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在难耐中而过,一分一秒都是剪熬。
车轮在飞速的前进着,柯正威也是无法忍耐了,宝马向着那山上飞驰而去,可是还没有到达山顶,他的手已经抖得不成样子了。
再不能开车了,否则他只怕会出了人命了。
路边有一条土路,那土路刚好可以有一个车位的可以让车开进去,来不及思量,方向盘一转,车子彼直的冲进了那条小路,漫山的竹子,好是清雅漂亮。
车子兜兜转转,停在竹林当中。
开了车门,山中清凉的风袭来却依旧吹不去他与她身上的火热。
不想再忍,从前她就是他的妻,一次与两次或者更多次又有什么差别呢,况且他真的只想要她。
拉开车门时,眼前的茵茵就象一盘甜点,惹得他恨不得一口就吞掉了她。
随手关上了车门,车内车外刹时已是两个世界,再是随手拉上了车帘,此刻的茵茵已如待宰的羔羊一般就在他的眼前。
她的难受,他看在眼里,只怕这一刻她再也管束不住自己了吧。
这是什么样的状况呢,似乎车已经停了,她这是在哪里呢?
茵茵轻轻的睁开了眼睛,然后她看到了柯正威那双写满了渴望的眼眸,湛蓝的颜色里是她熟悉的一种情愫,身子不由自主的打了一个冷颤。
他的视线,仿佛她没有穿衣服一样,让她禁不住的蜷缩成了一团,然后越来越向着身后根本就没有空间的车的角落里靠去。
手指依旧在抖,柯正威却是忍了又忍,优雅的手指伸向前排的储物箱里,然后就如变魔术一般,一瓶上好的红酒出现在他的手中。
爱上酒,是因为她的离开。
他喜欢了醉卧而眠,否则睡眠之于他永远都是一份奢侈。
没有杯子,他早已习惯了狂野,饮了一口酒,然后他迅捷的俯向茵茵,含着酒的唇一声不响的封印住了她的……
甜甜的感觉,更加让她晕然,这便是他要给她的感觉。
有着那薄荷情香再加上这红酒,只怕她再也抵挡不住他的诱惑了吧,此刻,他要她心甘情愿的与他一起。
她会喝酒,从他第一天见她他就知道,然而酒不醉人却可自醉。
此时的她酡红醉人的粉颊,那双眼眸更是迷离。
她的眼里是他,而他的眼里也只有她。
吻继续着,有些狂野也有些霸道,而她是契合的迎合着他的一切。
理智已在瞬间瓦解。
空气里红酒混合着薄荷的香气,柯正威难耐的扯着他与她身上的衣物,似乎没有什么抵抗,她任他轻扯着,热吧,她很难耐,情潮更浓。
手指画着圈的感觉好象是去除热浪一样让她舒服的呻吟出声,有一刹那间茵茵甚至以为选择与他的离开或许是错了。
可是如果选择了阿翔,那更是麻烦,她的生命里似乎只有两个男人,一个让她不堪回首,却不知道是谁,一个就是眼前这个她曾经的丈夫,也罢,权当是重温一场旧梦吧,梦醒了,他是他,她是她,终还是两条无法相交的平行线,因为,她会刻意的做他的平行线。
衣衫褪尽,她如一朵玫瑰花一般再现在他的眼前,三年了,魂牵梦绕的三年,只是该死的她竟然与别人生下了孩子。
指尖揉捏着她的柔软,有些嫉妒一样,他狠狠的没有一丝怜惜,可是她却甘之如饴。
身子的难耐,让她也禁不住的渴望他的一切。
空虚的感觉是那样的期待,小手在空中挥舞着,再去慢慢如他一样触碰着他结实的古铜色肌肤。
“茵,我要惩罚你。”他喃喃低语,手指在挑起她的小可爱时他与她都是颤抖着。
似乎再也无法隐忍了,两具身体合而为一时,车内是爱的味道,浓浓的写着温馨。
“宝贝,说你爱我。”他迷离的眼神望着她的,他在诱惑着她。
“嗯,我爱你。”仿佛就如三年前在这山顶之上他与她之间的告白。
管不了是不是他的诱惑,即使不是真心真意他也要听。
拆吃入腹,等这一刻似乎是等待了千年一样。
玫瑰的香气袭人,飘荡在车内一片迷朦。
当喘息与低吟相交织时,那白皙的手臂攀在他的颈项上,时间似乎在这一刻已然停止,世界仿佛又回到了亘古如初的远古时代,亚当与夏娃,是此刻的他与她。
偷食了禁果,只是会后悔吗?
至少他不会。
而她,他犹未知。
这样的一次机会,并不是他刻意的营造,心里多少在感谢着茵茵的对手,是阮凤祥吧。
当喘息停止,当他与她精疲力竭的挤在那窄窄的座位上时,他突然发觉其实狭窄也是好的,至少让他与她如此近的贴在一起,即使要分也分不开一样。
浓浓的笑意漾在脸上,“茵,我们复婚吧。”
猛然惊醒,她坐起,身上的燥热已然褪去,有的只是冰凉一片的肌肤,急急的拾起散落在车内的衣裳盖住自己的难堪,“你……你休想……”
“Shit……”低低的一声懊恼,坚持了三年,却在这一刻什么清白也没了,她输了。
只是这一刻她不知道要来怪谁,怪柯正威吗?似乎那薄荷香并不是他所下的,更何况他也是深受其害。或许是自己的命当如此吧,只是她真的很不甘心,都怪自己竟然没有抵抗住那迷香的诱惑。
“茵,对不起。”感觉到了她在生气,可是拜托他也是在救她呀,否则……
况且他还是低姿态的对她说了对不起,这是前无古人,也后无来者的吧,这是他第一次对一个女人说对不起。
可是茵茵根本不理会他,她气恼的一下下的摔着手中的抱垫,每一次当抱垫被狠狠摔下之后都是弹跳而起,然而在重重的摔下,她在生气。
三年前就是他的妻了,那么多次,难道就这样在意多了的这一次吗?
可是她的脸黑黑的,让他根本不敢说什么,只怕一出口,她便劈头盖脸的把抱垫捶向他。
可是不对,就让她捶吧,捶了她就解气了,也不用那样一直叹气了,气坏了她自己他还更是心疼呢。
于是,他自觉的把头送到她的面前,“喏,给你捶吧。”
果然,他预想到的“报应”来了,那抱垫生生的捶着他的头,可是他却甘之如饴的笑了。
原来,他也会贱。
只是,他毫无办法,从前都是女人缠着他,如今却是反了,该死的,是他要缠着一个女人。
她不停的一下接一下的捶着,似乎要把心中所有的郁结全部发泄出来一样。
终于,茵茵捶累了,手臂酸酸的,她才停了下来,气恼的推开他的头,才发现他依然还是刚刚的样子,一丝不挂的把他自己呈现在她的眼前,“去死了,赶紧把衣服穿上。”
好笑的看着她,一起半年了,而且刚刚他与她还经历了一场缠绵不绝的战斗,可是此刻的她却为着他的裸身而脸红。
低笑着一件一件的穿好了衣服,从没有一刻他在心里感谢着那个算计着茵茵的人。
有些疲惫,必竟他也是中了迷香的受害者之一,随手从前排的烟盒里抽出一根烟,此刻他想要静一静,推开车门,探出身去,划燃火柴燃起了一根烟,习惯了每一次的纵爱之后去吸一支烟,那烟多少会让他的头脑清醒些,此时,他的脑子很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