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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 金戈铁马男儿志(1)

曾蕊刚想和艄公理论,却被徐剑风劝住。两人向河面上再看,唯有涛涛河水奔流东去,并无任何船只。那艄公仍向岸上张望,似乎是在等人。过了一会儿,从远处走来了三个人,为首一人头戴方巾,书生打扮,三十二三岁的样子,后面跟着两个小厮。艄公见了忙拱手为礼,说道:“大人请。”徐剑风见这中年书生身长八尺,气宇轩昂,长眉朗目,眉目之中带着一股凛然不可侵犯的刚毅之气。脸上有刺字,看样子不像是书生,倒像是一位驰骋沙场的将军。艄公迎上去说道:“大人请上船。”曾蕊不禁心中有气:“我们要上船你偏不让上,现在他来了你就这样献殷勤,分明是狗眼看人低。”她趁艄公从自己身边经过之时,脚下使了一个“扫堂腿”,想绊倒那个艄公。哪知艄公也会武功,右脚抬起反勾曾蕊左脚,曾蕊轻身躲过。二人一动手,书生身后的两个小厮如临大敌似的,分别从身上取出短刃,护在书生两侧。船上众水手都下了船,各持短棒,把徐剑风围在正中。中年书生打量了打量徐、曾二人,说道:“住手。”艄公正与曾蕊交手,听后立即住手。曾蕊趁机在他胸前打了一拳,艄公只是怒目而视并不还手。曾蕊心道:好玩。刚想再打,却听徐剑风说道:“住手。”曾蕊这才停手。中年书生挥了挥手,围住徐剑风的众水手退到了两旁。中年书生向二人拱手说道:“不知二位有何指教。”曾蕊说:“也没什么指教,只是想教训教训这些不通礼数的家伙。”中年书生微微一笑,说道:“那要请教姑娘,他们如何不通礼数。”曾蕊说:“刚才我们上船,他们百般不让,现在你来了,他们却主动请你上船。这岂不是不通礼数。”中年书生说:“原来两位想过河。”

曾蕊说:“要吃饭谁上这儿来。”徐剑风忙说:“蕊儿不可无礼。”他又忙向中年书生说:“我这位朋友爱开玩笑,还请先生不要见怪。”中年书生说:“不妨事,这位姑娘快人快语。既然两位要过河,如不嫌在下鄙俗,不妨一同上船。”曾蕊说:“鄙俗一些不妨事,不妨事。”艄公等人听了面含怒色,只是不敢妄自说话。曾蕊毫不客气,大步向船上走去,却见艄公及众水手都跪倒在地,拦住了去路。艄公说:“这两个人形迹可疑,大人不可让他们上船。”中年书生说:“人家只不过要过河,有什么可疑。”艄公说:“事关大人安危,属下不敢从命。”中年书生脸一沉,说道:“让开。”艄公和众水手全部站了起来,垂手站到两旁。曾蕊见这伙人都老实了,心里十分高兴。对中年书生说:“你这个人不错,比他们几个懂事。”艄公等人听了脸上皆有愤愤不平之色,中年书生坦然说道:“承蒙姑娘夸奖,实不敢当。”又说道:“两位上船吧。”曾蕊也不客气,大模大样地上了船。徐剑风对中年书生说:“先生请。”中年书生也很客气说:“你先上。”二人相互谦让一番,最后还是中年书生先上了船。徐剑风随后上船。众水手各归其位,艄公解了系船的绳子,也跳到船上,一个水手用竹篙一撑,船慢慢向河心驶去。

中年书生和徐、曾二人分宾主落座。中年书生说道:“请问这位兄弟尊姓大名?何方人氏?”徐剑风报了姓名,只说是华山人氏。中年书生又问了曾蕊的姓名,曾蕊也据实说了。徐剑风微一欠身,说道:“还没请教先生大名。”中年书生说:“在下姓狄,河西人氏。”徐剑风见他似乎不愿说出名字,就不再问。曾蕊听后微感不快,心想:连名字都不肯说,分明信不过我们。不过这狄先生请自己上船时十分客气,也就不好再说什么。

