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重重的被他强加的钝力贯穿着,仿佛身体真的要分裂开来一般,几乎在下一刻,安昕觉得自己真的就要命丧他的身下时,一股滚烫的热|流注入她的身体,迈轲在她的身体里完成了决战。
此时的安昕,已完全无力气说出一句话,眼睛失神的盯着仍伏在她身上的男人,身体与灵魂都完全僵化。
全身尽是或青或紫的於|痕,迈轲的眼中划过一丝不忍,但随即他什么话也没说,扯开一条锦被,将她赤|裸的娇|躯掩了起来。
一勺被捣碎的蜜饯泥被在他强行的吞|送下,进了安昕的腹中,安昕只能机械的、被动的接受着这一切,看着眼前她恨不能食之血肉的男人,在她面前晃来晃去,就是无力反抗。
“很好,既然都如此的残|花|败|柳了,那便做了我的床|奴吧,皇后的称号估且先为你留着,但你实际的作用,便只是朕的床|奴。”
迈轲依然冷冷的看着她,猛然抓住她的玉臂,捡起她那刚刚才撕废了的衣物碎缕,非常认真仔细的将她的双手绑在龙榻的柱子上,完了撩|唇一笑,“床|奴?!有床也有奴,床和奴息息相关,真是一道赏心悦目的美景啊!”
安昕此时,连泪都感觉流尽了,木然地看着他那近乎变|态的动作,无怒、无惧、无奈。
就在安昕觉得自己精神恍惚到已近乎睡过去的时候,突然,下|体的一阵冰凉使得她神经被刺激得清醒了过来,睁眼,便看到那个魔鬼仔细的盯着她的羞,手指深深的探入其中,轻轻的转动着,随之,安昕便觉得那花蕊中间的玉壁上,阵阵的清凉掩饰了刚才的烧|热,清凉且惬意。
“奴儿!你可千万别自作多情的认为,朕是在怜惜你,朕只是不想自己的工具,明日使用起来不方便、有残缺……”
安昕实在不愿听他鬼扯,也实在没有精力再坚持听他魔鬼般的思想汇报,事到如今,便有一种破罐子破摔的味道,倒头便昏睡了过去。
玄清宫养的笼中鸟儿,叽叽喳喳的叫着,这种异常寂静中唯一的声音叫醒了安昕,睁开眼睛,看看外面,便知道也已日上三竿了。
玄清宫的当值宫女,先知先觉的走到龙榻前,毕恭毕敬的请示道:“娘娘,娘娘先洗澡还是先用膳?”
“洗!洗!多准备几桶水!”安昕说得咬牙切齿,手上也客意的将被子向上拉了拉,以遮挡住自己身上那彰然若现的於痕。
“叮噹——”安昕刚移动了一步,便听到了什么叮叮当当的清脆的金属的声音,顺着声音的来源望去,安昕竟吃惊也悲哀的发现,那声音原来源自于自己的脚踝。
惊讶的半天没回过神来,待回过神来,安昕便发疯般的撕扯着自己脚踝上的黄金锁链,那链子做工十分精美,尽管在21世纪,安昕也经常装饰般的给自己脚腕上装点上此类的饰物,以增加美感,可如今,这目前的情形,是那链子被一根同样精细的长链子牢牢的系在玄清宫内殿的大柱上,链子的长度足够她走遍玄清宫内殿的各个脚落,却唯独走不出玄清宫内殿。
“娘娘,不要扯了,那链子是不可能扯不掉的……”一边伺候的宫女实在无法看着皇后疯狂的扯着脚上的链子,将自己的脚踝扯出了血痕。
“钥匙!钥匙呢?求你了,求你给我打开好吗?”安昕盯着着侍女的眼睛,央求道。
“娘娘!奴婢们手中都没有钥匙!钥匙只皇上的手中,娘娘别再这样了,娘娘如果再这样的话,奴婢们就没有活命了!”
“活命!?活命?!香草!香草!”安昕突然由玄清宫的宫女,想起了那魔鬼昨日曾说过,要严格处置香草的事儿,便急切的问道:“你们知道……你,你叫什么名字?”
“奴婢蔷薇。”
“蔷薇!蔷薇,你知道我椒房殿里香草的消息吗?那魔鬼将她怎么样了?怎么样了?”
