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澈想了一圈没有头绪,只好诧异问岳思思道:“还是你想办法吧,我是没辙了。”说完径自摆弄起了和岳思思交换过去的项链戒指。
岳思思一阵心悸,不耐烦的对刘澈说:“没事干嘛动那个?我觉得不舒服,你停手好吧!”说完就开始揉太阳穴。
刘澈慌忙带好了项链,过去抚着岳思思做好,小声说:“一会儿工夫就要死要活的,你可真是难伺候。”
岳思思本来要发怒,突然看着刘澈说道:“死?有了!就用含烟那丫头用过的招数--诈死。”自己说的到是眉飞色舞的,刘澈被岳思思这种跳跃式思维弄的蒙头转向的,一脸问号。
岳思思兴奋的摇着刘澈胳膊说道:“反正外面也都知道德妃有身孕这事了,你不如直接赐死他。然后明修栈道暗渡陈仓,暗地里放了德妃和宇文玉,让他们会德妃的国家去安身立命。这样,德妃的老父王也会念及的好处,不是避免了一场纷争,又成全了一对璧人?”
岳思思说完,刘澈才反应过来,笑着说道:“也不知道你那脑子里都装的什么,整天那么多的鬼点子,我真是服你了。”
岳思思面上庄重,心里做了个鬼脸,心说:你要是穿越的你也会……
单说太后,自岳府出去后,坐在凤撵就开始盘算。
先是盘算着需要耗费的银两,内务府的银子怕是不多了,那就只能节省自己的开支了。即便是这样,也得把儿子的大婚办好。
毕竟岳思思才是太后真正看中的媳妇儿人选,更何况,是刘澈自己心甘情愿的讨老婆呢。
说起讨老婆,太后又想到了德妃,想着德妃很小便入了宫,是自己看着长大的,如今遭了这么个劫难,真是人算不如天算。
怕刘澈震怒,只好自己提前动手,想好歹保住德妃条命。
不想皇儿根本不在意,满心的意思都放在了岳思思那里,还反过头来求自己。
最让自己得意的就是那出欲擒故纵,没想到最后德妃还成了要挟永生永世的砝码。
太后一边紧皱眉头,对着跟在后面的小福子交代着零零碎碎的注意事项,一边又琢磨着可乐的事情,笑逐颜开,弄得小福子的心也跟着紧一阵松一阵的。
实在是宫中最近出的事情都太过古怪了,太后刑罚不守妇道的儿媳,偏生儿子要救儿媳。
要不说天威难测呢,不但皇上,太后也沾了皇族气儿,神秘莫测了起来。
太后通知下来的时候,刘澈正一脸无耻的缠住岳思思玩“亲亲”:“来么,不练习入了洞房可怎么办?嘿嘿。”
岳思思嫌恶的推了把刘澈凑过来的脸:“练习个鬼啊,你能不知道入洞房大的规矩?”说完阴险的笑了笑又接着说:“我可是什么都会哦!”
刘澈一个踉跄,瞪着眼问道:“你……你真的……什么都会?”
岳思思虎下脸,掉过头说:“你很在意么?”
刘澈赶紧换了笑脸说道:“当然不在意,只好能娶了你什么都不在意,呵呵呵呵。”
岳思思知道刘澈是为了自己开心,而违心的说的那样的话,虽然心里不好受,可还是挺欣慰。毕竟么,一个皇上,隐约知道自己的皇后不是处女,还能继续讨好,这得是什么心态?
不过,俩人如果知道后面的事情,估计就不会这么有所顾忌了,嘿嘿。
在集体婚礼的十几天,太后宴请了了钟麟岳、宇文含烟和依霜、何敬腾两对。
当然了,少不了刘澈和岳思思的作陪。
在宇文含烟进宫必经之路的僻静之处,岳思思身着宝蓝色公子衫,摇一把山水人物扇面小折扇,扇上坠一个雕有灵芝山石纹的古玉扇坠儿,打扮绝对是个知书达理有品位的富家公打扮,可是说话就不怎么像了:“我说轿子里的妞儿,下来陪爷溜达溜达如何啊?”
宇文含烟的轿夫开始看着岳思思走过来时只是觉得此人张狂,竟然敢挡在自己巾帼将军轿子前,后一听岳思思说了这等不靠谱的话,不由得大怒,放下轿子,一个轿夫抽出了轿棍便要抡过来。
岳思思未料到宇文含烟的轿夫也这般勇猛,吓得赶紧退后,一边退一边喊:“含烟你要不救我,我可帮不了你了啊!”
这句话果然管用,就听轿里说话:“住手。”威严之气立时透了出来,岳思思闻言总算是送了口气。
然后就见轿帘打开,从里面走出了端庄娴静,又不失英姿飒飒的宇文含烟。
岳思思从未见过宇文含烟宫装打扮,不由得眼睛发直,上前说道:“果然个国色天香,走,跟爷找个僻静的处所说说话去。”说完拉着宇文含烟的手便走。
宇文含烟也并未挣扎,这可就看傻了宇文府的轿夫们。
俩人憋着一口气出了轿夫们的视线后,岳思思故意板着脸说道:“别装了好吧,想笑就笑么。”
宇文含烟这是已经笑弯了腰,但是很快调整了说道:“思思,我哥他……”
岳思思这才正色道:“你以为我出来干嘛?告诉你哥,马上德妃就出宫了,做好准备带德妃走吧。记得孩子出生了给我们带个信。”
宇文含烟激动的拉着岳思思的手说:“认识你,该是我最大的幸福。”
岳思思抽出手,寒战了一个道:“冷静一点宇文将军,我只是怕你在太后的邀宴上表情冷淡,惹怒了太后,使得本来好好的一件事,鸡飞蛋打。就连你和钟麟岳的事情也不得完满。”
宇文含烟这时除了看着岳思思,已经再没了别的动作,幸好,岳思思还是清醒的,捅了捅宇文含烟道:“还不回去?宴会快开始了,我也得溜回去呢,一会儿装做什么事都没有才好,太后必会认为你识大体。”
在岳思思的目送中,在轿夫们的惊诧中,宇文含烟依依不舍的挥别了岳思思,进宫去了。
太后威严又和蔼的坐在主位,旁边是刘澈,和准皇后岳思思。
两旁分别是宇文含烟和钟麟岳,依霜和何敬腾。
主次坐好后,太后说道:“看你们年轻人这么热闹,哀家真是打心眼儿里高兴。”说完举杯饮了口酒。
然后看着钟麟岳说道:“钟家小将军,哀家知道,事到如今有些事你是不想再提了。不过,我们刘氏一族也并非不知对错。当年的血案是我刘家不对,只是,小将军看在在座诸位具是豪杰的份上,能否翻过这一页?若是小将军气不过,万般后果由哀家担着可行?哀家也是老骨头一把了,承受些事情,也算是物尽其用了吧。”说完,满眼真挚的看着钟麟岳。
钟麟岳缓身站起,对着太后深深一揖道:“从祖上的交情,我该喊您一声‘老人家’。过去的事情便过去吧,想如今,刘氏、钟氏、宇文氏三门当年风云叱咤的打门户,如今只有您这位活神仙了。以后,我们这些后生晚辈还要指望太后管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