曾蕊看着艄公说道:“你会不会划船?这船开得如此不稳。”艄公气得火冒三丈,不过碍于狄先生情面只好忍了。河面上波光粼粼,凉风习习。水面开阔,沙鸥戏飞。清风徐来,衣带飘扬。两岸茅屋,鳞次栉比。远山叠翠,烟岚云岫。极目远眺,天水相接。狄先生看着广阔无垠的河面,感慨地说道:“徐贤弟,你说人生在世,大丈夫生于天地之间,当做何事?”徐剑风见狄先生须发随风而动,眉目间神采飞扬,心中也平添了一份豪气,朗声说道:“国家危难之际,大丈夫自当金戈铁马,驰骋沙场,不求垂名青史,只求无愧于天地。”狄先生听后很是高兴,点了点头,说道:“历来英雄看重身后之名,未免稍显执著。徐贤弟此言正合我意。”说完后向手下小厮摆了摆手,两个小厮端了酒菜上来。

又分别为二人各斟了一杯酒。狄先生又问徐剑风:“刚才说的是国家危难之际,那若在天下太平之时,又当如何?”徐剑风说:“那自然是餐松饮涧于山林,枕石漱流于江湖了。”狄先生听了“餐松饮涧于山林,枕石漱流江湖”这两句话不由悠然神往,出了一会儿神说道:“只可惜国家适逢多事之秋,我辈也难得清闲。”言语之中,颇多感慨。狄先生端起酒杯说道:“徐贤弟,为了你的餐松饮涧于山林,枕石漱流于江湖,干了这一杯。”徐剑风刚端起酒杯,就见曾蕊向自己连使眼色,示意他不要喝。徐剑风略一迟疑,狄先生已知其意,说道:“也好,那我先干为敬。”徐剑风见自己心思被对方看透,羞得面红耳赤。说道:“我们共饮此杯。”二人一起饮下,狄先生十分高兴,说道:“好,痛快。”

徐剑风问道:“狄先生此行要去什么地方?”狄先生说:“在下奉了主人之命,前往安远砦办一件事。”徐曾二人心想:看来姓狄的定是个不小的官员,那他主人又是什么人呢?狄先生问道:“徐贤弟意欲何往?”徐剑风说要回华山。狄先生说:“那我们也算是同路了,何不从水路走,沿黄河而上。”徐剑风欣然应允,曾蕊不由暗暗叫苦。心道:也不知人家是什么来路,就要和人家同路走。

狄先生问道:“徐贤弟,在江湖上可遇到了什么有趣之事?”徐剑风也不隐瞒,就把自己下山以来的经历一一说了。狄先生听到他在蓝田县被赵小三和那妇人偷了银子一事,不禁笑道:“徐贤弟真可谓至诚君子,那妇人也实在可恶。”徐剑风叹了一口气说道:“可惜他们也让人给杀了。”他又把赵小三和那妇人被卢雪莲杀死的事说了,狄先生听后也不由叹息了一番。曾蕊见二人谈得十分投机,心说:徐剑风今天怎么这么话多,难道真是酒逢知己千杯少。二人正谈得兴高采烈,忽听远处传来一阵低沉悠扬的笛声。循声望去,只见东边飘来一叶小舟,舟上站着一位渔妇。那渔妇四十岁左右,头缠花帕,独立船头吹着笛子。笛声古朴沉郁,令人闻之心情平静,摇橹的是一位年近半百的渔夫。徐剑风听着这首曲子觉得十分熟悉,只是一时想不起是什么曲子。他见小船被波涛摇动,但渔妇始终凝立不动,双脚仿佛钉在了船板上一样,心中微感奇怪。狄先生说道:“好一曲阳关三叠,把对故人的依恋之情尽显无遗。”徐剑风听后心头一动,这才想起师父经常弹奏此曲,自己和两位师兄也曾学过,孟华轩最先学会,后来徐剑风觉得没什么意思,也就不学了。曾蕊见徐剑风望着那渔妇出神,她哪里知道徐剑风想起了华山的师父和师兄,打趣说道:“听得那么出神,莫非你也懂这曲子。”徐剑风说:“这首曲子的歌词出自王维的《送元二使安西》。曲子采自民间,曲调淳朴而多韵味,闻之令人荡气回肠。”他只不过听师父说过,也就随口说了出来。狄先生听后连连点头,说道:“徐贤弟不但有大丈夫之志,而且精通音律。”徐剑风正色说道:“狄先生过奖了,我只知道这一首曲子。”狄先生只道是他的自谦之词。说道:“贤弟何必过谦呢?”

