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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章 秋风萧瑟茫然归(4)

众人继续南行,午时到了宋辽交界处。顾天河、赵正湖等人都向常生说不必送了。常生见陈川江伤势已好,再无挂念,说道:“再往南就是宋境,辽狗再也不敢猖狂了。我恭祝各位一路平安,陈大侠早日复原。”徐剑风说:“多谢常大哥一路相送。”常生忙说:“徐兄弟太客气了,我已知会沿途丐帮兄弟,各位如果需要帮忙,尽管吩咐就是。”徐剑风连声称谢。送别了常生之后,陈川江下车走了走,觉得没有什么问题了。众人见他可以走路,自然更加高兴。众人晚上住在一家小客栈。陈、顾、赵三人同住一间客房,陈川江想到这几天发生的事,一时无法入睡,见两位兄弟已经沉沉睡去,心想:这几天兄弟们为了我都没睡好觉。又胡思乱想了一会儿,他也渐渐睡着了,睡着睡着恍惚觉得天上下起了鹅毛大雪。北风“呼呼”作响,吹得全身冰凉,连骨头都被吹透了。陈川江猛然从梦中醒来,只觉得身上奇经八脉之中有一股寒气流动,所到之处既感冰凉,又感麻痒。陈川江暗暗吃惊,心说:莫非这寒毒没有驱尽,只是暂时被风儿的纯阳真气压住,现在阴气正盛,寒毒又死灰复燃了不成。他坐了一会儿,确信是寒毒复发。初时他中了萧玉的玄冰掌,已知必死,后来徐剑风为他疗伤之后,又以为内伤已愈,自然喜出望外。现在寒毒又开始发作。

对于陈川江说是由生到死,由死而生,由生又死,心里反而处之泰然。心中暗想:事已至此,我也不必打扰两位兄弟了。过了子时之后,他感到体内寒气逐渐变弱。他这才明白寒毒子时最强,午时最弱,过了子时由强而弱,过了午时由弱至强。周而复始,寒毒攻心之时,也就是生命终结之时。

第二天早晨,众人一起吃早饭,陈川江仍装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对徐剑风说:“风儿,你下山日子也不少了,也该回去看看了,想必贾道长也十分挂念你。”徐剑风说:“陈大叔的内伤还没痊愈,我想迟些日子再回华山,只要能赶上师祖祭辰就行了。”陈川江说:“我现在已经没事了。吃的饱,睡得香,功力已经开始恢复,你不用管我了。”这时徐剑风发现陈川江拿着筷子的右手微微发抖,不禁有几分担心,问道:“陈大叔,你的手怎么了?”陈川沉下脸来,说道:“我如今内伤初愈,身上自然乏力。我让你走就走,怎么这么多话。”说完把筷子放到了桌子上。徐剑风心想:以前即使我做错了事,陈大叔都不曾这么责怪我,今天我只问了一句,他怎么发这么大脾气。赵正湖忙劝道:“剑风只不过是不放心你的伤势,并非有意冲撞大哥你。”陈川江没有说话。六侠也觉纳闷,陈川江为人一向不拘小节,今天是怎么了?难道受了一次伤,连性情也变了不成。曾蕊只是静静地看着,并不说话。李小溪见人们都十分尴尬,对徐剑风说:“大哥的伤已不打紧了,你放心去吧。大哥有我们几个照顾,你尽管放心好了。”徐剑风自然不愿再惹陈川江生气,说道:“好吧。”陈川江听后十分高兴,说道:“大家吃饭吧。”说完拿起筷子又开始吃饭。众人见他变得这么快,都猜不出其中原因,不过见陈川江吃的不少,自然都很高兴。饭后徐剑风向众人辞行。七侠把徐、曾、苏三人送到了门外。

陈川江十分郑重地对徐剑风说;“风儿,你一定要记住人心险恶,陈大叔也不能陪你一辈子,你以后自己要多加小心。”徐剑风听了以后隐隐有一种不祥之感。陈川江边送边嘱咐道:“你做事不够果断,以后多历练自己,关键之时不可犹豫不决,否则必生祸乱。对敌人一定要狠,否则就会危及自身。”徐剑风想:陈大叔一向果断干脆,今天怎么这么难舍难分,说来说去总是这些话。又转念一想:陈大叔是不放心,怕我吃亏上当。想到这些不由心头一热,说道:“陈大叔,我全记下了。”七侠送出了很长一段路。陈川江对徐剑风说:“风儿,今天我说的话你一定要记在心上。我们就此分手吧。”徐剑风点了点头,同时见陈川江眼中似有泪光,不由心中大为惊奇。徐剑风等人走出很远之后,回头看见陈川江等人仍在原地。

