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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大安改制(11)

石越虽已猜到三四分,但仁多保忠竟真敢对自己说出这些话时,他也不能不又惊又疑,不知仁多澣究竟打的什么主意。口里却道:“春秋之义,似梁乙埋这等奸贼,天下人人得而诛之!本帅也不瞒将军,朝廷与贵国作战,其实也不是得已。朝廷括有四海,要你这河西弹丸之地何用?若非夏国不修职贡,屡番犯边,伤我百姓,朝廷亦乐于罢兵,使天下太平,百姓也不用受转运之苦。仁多统领既知梁乙埋为夏国国贼,为何不举义兵,清君侧,反要听他驱使?”

“奸相势大,且他挟天子以令诸侯,所谓投鼠忌器,故此不得不虚与委蛇。”仁多保忠憾然道,稍停了一会,又道:“想来石帅当知道,此贼不仅是敝国国贼,还是石帅私仇。沙苑监、渭州之刺客,无不是受其指使。”

“这个本帅早已知道。《春秋》重复仇之义,本帅非是不想报仇,不过以国事置于私怨之上而已。”

“石帅胸襟,令人钦佩。”仁多保忠抱拳道,“但石帅要报此仇,却不仅仅是私怨,同样也是为国事。只须无此贼,西北之地,从此可以铸剑为犁,此乃两国之利。”

“将军之意是?”石越不由倾了倾身子。

“不瞒石帅,如今我主君渐长,忠臣志士,颇聚左右。自古以来,邪不可胜正,奸臣必不可长久。此番梁氏为天朝大败,颇丧军心,正是敝国重振乾纲之时。只是百足之虫,死而不僵。他兵权在握,经营又久,一时也难以轻易除去……”

石越注视仁多保忠,忽笑道:“将军和本帅说这些,不知是想要本帅做些什么?”

“石帅真是快言快语。”仁多保忠站起身来,欠身一礼,道:“在下来拜见石帅,一是想让石帅知道,敝国君臣非大宋之敌人,大宋之敌人,只是梁氏而已。若我主君得正位,必然推行汉制,勤修贡奉,与天朝互市,永为天朝之藩属,绝不敢兴兵犯境。除此以外,便是想请石帅成全……”

“成全?”

“若无石帅成全,边境不宁,梁乙埋的兵权便难以撼动。除掉此贼,乃是两国之利,亦是为石帅报仇,故此在下才敢来此冒昧相求!”

仁多保忠见石越先前态度积极,以为他必会答应,至少也会动心,不料石越却摇了摇头,道:“这却难以答应你。既蒙仁多统领看重,本帅也不敢相欺,夏国奸相当道,于我大宋,不过是利弊参半。况且我便与你家统领谈和了,你家统帅又管得了梁乙埋?且今日宾主易势,上至朝廷,下至我麾下将校,不知有多少人要主战,便凭将军这个许诺,我也难以服众!”

石越的话说得入情入理,但仁多保忠却也听出石越并未把话说死,只不过是在委婉的开价而已,他连忙又说道:“石帅对环州百姓如此仁爱,岂能不知沿边百姓,无论宋夏,都不愿打仗?还望石帅多念沿边百姓之苦……且天朝礼义之邦,岂有坐视臣乱君道之理?只要石帅肯许诺暗助我等平贼,所有战俘自当送还,更不敢索取天朝分毫。”

石越却不置可否,只试探问道:“除了想我缓兵之外,可还要本帅如何相助?”借外兵平内乱的事情,自古以来,都屡见不鲜。石越醉翁之意,实在于此。

“除此之外,不敢劳动天朝太多,只是敝国主君一旦改制,还盼得天子降一纸诏书嘉奖;若是中土礼器文物,得蒙天子恩赐,敝国上下,无不感恩戴德。”

石越见仁多保忠并没有请兵剿贼之意,不由略觉失望。他沉吟了一会,道:“且容我三思,请张大人先陪将军去驿馆歇息,晚上再议不迟。”

目送张守约与仁多保忠离去后,石越忍不住对侍剑笑道:“今天真称得上是天遂人愿。”

侍剑却有点不以为然,道:“这……公子莫非真要答应他?”

