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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小说卷(10)

无论李丹的一双眼睛多么火辣,无论我在骨子里曾经多么渴望一个年轻女孩的身体,但对眼前的李丹我提醒自己必须保持坚定的冷静。李丹起身走近我的时候,她的体香拂去了梅花的轻香,她用气声对着我的耳朵说天色晚了,我要给你,我现在非常想要你。然后她就坐在了我的腿上,伸出双臂环抱了我的脖子,滚烫的双唇正在接近我。我已经热血沸腾,我的心在痉挛,浑身都在发烫。她的双唇凑近我的耳根,仍然用气声说:“抱着我好吗,抚摸我,我要。”我知道我的下身像刚出炉的钢铁一样发烫,我呼吸急促着像一匹在草原狂奔的黑马。李丹突然抓了我的手,放进她的皮裙,问着说:“早就湿了的,都湿了是吗?这就是我说的激情,是来自身体里头的激情,湿润而温暖,你在家里不可能再有感觉你说是吗?”

她说的不错,好像有很多年我没有感触到过女人这样的激情了。但那不是我妻子的过错,那是自然而然。我忽然冷静下来,我的身体是在一瞬间冷却的,就像从高空扔东西一样,转眼就不见了。“走开!”我吼道,“叫你走开!!”李丹被我用力推开了。她惊叫着问我:“你怎么了?你不行吗?原来你真是个废物啊!”我想她在恨我,她出言伤我可以理解。李丹冲到我面前双手捶打着我的胸脯,哭叫起来:“废物!废物!大废物!”

我处在人生的低谷,处在汉语拼音四声发音里上声的最低点。在电台本本份份工作了近20年,职务上还是一个普通编辑,而我的大学同学中在北京或其他城市的一个个如今至少都是正处级,或者有的经商拥有了自己的企业,或者有的在大学成了著名教授当上了博士导师。只有我一个人至今一无所有,命运总不愿意给我一点光芒,如今连一个副高职称也没评上,房子还是简陋的小两间。我感激我的妻子和孩子这些年来从不嫌弃我的无能,她们一直在期望有朝一日我们会时来运转,别人有的我们家也会拥有。我不得不在心灵的幽暗处努力旺盛起我对物质的欲望,因为这个世界早就开始用物质来衡量人的能力了。我可怜的妻子甚至安慰我说其实就过这种普通人的平常俭朴生活也挺好,她说这一切既然是命我们就该按照命运的安排平常过下去,她从不给我施加压力,但她在内心里究竟对我有无责怪只有天知道。我在人生的低谷徜佯的时间实在太久太久了。

因为签证的原因,李丹并没有立即向电台打报告辞职。我不懂她怎么能像一切不曾发生过一样,很正常地继续和我相处着,继续在不久前的那几个夜晚经营着我们的《夜间情缘》。终于到了出事的时间了,不该发生的事情还是不可避免地发生了。李丹说她母亲她们排练了一台节目,她说她们排练的节目是准备到从前下放过的乡村演出的。“上海芭蕾舞团在1965年公演的大型现代芭蕾舞剧《白毛女》,我看过影碟,据说我妈妈她们是根据那个版本排练的。我向我妈妈说过,《白毛女》与我无关。”李丹笑着说。我劝她最好是听妈妈的话,出国以前做一次好女儿很珍贵。我说:“那里头的歌都不错的,你会唱吗?”李丹说:“就会一首《北风吹》。”她就在我们办公室大声唱了起来:北风那个吹,雪花那个飘,雪花那个飘飘啊,年来到。风卷那个雪花,来门那个外,风打着门来门自开,我盼爹爹快回家,欢欢喜喜过个年,欢欢喜喜过个年。

