕有人输不起啊。”
这下可坏了,这本为以为是救命稻草的朴恩秀,现在成了一块石头,以为是握在手上可以浮上来,结果反成了要命的事情。
灵儿一看自己得逞了,马上继续追着董凡打,“但是这过年了,这注码可要加上去,就是你输了付现金,但是赢了,一千块买一件衣服,不然我们还不跟你玩了呢,但是你也别想这么便宜了,是给我们每个人捶腿捏背,还是留下打牌,你自己选吧。”
董凡现在不有得先吗?惹了这三个姑奶奶,董凡只能仰天长叹了。
四个人就在那里打牌,当然她们合伙了算计董凡,他不狠出点血,肯定是不行,而且这灵儿不故意都是天然放炮的高手,所以就直接把董凡给扔进去了。
这麻将就打了几个小时,董凡身上被压榨得口袋比脸都干净了,大家才收场了。
灵儿现在正是兴起,所以他拿出一张一百块,在董凡面前晃着,“怎么样,过年了,你叫我一声好灵儿,我就给你张压岁钱!”
董凡一听这灵儿还没完没了,马上虎着脸,说:“好灵儿,你闹够了没有!”
灵儿马上一扬脸,说:“你小气,真没劲,我累了你们聊,董凡我就住你屋里啊。”
一听说灵儿要住自己的屋里,董凡虽然是想着一些别的事情,可是有苏阳还有朴恩秀在这里,他也不好意思表现得太过直白了,对于有些事情,他是心里清楚得很,可以做但是不能表面上直接说出来,这可是她们的底线,自己可不会没事捅马蜂窝,马上说说:“那我住哪啊!”
“我管你呢,沙发啊,地板啊,或者高兴到大街上也行啊,”说完也是学着董凡那个招牌动作,将手一摊,样子很是搞怪。
而苏阳也累就自己回自己的屋内了,因为是在朴恩秀的房间打牌,所以灵儿一见苏阳走了,马上抢过董凡的钥匙也是回去了。
“董凡,你就睡我这吧。”
眼见灵儿霸占了董凡的房间,这可是给朴恩秀一个绝好的机会,而朴恩秀也是第一次这样大胆地跟董凡表白了出来,这是她内心最真实的想法,灵儿也是没有想到,自己这样一闹腾,反而给朴恩秀一个机会,不过她也不会在乎,因为在她看来,董凡跟朴恩秀之间,早早晚晚也会发生些什么,虽然她本心不是这样想的,但就是因为不在乎,所以却不经意的给他们制造了一个机会。
只怕是这一点她自己也没有想到吧。
董凡这样一听,马上说了句,“那我睡沙发!”
现在他是没什么心情来做别的事情,因为这些女人只是想着各自的心事,盘算着自己的小九九,而董凡则是一个要考虑全局的人,不说别的,这一天人吃马喂的费用哪里来的,如果自己的事业不做起来,这不是坐吃山空是什么啊?
董凡现在是心里有事情,不是他不解风情,对于朴恩的秀的好意,就只是心领了,而没有任何表示,但是有一句话,对于男人跟女人都非常的适用,就是得不到的永远都是最好的。
他就走到董凡面前说了一句耐人寻味的话,“董凡我想问你一个问题,世间的事情,什么最珍贵?”这是她的真实想法,在她看来,得不到和已经失去的东西,永远都是最为珍贵的事情,没有办法,这受的教育体系不一样,她的哲学观里面,深深地打着生活在别处的这个烙印在心里面,而不同于国内,几千年来各种思想交织在一起形成一种独特的东方文化,虽然韩国也是东方,但是这个东方已经没有一点任何的影子了。
一听朴恩秀这样问了,董凡却没有急着回答,而是反问了一句,“恩秀,你认为的是什么,我想先听一下。”
“不要叫我恩秀,叫我秀儿吧,我喜欢你这样叫我,”这女人一主动起来,可是什么都不管不顾了,这话都这样说了,董凡如果还没有反应,就是一块木头也不行啊,遇到这种情况下,而且朴恩秀这种美女主动这样说,佛祖见了也思凡尘啊。
董凡看了一眼朴恩秀,现在她并没有换衣服,还是刚才那付打扮,因为前面有灵儿那么一闹腾,她本来就不怎么习惯中国的麻将牌,所以这偶尔输一庄的情况还是有的,虽然有苏阳跟灵儿搞鬼,但是遇到一个生手上来,这输牌也是难免的,当然这外衣也就退去了,里面就剩下文胸跟牛仔裤,她的身材本来就发了,这样看着董凡,别说是董凡了,哪个男人能不动心呢,而现在董凡跟她四目对视,虽然是问着无关的话,但是这两双眼睛里面,可就都有了内容出来了。
有些时候,眼神之间的一种瞬间交织在一起,就会产生奇妙的电场应在里面,朴恩秀现在都没空回答董凡的问题,而只是感觉身上麻麻的感觉,然后一股电流般的感觉流全身,一个激灵之下,才是醒悟过来,而随着朴恩秀这身子夸张地一动,董凡那边也是奇妙地跟着抖了一下。
董凡就觉得十分奇妙,这可是一种从未有的过感觉啊,真是太过神奇了,看来这美女图里,还是要开发一下的。
但是现在董凡的电脑好像自动进入一种自我保护状态,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总之事情不是他所想像的那样轻而易的事情,更加像一个真实的场景再现,特别是预言了这几次的危机之后,董凡就觉得里面的一些事情,与自己的身世还有未来这娱乐圈里的前途和发展,有着密不可分的联系。
董凡现在只是看着朴恩秀,现实中他是想听一下朴恩秀对于珍贵的东西,是如何理解的,朴恩秀就说:“原来我一直认为世界上最珍贵的东西有两样,一件没有得到,一件已经失去,却没有一件属于是自己的东西,这就是人生存的悲哀吧,”说完她的语气中就有些落寞起来,然后还是那样看着董凡,董凡就知道朴恩秀肯定后面还是有话要说,“恩秀,你继续说,我听着,有些话说出来,心里会好过些,我知道这半年来你心里很苦,而且离开自己家乡这么久,我想你一定也很想念自己的家乡和亲人吧。”
董凡说得十分动容起来,而朴恩秀也是听得出神,心中就生出无限的感慨来,自己确实是有点想家了,不过那里现在已经不能算一个真正意义上的家了,只能说那是祖国,或者故土,而不能称之为家了,她都不知道父母是谁,只是后来遇到崔延升而已,事情就是这样简单,有些事情,董凡不去问,她不想说,大家就这样闷,可一旦暴发出来,就是不可收拾的。
她哇地一下哭了出来,然后就扑到了董凡的怀里,完全就是一个小女儿态,一点也不掩饰自己的情感成分在里,她是爱上了董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