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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章

看来是得想办法处理一下两人的伤口,当务之急是要从这个什么都没有的船舱逃出去。

“在这里等我一会儿,别害怕!”苍溟安慰靖琪,然后利落翻身从船舱破掉的窗口跳到外面的船舷。

这艘船不大,船舷也很窄,苍溟走到甲板,发现船舱门果然是被铁链缠绕了几圈又用大锁给锁住,用军刀去破坏锁恐怕得花不少时间。

于是他转而下到船的底舱去,那里跟船舱是连通的,而且就算有水和食物之类的储备也应该在这里找到。

果然,底舱的门虽然有锁,却不是很难打开的那种。苍溟要感谢丁默城留下了一只火力强劲的大口径沙鹰手枪,他对准那木质的门锁开了一枪,门就开了。

他翻找了一番,发现丁默城一行人离开的时候没有带走船上的储备,那些东西足够两个人在海上应付好一段日子。

他蹙眉,看来丁默城打从一开始就没有百分之百要他们俩个人死的想法。

抓了靖琪引他过来,除了看好戏般耍弄吓唬他们,更像是要调虎离山。

当然,经过刚才那一幕幕,现在能活下来,就已经是幸运。

其他的事,等靠岸之后再说吧!

“忍着点,可能会有点痛!”

苍溟取了需要的东西回到船舱,给靖琪处理伤口。船舱和底舱间的那扇门需要点时间去开,苍溟还是从窗口翻进去的。

烈度很高的伏特加,这个时候成了消毒用的酒精,淋在靖琪手腕的伤口处,疼得她直吸冷气,小声喊着,“唔,好疼……”

苍溟唇角微微上扬,她没好气地打了他一下,“笑什么?真的疼呢!”

她的伤口很浅,但皮肤娇嫩,又没怎么受过伤,总是对疼痛很敏感。苍溟动作极轻,为她敷好药粉和纱布,才放下她的手腕道:“我知道你疼,因为我比你更疼!”

他指的是他手臂上的伤口,可是在靖琪听来却仿佛是在说两人亲密的感应,于是脸又不争气地染上红霞。

苍溟倒是很坦然,把药粉盒子扔给她,自然而然地脱掉衣服道:“该你了!现在明白为什么我一定要先解开你手上的手铐了吧?你的手不得自由,又怎么能帮我处理伤口!”

靖琪看着他衣衫上已经干涸的血液,心里被揪扯着一样疼,本来想撇嘴再顶他两句的,也说不出来了,小可怜似的蹲在他身边看他的伤口。

那些滚烫的子弹撕开的血肉层层外翻,干涸的血液摩擦后更是深红模糊的一片,不忍卒睹。

要是放在以前,靖琪是不敢去看的,甚至闻到一点血的腥味都觉得胃里翻江倒海般难受,可是现在这么近的趴在他身边看着他的伤口,却一点也不觉得恶心恐惧,反倒是……反倒是更像心疼!

“很疼吗?”她小心地碰了碰那伤口,还是有血渗出来,她吓的赶紧把手缩回去。

“不算很疼,现在有点麻木了,等会儿你得帮我把子弹挖出来,可能会有点疼倒是真的!”

靖琪瞪大了眼睛,“什……什么?要我把子弹挖出来?还是等救援,然后去医院让专业的医生给你取吧!”

她简直不能想象,这里没有必要的医疗设施,连药箱里的东西都少得可怜,又没有麻药,她该怎么给他取子弹?

苍溟看着她,“你听我说,刚才我去控制台看了,这艘船的航行系统都被破坏了,要行驶是不可能的!丁九不想要我们的命,但也不想让我们那么快得救,在我的人找到我之前,所以我们估计得在海上漂一段时间!运气好的话可能是一两天,运气不好可能是一两个月!子弹嵌在我的肌肉里时间太长会导致发炎和组织坏死,我的手臂就废了,所以必须把它取出来!”

“不是有手机吗?”

苍溟苦笑,且不说那手机已经四分五裂,本身这里的信号就已经很差,根据风向,他们会一直往公海的方向越漂越远,指望手机定位系统是不可靠的。

他相信跟他通话过的小十二陈家乐会了解他的处境,进而联系其他兄弟展开搜索救援,但怎么也要花一点时间的,这个时间周期他真的说不准是多久。

“别害怕,子弹不是很深,我有感觉!你用酒精给刀消毒,挖出子弹后再给我清洗伤口,包扎好就没事了!”

