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天的星星在闪烁,却点不亮我心中的希望。为什么人们不懂得朕的心扉?只是勉强的笑一笑,就以为开心快乐。从现在到心痛有多久?是否还能有未来?偶尔的沉默,有点难受,到底朕在期待什么?”我静静的凝视着被赤炎焚烧的卡纳,无奈的摇了摇头周遭的温热的赤炎映亮了昏暗的影,夜空又是无尽的昏暗,我无奈的微闭了眼眸,冷哼道:“从黑暗到光明究竟有多久多?朕只知道朕所做的,不会是错的!”
“到处是没有心、没有灵魂,只有骸骨的人狼;青春!把你的翅膀给我吧!我要翱翔于这个死灭的世界之上,向幻想的天堂的境界飞行,那里:神圣的热情产生了奇迹,洒下了新奇的花朵,以希望掩盖着它的黄金的光明。衰老已经将他遮蔽了——那低垂着打皱的额头的人,他只模糊的望着这世界,用了他疲倦的眼睛。
青春,从低低的地平线上,飞吧!像太阳一样的照临,炽烈的穿过了这人类的大群!向下面望着!那里,永远的雾气遮掩着这没落于懒惰和混乱中的大地:正是那大地本身!望着,在那不动的死水上,有一种人负着狼皮熟睡着…追逐着大海的冰,忽而浮起,忽而向深深的海里下沉,它不管波浪,波浪也不管它,忽而在礁石上碰碎了,水泡似的,谁也不知道它的生和死:这自私的人们的命运!青春,生命的美酒使你甜蜜了,只要你把它与别人均分,我们的心都感到天堂般的欢乐,只要有金线联系他们!年轻的朋友们,联合起来!大众的幸福是我们的幸福;以团结而坚强,以热情而智慧,幸运的是那些在斗争中生存下来,奋不顾身的勇士!不管这路的崎岖,不管暴力和软弱阻拦着:我们要学会以暴力抵抗暴力。软弱呢,幼小的时候就知道怎么战胜!谁如果在孩童时期敢斩断多头蛇,他也就能扼杀人马怪,到了成人,他也能身披黄金圣衣,一也能拉出地狱中的牺牲,粉碎理智所不能毁坏的一切,达到目光所不及的远景:你的手臂恰似闪电,燃烧起十八岁那最强的小宇宙、像是在黑夜中的混沌,大风呜呜,波浪汹涌,闪耀着天上的星辰——空洞的黑夜也这样的统治着世界,一切情感的分子的纷争。那时,爱却升起了火焰,灵的世界就会从混沌里诞生,它将在青春的怀中孕育,与它永恒结合了的是友情!大地上无情的冰雪,和遮掩着光明的成见一起消隐;‘自由’的晨曦!‘拯救’的太阳正跟着你上升…”
耳畔飘浮的那曲熟悉的歌儿,再次把我拉回了现实,我知道,最残酷的一颗将要到来——隐身在黑暗之中的十大魔神居然都是我无比熟悉的人,我一步步地迈向下一站,沉重的步伐伴随着每一下心跳奏着一曲低沉的歌。
“看见叶子掉知道是秋,看见叶子绿知道是春。不过如此罢了。天上星斗的消息,地下泥土的消息,空中风吹的消息,烈焰焚烧的消息,都不关人们的事。忙着哪,这样那样的事情多着呢!谁耐烦管星星的移转,花草的消长,风云的变幻?同时人们抱怨人们的生活,苦痛,烦闷,拘束,枯燥,谁肯承认做人是快乐?谁不多少间诅咒人生?”我冷冷的笑了笑,对于这个总结,我的心底渐渐产生了一个念头!一个可怕的念头。
仰望着无尽昏暗的夜空,寻找不到一丝安定的感觉,甚至连整个人也都迷茫了!我忧郁的轻眯了一下眼眸,轻呼道:“寒冰,你在哪?为什么朕感觉不到一丝你的气息?”
我无望的叹息着,左边似乎出现了寒冰的身影,我看着他,他对我笑了笑,叹道:“哥哥…有一个未来的目标,总能让我们欢欣鼓舞。就像飞向火光的飞蛾,甘愿做烈焰的俘虏。摆动着的是你不停的脚步,飞旋着的是你美丽的流苏。在一往情深的日子里,谁能说得清?什么是甜,什么是苦?只知道确定了就义无返顾,要输就输给追求。这才是我们在这个世界上存在的意义!”“寒…寒冰…”我怔了怔,看着模糊不清的寒冰的身影,我的心底猛然出现了一丝隐隐的不安。
右边空气被撕裂,夜雪嫣然一笑,说道:“一个快乐的人通常会信仰快乐的东西,而一个不快乐的人则往往会采用不快乐的信仰,两者都将自己的快乐或者不幸归因于各自的信仰,而真正的因果关系都截然相反!如果这种失调非常严重,他就应该妥善的安排好各种事物,那么这种失调仅仅依靠自身就能治好。在外界不是绝对多灾多难的地方,只要一个人的热情和兴趣向外面而不是向内发展,他就应该能够把持住自己!恐惧、妒忌、负罪感、和孤芳自赏!在这些情感中,我们的欲望都集中在自己的身上,对外界没有真正的兴趣,仅仅担心它在某方面会伤害我们或者不能满足我们的需要。人们极不情愿承认事实!急切的想躲进暖和的谎言长袍里,主要的原因当然是恐惧感。然而现实的荆棘撕破了长袍,寒冷刺骨的寒风从撕开处长驱直入,这时已经习惯于温暖舒适的人,比一个从开始就很苦磨练自己的人,要遭受更多的痛苦。况且,那些自欺者往往心里也知道他们在欺骗自己,他们整天整夜在恐惧多疑,生怕某些不利的事情会迫使他们很艰难的面对现实。”
我看了看夜雪脸上的表情也沉寂了下来,夜雪微微的笑了笑,意味深长的说道:“以我为中心的情感的最大缺陷之一是,他们很少生活丰富多彩。一个只爱自己的人,当然不会由于爱的慌乱而受人指责,但是到最后,他必然会感觉到烦闷之极,因为他认为爱的对象永远没有变化。一个受着负罪感折磨的人,必然是一个以自我为中心的人。在整个广大无垠的宇宙中最重要的东西,在他看来,莫过于自己的品性高洁。某种形式的传统宗教,其最大的缺憾在于鼓励了这一特殊的自我观注!而忽略了一些必然的客观的理念和元素…现在,告诉我,寒星!你的情感是怎么样的?面对那些老情人,你胆怯了!你颓废了?”
