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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风云突变(2)

院子屋后的夹道里,方正文把一封信交给了一个化成猎人的弟兄,又小声叮嘱了一句:“一定要把信亲自交给收信人。”

“记住了。”“猎人”牵着马走出城堡的后门,跨上马背,向南疾驰而去。

团部大院内外,一场拼智慧拼作战技巧的较量,同时开始。

几个侦察兵借着夜幕的掩护,从前院的侧门进了院子,沿着墙脚溜了过去,摸到院门内哨兵的身后,猛虎扑食般地扑上去,卡住了两个宪兵的脖子,缴了他们的枪,绑起了他们的手,卡住脖子,摘下帽子堵住了他们的嘴。

与此同时,几个从墙外摸来的警卫兵,也用相同的动作,解决了院门外岗哨。

就在卫兵们摸哨的时候,早有人把信送到了一营。当那几个警卫兵刚刚解决掉前院门口的岗哨,一营的一百多名官兵,手里提着枪,哗啦啦的涌进团部大门,涌进了前院,稀里哗啦的拉动枪栓,把枪口齐刷刷对准了会客室,一起喊道:

“放掉我们的团长!”

“谁敢冤枉我们的团长,我们就要谁的狗命!”

会客室里的六个执法兵,听到脚步声,就奉命跑到室外,一字儿摆在了会客室门口,六支冲锋枪的枪口,对准了愤怒呐喊的百十名官兵。

院子里的官兵越聚越多,怒吼声越来越响。一场持械火拼到了一触即发紧急关头。

余大伟慌了神。他和几个副官叽咕了几句,然后镇定下来,对冯成杰说:“解铃还须系铃人。冯成杰,这场面是因你引起的,还必须由你来收拾。但是,放了你是不可能的。”

冯成杰说:“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你敢把逮捕我的理由,向独立团的官兵们公布吗?”

余大伟冷笑道:“你想让那些官兵为你丢性命吗?我们全死了才几个,你手下的官兵会死多少,这笔账你算过没有?”

“当然不能让弟兄们为我流血丢命!”冯成杰说,“但是,有一条,我说啥,你们必须照我说的办!”

“行行行!”余大伟连连点头。

“一,必须向官兵们公布逮捕我的理由。”

“行。”

“二,把铐在手上的这东西给我取掉。”

“行,给他打开铐子!”

门外走进一个提钥匙的宪兵,给冯成杰打开了手铐。

会客室的门打开了,冯成杰、余大伟先后走出屋,院子里渐渐安静下来。

余大伟先说话:“弟兄们,有人私下给师部打了小报告,说你们私通八路,真仗假打。反正地方已经收回来了,我请你们冯团长和我一块儿去一趟师部,把情况给长官们说说清楚,就让他回来。我们并没有逮捕他,不信,你们看——”余大伟拉住冯成杰的一只手,高高举起。

方正文挤过来,拉起冯成杰手说:“我要看看,你们给我们团长究竟上了啥刑法?”他看着冯成杰的手背,在他手心里划了一撇一捺,转身喊道,“他们确实没给咱团长上刑法。”

冯成杰回了个会意的眼神大声说:“弟兄们,兄弟冯成杰一没当汉奸,二没卖国,三没喝兵血,你们说他们把我怎么样?留着你们宝贵的生命和满腔热血,继续抗日救国。你们的亲人还在家等着你们呢,千万不要为我乱动干戈!”

“不会有事的,不会有事的!”余大伟跟着说,“就那点小事,到师部说清楚了,就让他回来。”

“你说话算数吗?”一个士兵问道。

“说话算数吗?说话算数吗?”全场的人跟着问。

“算数,一定算数!”余大伟当着众人赌咒发誓,“我余某人拿脑袋担保,你们的团长很快就会回来!”

“我们的团长若有个三长两短,我们就砸碎你余大伟脑袋!”一个士兵大声喊道。

“砸碎你的脑袋!砸碎你的脑袋!”许多人齐声喊叫。

冯成杰觉得不能再拖延下去了,于是,大声喊道:“独立团的官兵们,如果你们还把我当团长,就听我的口令:立正——,肩枪!向右——转!目标,宿舍。任务,睡觉。从门口开始,成三路纵队,齐步走!”