“不行,我不敢……”

苍溟的手抓住她的手握在掌心,“傻瓜,我都不怕了,你怕什么?子弹必须取出来,你也不想看到我手臂废掉吧,废掉了……就不能抱你了!”

靖琪撅起嘴拍开他的手,“这个时候你还跟我开玩笑!”

其实他很认真,他也知道,她一定是懂的。

“没关系,来吧!船上只有这么一点药,别浪费了,酒倒是很多,随便用!放心,我没你那么怕疼!”

苍溟把军刀卸下来递给靖琪,她的手有些颤抖。她把他脱下的衣服盖在他身上,递了一只衣袖给他,“很疼的话就咬着这个!”

苍溟嗤笑,“哪儿学来的?”

“电视上都这么演的!”

苍溟手背碰了碰她的脸颊,“没事的,开始吧!”

靖琪用伏特加洗了手,仔仔细细冲了好几遍那把锋利的军刀,又用一点棉球给他的伤口消毒,才敢用刀去碰那些皮肉。

她的心跳的像快要从胸口蹦出来,喉咙发紧,很难受,可是咬着衣服的男人却看起来一片轻松。

说起来轻巧简单,靖琪却用尽了所有的勇气和力气才划开那伤口,血涌出来,感觉到他本能地绷紧身体,她吓得想哭,可是又不敢哭,眼泪糊了眼睛,还怎么帮他把子弹取出来。

“你忍着一点,很快就好了!”她小小声地安慰他,看到他额边有汗珠滚落下来,事实上她也比他好不到哪里去,也是满头大汗。

他还说他不怕疼,哪里有人是不怕疼的嘛!

皮肉一层层拨开,她很小心,子弹确实不是很深,却要极致的耐心和细致。

如果薛景恒在就好了,他是拿手术刀的医生嘛,或者湘湘在也行,一定比她有办法。她甚至懊恼,当初为什么没有去学医科,成为一名医生。

她引以为傲的制作西点的技艺,在危急的情形下,成了屠龙之术。

子弹终于取了出来,她满手都是血,苍溟靠着墙,呼吸变得沉重而急促,额上的汗已经是滚滚而落。

他没有哭喊,最疼的时候也只是闷哼,死死咬着那只衣袖。

靖琪颤着手给他重新清理了一遍伤口,敷药包上纱布,也已经快要虚脱了。她抬头去看苍溟,他的眼睛没有平日的冷傲和霸道,像是狼王回到了幼年的时候,有一层无助清亮的光。

她觉得委屈,觉得害怕,也觉得心疼,没有多想,拉开他咬在嘴里的衣服,俯身吻住了他的唇。

他们的亲吻,一向都是他主动的,吸允,****,描绘她的唇形,撬开她的齿关……可是今天却变成她来做这些事,学着他的样子,生嫩地亲吻深入,给他无声的安慰。

她从来不知道他的唇也会干涸成这个样子,忍耐疼痛的时候咬破了舌头,她含住的时候,能够感觉到铁锈的味道。

呼吸渐渐平复下去,她才离开他的唇,轻声道:“对不起,是不是很疼啊?”

然后没等他回答,哇地一声大哭起来。

今天真的惊吓刺激太多了。

苍溟用没有受伤的手把她的头摁在胸口,手掌一下一下抚着她的头发,“没事了,别哭,没事了……”

他们在海上相依为命的日子就这样开始得惊心动魄,两个人依偎在一起,谁都不先开口,生怕打破了难得的平静。

咕噜噜~

太安静的时候,肚子饿的声音也特别响亮,靖琪大囧,赶快抱着肚子坐起来。

“肚子饿了?下面有吃的,有水和食物,不过都是罐头装的,只能将就一下!”苍溟也坐起身来。

“不不,你在这休息吧!我去拿就好!”

苍溟抬头望了一眼那个窗口,靖琪了然道:“噢,这个难不倒我的,我以前小时候调皮也经常爬高上低,还会爬树呢!”