曾蕊一看徐剑风的表情就知道他所言不假。心中暗想:我何不替他吹嘘一番,省得这伙人起了小觑之心,让他们对我们心存顾忌。她对狄先生道:“狄先生,我这位朋友不但精通音律,而且天文地理、土工算学、五行八卦、奇门遁甲、琴棋书画、诸子百家,无一不会,无一不精。只不过他的武功差了点,不值一提。”她的话一说完,不但狄先生感到惊奇,连艄公及众水手全都用眼上下打量着徐剑风,看得他都有点不好意思了。忙说道:“我这位朋友爱开玩笑,众位千万不要当真。”可他越这样说,人们越认为曾蕊说得是真的。狄先生说道:“徐贤弟如此人才,却流落于民间,实是朝廷的一大损失。”徐剑风尚未回答,却听不远处那渔妇说道:“什么人才高八斗,学富五车,我倒想见识见识。”她问徐剑风:“刚才说得是你吗?”声音虽然清脆,口音却显得生硬,不太像中原人氏。徐剑风好生为难,不知该怎样回答。刚才说的是自己,可学富五车的又不是自己。

渔妇不待徐剑风回答,说道:“我想请教一下兵法。”艄公及众水手无不称奇。暗想先遇到一个无所不会的少年,现在又遇到一个通习兵法的渔妇,这山野中的高人隐士真的如此之多?

这时渔妇问道:“请问攻城掠地,何法最为有效?”徐剑风听后头比平时大了三倍,他哪里懂什么兵法,不由呆了。众人心想:这样复杂的问题不好回答,自然要好好想一想。徐剑风憋了好一会儿才说道:“攻城掠地,要看攻什么样的城,掠什么样的地。若说哪种方法最为有效,我实在说不上来。”曾蕊听了好生泄气。却听狄先生接着说道:“徐贤弟所言甚是,兵法有云‘兵无常形,水无常势’。攻城掠地必受制于天时、地利、人和,岂能一概而论。若说攻城掠地何法最为有效,古代兵家尚无法定论,更何况你我。”渔妇初时听了徐剑风所说,已经起了轻慢之心。现在又听这狄先生一说,竟觉得徐剑风说得大有道理。艄公及众水手听了狄先生的称赞之词,一个个都以钦佩不已的目光看着徐剑风。渔妇不由感叹道:“人说中原藏龙卧虎,今日一见果真名不虚传。小小年纪竟有这样的见识。”这时那划船的渔夫站起来说道:“年轻人夸夸其谈,未必有什么真才实学。”只见这渔夫头戴斗笠,身材高大,眉目间颇有几分威武气概。徐剑风尚未回答,却听曾蕊说道:“年轻人夸夸其谈确实是有的,不过比起那些倚老卖老,自以为高明,连空谈都谈不上来的头戴斗笠之徒,不知道要强多少倍。”曾蕊这段话恰似一把无明之火,直冲渔夫顶梁,渔夫冷笑两声说道:“也好,老夫就出一个连小孩都猜得出的谜语,看看你能不能猜出来。”徐剑风心道:这下可坏了,谜语我可不会猜。却见曾蕊一副气定神闲、满不在乎的样子。这时渔夫说道:“刀劈不断,马踩不烂,至柔至弱,能方能圆。”徐剑风听后心想:刀劈不断,马踩不烂,应该是坚硬之物,既然是坚硬之物,又怎么会至柔至弱,又怎么能方能圆呢。他想破了脑袋也想不出个所以然。一抬头却见曾蕊正向自己使眼色。只见曾蕊把头一转向河面上看去。徐剑风看了看波光粼粼的水面说道“水。”狄先生看到二人眉目传信,也只含笑不语。渔夫离得较远,自然看不清二人细微的动作。他听到徐剑风一语道破,心中好不诧异。他没料到自己的谜语这么快就被对方猜中了。只好说道:“我早就说过,这是小孩子的玩意。”曾蕊说:“小孩子的玩意你还玩?”渔夫无言反驳,说道:“刚才听人说这少年诸子百家,无一不精,正好老夫有几个问题想问一问。”曾蕊心想:坏了,我从来不喜欢读书,什么孔子、老子、墨子我可一窍不通。徐剑风听了心中也是一片茫然。

这时渔夫开始念叨:“曲则全,枉则直,洼则盈,敝则新,少则得,多则惑。是以圣人抱一为天下式。不自见,故明………”他念到这里停住,曾蕊正想怎么蒙混过关,却听徐剑风念叨:“不自是,故彰;不自伐,故有功;不自矜,故长。夫唯不争,放天下莫能与之争……”众人见徐剑风背得有如行云流水,无不惊佩。曾蕊心中更加惊奇,心道:真没想到他还有这一手。原来这段文章出自《道德经》,徐剑风的师祖、师父、师叔都是道士,云台观的道经自然极多。其中老子的《道德经》更被奉为“道教圣典”,是道教的必读之书。徐剑风与两位师兄虽非道士,但也常和云台观的小道士们一起听师父讲经。