从我们电台大院出发到武汉剧院顶多不过十几分钟的路程,但如此之短的路程也同样可以结束一切包括我们的生命。坐在我身后的李丹紧紧地抱着我大声叫道:“你开快点啊?你连飙车的胆子都没有啊?”我愿意加大油门,我一个人驾驶摩托车的时候总是油门很大的。在解放大道上,我们沿着像汉语拼音当中阴平一样的平路出发然后像阳平那样向上,再像上声一样在天桥快速下滑又回升,下落时我前面的一辆面包车突然改道,于是刚才还看不太清楚的黑色奥迪轿车为躲让那辆突然改道的面包车紧急刹车了。我来不及躲闪,我只听到李丹惊叫了一声“那是我妈妈的车!”接着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驾驶着黑色奥迪的王育老师是去武汉剧院的,我和李丹风驰电掣也是去武汉剧院的。王育老师将去演出《白毛女》,李丹是被说服了看她母亲的演出。我呢?我加大油门干什么?在短短的那段路程上我为什么要听李丹的话赶着把李丹送走?谁安排我们遭遇到王育老师的轿车?我不是一直都在想再见我6岁时的情景吗?为什么不让我看到?为什么让汉语拼音的四声发音如此形象如此心疼地发生呢?让我醒来吧,求求你们有谁把我唤醒啊,我要醒来,我这样持久昏迷实在是太难受了!你们要知道我仰躺的身体看上去像尸体,尽管我的心一直没有停止过在时间的幽谷穿越……

荷花赋

一只红色蜻蜓从远处飞来,飞过林瓷的身旁,它翅膀上的晨光闪烁着夏日清新的光芒。蜻蜓在引起林瓷注意的同时,也惊动了鱼塘边蹲卧在干坡上的青蛙。青蛙抬起头来流露出仿佛等待了许久的样子,它一跃而起,很不幸地在这个夏日的早上扑了一个空。受到惊吓的红色蜻蜓立即回旋上升,在飞临鱼塘边的小杨树那一瞬间,被一张巨大的蜘蛛网罩住。隐藏在密密的树叶中的肥大蜘蛛对落网的蜻蜓狂喜不已,它迅速移动着,它想在这个美丽的夏日早上制造一场血腥。

坐在门前看书的林瓷起身走向扬树,伸手从芦苇编扎的篱笆墙抽出一根长长的苇秆,她粉碎了蜘蛛的好梦。红色蜻蜓落在她一双娇嫩的手上后,林瓷轻轻地摘掉它双翅上的网丝,然后放飞蜻蜓,让早上的阳光继续在它透明的翅膀上闪闪烁烁,让一个不知何时何地生不知何时何地死的生命回到天空与大地间。林瓷微笑着回到竹椅坐下,看见蜻蜓快乐地飞远飞到它想去的地方了,这才低头看书。林瓷不会再去注意那肥大蜘蛛对她的憎恨,也不会在意鱼塘里的青蛙圆瞪着双眼。

这时候林瓷的父亲林有才一手拿一把五股鱼叉,另一手拎只鱼篓,嘴里叼着一根香烟。对当着小学教师的18岁女儿林瓷放假以后能够每天清早坐在晨光中看书,林有才内心是很欢喜的。他与豁湖本地的很多渔民不同,他没有男尊女卑的思想,他甚至一直以他的女儿林瓷为骄傲和依赖,尤其在8年前的那场龙卷风中妻子不幸因墙倒屋塌被砸死后。此时林有才生怕自己走路发出任何声音惊动了女儿,他轻手轻脚,绕过门前的篱笆,脚步轻快地走上鱼池高高的隔坝。很远了,18岁的林瓷这才发现父亲已经远去的背影。

灾难从这个早上出现先兆。豁湖村支部书记陈厚祥的儿子陈作人此刻就躲在林瓷家不远的芦苇荡里,他看见林有才出门后,放心大胆地朝着正在晨读的林瓷走去。陈作人是豁湖远近有名的混混,他高中毕业后很不安分守己,他对任何人都说过他最讨厌当渔民。现在的问题是他在1998年的春天多少显得有点滑稽地正式发情,他曾与宋河镇一个名叫宋朋也是混混的高中同学打赌,他发誓要把18岁的林瓷弄上手。可春天早已过去多时,直到这个夏天的早上,陈作人仍旧像有什么障碍一样,在面对林瓷的时候便心虚,便胆怯。现在他是走近林瓷了,他已经可以看见林瓷长发披肩的背后阳光真切地闪烁了,但他仍旧像往常一样陡然内心慌张起来,他似乎永远只能束手无策地站在林瓷的身后,并且大脑里一片空白。

