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问的十分明白,自是方才白暖的态度触伤了叶云笙的心,他肆意妄为,想要挑战下这所谓的修行人的心理底线,然而却在她念念叨叨的讲述中,趋于平静起来。
“我不蔑视,啊……”
这丫头似乎格外可爱,当真可爱。这般想着,叶云笙直起上身,魅光流动的双眸里,尽是浓烈的兴致,柔声说:“如此,那我以后只与你双修如何?”
白暖呆呆的看着叶云笙褪了自己的衣服,也是光裸着就这么覆在自己身上,她陡然间按住他的肩膀,结结巴巴的说:“族长,冷静!”
她在喊他冷静的时候,自己也是在拼命的压抑自己。然而密如暴风雨的吻近乎疯狂的落在自己身上的时候,她的脑子再一次因为发情期的关系,而彻底陷入迷幻状态。
不可……不可……
叶云笙吻完后轻声问:“为何,小白你不想与我双修么?又或者你已经心有所属。”
白暖张着泪汪汪的眼睛,抽泣着说:“便是要双修也要体内内丹修炼成熟,可以阴阳协调,才能行双修之术,如今肆意妄为,只会拖延修行时间而已。”
她努力的坐起身,裸白的身子恰似一朵妍白的花朵,绚烂的绽放在这床榻之上。
纵使身体正在遭受着煎熬,并且因为叶云笙的加入而更加升温,但白暖仍旧在坚持着脑中最后一丝清明,身上尽数流着汗水,额上亦是。
她知道叶云笙是个好人,对自己也那么温柔,甚至不问因由的待自己,更从来没有对她的来历产生疑问,便是这样的人,若果一直沉沦在欲望之中,怕是修仙无望。
白暖可以和叶云笙双修,但她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他入魔。轻轻的握住叶云笙的手,白暖咬着牙,一字一顿的喘息着说:“族长,若要修仙度过天劫,便是我也不能害你,这男女****之事,定要将那内丹修炼完成,不妄动心念,不因****堕魔,方可沉沦,否则怕是始终无法突破至要的关头。”
叶云笙微微一愣,白暖声音也柔了下来,“只要能修仙成功,族长你也可以踏出青丘了不是?”
这女子……
白暖见他的眸子陡然间沉下,还以为他没有听进自己的话,两眼甚是委屈的一弯,捂住自己的要紧部位,可手刚一覆上,便不由自主的轻轻摩擦着,这让她感觉分外煎熬。
“白暖可以,族长……一定也可以……”
忽然她发出一声轻呼,势如潮水般的热吻,如狂风巨浪一般的袭来。白暖心里头暗叫不好,难不成叶云笙真的打算强硬行事了?
叶云笙动作虽然粗野,但亲吻却又温柔,白暖在他身子底下,几度想要逃脱也被强行按住,往日能施展开的法术,居然因为发情期的困扰而陷在两难境地,她几乎快要以为自己完蛋的时候,叶云笙喘着气在她耳边说:“别怕,我说过的话,算话。”
白暖的眸子陡然瞪大。
“啊……”
白暖的窄腰被抬起,臀部也落在对方的掌中,昏昏沉沉中,她甚至因为那温柔似水的抚摸而两眼滑出泪水,激动的双肩亦在轻轻抖动。
好舒服。
她不得不承认,叶云笙的手仿佛有魔力一般,轻捻慢揉的,仿佛能带出她体内此刻所有的火焰。
冰凉的双唇覆盖住她的,而白暖甚至已经失去了抵抗能力,和对方交换着彼此的气息,湿濡的舌尖交缠在一起。她被亲的唔唔直叫,两手搭在叶云笙的肩头,忽然间爆发出一声尖叫,豁然直起腰来,又慢慢的倒回到床上。
“族长……”她感觉到眼睛都在犯晕,眨了好久才看清楚叶云笙那好看的脸,笑意盎然的看着他。
此时叶云笙又将外袍披在了身上,显然方才他当真是在助她,而没有强行做那等事。
暖心知肚明,如果方才他当真要怎样,或许现在她已经不是曾经那个她了。
好在叶云笙悬崖勒马,听信了她的劝慰。
微微叹了口气,白暖轻声说:“谢谢你。”
“你给我上了一堂如何修仙的课,我自然要感谢你。”说话间,叶云笙又摸了过来,上轻轻揉弄着。
白暖紧张,把衣服拿过来默默的挡在自己面前,“那族长你若是听我的劝,千万不要被欲望降服,好好修炼自己的内丹。”
内丹是妖修们的元气所在,白暖说完,自己也小心的试了试,果然,她的体内也有一枚内丹,微微闭眼,便能感觉到丹田处那枚银白色泛着华光的内丹,在滴溜溜的打转。只是白暖这具身体的内丹颇为奇怪,元气似有似无,总感觉格外虚弱。
不过虚弱可以理解,否则她现在也不会受制于无法放出法术。
叶云笙想了想,说:“小白,我教你魂术与媚术。”
媚术?
白暖一愣,几乎是下意识地摇起了脑袋,斩钉截铁地一口回绝:“我不学!”
虽然先前听得那墨澜说过这身体原本的主人墨盈尤善此道,若是她要扮的像,多少也是要学一些的,但是这等害人的法术,她是死活也不想学。
记得还在昆仑山时,那山下林里的蛇精就经常以媚人之法,引得山下男子入套,取之精气,害其性命。后来村长连日请人上山请她师父出关,可即便如此,那时他们还是到晚了一步,虽然除去了那蛇妖,但是蛇妖当时所害的那书生却还是丢了性命。
这事让她耿耿于怀了许久,如今再让她来学这害人之法,她是万万做不到的。
叶云笙见她倔强地鼓着一张小脸,清媚的五官神情却是说不出的单纯,让人一目了然,完完全全地就能够猜到此时她心中大概想到了什么。
叶云笙只觉得这小丫头如今是越来越对他的胃口,当真是天真烂漫,像那山里头的白兔,不谙世事,傻得可爱。
只不过,若她说不学就不学了,那他这个族长岂不是太没有面子了?
叶云笙微微眯起眼,谆谆善诱:“那你可还想寻你师父?”
“自然是想的。”白暖连连点头。
如今她是做梦都想找到师父,让他施法将她的身体换回去,这发情期的狐妖的身体,她可是一日也不想多呆了,要不即便这一次逃过了,等到下一次她可不知道还会有什么样的事情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