官兵们按照团长的口令,一致行动。伴随整齐划一动作和节奏整齐脚步声,陆续离开了院子。

院子里恢复了安静,只留下方正文、勤务兵、报务员几个应该留在这院子里人。宪兵把他们拦在了院子中间。一个副官走过来,把一份代理团长的任命书,递给了方正文,方正文不接,大声骂道:“余大伟,你龟儿子敢陷害好人,老子叫你不得好死!”

余大伟走过去,从副官手里接过任命书,把它扔在方正文的怀里说:“好好当你的代理团长去吧!”转过身对几个副官说,“这地方一分钟也不能呆了,马上出发,连夜回师部!”

夹皮包的副官说:“晚上走不安全吧?最近常常发生土匪劫道的事情,要不……”

“宁可叫土匪抢了,也比候在这里被乱抢打死好!立即出发!”余大伟用命令的口气说。

一群人簇拥着被重新铐起双手的冯成杰,匆匆忙忙地走出院门,登上了吉普车。

夜风萧瑟,夜幕沉沉。三辆吉普车开着大灯,离开了达里图,开足马力,在一条车马道上颠簸而行。走出农区,越过草原,翻过几道山梁,前面是两面高山、长约三里的牛头山峡谷,车子在一条小河边停下,朝对面的山顶上放了一通乱枪,见没有什么动静,车子重新启动,开进了峡谷。

峡谷里除了听见几声狼嚎,几声猫头鹰的凄叫,没有遇到任何意外。车子开出山口,开上了草原大道。车上的人都长吁了一口气。

余大伟说:“现在放心了,开足马力跑吧!”

前面又出现了一道土梁,车子开上一道两面悬崖的斜坡,突然,山顶的大路上,出现了一堵黑乎乎的高墙。车灯晃过,眼尖的人看清了,是一队骑马的人堵在斜坡顶上。车灯直射过去,车上所有的人都看清楚了,那些人都穿着黑色的衣服,手里端着枪,头上乱发随风飘摇,他们似天兵突降,拦在了车子前头。

余大伟叫道:“糟啦!没想到会在这里遇上麻烦。”

堵在前面的人开枪示警,投过手榴弹拦路。又有二十来个骑马的人,从坡下冒出来,堵住了退路。车后也响起了轰轰爆炸声。车子被卡在了斜坡中间,前后左右都无路可走,三辆吉普车先后停车。

手榴弹爆炸掀起的烟雾散去,几十个骑马持枪的人,向三辆吉普车靠近,在二十几米开外排起人墙,高声呐喊。

余大伟说:“关掉马达,听听那些人在喊什么,问问他们是什么人,想干什么!”

车子关闭了机器,车上的人听清了那群人用当地方言喊叫:“留下冯成杰!留下冯成杰!”

一个副官打开车门探出头喊问:“我们是独立师执行任务的军车。你们是什么人?”

对方有人回答:“我们是牛头山各山头的爷们,等的就是你们!咱在这里候了你们半夜了。我们只找冯成杰,是他派兵杀了我们青头山的大当家的和几十个弟兄,烧了他们的窝巢,今天,我们只找他报仇,不想与别的人作对!”

余大伟说:“看样子是土匪。只要不是独立团的人,就不会出啥大问题。告诉他们,车上没有冯成杰。”

副官喊过话,对方有个人喊道:“胡说!我们的人早把信送过来了,说你们抓了冯成杰,现在就押在车上!”

另一个人喊:“我们要检查。不让检查,我们就开火!”

砰砰砰!车子前后又响起了枪声。轰——轰——轰!手榴弹也在车子前后炸响,气浪推的汽车东摇西晃,飞过来的泥土石子砸在车棚上乒乓作响。

爆炸声停息,那个人继续喊道:“不让检查,我们把这几辆破车都炸成废铁!经过检查,如果车上真的没有冯成杰,我们就放你们走!”

余大伟说:“如果真是土匪,他们不可能认识冯成杰,就让他们过来三个人检查吧。给后面的车子发信号,为了以防万一,就在车上找个地方把冯成杰藏起来。”

司机把刹车灯闪了三下。副官喊道:“你们可以检查。只许来三个人。”

堵在前后的百十个人,都跳下马,呼啦啦的围上来了,一起把枪口对准了吉普车。十几只手电筒先后按亮,照得车子四周亮如白昼。一个领头的喊道:“举起手,下车排队!我们要一个一个地察看。”

许多人拉动枪栓、举着手榴弹齐吼:“举起手来,下车排队!”