林瓷回过头慌张了一下,站起身问:“陈作人,你来干什么?”陈作人后退一步时脸色尴尬,说:“我,我想借本书看。”“你看书?你是说你要借书看?”林瓷心里觉得陈作人好笑,但她强忍着不笑到脸上来,她知道陈作人是在寻借口。陈作人看见林瓷微笑着,感到她像初夏的莲花让他有些冲动了。但林瓷不愿意一大早跟他这种人说话,斩钉截铁地说:“我爸爸就在前面鱼塘,他很快就回来烧早火的,我劝你离开。”陈作人望了一眼朝霞满天的豁湖,许多湖面已是碧荷红莲了,再近近地看着林瓷美丽的大眼,语气有点自卑地问:“你就那么瞧不起我?你连话都不想跟我说?你以为我是随便找个借口啊?我借你一本书看看,你是太小气了不想借吧?”林瓷粉红的脸庞还是像莲花一样地面带微笑,说:“算了吧陈作人,我知道你跟人打过一个什么赌。我要说你在白日做梦你是肯定不相信的。借什么书呀,你是看书的人吗?再说我还小,又是个外乡人,我说过现在我还不想谈朋友。我劝你快走,不然我爸爸回来,不是打你就是打我,何必呢?”陈作人的脸上被林瓷说得红一阵白一阵,再后退几步,语气有点硬地说:“林瓷,你给我好好听着,我说的是真话,我喜欢你,不管怎样,我喜欢你,你是师范毕业生又怎样?你是外乡人又怎样?你爸爸脾气不好又怎样?你是老师又怎样?我就偏要喜欢你!我认定的事情哪个能改变?虽说我爸爸在豁湖当了一辈子书记没落个什么,他没钱供我念个水货大专,可我陈作人不笨,再说了我陈某人想要的东西,想做的事情,还没有哪个拦得住的!今朝我就跟你直说了吧,我喜欢你,成不成我都要在这个暑假有个结果。”林瓷顿时生气了,大声说:“陈作人,你少在我面前废话,根本不用等那么久,我现在就把结果告诉你,我不喜欢你,我想我恐怕永远也不会喜欢你这种人!”

林瓷的话让陈作人脸上的肌肉痉挛着,他恨恨地看了她一眼,突然转过身去,望向太阳。陈作人在任何方面都不像他的父亲,但在不轻易言败这一点上倒是秉承了陈厚祥的骨气。他不再回头看林瓷,什么话也不说地径直走向豁湖围堤。在林瓷眼里,这个早上陈作人的背影是充满了杀气的,心里隐隐地感到了一些害怕。但很快她就不再去想他,回到刚才坐过的竹椅,继续看她的书。18岁的林瓷想不到陈作人此时爱恨交织的心里正在盘算些什么,她就像门前鱼塘里的荷花,单纯而丰盈,感觉不到世界的浑浊。

林瓷的父亲要求她必须背会古今那些描写荷花的诗歌。此时她在大声读着王勃的《采莲曲》:“采莲归,绿水芙蓉衣。秋风起浪凫雁飞。桂棹兰桡下长浦,罗裙玉腕轻摇橹。叶屿花潭极望平,江讴越吹相思苦。相思苦,佳期不可驻。塞外征夫犹未还,江南采莲今已暮。今已暮,采莲花,渠今那必尽倡家?官道城南把桑叶,何必江上采莲花?莲花复莲花,花叶何稠叠!叶脆本羞眉,花红强似颊。佳人不在兹,怅望别离时。牵花怜并蒂,折藕爱连丝。故情无处所,新物徒华滋。不惜西津交佩解,还羞北海雁书迟。采莲歌有节,采莲夜未歇。正逢浩荡江上风,又值徘徊江上月。徘徊莲浦夜相逢,吴姬越女何丰茸!共问寒江千里外,征客关山路几重?”

