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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冗长的事情……(1)

●生命本就是一个故事,而那些刻骨铭心的往事,串接了一个个起伏跌宕的细节,当华美的故事落幕,生命的脉络历历可见。

年轻,可以回首,却很难延续……

三年前,我拖着行李箱匆匆地走进了这个校园,走进了一个我还没有完全准备好的文学世界。从没想过自己会如此自由自在地在文字的海洋里洗涤我的灵魂。此刻,寂静得能听见流水哗啦啦地淌过脑海,我回忆着,却怎么也找寻不出灵魂的影子,花儿顿时没有了香气,心再一次回到了冰封的南极。

秋风伴落叶的日子,落幕着一幅幅搁浅的记忆。

凌乱的回忆在重复中拼凑着简单的记忆。记得2007年的9月,那早上的风,那午间的云,那傍晚的雨,盘根错节拧成一个扣,锁住了舞动的心情,苍白地萎缩在遗失的角落,守望着灵魂的影子。

无奈那纷乱的情绪,配着凌乱的脚步,一次次邂逅,却也如错落着的字的音符,心也迷失在朦胧里。

教室的默默无声被层层的绿荫包容在繁华深处,一抹自习的幽静让我很安心地陶醉在文字的安宁里。只可惜,现在,我很难再进去了,也许,过几年,我就该消失在这小小的世界里了。

情感一切本有的栅栏崩溃了,顺着指间从笔尖渲染出心灵纯洁的天空。还记得匆匆的下课铃声,夜晚的月光婆娑,穿透着静谧的夜空,穿透着宿舍的屋窗,舔吮着青涩的脸庞,狭小而温情,绞碎了缠绵。

来到延大,是那前世相守的诺言,还是今生长久的期盼?

时刻敞开的巷口里,呢喃着地老天荒的春季,稀疏的雨,下湿了整个纸飞机。是的,我不喜欢雨,尤其是这陕北的雨,一抹优柔下,分明感觉到浪漫因子的存在,却捕捉不到自由的踪迹,茫茫黑夜淹没了已醉的心,迷茫地舞动着双臂,徘徊在内心深处的字里行间。迷茫过,伤感过,延大,在经历了爱与被爱,才明白了关爱的感觉与被爱的幸福在生活中是怎样的差距,窑洞广场映出了校园里的喜怒哀乐,条条垂柳不变的是延大学子的忧愁和灵敏。多少对走过你的情侣,却又分离在那个萧瑟的雨季,踏着青草石阶,通往的却不是理想和知识的圣地。

总想把时间拉得很近,以走进你的怀抱,却是把前世的五百年和后续的一千年相切在一起,幻想和期待着梦变成不可实现的现实,瞬间没有了这短暂的雨季。

在夕阳的光辉里,理想的火种轻漫着舞步,如花绽放的酒窝,如水晶莹剔透的眼神,一点点深深地扎根在心灵深处。

学子们欢歌、叮咛、唠叨、嬉戏、争吵、离合……一切的一切。

来了,停了,走了,笑了,哭了,痛了……走过的是一届届先我一步的师兄师姐,留下的是我也会留下的感伤与经历。梦想在这里萌芽,离开的时候,却是异常的悲凉,还夹杂着丝丝伤痛。

延大,离开你的时候,总是被怀念紧紧地缠绕着,我的雨季里注入着你独占的诗意。我的大学梦,我的大学情怀在这里演绎,在这里成长。你那美眸的容颜,你小心翼翼的呵护,在四年的岁月里,总弹起清脆的风铃,驻守在我脆弱的心房,驱逐着感伤和寒冬的凄凉,我愿意把你当做我的乳母,因为,我渴求知识的碰撞和思想的摩擦,索性,我得到了这些,却也失去了点点滴滴的苍凉。

在这里,有情窦初开的幼稚,春意盎然;有心醉魂迷,岁月蹉跎的时光里,寒潮冰露,又是延大留下的殷切眷恋让我心力交瘁,我没有放弃。

这里有伙伴,有同学,有知己,相聚的惬意里,太阳月亮星星交织在一起,陶醉在菊花沁香的怀抱里,心甘如饴。

这里也有过孤单、寂寞、失落、痛责、绝望……漫天飞舞一片荒芜,再多的苦于事无补,无情的雪打湿双唇,泛出冷冷一丝苍白,才懂得什么叫悲哀莫过于心死。然而,我都走过来了,心智上依旧这样年轻,虽然沧桑感的厚重让人为之痴狂,可我依旧喜欢年轻。