她倒没夸口,从小就是家里唯一的女孩,没有姐妹,受几个哥哥影响,没少撒野,活泼的个性就是那个时候形成的。

她撑着窗子往外跳,也许是衣服穿的多,苍溟看的有点心惊胆颤,生怕她一不小心就滚海里去了,好在她还是稳稳落地。

苍溟阖上眼,刚刚取子弹确实消耗了他不少元气,现在需要休息。

“啊~~”

靖琪撕心裂肺的尖叫从底舱传来,苍溟猛地惊醒,拿起身边的枪就从窗口冲了出去。

他的心整个悬了起来,难道靖琪又遇上了丁默城埋伏的危险?可是刚才出来的时候他明明已经仔细查看过,这船上没有别人了,也没安装其他的爆炸物之类的东西。

靖琪站在底舱里,手里不知从拿抄了一根棒子去捅那些放东西的箱子,看到他进来,整个扑进他怀里。

“怎么了?”

“老鼠,有老鼠!”

靖琪怕得直发抖,苍溟倒松了口气,“小小的老鼠就把你吓成这样了?”

“什么小小的老鼠啊?很大一个好不好,我最怕老鼠了……啊~出来了,在那里!”

靖琪惊声尖叫,整个人恨不得双脚离地挂在苍溟身上。

他无奈又好笑,好像以前欺负她的时候都没听她叫这么大声过。

他上前拿了饮用水和食物,拉着靖琪回到船舱里,打开罐头递给她,“快吃吧,不是饿了?”

靖琪撅嘴有点不高兴,抬眼悄悄瞥他,“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你的伤口是不是又扯到了,我帮你重新换吧!”

她看到纱布上有殷红的血液渗出来,觉得自己好没用。

“没关系!”苍溟拦住她,“药材有限,必须省着点用,伤口开始都会出血的,明天就没事了!”

“嗯!”

两个人沉默的吃东西,压缩食物和罐头的味道都不太好,不过心里想着别的事情,好像味道对他们来说也不是那么重要的。

靖琪有点害怕两人现在这种沉默,以前动不动吵嘴怄气的时候,可以几天都不说一句话,在同一屋檐下生活好像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妥。

可是现在不说话的时候,每一分钟都变得好难熬。

她抹抹嘴巴,想起从上到这搜船到现在,两个人之间已经有好多次亲吻,唇和唇相触的时候感觉就好象融为一体了一样。

以为炸弹会爆炸的前一秒,苍溟吻她的时候,是不是说了三个字,是哪三个字呢?

是她想象的那样吗?

“那罐水是我喝过的!”苍溟淡淡地提醒她,靖琪才发现原来她心不在焉地拿错了。

“对不起……”

“今天是怎么了,不停地说对不起,一点都不像你!还动不动脸红,发烧了?”

苍溟故意逗她,其实他比谁都清楚,她这个样子分明是害羞。

“是真的对不起嘛,我怕老鼠,又弄疼了你的伤口,我们又困在这里……”有的事虽然不是她的错,可也是因她而起。

“不关你的事,我跟丁默城之间的恩怨迟早是要说个明白的!”

“嗯!”靖琪抿了一口水,低着头踌躇,“那个,你刚刚跟我说了什么?”

苍溟反应不过来,“什么说什么?”他刚才有说什么吗?

“就是,炸弹快要爆炸的时候,你……亲我之前,说了句什么?”

终于问出口了,靖琪的脸顿时红的像番茄。

苍溟清了清嗓子,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没什么,你听错了!”

靖琪抬起头看他,他的脸扭向窗外看不到表情,她料到他不会承认的,只是听他亲口否认,心里还是失落得紧。

也许真的是她听错了,在那样千钧一发的时刻,太渴望了,是会有些幻觉的吧……

苍溟发现了靖琪的沉默,刚才明明还有些欢欣喜悦的情绪的,这会儿全都看不到了。

他想挪过去把她抱过来,不小心扯到了伤口,尖锐的痛让他皱起眉。

“怎么了,是不是伤口又疼了?”靖琪看到他这样就知道是伤口疼,赶紧跑到他身边来。

“嗯!”他含糊应答,靠着舱壁半躺着。他不喜欢看她皱眉哭泣,可是却喜欢看她为他担心的模样,有点急切,有点不知所措。

她凑的很近,解开他的衣服纽子,硬是要再看一遍她的伤口。平时让她看着他脱衣服,她都会脸红,今天这么主动,看到他裸着上身也没有一点不自在,仿佛完全没有看在眼里,倒是难得。

“还好没有再出血了,你躺下休息吧!睡一觉就没那么疼了!”

