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阵子,那天空万般异像才落下尾幕,天花慢慢散去,无数鬼兵鬼将,鬼中大员高官都粉墨登场了一遍,朝那空中的艳寡妇膜拜了一番,列队如朝圣般,走完这过场,才慢慢消散了。天空瑞气也一一消淡,祥云竟围着那艳寡妇,盘旋一会,就入了她体内,一时艳寡妇身上彩光连连,还爆出阵阵响声来,显是在改造她的躯体。
艳寡妇此时不仅觉得自已身体被改造了,更有无数莫名意识如同潮流般向着自已的脑海中涌来,但总感觉不是太全,这些竟识居然都是一个片段一个片段来的,有的竟片段也不完整,不知为何是这样。
其中最让自已感兴趣的是有一部什么《鬼道天书》,本是鬼王母修道心经,怎也只是残部,在这部分残存的鬼王母传给自已的这一部分记忆中,是要自已好好修练这部功法来,但只是个残部,叫自已怎么修得。
看着这些眼前朝自已施礼的群鬼们,回想着那无数片段记忆,多少有点茫然,人生真是如梦,自已真的要换了个活法,要当这什么鬼王母吗?从此人生不知要走向何方,显然是要走上了鬼王母的路来,也不是一条什么好走的路,就是强如当年的鬼王母,也难免陨落了,人生无常,神鬼原来也不是长生呀,也是无常,道也无常,正因为无常才能无极。自已这一生看来一时也由不得自已了,要走向何方也只能走一步说一步,哪黑那儿住,曾经有过多少苦都一个人敖过,心志也是无比坚定。
不管天要让自已走条什么路来,只要自已还有口气来就要好好活着,只所以叫做生命,也就是生才是自已的职命,即然活着,就要开心,十年来的磨难告诉了自已,也只有苦中做乐,才能活得好些,高兴是一天,不高兴是一天,即然这样,今生就一定要高兴,再说现在自已已不是一个人了,还有个大仙的那肩膀可供自已依靠,人生呀,有时也不是天打败了你,只是你一个人无助下,心灵难以承担太多的苦难,才败了,才被自已打败了。
“人生呀,不要老拿着你生命中的鸡蛋去撞石头,当鸡蛋撞碎了,那石头也孤单一个忧豫而终”,想起这句话来,就不由得看的开了,也不由得想起那不很宽,便觉得十分温暖可靠的肩膀来,那双不老实在自已身上乱摸的手来,那个时常坏笑行事无常的淫大仙来,心中就有种甜蜜的感觉,脸上自然更是红霞翻飞,偷偷地描了那淫大仙一眼。
但见那yin大仙茫然若失,正在莫名地闻闻手,时不时脸上现出幸福的笑意来。yin大仙怎么越看越越像个小孩来。
你道那恶少在干什么,正在回味艳寡妇的软峰的温软,体香的迷人,怎能不闻那残留在手中的余香呢!
此时的艳寡妇早变了心态,不再是昔日的艳寡妇了,不仅是肉体的重塑,更是心神上,被打上了鬼王母的洛印来,也在心中认了这个身份来。和原来有点相同的就是还把恶少当做可依赖的人来。
待那天生异像消去,那鬼马香车竟也没影了,身上的那此莫名紫袍,王冠竟也失去,只有那天罗宝伞依然罩在她头顶。唯一和昔时不同的是那艳寡妇额上的小月亮没有消散,还有她那曼妙身躯上时不时闪现出的神光。
随着这南荒大山无名深涧中的传承仪式的结束,那地府的鬼王母圣像居然一时亮到极致,地府的小鬼们无不欢呼,“鬼王母重生了,王母重生了,从此鬼们不再没有大神庇护了。”于是地府的小鬼们无不去朝圣鬼王母的圣像去。
地府的高层无不恍然,真的这传言竟成真了,一时众鬼神没了昔日的安宁,都各自筹算何去何丛。倒是有鬼中高官难容鬼母重现,但哪个敢轻易现身到那大荒山中,再说鬼王母有天罗宝伞护体,虽说鬼王母的圣器还没全,便就那天罗宝伞也不是一般鬼仙们所能对付得了,再说这些鬼们哪个敢担下杀王母的恶名来,和那白骨客一个心里。
天庭自也是知道这下界异像,但却是惊弓之鸟,又怎敢来,一方面鬼王母也是鬼主,若说明面上去干涉,显是不合理,再说那鬼王母岂是易与之人,要是收服不了,不又是结一强敌。此时可是天庭多事之秋。二是这南荒大山又出未来一门,又是多了无数变数,那未来一门竟有天机老道身怀两大上古奇宝坐镇,一时谁敢轻拭其锋,也除非大圣人来,可那些大圣人又怎能轻易出关,就是到了天庭生死关头,这些圣人也不知会不会出来。天庭只能看了也无奈,只能任这鬼王母坐大了。
众神界都知道鬼王母大尊又现世了,前些时出了未来一门,和青帝大战,竟战得青帝落荒而逃,今番地府正神主鬼王母经了这么多世的轮回竟又现世了,这下是真的有大劫难了,这些兆头已叫这些大神仙们暗暗心惊,但都是闭关加紧修练起来,劫难来时就看自家的修为了,还有哪个有心随便管闲事来。神仙都是自私的,要是到了性命攸关时,就是亲人也舍得牺牲,越是老家伙,越是怕死,说好听点是知福避祸,说白了也是贪生怕死,只怕一朝不慎入了纷争红尘,落个身亡命丧可不大好。只所以上界不让神仙下凡尘世上,就是一方面怕他们造事端,另方面怕引起一些大神的不瞒,送了这些神仙的小命来。从来没有真正的不死身,神仙也是脆弱呀!