也许,实事求是、朝气蓬勃还只是一句口号,当我沉静在浓郁的睡意里,却发觉灵魂的真谛一直藏匿在心底,才恍然大悟,我该追求真理。

在延大的日子里,我知道日夜缩短生命的永不放弃,毫无顾虑地一口口恶魔般吸入心肺,摧毁着自己,醉在凄婉的深秋里。心,脆弱得不堪一击。却无法把你搁浅。决意不再放弃,让心有了停靠的位置,也许是一种美妙的对局。

再一次在文字里回忆着延大生活的点滴,游弋在梦与现实里,在每一个冷静的夜里,用文字把心事写成一种雨布,裹着潮湿的心取暖,在时间撮合的路口里,长大、成熟……

昙花可以瞬间惊艳

晨曦可以唤醒黎明

而你却是我铭刻的记忆

镜子放大的

是年轮留下的痕迹

而色彩放大的

是如云如烟的往事

记不得是哪一天听别人说节气已过了立秋,也不记得是哪一天突然抬头发现了头顶上那一方碧蓝清澈天空,还有那些白得有些浓烈的云彩。等早晨的露水一日日清凉起来,等夜晚的风一天天清寒起来,等盛开的花一朵朵悄无声息地枯萎起来,等树上的叶子一片片在风中飘舞起来,等淡然逐渐代替盛夏那份燥热难耐,等心情也在这份淡然中归入了平静,我才真正知道这个酷热的夏天真正离我而去。

日复一日,年复一年,时间就这么似流水般地一去不复返。年年岁岁相似的何止是花,岁岁年年不同的又何止只是那些人。相似的不同,不同的相似,物与人,人与事,是与非,日子就是在这些暗暗合合、分分离离、是是非非的氛围中蔓延向岁月,蔓延向我们的肉眼所眺望不到的未来。

当时光走过,有花开的绚烂也有花落的寂寞;当爱情走过,有爱的热烈也有爱而不得的惆怅;当心情走过,一切只在岁月中留下风轻云淡的清澈,犹如那一方碧蓝的净空,兀自宽广明澈。

当生命没有了记忆的痕迹,当岁月里失去了行走的足迹,当眼中没有了温情的痕印,当心中没有了怀望的牵盼,我们是不是仿佛就是置身在一片不毛的荒芜?物是人非总是给人一种很伤感的气息,有如分离的惆怅。很久没有心情再去点开那个我曾经喜欢的贴吧,也很久没有仔细地去看看依然留在那里的我的网友。但是,我知道我还在心里牵挂着他们,我还在心里记得他们的名字,今天,明天,今年,明年,也许会记一辈子。

有朋友对我说:“网络是虚构的,网络里的人都是带着虚伪的面孔的,看看你现在所在的那个贴吧,除了虚伪就是虚伪,除了矫情还是矫情。”这些所谓的虚伪我不想去深究,这些所谓的矫情我也不想去猜想。

正如同现实生活里我所遇到的人一样。虚伪和矫情,我只知道这是现实生活的必需。在这样一个现实的社会里,谁不曾虚伪过,谁又能做到彻底真实地暴露自己而没有一丝一毫的矫情?我只知道给予我的朋友的不是来自内心的虚伪,给那些爱我的人的不是来自内心的虚伪,给那些我爱的人的也不是来自内心的矫情,给那些需要我爱的人的不是来自内心的矫情就足矣。我一直相信人心都是一样的,种瓜得豆是不可能的。但是我不会为了自己的付出而后悔,我也不会心安理得地接受着别人的帮助而无动于衷。网络如此,现实亦然如此,我觉得自己应该是问心无愧了。