见苍溟没反应,只是目光炯炯地看着她,她偏头,“怎么了?疼的睡不着?还是嫌冷?”

她取下自己的围巾,叠整齐放到地上道:“枕着这个睡,就没那么冷了!”

苍溟的眼神热烈起来,就像在咖啡壶里保温的咖啡,本来醇醇的,安安静静的,不知怎么碰到了加热按钮,眼看着就蒸腾起热气,鼓鼓的沸腾起来。

他忽然扭过头吻她的唇,而不再像刚才那样假装看着外面无边无际的海面。她跪坐在他的身侧,承受着他热烈的啄吻一个个印在唇间,哪怕两人的姿势有点点不自然。

“琪琪……”他边吻边轻喃着她的名字,叫一声,就吮一下她红润的唇,好像要用这种方式催眠自己似的。

靖琪身体有些僵硬,不由自主的就会往后缩,他的吻落空的时候,敛下的眸就会抬起来看她一眼,长睫一颤一颤的,像有磁场一样又吸引着她靠近。

最终苍溟一把揽过她,一翻身把她压在地板上,头刚好枕在叠好的围巾上面。

“我没那么娇气!”他们离的那么近,说话轻声细语的,就能让对方听得清清楚楚。

“我不是说你娇气,可你现在受了伤,当然要睡得舒服一点……唔……”

话没说完,就被他的吻吞噬。她已经有些习惯他这个样子了,每次两个人离的这么近的时候,哪有机会让她说点完整的句子,最后不都是被他铺天盖地的情潮给湮灭么!

他的吻一点都没变,还是那么霸道,像要把她薄薄的唇融化、吞噬,但是又好像有些不一样了,那种由内而外流溢出的热诚以前不是没有感知过,但是这一刻却好像特别明显。

特别坦率。

他的唇还是有些干燥,使劲地揉抚着她,舌头毫不吝啬地攻占她的领地,追逐着她小小的舌。

靖琪不像往日那样躲闪和被动,她甚至不想让他耗费太多的气力,舌尖主动迎上去,轻轻缠绕着,不是那么富有技巧,完全模仿着他的样子,软软的,带着一点点独属于她的甜。

“刚才为什么不说话了?”他恋恋不舍地放开她的唇,微微喘息,在她唇边不时啄吻。

“唔?没有啊……”靖琪眼神一黯,不想被他看透。

“明明就有……怎么回事,谁惹你不高兴,说给我听听!”

靖琪没好气地捶他,这里除了他和她以外,哪里还有别人!

“我没有不高兴啊,只是在想我哥哥他们没有接到人,现在应该很着急吧!”

苍溟的身体僵住,“刚才你就在想这个?”

“不然我应该想什么?”靖琪顾左右而言它,不想被他看出来她对生死之际他所说的话有多在意。

苍溟盯着她瞧,她眼神躲躲闪闪的,却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

到了现在,她还是一心只想回家吗?

他什么也不再多说,身体牢牢压制住她,重新低头去吻她的唇,她的下颚,然后是颈侧和耳朵。

她的耳朵很敏感,轻舔过珠圆玉润的耳垂就会看到一层淡淡的红霞染上耳廓和周围细致的皮肤,像涂了胭脂一样好看,唇再贴合上去,细密地吻着每一寸,她的气息就乱了,有喘息止不住地流泄出来,听在他的耳朵里像是情人间低语的开端,于是他也不再压抑自己,煽情的呼吸声在她耳边越来越重,诉说着对她的渴望。

“你别这样……你还受着伤呢!”

靖琪想要推开他,这男人就知道欺负她,刚刚明明疼得快要昏死过去了,不好好休息,还想着占她便宜。

“这点伤不算什么!琪琪,我想要你……”

他继续亲吻着,手从她的衣襟滑进去,越过贴身内衣的边缘,拢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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