“是啊,爱情有时能给人带来狂喜,这种狂喜竟然如此有力,以致使人常常会为了体验爱的喜悦,而宁愿牺牲生命中的其他代价。爱情可以摆脱孤寂——身历那种可怕孤寂的人的战粟意识,有时会由世界的边缘,观察到冷酷无生命的无底深渊。这正是我透过爱情所得到的最终发现!”我缓缓的回应着,可是当我定眼望去的时候却发现根本就什么也没有!一切皆是幻象,虚无的幻象,那源自心底的心魔!
“是谁在捉弄朕?!”我愤愤的怒视着四周,可是四周都是死一般的静谧,除了赤炎的气息,根本感觉不到什么别的气息!
“哼哼…”一阵冷笑想起,我的眼眸怔住了,我连忙回应道:“卡罗!”
卡罗缓缓的摇了摇头,对我说道:“你还是叫我卡西欧士比较好!”听了此话,我微微的笑了笑,展开战斗姿势,叹道:“原来是这样啊!朕知道这一天终究会来临,所以也做好了这个准备!”
“可惜啊可惜…”卡罗似乎在故意耍我,说话总是吞吞吐吐的。我实在气不过,愤愤的问道:“可惜什么?”卡罗冷冷的笑了笑,无奈的耸了耸肩膀,回应道:“你自认为最亲近的弟弟,竟然是暗影魔界一直未出现的有史以来最强悍的男人——黑暗邪魔神·冰之歌!”
“黑暗邪魔神·冰之歌…果然是这样吗?”我低沉的说着,仿佛这一刻孤军奋战的我仍然不孤单一般。
“看来你并不惊奇!”卡西欧士冷冷的笑了笑,他的话语的目的就是来打消我的念头,来彻底终止这场对暗影魔界而言没有意义的圣战吗?我低沉的叹了口长气…
隐身在黑暗之中的十大魔神居然都是我无比熟悉的人,我一步步地迈向下一站,沉重的步伐伴随着每一下心跳奏着一曲低沉的歌。
我的悲痛是无言的呐喊,那凝在脸上的微笑又是那么的悲凉。
寒冰的体内翻滚着原始魔神的心血,原来他就是可以不用光和暗钥匙打开“光影门”的第三种钥匙!寒冰会为创世神所用,还是会唤醒伟大的魔神呢?
就连我都迷惑了,这场恢宏的圣战真的就那么不值一提吗?不,我的思绪很乱,理不出头绪。
“哈哈哈哈哈哈哈…”卡西欧士阴冷的笑着,笑得那么猖狂,笑得那么肆无忌惮!我恶狠狠的咬了咬牙,双全紧握。“喝啊!”我怒喝一声,一股强劲的气旋喷射,我的面孔变得极为狰狞,舞动的发丝百无忌弹般的狂妄。力量,我渴望力量!“喝啊…”我愤怒的怒吼,周身喷发出炯热的赤炎,周遭的火精灵们纷纷涌入我的身体,大地在颤抖,疯狂的颤抖。“啊…”我奋力挣扎,一股股强劲的气流冲出,卡西欧士双臂交叉,身前出现了一道屏障。“吱吱…”大气的摩擦引起了刺耳的声响,令人无法招架!
“哈啊!”我怒斥一声,赤炎伴随着气流冲出。卡西欧士蓦然怔了怔,这种强猛的力量他还是第一次见到,这种毁灭性的力量令他无法招架。面前那渐渐碎裂的屏障猛然破碎,卡西欧士悲叹一声,飞了出去。
卡西欧士面朝下趴着,全脑子里都是烧猪皮和硝烟的味道,他奋力挣扎了几下,踉踉跄跄的站了起来。凝视着远处平静的张望着天际的我,他猛然回过神来,这方圆百里的事物都已经化为了硝烟,装满了风中的硝烟四散纷,暗影魔界之中的氛围被我彻底改变了!
卡西欧士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凝视着火红发色的我,暗叹道:“这就是你不要命的奋力爆发吗?这就是你逾越了战神屏障的力量吗?嗯…当真不错!”我蓦然回过头去,冷冷的盯着卡西欧士,双眼放射的血红杀光令卡西欧士蓦然颤抖了两下,那种眼神,他从来没有见过寒星的眼眸中徘徊的那种愤怒、仇杀、逼视、坚毅和绝望的复杂眼神,而此刻,我更显得像是一个从噩梦之中惊醒的恶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