“答应,当然要答应他。”

“但若真助秉常掌握朝政,他倘若真的勤修贡奉,推行汉化,再兴兵就只恐失中外之心。不仅失信于四夷,国内也会有极大的阻力。”

石越摇了摇头,笑道:“没那么便宜事。不过,我正想设计挑起西夏内乱,再寻借口干预西夏,便有人送上门来,这却是天赐良机。”石越望着侍剑,又道:“你以为仁多澣真是什么忠臣义士么?他只管得了静塞军司,凭什么却要我全线缓兵?”

“难道?”

石越笑道:“一个幌子而已。我缓兵就能夺梁乙埋的兵权?天下再没这等好事。他不过打着忠臣义士的幌子通敌,想借机壮大自己的势力而已。他要的缓兵,不过是静塞军司附近的缓兵。你等着看,只要我松口,他接着便会请求互市,甚至会想向我们买武器。我猜他手中的筹码,除了战俘与一堆许诺之外,便是卖马。”

“卖马?”侍剑吓了一跳。宋夏处于交战状态,出卖马匹这种重要战略物资,实在太不可思议。

“自然要卖马。”石越冷笑道:“否则他有何资格与我谈条件?仁多澣知道我大宋虽能从辽国、吐蕃买马,但毕竟数量有限。为得到我的支持,哪怕是饮鸠止渴,他也会与我交易。反正大宋已经很强大,不如让我们更强大一点也无妨。何况西夏还有沙漠天险呢……毕竟只要得到我的支持,他部落强盛就指日可待!”

“不过……”石越又笑道:“大宋欲富强,河西之地,必先入版图。这是太祖皇帝所谓的卧榻之侧,我未必会慢慢等他部落强盛起来……”

“但……”

“我知道你要说什么。”石越道:“我也绝不会让天下以为我大宋伐夏,是不义之举的。”

他的话音刚落,便见张守约急匆匆地走了进来,见着石越,劈头便问道:“石帅果真要答应仁多保忠么?”

石越与侍剑对视一眼,不由得哈哈大笑。

张守约莫名其妙的望着石越,不知道自己的问题,有什么好笑的。却听石越笑道:“先不要说这些,张大人与本帅一道去见见何畏之吧。”

68.

这是一间收拾得还算整洁的房间。房间内摆着一张桌子,上面放着笔砚与几张散乱的白纸,还有一些纸上写满了墨迹。除此之外,便只有一只椅子——其中一只脚明显是刚刚用另外的木头拼上去的。这就是何畏之接受询问的地方。按着大宋的军法律令,普通士兵被俘归国后,只要简单的盘问备案便可,但凡有朝廷正式任命的告身的军官,却必须接受卫尉寺的详细的询问。不论何畏之以前的身份是什么,他现在却只是大宋一名普通的中下级武官,这必不可少的程序是无法回避的——哪怕这会让人感到屈辱与委屈。

何畏之现在的心情就很不痛快。卫尉寺的武官看每一个人的目光都带着怀疑与猜测。何畏之虽然受过当今皇帝的表彰,但是与他一起守卫环州的狄詠战死了,而他却被俘并平安归来,在一般人心中,已是认为他缺少节义了。更何况,何畏之还是大理人!

人们更容易相信一个宋人,但却难以相信一个大理人对宋朝的忠诚。

那怕他曾经为宋朝立下过卓著的功勋。

何畏之努力抑制住心中的怨气,但却并不成功。他桀骜不驯的眼中发出危险的光芒,终于,“啪”地一声,何畏之气愤地将手中的毛笔一折两断,狠狠地摔到白纸上,墨汁四溅。

忽然,门外廊下传来几个人的脚步之声。何畏之是习武之人,听觉锐于常人,他听到其中数人步履落地的声音不轻不重且有一定的节奏,已知来人非常有教养,绝不会是卫尉寺的武官。正在揣测来人的身份,却听那脚步声在自己这间房前停住了,“吱”地一声,虚掩的房门被推开,几个男子出现在门口。

“石大人!张大人!”何畏之完全没有料到石越与张守约会来此处,十分惊讶地望着门口。

石越含笑望着何畏之,微微颔首,与张守约一道信步走进屋中,随行而来的军法官与侍剑则在门外等候。他的目光扫过桌子上那断成两截的毛笔,但只是略一停留,便回来落在何畏之身上,沉声道:“先生委屈了。”

