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的痛苦似乎更激发了两个男人身上的****,眼中放射着情兴奋的光芒。
小小的马车随着两个人动作剧烈的摇晃起来,但是车夫早就收到过警告,只能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快马加鞭的把马车赶往城外。
“救命……”沈晴儿再也承受不住,大声呼喊起来,但是,还没得及叫出声音,虎威一张大嘴就堵上了她的樱唇。
络腮胡子剌着沈晴儿娇嫩的肌肤,浓重的口臭窜进她的口腔,让她一阵作呕。
青狼不知疲倦的发泄着,终于暂时放过了她。就在沈晴儿终于觉得苦刑终于结束的时候,身子被狠狠的扳倒在座位上,虎威高大的身躯面对面的压下来。
“客官,已经出城了,小的的马车不在往前行了。”马车停了下来,车夫试探着说道。
青狼操起大刀,上身探出车外,唰的一刀砍下了车夫的脑袋。车夫没来得及惨叫出声就不明不白的送了性命。
“啰嗦!”青狼回到车厢,顺手把大刀扔在地上,沈晴儿看着在自己头上一晃而过的带血的大刀,登时吓得说不出话来。
“美人莫怕,只要你乖乖听话,大爷我不会杀你的。”青狼一摸她的脸蛋,突然一用力,奸笑道,“叫,给我大声的叫,叫的大爷爽了,就带你离开这。”
沈晴儿双眼一闭,屈辱的泪水从眼角滑落,双唇紧紧的抿着,不发出一点声音。
“不听话?”青狼看着沈晴儿的样子,不禁大怒,欺身走进沈晴儿,“不想叫是吗?那就给大爷我清理清理身子,记住,要用你的舌头!”
“不!”沈晴儿张口大叫,却被青狼趁虚而入,沈晴儿呜呜的说不出话来。
“即使这样,好好地给大爷舔干净了,一会还用的着呢。哈哈。”青狼看一眼虎威,两个人相视大笑起来。
沈晴儿再也不安其辱,昏死过去。
当她醒来的时候,已经是躺在一间简陋的房子里,四壁都是新伐木头的气味,传来的疼痛还提醒着她曾经经历的屈辱,口中,身上还残留着那两个男人的气息。
屋子了火光闪烁,一时让她有些难以适应这样的光亮。
“美人醒了?”青狼轻薄粗鲁的声音传来,沈晴儿心头一惊,抬起头来,正看到青狼和虎威二人大咧咧的坐在地上淫笑的看着她。
沈晴儿绝望的闭上眼睛,突然使劲朝身后的墙壁撞去。
哪知,却撞在一直厚重的大手上,“想死,也要看看我们同不同意。”虎威手疾眼快,及时挡在了墙壁上。
“妈的,不识抬举的贱货。”青狼暴躁的跳起来,扯过沈晴儿破碎的衣服,狠狠绑住她的手脚,“贱女人,从今以后你就老老实实的呆在这,什么时候大爷有了兴致再来找你。”说完,两人大步跨出门去。咣当一声关上木门。
沈晴儿动弹不得,连寻死都不可能了。她看着紧紧关闭的木门,看来自己只有暂时忍辱负重,才能等到逃出此地的一天。
想到这,她努力扯起一丝娇媚的笑,魅声叫道:“晴儿知错了,晴儿一切听从大爷们的吩咐……”
青狼和虎威对视一眼,淫笑着返身回到木屋。
看着慢慢逼近自己的两个人,沈晴儿艰难的坐直身子,露出一个谄媚的微笑,眼底却升起浓浓的痛色。
听风楼,闪烁的星光点缀着深沉的夜色,墨绿的松柏上洒着一片银辉,水灵坐在温热的大木桶当中,任身体在泛着热气的水中肆意的放松。
回想刚才自己失态的样子,水灵被热气熏蒸的脸庞更加通红莹润,不由微微拧了拧眉毛,又暗自尴尬的一回。
当风之焰抱着她走向听风楼的时候,水灵一向镇定的心吊的高高的,乖巧的俯在他温暖的怀里,听着他坚实又急速的心跳,她以为……
“焰,如果你想……”水灵埋头在风之焰的怀中,难得的一副娇羞的样子,焰急速跳动的心跳让她不得不这么想。当然,她不会拒绝,自己的男人何必装腔作势?她也不屑于什么故作矜持。
风之焰欺近水灵的面颊,两人的距离不过几毫米,鼻尖都碰到一起了。他双眼微眯,闪闪烁烁的幽光嗖嗖的射了出来,满眼笑意,“我的小王妃好体贴为夫的苦楚,熬了这么久,我真的迫不及待了。”
说着,风之焰轻轻地把水灵放倒在床上,抬手解开她貂裘披风的带子,然后温柔的解开她腰间的束带,衣襟骤然散开,敞开的红色衣衫下露出雪白的内衫,红白相映,衬着水灵叫焰红晕的双颊,分外妖娆。
“灵儿,你真美。”风之焰的声音有些沙哑起来,指尖的温度瞬间更加灼热。炽热的手指拂过水灵雪白的颈子,为她脱下衣衫,就剩下里面最贴身的大红色鸳鸯戏水的肚兜,小小的丰盈若隐若现,荡漾起一片春色。
“冷不冷?”风之焰沙哑着嗓音,弯腰搂起水灵把她放在自己双腿之上。
水灵羞涩的想要闭上眼睛,可是又倔强的睁开,她盯着风之焰席卷着黑色狂潮的眼眸,还有他起伏的胸膛,粗重的呼吸,他整个人像是一团炙热的火包裹着她,然绕着她,让她心旌神摇,身体里升起一股不可遏制的渴望。
风之焰的动作突然有些僵硬,沉稳的大手有些微微的颤抖起来,他退下水灵的肚兜,只看了一眼便闭上了眼睛,再看下去他担心自己就要忍不住马上要了她。
看着风之焰红了脸颊,水灵心中一阵笑意,看来青涩的人不仅仅是她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