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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其乐融融

陈宝珍在梳妆台前梳理头发,看到丈夫进来把脸侧了过去。苗添望拿过梳子帮她梳理头发,说:“生气了?气我一夜未归?”陈宝珍仍然侧身对着他。

梳着梳着,他忽然发现妻子的头发比以前短了许多。便问:“你头发剪过?”

陈宝珍说:“剪去卖了给孩子的手凑复诊费了。”

苗添望蹲下来捧着她的脸说:“跟我去广州,再也不用受苦了。”

“那孩子怎么办?那边读书贵。”陈宝珍考虑说。

苗添望说:“那边教学质量好,钱不是问题。”

“我们一家四口都住在一起吗?”陈宝珍开心地问。

“当然。”苗添望说。

陈宝珍说:“这一去不知何年何月才能回来,一时之间,我还真有点舍不得。”

“舍不得什么?”苗添望搂住她问。

她握住丈夫的手认真地说:“我想见我爸妈。”

“可是他们当年已经和你断绝了母子关系。”苗添望说。

“但我实在很想念他们。毕竟母女一场,血肉相连啊!更何况我也是做母亲的人,我能够体会到为人母的难处和母女之情的可贵。”她说。

苗添望说:“我送你去,外面有车。”

陈国坚已经退休在家,这些年来,他和老伴见面就吵嘴,没事闹别扭,像冤家对头一天不吵就不舒服。儿子陈法凯去年学人家离家出走,到外面闯世界去了,屋里只剩下两个老的过得特别孤单、无聊。

这天,陈国坚在厨房弄饭,不小心摔了盆子。客厅看电视的陈母闻声赶进去一看,鲫鱼活泼乱蹦的撒了一地。勃然大怒,开口就骂:“你这个老不死的,叫你做饭你摔盆子,这可是十五块钱一斤的鲜活鱼,弄脏了,还能吃吗?你这个天杀的……”

陈国坚回口吼她:“才一斤多鱼,有什么大不了的。况且,我又不是故意的,摔了就摔了,凶什么?”

“啊哟!你还自有道理呢?要知道那只盆子,是我陪嫁的嫁妆,用了二十多年了都没破过。这回给你一摔,二十年的老古董毁了……”她生气地说。

陈国坚说:“摔了就摔了,难道要我赔不成?”

陈母说:“我就知道你是个坐办公室拿笔的料,除此之外什么也不会。”

这句话大大地伤了陈国坚自尊,他一把将案上的杯勺碗筷全部拂到了地下。

陈宝珍和苗添望带着孩子走到门口,听到里面噼里啪啦的响声一片,还以为出了劫匪。苗添望问:“什么声音?这么热闹。”

陈宝珍说:“他们二老在吵嘴。”

苗添望说:“这么一大把年纪了,火气还这么盛。”

陈宝珍按响门铃,“叮叮”响过一遍又一遍,半天不见人来开门,就加把劲,猛按。

屋内吵嘴的陈父陈母听到门铃声这么急,便停止争吵,一起来打门。看到门外站着女儿女婿和外孙,陈国坚很高兴。陈母却飞快地把门关上,嘴里骂了一句:“贱货,还回来干什么?”

陈国坚说:“你这是干什么?”随手将门打开。

陈母拉住他问:“你要干什么?”

陈国坚说:“请女儿女婿他们进来。”

陈母说:“不行。”

陈国坚扒开她的手,出去开心地将女儿、女婿和外孙拉进屋里来。陈母气得嘴唇铁青。

陈宝珍亲切地看了母亲一眼,刚叫一声妈,就被陈母推到椅子上撞破了头。

“妈!妈!“两个孩子吓得哭起来。

苗添望和陈国坚慌忙去扶她。陈母脸色煞白,不知所措。

苗添望用手帕捂住她头上的伤口,大叫:“快拿药和纱布来。”

陈母急忙进房去拿来了药盒,苗添望帮她清洗伤口,止了血。往上面贴了一张创伤贴,就没事了。她怕母亲伤心自责,说:“妈,我没事,不要紧的。”

陈母搂住女儿说:“宝珍,妈错了,是妈不好。”说着,泪如雨下。

看到母女二人和好如初,陈国坚和苗添望打心眼里高兴。

苗添望和陈宝珍在陈家坐了不多时,就起身告辞。陈父陈母听说女婿发迹,准备带女儿外甥出门去,陈父为女儿终于获得幸福而开心。

要分开了,两个老的把两个外甥抱着亲了又亲。一家四口出门,他们送了一程又一程。临别,苗添望塞给陈国坚一沓票子,说是孝敬二老的。陈国坚不肯收,陈母一味地为当初反对他们结婚的事道歉。还说外孙的手出问题,应该出点力的。她自责没尽到做外婆的责任,说什么也要苗添望收回那钱,原谅她这把老骨头。苗添望答应了她,把钱塞进陈国坚的口袋,跟他们挥手作别……