坐在车上的军人们举着手,一个一个的钻出车门。十几个人同时扑上来,下掉了他们的枪。然后把他们拉到第一辆车前面闪开的夹道里排好了队,前后有几十个枪口对着他们。过来了几个领头的,打着手电筒,照着军人们的脸,一个一个的辨认。

察看到余大伟跟前,他问:“你们认识冯成杰?”

一个领头的说:“嘿,说的!常去达里图的人,谁不认识冯成杰?爷爷就是牛头山的二当家的乔二炮,听说过吧!”

余大伟又问:“冯成杰跟你们到底有啥仇?”

乔二炮说:“刚才不是已经告诉你们了吗?前几天,他派兵进山打死了我们的大当家的和几十个弟兄,放火烧了我们的房子,毁了我们的家。我们联合了几个山头的爷们,拼死也要抓住他,把他千刀万剐,给我们死去的老大和弟兄们报仇。”

几个头目,把排好队的十几个军人一一察看过,相互对了下眼神,都摇了摇头。

余大伟说:“我说得没错吧?车上没有冯成杰,放我们走吧!”

“急什么?车里我们还没查呢。走,查车!”一个头目一挥手,领着几个人朝几辆汽车走去。他们钻进车里查看。不一会,中吉普那边有人喊:“找到了!嘿,这家伙真会藏,藏到车座子底下去了!”

戴着手铐的冯成杰被拉下车,几个头目涌上去一顿拳打脚踢。头目们边打边骂:“爷们总算把你找到啦。今天就把你带上山,千刀万剐,祭奠我的老大!”

余大伟想走过去说话,看押他的人断喝一声“站住!”用枪口把他拨回了原地。余大伟高声喊道:“好汉们,冯成杰违抗军令犯了死罪,交给我们带回去把他枪毙了,省得你们动手,一样能替你们报仇,那不更好吗?”

一个端机抢的小头目骂道:“还想哄骗爷们啊?你们这伙狗官,官官相护,全是大骗子!四哥,把他们全都突突了算了!”

“乔二哥说了,留下他们狗命,让他们去给爷们报信,叫他们知道,谁敢与爷们作对,冯成杰的下场,就是他们的下场!”一个头目说。

几个头目架着冯成杰向南走了,围在吉普车前后的人,大部分跟着南撤,留下的二十几个人,撤到路两边,枪口仍对着被他们捕获的猎物。一个头目指了一下离开的队伍,从腰里掏出一把手枪,指着余大伟他们说:“对不起了,你们的这些长长短短的家伙爷们带走了。这玩意儿,你们的蒋委员长多得很,会发给你们的。我们不想再与国军结怨,趁着爷们还没改变主意,你们赶快滚蛋,再敢罗唆,爷们可就开枪了!”

余大伟摆头下令:“上车!”

吉普车开走了。

半夜时分,三辆吉普车开进了独立师机关大院。余大伟走进了还亮着灯的余代师长的办公室。余汉章问:“冯成杰押回来啦?”

余大伟摇摇头。

“怎么回事?电话上说,你们天黑不久就押着他动身了,他人呢?”

“半道上,他被一群土匪劫走了。”

“土匪!真是土匪?”

“肯定是。去年,二旅领了部新电台,走在半路上,被牛头山的土匪抢去了。这次去的执法兵邱大头,曾背着两千大洋,跟着何副官,到二道沟的报恩寺去赎电台,见过牛头山的二匪首乔二炮。他说今天领头的就是他。”

“上次独立团剿匪,没把他灭掉吗?”

“不是还有几十个漏网的吗?”

“哦!”

余汉章听余大伟说完事情的经过,如释重负似的叹了口气:“老祁傍晚来电话,询问最近的情况,我顺便讲了一下冯成杰违抗军令的事,老祁不同意逮捕他。要是这样,咱正好就坡下驴。明天你就这样通报全师:冯成杰违抗军令被铺,押解回师部的途中,遭到土匪劫持,下落不明。”

“是!”

“你带去的那些人,叫他们都把嘴闭紧,不要把今天的事说出去,谁敢胡说八道,军法从事!”

“是!”

“就这样吧,独立团今天跟八路开火的事,真打也好,假打也罢,已经通过保密站的电台,直接报给国防部了。反正地方已经收回来了,其他的事暂时就不用管它了。”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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