林瓷想象着王勃诗中采莲女的忧伤,自己也有些伤感了。18岁是一个女孩怀春的年龄。林瓷是一个心性很高的女孩,假如说她萌动过恋情的话,那还是在读师范的时候对年轻的班主任有过思恋,但班主任在林瓷毕业的那个春天和别人结了婚,林瓷一个人曾经偷偷地哭过。回到豁湖教书后,林瓷觉得豁湖没有一个看上去顺眼的男孩,百里挑一,恐怕还只能是那个不务正业的陈作人拈得上筷子。但林瓷不能强迫自己去喜欢他,尽管他曾是她中学的同学,尽管自己有时侯也想过谈恋爱,尽管自己似乎完全可以逼着自己列出他的几个优点。豁湖很大,但豁湖在林瓷眼里也是实在太小了。

父亲林有才从湖里打鱼回来,看见林瓷坐在门前发呆的样子,小声问:“小瓷,你在想什么?”林瓷连忙低下头去,掩饰不住娇羞地脸升红云。林有才走近女儿后把鱼篓提起亮了亮,说:“小瓷,我多杀了几条才鱼,你送几条过去给你姨妈,送过去了就回来,姨妈要是留你吃饭你不吃,我做了早饭等你,啊?”林瓷点点头起身,从父亲手上接过鱼篓时笑着问:“妈妈要是活着,您敢不敢这样?”林有才抬头看一眼女儿,皱紧眉头,一脸的不高兴。林瓷连忙说:“好了您莫生气,我这就送去。”

豁湖小学校长何莲芝是林瓷的姨妈。当初如果不是何莲芝的劝说,林家不会大老远从洪湖迁徙到豁湖,不会在豁湖遭受到接二连三的灾难,尤其是不会在8年前的那场龙卷风灾难中让林瓷失去母亲。8年前的一个午后,也就是1991年5月22日下午3时,突如其来的龙卷风毁灭性地给豁湖一下子倾泻了900毫米的降雨量,狂风像数万个魔鬼张开血盆大口,只一瞬间就让整个豁湖树折枝断、墙倾屋毁、人畜死伤。陡生的洪水搅动几万亩鱼池的鱼儿不分大小全部惊慌失措地逆水而去,林有才等洪湖人刚从洪湖带来的所有投资瞬间化为乌有,倾家荡产发生在一根烟的工夫。尽管没过几天中共中央国务院田、朱等副总理带着一大群地方领导到豁湖灾区视察过灾情并急调许多救灾物资安慰过豁湖渔民,但林瓷只记得可怜的妈妈在林瓷最需要母亲的季节像瓷器一样破碎了。8年后的现在更要命的是,谁都没有想到1998年夏天的灭顶之灾正在逼近,而且事先毫无迹象。

林瓷走在高高的豁湖围堤上,她看见北河的水位又涨高了不少,奇怪着今年的洪水怎么就迟迟不肯退去。北河的上游是天门,它流经豁湖,在县城被乌拱泵站封住,与汉水相接。在夏天河水猛涨的季节,北河的河面宽大得可怕,两岸所有的柳树都只剩下树梢在水面挣扎着摇晃。相比之下,无论是豁湖几万亩养殖场还是对岸几十万亩稻田,都在宁静当中,并在生长时节呈现着收获即将的喜人景象。北河保障着两岸的安详。

林瓷来到豁湖村,她一进村就有小学生纷纷喊她:“林老师好。”林瓷微笑着对孩子们点头,时而伸手去抚摸一下某个孩子的小脑袋。走进何校长的家,看见她坐在桌边写着什么,喊道:“校长,您在家呀,我爸爸叫我送几条鱼过来。您在写什么呢?”

何莲芝抬头笑道:“小瓷,正好你来了。来来来,你来看看,这本县志是教育组徐组长的,徐组长让我们读一读这里头有关教育的部分。你知道的,我只一个小学文化程度,对上级的话呀,我一向当指示认真落实。我眼睛又不好使,抄得吃力呢,正好你来了,帮我把剩下的几段抄下来。”林瓷说:“我爸爸是叫我送鱼过来的,您怎么能抓我的差?”何莲芝一笑:“校长加姨妈,给你这么一点工作,你还想推辞吧你?你手脚快,来吧小瓷。”她起身把位置让给林瓷后,看了看鱼篓里的才鱼,说:“小瓷,叫你爸爸往后不要弄这些东西送来,你姨叔可不是个好东西的。”林瓷说:“啊,我回家给爸爸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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