贾德升平时说话也经常引用此书,所以徐剑风对《道德经》十分熟悉。渔夫听后不禁张口结舌,愣了好一会儿才说道:“请问做何解释?”这时他已收起了小觑之心,说话也比刚才客气了很多。徐剑风说道:“委屈反能求全,屈极反能伸直,低洼反能充盈,陈旧反能新奇,少取反能多得,贪多反会疑惑……”两只船上的人们全都静静地听着,惟有黄河的流水声与之相和。徐剑风讲完后,渔夫拱手说道:“老夫今日才知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佩服,佩服。”徐剑风脸一红说道:“其实各家典籍中我只知道这一部道德经。”

渔夫听后不由肃然起敬,说道:“阁下不但才华横溢,更难得如此谦和。”狄先生看着徐剑风暗暗点头,心想:徐贤弟博学多才,实非妄言。曾蕊见渔夫二人仍没有要走的意思,生怕他们又提什么问题,便说道:“想必两位对我这位朋友的才学还有所怀疑,不妨再考他一考。”渔夫确有此意,不过听了曾蕊的话反而不好再问。渔夫对众人拱手说道:“今日得见高贤足慰平生,愚夫妇就此别过。”他刚想划船走,却见渔妇问道:“各位可知此地住着一位狄先生。”徐剑风刚想问狄先生,却见曾蕊向自己递了个眼色,示意不要说话。艄公回答道:“请问可是青石滩的狄先生?”渔妇大喜过望,说道:“正是,你知道他吗?”艄公说:“知道,请问二位找狄先生有什么事?”渔夫说道:“我与狄先生本是故交,专程从盖州来会狄先生。”艄公说:“原来两位是狄先生的朋友,这可不巧了,前几天狄先生已经搬走了,我也不知他去什么地方了?”渔夫渔妇听了很是失望,向众人打个招呼去了。

曾蕊看那艄公的表情觉得奇怪,当渔夫说自己是狄先生的朋友时,艄公却说狄先生已经搬走了。心道:“莫非他们打听的狄先生就是眼前这位狄先生?那怎么他们又不认识?”于是她问狄先生道:“狄先生家住何处?”狄先生说道:“青石滩。”曾蕊心想:“听刚才渔夫和艄公对话,青石滩应该只有一位狄先生,要不怎么连名字都不提。那渔夫渔妇为什么说是狄先生故交,却又不认识。难道他们有什么不轨的企图。”想到这些不由对这“狄先生”的身份又多了一份怀疑。徐剑风只道有两位狄先生,渔夫要找的那个狄先生已经搬走了。看看天色将晚,艄公转舵向岸边行去。晚霞如锦,云蒸霞蔚。鳞波荡漾的河面一片火红。静谧的村庄升起缕缕炊烟。狄先生对徐剑风说道:“这样宁静、美丽的景色,只怕以后不易见到了。”徐剑风说:“每天都有,怎么会看不到。”狄先生听后笑而不答。工夫不大,船靠了岸,艄公把船系在河边的木桩上。徐剑风见曾蕊一直盯着艄公背的那个包袱,心说:莫非蕊儿对人家这个包袱来了兴趣。晚上徐、曾、狄三人在一起吃饭。饭后众人各自回房休息去了。这船上共有八间卧房,住人倒也宽敞。回房后曾蕊首先问道:“你看那个狄先生是什么来路?”徐剑风说:“看样子像是个做官的。”曾蕊说:“这伙人有些古怪,只怕不是什么好人。”徐剑风说:“狄先生言行举止光明磊落,不像是坏人。”曾蕊说:“人家和你说了一会儿话,就把人家当成朋友看。像你这样的人怎么能不吃亏呢?”又说:“我看艄公背的包袱有些古怪,今晚我们去探察探察,看看里面到底是什么东西?”徐剑风说:“不要惹是生非了,人家好心好意让咱们上了船,我们怎么能做这样的事?”曾蕊说:“只不过看看嘛。”徐剑风仍不同意,曾蕊说:“不看就不看,我也困了,也该回房睡觉了。”说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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