“不敢。败军之将,不受责罚,已是万幸。”何畏之欠了欠身,怨气却溢于言表。张守约微微皱了皱眉,却没有说话。被俘,对于他这样的士大夫来说,始终是一件耻辱的事情。

“先生守卫环州,功劳不小。对朝廷的忠心,本帅也是信得过的。”石越温声说道,“不过军中制度规矩如此,却也不可以废了。望先生能体谅这中间的苦衷。若中间有得罪处,本帅在此向先生陪罪。”说完,石越向何畏之认真地长揖一礼。

何畏之再桀骜,也是名利场上人,如何敢端受石越这一礼,连忙侧身让开,回拜道:“大人如此,是折杀在下了。”这一拜一让之间,何畏之的怨气已消去不少。

石越伸手扶起何畏之,道:“胜败是兵家常事。先生与狄将军以少敌多,虽然不胜,亦为国家功臣。本帅来此,一是问先生安好,也让先生得知,朝廷并非疑忌先生;二是想请教先生有关狄将军战死之事……”

何畏之听石越问起狄詠之事,不由肃然。哪怕事情已经过去几个月,但狄詠自杀前的情景,却依然历历在目。他的脸上情不自禁地露出敬仰、惋惜之色,沉声说道:“当日我与郡马守城……”当下细细和石越说起环州之战的过程与细节来。

何畏之是亲历之人,又是当时城中仅次于狄詠的官员,自他口中说出来,许多关于环州之战的细节,都是十分的详细。石越与张守约直听得惊心动魄,又觉得折腕不已。听到狄詠为满城百姓而自杀之时,何畏之神色惨淡,石越与张守约都是心潮澎湃,又是敬佩,又是叹惜,双眼都是噙着泪花,强忍着才没有堕下。石越想起高遵裕之可恨,更是切齿。

“……郡马自杀之后,在下便率领骑马的将士突围,奈何西贼势大,前后冲杀十余次,皆不得脱困,突围的儿郎十之八九,都战死殉国。在下身上揣着郡马的遗表,却不敢就此战死,使郡马之事迹不得流传于天下后世,不得已而诈死,妄图侥幸。不料仁多澣部下蕃将慕泽甚是狡猾,竟被其识破……”何畏之说到此处,脸亦不自禁的红了一下,他潜意识中,也以为被俘是甚可耻之事,因此不欲多提。只是从怀中取出一本用黄绸包得严严实实地奏折,递给石越。一面说道:“这便是郡马的遗表,要请石大人代呈天子。在下破讲宗岭,略得虚名,仁多澣怀枭雄之志,欲将在下收为己用,因此一直待在下以客礼。但愚虽是边鄙之人,无郡马之忠烈,却亦不屑为贰臣。故此一直坚拒。不过也因此事,得以保全郡马遗表。”

石越双手接过狄詠遗表,珍之重之地放入怀中。道:“先生之功,亦不可没。”

“此不足道。”何畏之意兴索然地摇摇头,道:“在下能不负郡马所托,庶几可无憾。败军之将,安敢论功。”

石越知道当时人的观念如此,一时半会也难以改变,当下不再多说。问道:“先生以为仁多澣此人如何?”

何畏之沉吟一会,道:“仁多澣貌不出众,其为人唯利是图,不知忠义廉节为何物。然见风使舵,善识时务,颇具干材,亦不可轻视。我观其人,不得机会,不过封疆之臣;若得其遇,是枭雄也。”

石越点点头,又问道:“他遣仁多保忠来致修好之意,先生以为是诈?是诚?”

“非诈非诚;亦诈亦诚。”

“非诈非诚,亦诈亦诚……”石越低声重复了一遍,细细咀嚼着这句话。

“这只是在下的浅见。我以为仁多澣此人,我强,则其虽诈亦诚;我弱,则其虽诚亦诈。”

张守约听到这话,不禁哑然失笑,笑道:“如此岂非一十足之小人么?我与仁多澣打过交道,只觉此人贪利,但治军严整,颇亲近大宋,亦甚讲信用。”