苗添望回到广州,把陈宝珍母子三人安置在湖边住宅,安排一名保姆照顾她们。然后,又把孩子送进一间比较好的幼儿园。安顿好妻儿,就正式回公司上班了。以后,经常打电话给陈宝珍,晚上偶尔去陪她们。这样过了不久,谭静提出不许他见陈宝珍。他是个从不喜欢受制于人的人,自然不会听命于一个女人。因此,他拒绝了谭静,还挂了她的电话。

谭静十分生气,但猜到苗添望会来找她的,就有了几分得意感。暗说:苗添望啊苗添望,我才是让你坐稳董事长位子的王牌,没有我,你行吗?果然不出她所料,苗添望怕前途不保,还是乖乖回来了。

由于掌握了苗添望致使的弱点,她长了一些气焰,苗添望刚进门,劈头就说:“甜果吃够了吗?现在才知道死回来。”语气里充满了霸道和凶恶。但苗添望只是笑,一声不吭。为了制住这个小男人,她对苗添望说:“以后你不放乖点,我恐怕要请爹地换掉代董事长了。”

苗添望听了这话,还真怕她使出这招。于是,他对谭静千依百顺,言听计从。终于有一天,谭静头脑发热,把父亲给她保存的一串保险箱的钥匙交给他。说董事长办公室的保险箱有现金五百多万和一些贵重物品,叫苗添望拿一部分出来投资家乡一事。苗添望拿到金钥匙,比拿到了什么还开心。第二天,他上公司打开那箱子一看,提五百多万出来,开车出了公司……

转眼一个月过去,谭静算算和苗添望拍拖的日子不短了,就跟他提出结婚的事。苗添望考虑了一下,说:“给我时间,我需要考虑。”

她听了奇怪了,说:“人家想跟我结婚都想不到,现在我主动向你求婚,你却还要考虑,到底什么意思?是不是放不下她……她有什么好?一个乡下村妇,犯得着含住她不放吗?”

苗添望却说:“我考虑的是我们结婚之后会不会幸福,至于她,我会提出离婚。”

她很高兴,赶紧问:“那两个孩子呢?告诉你,我宁愿给你生,也不要养她的孩子。”

苗添望说:“这个当然。”

她开心死了,抱住他亲了一下,问:“那什么时候结婚?”

“半个月后。”苗添望说。

陈宝珍呆在湖边住宅,整天无所世事。心中又对苗添望十分思念。她给苗添望打了一个电话,向他诉说心中疾苦。苗添望听说她闷,在公司给她安排了一个文职。她过来看了一下,当天就上班了。

她什么也不会,每天顶多是给丈夫递递文件,送送茶水。然而,他们不寻常的关系教多事的员工悄悄发短信知会了谭静。谭静赶到公司大发脾气,砸了办公桌的东西,还和苗添望大吵了一场。

陈宝珍送文件进来,看到这一幕,心里作慌。谭静火还没消,见到她,冲过来把她推倒地下,用坚硬的高跟鞋踹她的脑袋。苗添望急忙拽住谭静。叫罗咏把陈宝珍扶出去休息。

她砸茶几,扔花瓶,发疯了一般。苗添望双手作揖,央求说:“我的谭三小姐,你到底要怎样才能肯停下?”

“我要你向我认错。”她说:“答应以后不再放那女人进来。”

苗添望说:“是我的错,我不该让她上公司来。这就让她离开。”

陈宝珍回到湖边住宅又过着孤独、冷清的日子,像坐牢一样。外面响起车子的汽笛声,她跑出去看,原来是幼儿园送儿女回来了。

两个孩子晚上在家,白天在幼儿园,很少陪在她身边。

一天,幼儿园的车子到了门口,儿子贴在母亲的怀里怎么也不肯上学。问他要干什么,他说:“我想爸爸了,我要爸爸。”陈宝珍有些心痛,心想:我何尝不想见到他?可是,能见到吗?”为了不让孩子失望,她说:“等有时间,爸爸一定会回来看我们的。”孩子经不得哄,马上拍着小手儿欢快地上学去了。

几天后,苗添胜带明雨洁来找她,说:“你丈夫已经向那女人求婚了,你怎么还在这里坐着?”

陈宝珍大惊失色。

苗添胜说:“公司上下都在传他们可能会结婚……”

明雨洁说:“他们结婚了,你往哪搁?”