三人边走边说话,苏灵慧对徐剑风说:“你陈大叔人好凶啊。”徐剑风说:“陈大叔平时不是这样,今天不知道为什么发这么大脾气。”曾蕊见徐剑风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问道:“想什么呢?”徐剑风说:“我总觉得陈大叔今天很奇怪。”曾蕊问:“你看他身体恢复的怎么样了。”徐剑风说:“恢复的很快,饭也比以前吃得多,走路也很稳健。”曾蕊说:“我总觉得他是故意装的。对了,他送我们的时候,右手一直在抖。他却在极力掩饰,似乎生怕被别人发现。”徐剑风说:“吃饭的时候我发现陈大叔的右手发抖,我只问了一句,他就大发脾气,不知是为什么?”曾蕊说:“那你看他的脸色怎么样?”徐剑风说:“脸色有些发青。”说完脸色大变,颤声说道:“难道寒毒没有驱尽,现在又开始发作。”曾蕊说:“多半是这样。”徐剑风说:“难怪他催着我回华山,他是不愿让我再为他耗费功力了。”曾蕊点了点头表示同意。徐剑风说:“我们现在就回客栈。”三人又急匆匆往回走,到了客栈才知七侠已经走了。问明方向后,三人马上赶路。走了一程,徐剑风发现前面路旁树下停了一辆车。离车不远处有几个人,正是赵正湖等人,只是不见顾天河,其中却多了武惊玄。原来武惊玄原本打算回华山,又恐怕辽人势众,便又折道赶来,正好在这儿遇上了七侠。

徐剑风走到近前,见地上躺着一人,正是陈川江。赵正湖说:“徐兄弟,你快来看看,大哥是不是旧伤复发了。”徐剑风见陈川江脸色发青,嘴唇发紫,正是寒毒发作的迹象。

徐剑风说:“我再用‘赤阳神功’为陈大叔疗伤。”这时却见顾天河领着一个大夫匆匆赶来。顾天河说:“我把大夫请来了。”那大夫手提药箱,脖子被顾天河抓着,一副有苦难言的样子。大夫看了看陈川江的脸色,又摸了摸胸口,触手冰凉,说道:“人都死了,还看什么?”众人齐斥道:“胡说:”大夫被吓了一跳,又伸手把脉,发现果然还有脉象,只是十分微弱。大夫把脉时闭着双眼,过了一小会儿,换成左手把脉,众人见他一会用左手,一会儿用右手,不时更换。赵正湖忍不住说道:“把脉就把脉,你总换手干什么?”大夫说:“他身上冰凉,总用一只手我受不了。”过了一会儿,赵正湖问道:“到底怎么样了?”大夫松开手,缓缓说道:“任脉、督脉不通。寒气游走于冲脉、带脉、阴跷脉、阳跷脉。穴道闭塞……”

众人听了一大篇也不明白,李小溪问道:“到底能治不能治?”大夫说:“此病怪哉,此病怪哉,恐难医治。我开几副驱寒的药给他服下,对他或有益处。”说完摇了摇头,似乎已无希望。众人见后心也凉了。不过有希望总比没希望好,大夫写了药方,顾天河忽匆匆地抓药去了。李小溪付了诊金,大夫走了。

