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刚才的战斗中,对方一百多人已经全部阵亡。而厉刃锋他们也有将近五十多人倒了下来。其中,有四个人在地球上便跟随着厉刃锋。
看着那朝夕相伴的四个人牺牲的尸体。厉刃锋的脸色阴沉的可怕。为了能够更好的带动起大家,不至于临阵退缩,厉刃锋他们的人特意的冲在了最前面。因此,也最容易牺牲。
凝视着那些朝夕相伴弟兄逐渐冰冷的躯体良久,厉刃锋在附近将他们埋葬了起来。其他人也将其余五十多人的尸体埋葬了。
埋葬完那些亲若兄弟的人之后,厉刃锋神色极为冰冷的走在那些同盟会人的尸体中。
厉刃锋看着前边,那完全没了声息的同盟会成员,眼生中却是毫不动摇的冷漠。
走过去,厉刃锋打量着每一具尸体。似乎害怕还有活着的人,看到其中有的伤口似乎并不严重,往往都会再在头部补上一枪。
在其中,看到那些像高斯机关枪,高斯手枪和那些收集的红粟等凡是有用的,还有些价值的全都捡了起来。
看厉刃锋如此,后边的人也忙检查起战场来。等所有人将战场搜查了一遍之后,他们便将那些同盟会人的尸体全都扔在一堆。
随便找了一些干柴堆在了这些尸体上,放火烧了起来。那几个原本准备跟着看热闹的人,看着熊熊大火吞噬着那些昔日同盟会人的身体,眼中全都露出几分复杂的目光。
想想他们之前所经历了那么多危险,这些人没有牺牲在虚无空间和约翰星上,最后却是倒在了自己人的手里。
现在,造成这样的结果,最开始的根源还是他们在约翰星上懦弱的结果。对于未来的残酷,只有选择更坚强无畏的面对,才能战胜未来,存活下来。
想到之前,那些也曾有过动摇的人,看着那些正被大火所吞噬的人,甚至感觉如果当时一直动摇着退缩下去,那么他们也将是倒在里边的人时。甚至感觉有些遍体生寒。
那些被戍卫军带走的五十多人,在回城之后,将他们以及那些牺牲的人这些天所储藏下来东西全都拿走了。
之后,他们便仿似消失一般,再没有在北京城出现。
而对于厉刃锋他们和同盟会的战斗,在不到两天的时间,便传遍了整个北京城。众人对于同盟会的人,之前也曾有过嫌弃和厌恶。可是,面对这样的结果,所有人都不胜唏嘘。同时全部的人都将目光对准了他们。
所人都想知道,在发生了这样的事,北京城政府又将如何处置。这几天,厉刃锋他们也全都提心吊胆。他们也完全没有去面对那些过去的教官,现在的北京城戍卫军的勇气。
然而,接下来的北京城中心的市府大院却毫无动静。丝毫看不出北京城政府对于同盟会被消灭这件事情的任何反应。
随着时间的渐渐流逝,厉刃锋他们也终于放下了心来。而他们中的人因为这件事,反而关系更加紧密了。同时也有其他人加了进来。
为此,厉刃锋为他们这样的组织特意取了个名字叫互助社。
随着互助社的成立和日渐活跃,隐隐有成为北京城地下组织第一大势力的趋势。眼看着互助社的活跃,北京城中其他的团体也纷纷冒了出来。其中有斧头帮,小刀会等。
没有了同盟会,大家的心也全都安定了下来。每天忙着从角盔兽的脚下抢夺红粟。现在情形,基本上就是角盔兽进一步,人类的活动范围便退一步。
半个月的时间,角盔兽便已经到达距离北京城二十五里的范围了。而镰刀虫则已经到达北京城的脚下。基本上出城便会碰到镰刀虫。
但即使如此,在这半个月里。死在镰刀虫的爪下也仅仅只有两个人。随着大家整体实力的提升,只要小心一些,不是被超大型的镰刀虫堵住,人类想要逃脱还是完全有可能的。
镰刀虫对大家已经不构成太大的威胁了,但是角盔兽却依旧是最大的危险。这半个月,因为角盔兽牺牲的人则有二十多人。
一旦遇到角盔兽而没有发现即时逃脱,则基本没有了生还的可能。
随着对角盔兽了解的加深,大家发现角盔兽的大体分布规律。平均每一平方公里便存在一只角盔兽。而且,角盔兽的分布也并不均匀。在城外的几处地方,方圆百十公里都没有一只角盔兽的存在。
这些地方也成了大家现在唯一能够出去搜寻红粟和猎杀镰刀虫的地方了。因为地方狭小,根本容不下北京城所有的人。
为了能够稳定的利用这些区域,大家就在城里开始了对这些区域控制权的抢夺。只有掌握了这些区域,在接下来的日子里,才能保证未来持续的收益。
而一旦没有了这些区域的掌控权,那么便意味着,他们的收获便到此结束了。在接下来的日子里,便只能依靠储存下来的东西过冬了。
那便意味着要省吃俭用,对于镰刀虫的胶化肉,也需要花钱购买。依靠着那些仅能维持温饱的储蓄,每个人吃饱便是最大的希望了。胶化肉更是想都不要想。
没有了胶化肉,便意味着没有足够的生物能来供给大家的修炼。这便意味着。在接下来的时间里,大家的修炼进度要慢许多。
适应了这些天有胶化肉补充下的修炼进度,感受着内脏器官在生物能温养下不断的强健。那种超越健康的感觉是他们所完全上瘾的。
为此,所有人都在尽力的争取着自己的权利。害怕被大家排除在外,成为仅靠储蓄度日子的人。
然而,此时场中的情形。现在占据上风的则全是之前所成立的那些团体帮派。其中厉刃锋的互助社最大,因此那块最大的区域也被互助社把持在了手里。
远远地看着场中那剑拔弩张的情形。其中似乎那些仅仅只有四分之一人数的大型帮派团体却在这场争夺中占据了主导的地位,整个场中尽是他们压制着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