“可能是以讹传讹。”她自己骗自己。

苗添胜和明雨洁没法再跟她说下去,叹口气,悻悻而去。

一天,陈宝珍意外地接到苗添望打来的电话。听说他呆会儿过来,就早早坐到化妆台前把自己打扮了一番。

一个小时后,苗添望来了。他对陈宝珍说,我想带你和孩子去谭家走一走。陈宝珍问干什么?苗添望不说,叫人把幼儿园的孩子接回来,带上一家三口往谭家大楼奔来。

谭静做梦也没有想到苗添望会带她们回家,她在厨房学做糕点,准备以后和苗添望结婚了做给丈夫吃。听女佣说他带了一个女人和两个孩子回来,她扔下没做成功的糕点,冲出厨房来。

苗添望像走亲一样手上拉一个,怀里抱一个,在大厅歇了下来。

谭静看到她和两个孩子,火冒三丈,开口就问苗添望:“你带他们来干什么?”

苗添望把孩子放到沙发上,回头说:“走动走动。”问她怎么了?

她大声说:“你不经过我的允许,擅自带她来我家,你不觉得你很过分?”

陈宝珍很难受,两只手紧紧搂住儿女,一动不动。

“叫她们走。”谭静命令。

苗添望不动,说:“叫她走等于叫我走,我大老远接她来这里,还不是想你们沟通一下?以后好相处。”

她瞪大眼问:“什么意思?你想拥有两个性用品吗?”然后冲陈宝珍指手画脚:“你这个笨女人,你丈夫让你来你还真来,傻不傻呀!”

苗添望说:“我是不会丢下她不管的,否则,别人会说我苗添望抛妻弃子,毕竟她是我的妻子。”

“那我呢?你把我当成什么了?”她问。

苗添望拉她坐下来,又让陈宝珍坐,说:“我们三个坐下来好好谈谈好不好?”

谭静不屑一顾,起身要走。苗添望大喝:“你不听算了,可是以后别想再见我。”

她没想到苗添望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用她的方法威胁她。她还真怕他离开自己,忍气吞声地坐了下来。于是,两个女人和一个男人形成了三角坐势。大家名坐一角沉思着,谁也不开口。

两个孩子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幼小的心灵都在猜想发生了什么事。

老半天,苗添望终于打破沉寂说:“我打算娶谭静,但不抛弃陈宝珍。你们以后要以姐妹相称,绝不可以争风吃醋。”看了看陈宝珍,又看了看谭静,说:“有意见没有?有的话我可以放弃公司及代董事长的位子带宝珍离开广州。”

谭静没想到他会这样荒诞,拍案而起,怒道:“苗添望,你把我谭静当成什么人了?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我告诉你,我根本就不稀罕你这个乡巴佬。男人外面多的是,他们排队等我呢?”

苗添望不理会她,笑着对陈宝珍说:“我带你四处走走吧!这里风景很好。”说了,将母子三个拉上楼,带她到每间房子、阳台、天台去逛。

陈宝珍虽然跟丈夫一起看房子,但心里对刚才的事耿耿于怀。她觉得谭静的话说得好。正是她想说的,可不知为什么,她就没有那个勇气。她偷看了丈夫一眼,见他没事人一样带着孩子四处看,心里隐隐作痛。

楼上参观完了,苗添望带她进了他和谭静的房间。谭静看在眼里,不知道苗添望到底想干什么。

陈宝珍一抬头,看到房间正面墙上挂了一幅画相,两个男女赤身裸体,抱在一起恩爱缠绵。那女人高耸的玉峰、诱人的臀部,在男性结实的胸脯,粗壮的大腿内侧闪现,看上去暧昧极了。而那画中人正是她丈夫跟谭静。

一下子,陈宝珍就像被雷击了一下,脑袋嗡地一响,身子一晃,险些晕倒。大厅中的谭静看在眼里,恍然大悟,会心地笑了……

送走陈宝珍,苗添望回到谭静面前,兴高采烈地说:“阿静,你知道吗?我今天做了一件很痛快的事。”

刚才,陈宝珍按着发痛的脑门坚决要离开。苗添望没有挽留,直接送她出去了。谭静暗想:看不出这小子会来这么阴的一招。心里高兴,却还装着生他气的样子:“你还来干什么?不是讨厌我吗?”

苗添望搂住她说:“我对你如何,你不清楚吗?你们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岂可相提并论?我又怎么会为了一个一无所有的黄脸婆,舍弃你这个“财”貌双全的富婆呢?”

她笑了下,问:“那你打算怎么做?”

“抛弃她。”苗添望说:“但不能直接,那样会显得我太无情。”

谭静说:“抛弃她简单得很,干吗弄得这么复杂。”

苗添望说:“我不想背个抛妻弃子的骂名,只有用方法刺激她自动放弃我。”

“你真的不要孩子了?”她试着问。

苗添望摸了摸她的腹部,说:“你又不是生不出来,我稀罕她的土娃子干什么?”

她满心欢喜,亲了他一下又一下,问:“什么时候举办求婚见证会?”

苗添望说:“到时候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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