工夫不大,顾天河提了几包药回来。这里没有熬药的器皿,众人打算到前面的农户家去。武惊玄说:“我用本门的疗伤之法试试了。”人们听了自是喜出望外。都知道静阴派武功博大精深,疗伤方法也有许多独到之处。众人把陈川江抬下车,让李小溪到附近的农户煎药。武、陈二人各自盘膝坐好。武惊玄为陈川江推拿一会儿,陈川江睁开了双眼,看到了徐剑风,说道:“风儿,你又回来了。”徐剑风点了点头说:“陈大叔的伤不好,我不能走。”武惊玄在陈川江身后问道:“陈兄弟怎么样了?”陈川江这才知道身后是武惊玄,他挣扎着要起身行礼,武惊玄用手摁住他说:“陈兄弟,你我还用得着客气吗?”陈川江问:“武道长怎么也到了这里。”武惊玄说了。陈川江沉吟了一会儿说:“武道长,我有一事相求,不知……”武惊玄打断他说:“陈兄弟尽管放心,只要贫道能够做得到,刀山火海绝不推辞。”陈川江说道:“我求道长不要让风儿为我疗伤了。”武惊玄奇道:“这是为什么?”陈川江说:“我身上的寒毒无法驱尽,不要再让风儿为我浪费功力了。”武惊玄听后说道:“这个……”他知道“赤阳神功”与“玄冰掌”相克,也只有“赤阳神功”才可以驱除寒毒。现在陈川江出了这么一个难题,让武惊玄十分为难。武惊玄想了想说道:“风儿,多年以来我一直有个想法,只是一直没有说出来。如今你陈大叔生死难料,我再不说就没有机会了。”徐剑风说:“师叔尽管吩咐。”武惊玄说:“你陈大叔随你父亲出生入死多年,易州城破之时,又舍命救你姐弟二人,对你们可说是恩重如山,胜似亲人。你陈大叔也是孤身一人,膝下无子。我想让你拜陈兄弟为义父,不知你意下如何?”徐剑风父母早亡,又与陈川江共过患难。在心目中早已不知不觉把陈川江当成了亲人,听后自无异议。跪倒在地说:“拜见义父。”陈川江说:“风儿快快请起,这我怎么敢当呢。”武惊玄说:“陈兄弟不必客气,你当之无愧。”徐剑风拜了三拜,算是认了义父。武惊玄见陈川江脸色青气渐重,心知寒毒正在逐渐变强,他对陈川江说:“陈兄弟,我想先用本门的疗伤之法为你驱毒,虽不能驱尽寒毒,或可打通任督二脉。待我运功完毕,再由风儿以‘赤阳神功’为你疗伤。

要是仍然无法驱尽寒毒,那就是天意了。如果你有不测,我们一定为你报仇雪恨。”陈川江仍不同意,武惊玄不由分说就开始为他疗伤,他集力于双掌,用内力冲击陈川江身上被封的穴道,谁知刚一运力就感到一股强大的反弹之力传来,把他震得身向后仰,险些栽倒。原来陈川江体内的寒毒是萧玉双掌全力之所集。为他治疗,实与萧玉本人对掌无异,再加上寒毒每过一个子时就增进一分,武惊玄竟已抵受不住。这时陈川江也再次昏迷了。众人见状无不吃惊。武惊玄再次盘膝坐好,这次他先把真气运行一周天,集齐全力开始推穴,谁知刚一接触,“砰”的一声,武惊玄整个人向后飞去,幸好众人有备,把他扶住。这一震之力使武惊玄受了内伤,徐剑风说:“师叔你先歇息一会儿,让我再来试试。”

刚一接触,徐剑风就感到这次寒气比上次强了很多,全力运起“赤阳神功”与阴寒之气相抗。人们一见徐剑风未被弹走,不由暗喜,心中也多了几分希望。过了一会儿就见陈川江脸上青气渐退,徐剑风头顶也冒起了缕缕白气,显然已是全力以赴。离二人较近的武惊玄、赵正湖、李小溪觉得寒气袭人。心知陈川江身上的寒气正向外走。突然徐剑风一张口,“哇”的一口鲜血吐了出来,众人见他面色发青,浑身发抖,显然伤得不轻,他仍要坚持继续疗伤。这时陈川江醒了过来,正色说:“你们再有谁为了疗伤,我立即自断经脉。”