我知道也许会有一天,很多的相知和很多的相识都会在时间的流逝中变得逐渐淡然,也许在某一个心情索然的时刻,曾经聚在一起的人肯定会有分离,沉默地走来,沉默地离开,静静地记起,慢慢地忘记,但是,我的心里总会在某一个特殊的时刻复苏一种叫做记忆的东西。这些记忆曾经带着岁月的痕迹,这些记忆曾经温暖过我寂寞的心情,这些记忆曾经让我感动过甚至是改变过我,这些记忆来自我的心底。那是你们曾经给过我的爱和关怀,那是你们曾经凝视我的目光,在这份关怀和凝望中,我穿越了那些所谓的忧伤,也穿越了那些所谓的迷茫,我已经逐渐遗忘了那些叫做冷漠和伤感的东西,我也逐渐地学会让自己的心在时间的沧桑中变得沉静,变得温厚,变得明亮。

怀揣着这份明亮,我感谢生活让我收获了如此多的美好情感;怀揣着这份感谢,我会看淡那些所谓的伤害和阴暗。当多年以后我的心里闪过这些记忆的画面时,我想我会是欢喜的,也更是欣慰的,那毕竟是我一步一步在生命的长河里所行走的足迹,那也是漫漫的岁月在我心里留下的痕迹。

今天是哪一天?昨天的明天,明天的昨天。我不相信宿命,但无法对发自心底的声音置若罔闻。有些事,你把它藏到心里,也许会更好,等时间长了,就变成了故事。

———题记

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总是喜欢胡思乱想,总是有一些细枝末节的东西沉淀在心里,安静而不动声色,像是一张张放旧的片子卡在心底。在一个不大却能通往心灵深处的空间里,我自由地肢解粗犷而开阔的思绪,如同在爱的包围中,触摸突兀的山石中积淀的历史沧桑,在强烈饱满的感觉下,我觉得自己抓住了一些实在的东西。

成长似乎是一件可喜可贺的事,思想的转变也是一个微妙的过程。曾经的我,幼稚地认为这个世界永远是美好而充满阳光的,一切纯真的梦想都在燃烧,即使没有火焰,自己也可以点燃。日子一天天过去,月亮圆了又渐渐瘦了下去,一些事情也慢慢起了变化。比如我不再花费时间去追求一些可望而不可即的东西;比如我知道了快乐与痛苦永远是一对孪生兄弟;比如我不再一厢情愿地把自己当做是与众不同的一个,而只是女娲用普通的稀泥捏出来的小人中的一个……

这个时代用狡黠但又理直气壮的方式把太多的色彩、虚幻、冲突、新奇、挑战、机遇和不确定展示给我们,轻轻地在我们的额头留下难以抹掉的痕迹。每个人都有一座城堡,逃离、追逐、背叛、停留……永远无休止地循环,浮躁与冲动的气息如潮水般充斥着生活中的每一个邂逅,那些生命中最闪亮和真实的日子,在我们尚未学会欺骗和狡诈之前,像是冰川上的雪,纯净而空灵。

飞机在天空中划破云彩,轻松地把我们送到梦的另一边;小孩捧着积木,用他天才的想象力和稚拙的双手创造着只有他才懂得的喜悦。现实中的生存与挣扎使我们每个都具有永恒的局限,而我们正局促不安而又锲而不舍地努力着,作为一种幸福的拥有者,和另一种幸福的殉道者。

哈哈镜中也许只有歪曲的荒诞,但它始终是真实世界的反映。我没有顾及地爱着一切本质上充满辛酸与虚幻的东西,于是,我不能不快乐,也不能不迷茫。即使生活中有千斤的重担压在肩上,我想我依旧可以选择自己喜爱的,在明媚的阳光下走进纯净的天堂,捕捉记忆深处的点点滴滴,那时的心轻盈得像团棉花就要浮起来,于是,心中纯粹的甜蜜涌上心,细细地钻入我的眼睛,把整个世界都看做是甜的。

曾经自己被一个又一个的诱惑吸引着,先是漫画,接着是电视,后来是游戏,现在是网络,虽然我拼命地挤出睡眠时间,可惜都用在那些会辐射有害电磁波的屏幕上了。再也没时间躲在被窝里享受书本的静谧,而是披着单薄的睡衣用冰冷的手指按着那忠心耿耿的鼠标。还是那样安静的夜晚,再次翻出那些尘封已久的小说,撩开浮尘,一种久违的感觉突然涌了上来。那个曾经靠在枕边品读的时光浮于眼前,刹那间,感觉自己变了,变得和这个快节奏的社会一样俗气。