“娘娘!奴婢们也不知,奴婢们一直都在玄清宫,对外面的事情全然不知。”
“不——”安昕一把便将榻前的一个瓷瓶推倒了,庞然大物轰然倒下,玄清宫顿时乱了起来。
“娘娘!不能啊!那可是皇上最喜爱的东西!娘娘!娘娘——”
“哦?!是他最喜爱的吗?哈哈哈——”安昕大笑,转身便冲着不远处的又一个大花瓶走去,“哗啦——”,又一件绝世珍宝轰然破碎。
满地的花瓶碎片,满地的狼藉,这一切的迅息早早就被玄清宫的当值太监小路子报告给了皇上,皇上此时正在金殿议事,淡然的点点头,低语道:“知道了!尽快收拾好所有的碎片,不要伤到任何人。”
小路子立刻便明白了,皇上无所谓那些花瓶,往日里被皇上视为珍宝的东西,此时就是一堆破瓷烂瓦,皇上还吩咐别伤到任何人,显然是告诉他,千万别伤到了皇后。
就这样,安昕作贱完了玄清宫所有能摔破的东西,宫里的太监只是在她捽完后,迅速的将那宝贝的残骸收拾完毕,以免伤到尊贵的皇后娘娘。
看着那些在21世纪绝对可以称上是绝世之宝的东西,在自己的手里“香消玉殒”,被太监们一堆堆的清扫出去,安昕仍不觉得解恨。
“给我拿把剪刀来!我要做女红!”安昕安静下来,冷静的吩咐道。
“娘娘!皇上吩咐过了,这玄清宫里不能出现剪刀等利器……”
“可是我很无聊嗯,他把我绑在这里,我是囚犯吗?我需要做点事情,要不然我会发疯的……”安昕真是急的抓狂,当然,她想要剪刀的目的也很不纯正,没想到,这路子却早被封死了。
“娘娘!奴婢给你拿文房四宝,您就写写字吧!”
“什么?写字?这种情形下我要写诗吗?”安昕一脸的无奈,真是无语到姥姥家了,思索了一会,转而道:“算了,你就去椒房殿,将我所有的首饰都拿来吧,来替我装扮不同的造型吧!”
蔷薇等宫女觉得皇后的这种要求也不算过份,再说,皇上虽然对皇后发狠,但却也对皇后很特别,具体特别在哪里不知道。
对了,可能是,对待皇后,只有皇上一个人有资格对她发狠,除过他的任何一个人,倘若得罪或慢待了皇后,皇上便决不轻饶。
“珍儿,见到香草了吗?”安昕一见到为自己端来首饰的椒房殿的珍儿,便急急的问道。
“从昨天晚上到现在,珍儿便从未见到香草。”
皇后也不用膳,只是端正的坐在床前,盯着自己首饰盒里的那些珠钗发呆,“算了!留下这这个钗吧!”
出乎意料的,皇后留了一个做工精良但却很普通的玉钗,其余的首饰又全部遣回椒房殿。
留下的那钗是一个凤凰高飞的造型,美玉制成的凤凰造型,细长的金属制成的钗身,插在头顶便可稳定的固住秀发。宫女们便为安昕梳了一个简单的燕尾髻,仔细的插上了那玉钗。
半天下来,皇后渐渐的静了下来,没有再继续哭闹、绝食,而仿佛适应了般的,该吃吃,该睡睡,玄清宫的宫女太监才松了口气。
外殿传来脚步声,安昕竟顺风耳般的听出了那是香草的脚步声,果然,她一直思念的香草步履蹒跚的走了进来,凌乱的头发,苍白的脸色,不整的服饰,看起来筋疲力尽。
“香草!香草!”安昕站了起来,快速的奔过去,无奈,脚下的链子牵住了她前进的步伐,香草也看到了主子脚上那明晃晃的“贵重”锁链。
“不要过来!不要过来!”香草仓皇的后退着。
“草儿!过来,快!蔷薇,扶她过来,我看看。”
“你——”安昕猛的一惊,因为,在香草的身上,她闻到了一股浓浓的男人的味道。那种浓重的男性|荷|尔|蒙的暧|昧气息,刺痛了安昕的大脑神经。
“草儿!”安昕轻呼一声,伸手便欲拉开香草的衣服,却被香草死死的按住。
“娘娘,草儿没事,皇上已饶草儿不死!”香草声音发哑,似是怕安昕知道她受了怎样的惩罚。
安昕睁大起了秀目,手下一使力,便不顾香草的挣扎和躲避,一把拉开香草的衣襟,当看到她胸前那令人恐怖的青青紫紫的咬痕时,整个人瞬间便石化了。
“是他干的!是不是他!?”安昕怒吼着。
“不,不是的!”香草终于流下了伤心的泪水。
“是谁?除了他还有谁?”
香草摇着头,淡然一笑,“是香草做了对不起皇上的事情,香草受罚是应该的!”
“不是他把你……”
“不是的。皇上再怎么发怒,他也不会对香草做出那种事。他只是将我赏给了……天牢里一些没多久便要行刑的死囚罢了……”香草说得平平淡淡,仿佛在叙说着昨天她吃了什么饭一般。
安昕闻言,全身止不住的颤抖,手上紧紧的握住成拳,半出说不出话来,“……”
“蔷薇,快去准备洗澡水……”
安昕将几乎机械了的香草扶到浴桶边,目睹着她那身前刺目的瘀痕,特别是看到香草大|腿根部那郝然的几屡血痕,心痛得差点停止了跳动。
在这个年代,在这个视贞|操为生命的时代,安昕无法想像,一个如花似玉的姑娘家被一群走到生命尽头的囚犯给轮了,能有意志活着内心需要怎样的坚强。
温暖的热水,使得香草那一直强忍着的泪水潸然而下,安昕亲自的为香草洗着身子,所有的宫女都被她斥退了,香草身上的每一处,她都用力的擦着,仿佛要努力为她洗得干干净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