徐剑风心知自己无力驱除寒毒,哭道:“义父”。陈川江斥道:“大丈夫还怕死不成,不许哭!”徐剑风忙止住悲声。陈川江又笑着说道:“我死了之后,易州的兄弟们见到我一定会说‘你好没有义气,我们和辽兵拼命,你却跑得不知去向了。’”说完面带微笑,又昏了过去。徐剑风不由想起自己小时候自己和陈川江一起去打猎的情形。那时每逢闲暇,陈川江就带着徐剑风上山打猎,他总让徐剑风坐在自己肩头。有时刚发现猎物,偏偏徐剑风喊上两句,就把猎物给吓跑了,总是气得陈川江一跺脚说:“你早不喊,晚不喊,偏偏这个时候喊。”为此徐绵凤还说过陈川江偏心,只带徐剑风出去打猎。徐剑风感到心中郁闷,一股怒气无处宣泄,真气游走于奇经八脉,全身仿佛快要炸开一般。忍无可忍之下,挥手向身旁的一棵柳树打了一掌。“喀嚓”一声巨响,那棵合围近三尺的大树应声而倒。打了一掌之后他感到心中郁闷之情顿减,沉痛地说道:“我学会了‘赤阳神功’又有什么用,到头来还是救不了义父。”话音未落却听有人说道:“不是‘赤阳神功’无用,是你无用。”路上走来一人,正是丐帮帮主司马摘星。原来常生与徐剑风等人分手之后,随即修书一封给帮主,把众人脱险的经过说了一遍,信中也提到了陈川江受伤一事,司马摘星心知徐剑风不会驱毒之法,不可能那么容易把寒毒驱尽,于是他亲自来看。徐剑风忙上前拜见师父,司马摘星是天下第一大帮的帮主,为人又古道热肠。武林中人对他都十分敬重,武惊玄和众侠都上前施礼,武惊玄说:“司马帮主一向可好。”坐在地上的陈川江也说:“司马帮主……”唯独曾蕊说道:“臭叫化怎么才来,让我们等得着急。”司马摘星说:“你当我像你似的,整天没事做?”众人见曾蕊对他这么不客气,而司马摘星竟然也毫不生气,不由暗暗称奇,徐剑风问道:“师父,你看我义父的伤能治吗?”一句话提醒了司马摘星,说道:“差点忘了正事。”忙走到陈川江近前察看。众人皆知司马摘星是当今的绝顶高手。再加上他本身修习‘赤阳神功’,自然增加了几分希望,司马摘星看了看说:“还来的及。”众人一听喜出望外。司马摘星说:“我现在需要一个洗澡的大木桶,里面必须能够坐下两个人。”众人一听说:“这好办,我们回客栈。”就这样一行人又回了客栈。

人们按司马摘星说的备好了大木桶,又在里面倒了半桶水。司马摘星让徐剑风扶陈川江进了屋。其余众人均在门外守候。司马摘星脱了衣服进入木桶,徐剑风也为陈川江把衣服脱掉,扶他进入桶内。徐剑风暗想:看这样子像是要洗澡。司马摘星吩咐道:“绝不许任何人打扰。”徐剑风说:“师父放心。”这时司马摘星正对着陈川江的后背,只见他双手掌心向上,平行于腰,桶内的水开始缓缓转动,到后来越转越快,仿佛漩涡一样。陈川江感到水越来越热,渐感忍无可忍,头脑渐渐失去了知觉。徐剑风却感到屋内寒气渐盛,心知陈川江体内的寒气已开始向外走,后来木桶里结了一层薄冰,徐剑风不禁有些担心,生怕二人被冻在里面,过了一会儿木桶上渐渐冒起了一层白气,显然是冰越结越厚。

突然,“啪”的一声响,木桶爆裂开来,大大小小的冰块落了一地,露出了桶里的两个人。

外面的人们听到有动静,忙问道:“怎么样了?我们可以进去了吗?”徐剑风说:“再等一会儿。”司马摘星穿上了衣服,徐剑风也为陈川江穿好了衣服,徐剑风见他脸上青气已经退尽,料想大功告成,问道:“师父,义父他怎么样了?”司马摘星说:“多此一问,我老叫化出马,会有什么事办不成。”徐剑风虽被斥责,心里也是十分高兴,对外面众人说道:“大家可以进来了。”外面人们一拥而进。刚一进屋就先感到寒气扑面而来,见了地上的冰块无不暗暗称奇。众人听说寒毒已经驱除都十分高兴,当天晚上陈川江醒了过来,感到体内一切如常,到了子时,寒毒也没有复发。第二天陈川江与诸侠去拜谢司马摘星,到他的房门外敲了一会儿门却不见人。众人推门进屋,却见里面空无一人。桌子上有一张纸条,上面只写了几个扭曲的大字,“风儿,速回华山”落款是“老叫化”。这时徐、曾、苏三人也到了。徐剑风看了字条心中奇怪,心道:师父让我速回华山,莫非山上有什么事发生不成。

又过了两天,陈川江一如往常。徐剑风再无牵挂,向七侠辞行。陈川江嘱咐他再见到司马摘星,代自己向他道谢,此外又嘱咐了数语,徐剑风自然一一记下。武惊玄自己一路回华山,徐、曾、苏三人一路赶往华山去了。一路上他心中盘算,师父的字条只写了速回华山,并没有写明什么事,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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