神仙也是各扫各自门前雪,怎管他人瓦上霜,事不关已,高高挂起,一时倒叫落得这个担了个鬼王母的虚名,不曾得来大神通的艳寡妇也没得有人来烦了。
这艳寡妇来到地上,头上悬着那天罗宝伞,扫了众鬼一眼略具威严道:“你等从今成了本王母的亲随大队,不待有违。”
众鬼跪在地上唯唯诺诺,无敢言不,再说此时已知眼前之人为鬼王母,能做了这地府第一大神的亲随,也是莫上荣幸,就是将来这鬼王母回愎了昔日神通,那还得了,自已到时不都成了有功之臣,到了地府也是能得封赏的,总比这跟着两个鬼宗主不知强多少了,于是那些小鬼们无不欢乎从命。
两个鬼宗主相互看了一眼,这两宗主曾是多年好友,只是为了挣那天罗宝伞,才有分隙,今天罗宝伞已有了主,反没了隔膜,顿觉又亲热起来。
艳寡妇扫了一眼两鬼宗主道:“你们两个从今就是我的亲兵队长了,这些鬼卒们还有你两个带领吧!都起了身来,各自收拾东西,我们要离开这儿。”
这艳寡妇虽说今番奇遇,气质也变了很多,但也是第一次这样耍威风,也是壮着胆来,内心中跳个不停,那知效果竟是这样好,见群鬼都是山呼顺了自已,多少也是得意。要不是借着天罗宝伞神威,再加上先前天空异像和鬼王母的头号,又怎有这样的效果。这些鬼卒们可是死心踏地要跟着这个鬼王母,以图将来好上地府有个好结果来。
这艳寡妇多少收了一些神威,好叫这些鬼们能自由行动。
没了那神威压头,众鬼都欢呼地起了身,争相收拾东西去。
两个鬼宗主倒没离开,那蓝瞳宗主不知为何没上前见过艳寡妇这个鬼王母,而是来到恶少跟前,此番倒真是客客气气地施了一礼道:“大仙在上,小鬼多有不知,得罪之处望请见谅。”
恶少心中有点愕然,但面子上还是笑哈哈道:“蓝瞳宗主,一时误会,我们也是兴起,切磋了一番。不要在意,以后我们就是一家人了,不用再客气。”恶少不知这蓝瞳宗主为何不先见正主子,先来和自已客套起来。
蓝瞳宗主干笑了一声又道:“这样最好,以后能一起相处,也是某家万世之幸,不过今番想求你一番事来,不知前辈能否准允呀?”
恶少一听人家有事救助自已,就上了心,莫非这鬼宗主不想在艳寡妇手下混,要叫自已救情放了他,这可不行呀,到手的鬼兵,不能就没了,再说这家伙刚才的气势,是能当个鬼将,可是千军易得,一将难求。看这鬼兵军纪森严,在大战中不乱,说布阵就布阵,如此从容,显得在布兵上也是有一手,又怎能轻易放了他。自已在行军打仗上是个白痴,得有个好手下呀,就是个鬼,也要留下,不能让他跑了。
相着不由得皱起了眉来,一心想着怎么才能留住这鬼宗主,好在以后给自已出力。
那蓝瞳宗主见这眼前高人那神情,早人鬼老成精,怎不知这眼前高人怕自已给他提出什么为难事来,哈哈一笑道:“前辈且请放心,别无它事,此事对你来说甚是容易,于你也无损,要是你帮了我们这个忙,从今我两个就死心踏地跟着鬼王母,魂飞魄散也无怨无悔。”
恶少一听多少放了心,不是想逃跑就行,就是让自已出点什么也行,有了这一群鬼兵,也算是有了自已的班底了。哈哈一笑道:“看你说的,俺们就一家了,今后有啥事就说了,只要本少帅能做的就尽力而行,就是卖了身家性命,也再所不赐。”恶少说着还拍着胸脯,如真的般。
那红袍鬼宗主也是有点莫名,不知这蓝瞳老友卖的什么关子,找这个莫名人物有何事要求他帮忙。
蓝瞳也是一笑道:“就想借前辈金口,封我们两个小鬼一个地府之官职,这事你就动动嘴就行,也不费你什么。”
一时众人无不瞪目,不知这精明无比的蓝瞳宗主为何这样,怎求恶少来给他封鬼官职,明明鬼王母就在眼前,这不是求错人了。不说艳寡妇呆了,恶少也是呆的张大了口。
红袍独角鬼宗主也一样呆大了嘴,这老友不知是晕了头,还是神经错乱。
蓝瞳鬼宗主却不管众人如何,心中盘算着,满脸的期待地盯着恶少的脸,多少有点兴奋,显是对恶少是否答应很是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