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明显感觉到自己有些气虚,这女人强大的气场压得自己有些招架不住。
火红的羽毛扇移到了视线下方,紧接着下巴被挑起,强迫的与她对视,挽清尽可能的去看她的头发,她却又只是笑了笑。
“回去吧。”
回过神来,她人已经不见了。
刚刚人群跑去的方向人头涌动,距离有些远,看不清那边在干什么。
周围也没有司马流云的人影,挽清皱了皱眉,还是朝那人群走了过去。
没走多久就看见他紧张的朝自己跑来,挽清心头疑惑,却也有些明了这大概是刚才那个女人搞的鬼了。
“没事吧!”司马流云有些喘,看的出他很急也找了许久。
“回去吧。”
“嗯。”怕再次走散,司马流云一路都非常小心,恨不得贴身与挽清一同回去。
到客栈的时候路过容止房间里面还是没声音,一看天色也不晚了,挽清也没去打搅他,回房睡觉去了。
半夜隐约听到窗户处有动静,朦胧中还是有些惊吓,本想下床去找容止,却见那自言自语的声音有些熟悉,大胆探出头去看了看,那人影却刚好进来摔在了自己身上,动静不大,却摔得够疼。
挽清撑着快断了的腰想推开面前的人,却怎么推也推不动,抬头一看,司马流云一手撑在自己的耳旁,一手放在了自己的腰间。
何时不经意变成了这般暧昧的样子,挽清起身,慌忙推开他,大半夜的看他那猥琐的眼神,又不知来为何。
他却脸色十分兴奋,开了挽清的窗户拉她到了窗前。
“你快过来看看,据说涪城这几日是纪念历届武林盟主的日子,都喜欢在河边放孔明灯,虽然现在天色已晚,但我见上空飘着许多,这美景实在难得,才想邀你一同去屋顶看看。”倒也没有不正经,司马流云十分真诚。
点头,他一拉便带着自己飞上了屋顶,许久没有练功,挽清都快忘了自己会轻功了。
二楼的屋顶虽不算高,但看这星空下飞满的孔明灯还是绰绰有余的,坐在高处也更能看清楚这涪城的繁华,比起京城也是不相上下,可能是因为最近有武林盛世,大晚上的人也是络绎不绝。
“怎么样?”司马流云的声音有些兴奋,看得出他也没见过这样的场景的。
沉默的与他坐了许久,有一句没一句的说着些无关紧要的话,没了容止,总觉得少了些什么。
晚上睡的晚,第二日也起的晚,起来后就刚好看到有人在吃午饭了,想昨日那么久没看到容止,便想去找容止一同吃饭。
“师父。”挽清偷偷打量着屋内,想偷看一些,门缝里什么也看不见。
门内一片寂静,良久才听到一个声音。“进来。”
“师父,一起去吃饭吧。”
进去的时候容止坐在床上,手里捧着一本书,与平时无异。
“你自己去吧,我还有些东西要看。”
“怎么看了一整天了还没看完吗?”凑近容止,想看看他手上是什么书他却迅速的合上了,推了推挽清凑过来的身子,语气不自在。
“你先去吃吧。”
“那我待会叫人给你送来?”虽然奇怪,却也不愿却探听他不想告诉自己的事。
“嗯。”容止点头,妖媚的脸上绽出一个极温暖的笑意。
退出容止房间,刚好司马流云过来,见她从容止房里出来,惺忪的睡眼马上就精神了。
盯得挽清有些发毛,忙快步下了楼梯,他也在身后跟了上来。
与司马流云吃完饭,让小二给容止送了些饭菜上去也不见他有下来的迹象,司马流云倒是跃跃欲试的想去外面看看,挽清本不想去,又不想一个人闷在房里还是跟他出去了。
街上人依旧很多,司马流云警惕的与挽清寸步不离,生怕再次被冲开,到人少的地方才稍稍松了口气。
不过这街上虽说是提早十多天,那带着武器的人还真多,几乎一眼扫去,十个有九个都是。
“别跑!站住!”
与司马流云正悠闲的在空旷的地方散步,前方突然冲过来一个粉衣少女直直的从两人中间跑了过去,身后大队的黑衣男人追了过来,那少女见跑不掉,忙躲在了司马流云背后,抬起一张稚嫩的脸,挽清一看,顶多十一二岁,一张娇嫩的小脸上挂着满满的恐惧。
“哥哥姐姐救我。”
稚嫩的声音让人心中不忍,看了看那追上来的一群黑衣人,个个腰间都跨着大刀,面色凶狠。
“怎么了?”
司马流云的声音被为首的黑衣人怒吼所淹没。
“小子,别多管闲事!”
“哥哥!”可能是察觉到司马流云的身体有意识的挡在了挽清面前,小女孩也十分机灵的扯住了挽清的衣角。
“有话好说,她怎么惹怒各位大哥了吗?”司马流云面色和善,笑意盈盈的看着面前的几人。
“识相的赶紧给老子闪开!没空跟你们这些烂鸟解释,还不给老子滚!”为首的男人语气极其暴躁,通红的脸也看得出他此刻极其愤怒。
“我要是说不呢?”可能也是被这些人激怒,司马流云的好修养也开始藏起来了。
“不?”那边的大刀已经个个拿在了手上,人人脸上都是一副随时杀过来的样子。
小女孩紧紧的扯着挽清的衣角,像是看见救命稻草一般死也不肯撒手,黑衣男人见司马流云没有松动的迹象,操着大刀就砍了过来,十多个黑衣男人一下子冲过来险些有些招架不住,挽清拉着小女孩退到一旁,围观看热闹的人也开始过来了。
“他们为什么追你?”挽清看着一旁惊吓过度的小女孩,才十一二岁,怎么会惹上这些人。
“我,他们要抢我的玉佩,我不给,他们就一直追我。”粉嘟嘟的脸让人心中不忍,挽清将她扯远了一些。
毕竟是濒临武林大会,街上的侠士也多,见十多个男人围攻司马流云,那出来帮忙的立马就跳了出来,没多久就将两队人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