何畏之也不辩解,只是注视石越。却见石越笑道:“某已知仁多澣其人也。”张守约与何畏之都把目光投到石越身上,等待着他的解释。不料石越却似乎无意多说,话锋一转,道:“章质夫的《强兵三策札子》廷议已经通过,枢府也已颁布公文于诸路府州军监。惟陕西一路,因为烽火不熄,振武学堂以及军事小学校一直未能建立。如今边患初定,某欲在环州、延州等沿边州城,创建振武学堂以及附属军事小学校与高级学校,并以环州之振武学堂,为‘陕西路第一振武学堂’,在其中为狄郡马建庙祭祀。而诸州军事小学校则首先招收忠烈遗孤以及父母死于战争之平民孤儿……”

“此乃善政。”不待石越说完,张守约便已经称赞起来。自从章楶《强兵三策札子》通过以后,大宋各路都相继建立了振武学堂,在南方与沿海,还有部分路成立了伏波学堂。而军事小学校与高级学校,也在两成左右的府州军监开始创建。虽然富裕之家与士大夫之家不会愿意将自己家的男孩送入军校,但是也有许多非常贫困的家庭以及军属会为孩子选择这条道路——毕竟这是难得的全免费教育,可惜的是名额有限。而陕西路在这方面显然是严重滞后的,一方面固然是因为学政范纯粹对此兴趣有限,另一方面也是因为陕西战争不断,使得许多事情都被压积下来了。现在石越提出此事,却是一个很好的时机,的确如石越所言,战争之后,势必会增加许多孤儿,将这些孤儿招入军校,绝对是件一举多得的好事。

石越的目光扫过张守约与何畏之,道:“振武学堂与军事小学校之山长,按例自然是张大人兼任。但是张大人军务政务繁剧,还须有一个祭酒协助。只是不知先生是否愿意俯就?”

何畏之不禁怦然心动,但同时却又有几分犹疑。

石越的邀请颇具引吸力。虽然振武学堂只是培训节级的军校,远远比不上讲武学堂之影响力,但是至少有一部分节级是肯定要升为武官的。而最重要的是,何畏之认为军事小学校的学生,很可能会成为将来大宋军事力量的骨干。而陕西路因为身处宋夏边境,其在大宋军事力量中,绝对能占到一个相当重要的地位。

任何有野心的人,都知道这从长远来看,是可以增加自己的影响力的。

但问题是,何畏之不认为自己有那么久的耐心。

出于一种天性,他隐约感觉到宋夏之间真正的战争还没有开始,而其爆发的时间却不会太久了……为了在宋军中得到较快的提升,为了自己的抱负,何畏之认为自己应当设法进入禁军体系才对。

仿佛看穿了何畏之的心思,石越又说道:“只要先生答应,我可以允诺,先生随时可以回到禁军领兵。”

何畏之被石越识破,心中不由一凛,忙欠身说道:“敢不从命。”

当晚。与仁多保忠的第二次会面果然被石越料中。又经过一番相互试探、讨价还价,双方很快答成口头协定——双方许诺此后都不再相互攻击。这显然是一条脆弱的约定,石越无法代替皇帝与两府决定宋朝的和战;仁多澣也管不了梁乙埋的喜恶。事实上,这个被称“环州之盟”的密约,充满了这样至少是无法立即兑现的约定。仁多澣许诺的基础是需要秉常夺回政权。他答应在秉常夺回政权之后,夏国永远向宋朝称臣,在国中推行汉制,双方互市并且扩大通商的规模,并且在大宋需要时,协助大宋出兵夺回包括大同府在内的幽蓟故地。而石越则承诺陕西宋军暂时不进攻西夏,并且在夏主夺回政权之后,向西夏派遣学者、颁赐书籍,并请求皇帝下诏旨支持其推行汉制。同时,在必要的时候愿意出兵相助……

除去这些之后,才是密约中实际的内容。双方同意秘密互市,宋朝愿意卖给仁多澣包括茶与棉布、丝绸、香料在内的大部分商品,同时愿意出售部分武器给仁多澣——自从钢铁业大步发展与军器监改革之后,宋朝整编禁军兵甲之精良,已经超过西夏。而宋朝巨大的产能更为西夏所望尘莫及。不过石越断然拒绝了卖震天雷或霹雳投弹的要求,也不愿意卖盔甲与铁锭,这也是意料之中的,因为仁多澣的筹码少得可怜——作为回报,仁多澣将卖给宋朝一定数量的马、牛、羊以及食盐,同时释放全部宋军战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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