时间似乎可以改变一切,就像大自然的气候,时刻都在悄悄改变,更何况本就浮躁易动的心呢。最近几天抽空把塞在角落里的各种曾经钟爱的书翻找出来,从头至尾认真地再看一遍,在阅读故事的同时,寻找并感受着属于自己的思绪。

真的很怀念当时看书的感觉,安静而关乎心灵,那样一种柔软而细致的咀嚼,还掺杂着一种近乎平庸的开心,回想当年,那么抒情和敏感,竟然有耐心写下一篇又一篇随笔和游记,翻开它们,吃惊地发现自己过去的字竟这般干净,漂亮。

我是矛盾的,看的是一个我,想的是另一个我,展示的又是其他的我。在口中无尽缠绵的甜蜜中,在不忘联系自己的思维定势下,眼睛看到的是美丽的世界,无论自己的处境如何,它依然那么美丽着,灿烂着,舞动着……对于矛盾,可以举重若轻,也可以不共戴天。

在平凡的每一天,平凡的我过着平凡的生活,在空闲的时间,我看看书,睡睡觉,写写拿不出手的文章,偶尔玩玩电脑游戏也不过是菜鸟一只。我把所有周末午后的剩余时间,都在闲散的阳光里看着电脑屏幕,然后索然无味地度过。有时候喜欢回首过去,我以为一切只因为无聊。

也许,我一直深深地爱着我的生活,这颗温暖的、精神的、执著的心在一直跳动。即使在某些最难过最辛酸的日子也同样丰富得使我不由自主地想一辈子记住它。

生命本就是一个故事,而那些刻骨铭心的往事,串接了一个个起伏跌宕的细节,当华美的故事落幕,生命的脉络历历可见。年轻,可以回首,却很难延续……

曾经有那么一些朋友,也许是时间的安排,让我们相识,由于自身的原因,被一些迷惘的错觉牵绊,也许是自己不会领悟真正对自己好的人,我总是陷入自己的沉思中,总是有一些错误的东西打消自己结交更多的朋友,也许错失了一些朋友,自己才能感知自己当初是那样的稚嫩!才渐渐感悟有些人来时匆忙,去时亦如此迅速!

也许注定我们有缘相识,无缘相知!

在生活的二十多年里,我总是怕这怕那,我也有些迷糊,我到底怕什么,还是在抵制什么?想起一些流逝的日子,我陷入了一人的空间,在夜深人静时才发现,自己一直都没参透生活中真正的东西和情感!

我似乎是躲藏在黑暗角落里的一条小虫,怎么也爬不出自己的狭小空间,在我的空间里我用文字记录着我安静下的心情,把自己陷入了这个狭小的文字窝棚里,似乎看不到朝阳和美丽的彩虹,一切皆美的东西,都随着时间的流逝从我身边快速地流过,短而急促,我没有珍惜过一切时间的给予!

是啊,过去的已经过去,有些人注定是人生匆匆的过客,一次擦肩,偶然注视,终归是人生路上的一丝遗憾,因为自己的不珍惜,我缺失了这样的朋友,也许可以成为很好的朋友,但往往不珍惜造成了连普通朋友都做不成。

这就是生活吧,浅浅地一笑,我还要面对更多擦肩而过的瞬间,即使有缘相识,也无缘相知的朋友,希望你们在今后的生活中有多多的幸福、多多的顺心顺意的机遇,快乐的瞬间时刻都会在你们身边上演。

此时,我无须抱怨什么,人生总是有许多无法回答的问题和遗憾,当播撒一颗遗憾的种子时,人才知晓自己错得离谱,什么绚丽的烟花、什么电闪雷鸣,不管是快乐还是忧伤,时间一过,我们都要用洒脱织补错误的大补丁!

是错,我们会慢慢放下,不想刻意记住,随着时间的推移,原来一切匆匆,不想忘却也在忘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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