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条斯理的再拿出一把小刀,冷凌上下抛动在手上,冷冷出声,“不好意思,我刚才没有听清楚,麻烦再说一遍。”
“嘘--”口哨声,男人往往对于这种傲气凌人的女子特别容易起征服欲。
从床上坐正身子,萧敬抿举起沙漠之鹰,连开二枪,“呯--!呯--!”
二颗子弹从冷凌左右脸颊击过,带出一阵劲风。
痞痞一笑,男人同样开口,“不好意思,我刚才也没有听清醒,麻烦再说一遍。”
本放于腿侧的手不自觉的握紧,冷凌轻巧扔掉手中利刃。在萧敬珉以为女人妥协时候,冷凌一双狐媚眼儿瞳孔微缩,身子一猫,就地一滚,便到了床侧,腰肢柔软的一个拱身,直直翻到床上。
动作极快,前后未到二秒,人已到了床上,单腿半跪于柔软的床被中。
扫起一脚便踢向床上的男人腹间,身子柔软到不可思议,这一脚方才踢上,上半身便挟着一拳直击向男人面颊。
萧敬珉被击了个措手不及,那一脚直接将自己踢的痛不欲身啊,这是比黑人拳击手还要强大的冲击力啊,还没等萧敬珉哀嚎一声,那一拳便直直拳向这俊美如神邸的脸,直接将那哀嚎声给击回了肚子。
这一脚一拳可真够狠了,毕竟只是业余选手,真的一对一对动起手来,萧大总裁哪是杀手出身的冷凌的对手。
也幸好冷凌现在身上的伤还未痊愈,不然以正常的力量,估计萧大总裁现在能站起来都够呛。即使如此,在冷美人身上有伤的情况下,没过二分钟,萧大总裁便直接被冷凌一个擒拿手给压趴在床上了,脸贴羽绒跟个孙子似的压抑了个十成十。
“现在听清了么?”冷凌反擒着萧敬珉的右手,微微用力微下一压。
这个姿态下,不管如何轻微的一压都会有一阵酸痛感从手部蔓延至全身,这是近身术的一种,冷凌最擅长的一种。毕竟做为女杀手,贴身战总是会比直接暗杀来的更直接一些。长的妖艳也是一种资本,冷凌丝毫未觉的有何不妥。只要‘猎物’在自己十步内,冷凌就有这个本领可以在五秒钟内将人直接做掉。
萧敬珉微微撇唇,对于被女人线反压在床上没有丝毫羞耻感。
常人被冷凌这一压之下,都得酸痛的嚎叫一番,可反观咱们萧大总裁,只是眉角一挑,暧昧一笑。“冷美人,想不到一到了床上便如此热情。”
二人一番动手,衣衫都微微有些凌乱,何况萧大总裁侧趴在床上,美人单脚弯曲,双脚大开坐在男人结实紧致的腰,膝盖还顶在男人脊椎骨外。
这种姿势还颇有SM束缚的模样,难怪萧敬珉那不是痛苦,反而是俊眉一挑,神色暧昧,甚至有些飘飘欲仙。
“闭嘴,”冷凌眉头微皱,想来也是发现了二人的姿势过于暧昧。一般的贴身近战,冷凌毫无顾及,下的通常直接是杀手,但凡还未有什么过于亲密的接触,那人已经死的不能再死。
而如今这般亲近的接触只为了压制这个男人。
这种感觉不可谓不怪,更何况脚下男人的表情还如此惬意。冷凌手势不由加重。
“轻点,亲爱的冷美人,”萧敬珉微微抽气,淡淡提醒一句,接着关心问道,“你身上抹了香水?挺好闻的。”
已经被压制到这个模样,这个男人竟然还有心思开这种玩笑,冷凌不知道该佩服他还是鄙视他!
“这里是我的房间。”冷凌出口,以压倒性的胜利向男人陈述。
是的,陈述,语气平静,无波澜,如同机器一般生硬的语气。
“好吧,”萧敬珉淡淡一笑,将脑袋侧转,尽量可以看到冷凌的角度,但不会令自己不适,“那麻烦冷美人可以收留我一宿么?”说着微眨一下眼,显得极是无害。
冷凌那波澜不禁的脸微微有些破壳。正是这个时机!
男人乘机反握冷凌压制的自己的手,本就略侧的身子直接趴下,手腕用力直接一拉,身子就势在床上一滚,便将一时失神的冷凌压在了身下,淡淡开口,模仿着冷凌刚才如机器般生硬语气开口,“冷美人,有没有人告诉过你,孤男寡女同处一室一般都很危险。”
冷凌修长的身子略略凹陷进羽绒被中,轻轻呼出一口气,“谢谢,你是第一个告诉我的人。”
说着单脚便要抬起,扫向男人最脆弱的位置,却被警觉的男人双脚夹住,啧啧二声,“宝贝儿,不要用已经试过的一次的方式对付我。”
“看来,这招是无效了?”
“看来是的。”萧敬珉双脚夹住冷凌修长美腿,坐在女人腰上,将细白手臂举过头顶,困在一起。比之前更暧昧的动作,令男人得意的啧啧二声。将脑袋靠近冷凌,做出深情热吻的模样。
这份深情热吻的模样并没有持续多久,连同那份得意一样,冷凌直接以脑袋撞击男人,乘着疼痛感对人体产生一瞬间的空白,本被压制的脚也顺势一抬!狠狠踢在那男人身上最柔软的地方--
“嗷--”男人发出撕心裂肺的一声痛呼。
“你看,”冷凌淡淡撇上一眼,冷笑一声,“依旧有效。”
平淡无波的语气中,萧敬珉敢肯定,他听出了淡淡的笑意。
半跪着,一手捂着子孙根,萧大总裁一脸血红,疼的!
“冷美人,“如同呢喃一般的声音,带着破碎的疼痛感,这一脚太狠了!
微微抬起头,便见那冰山美人坐在床上,一身凌乱的风衣松松垮垮的挂在肩膀上,脸色有些凝重,那小巧可爱的耳朵,似乎还微微抖动一下,突然那消瘦的身子便动了起来,直直扑向自己,还带着一声急切的呼声,“趴下!”
声音落在萧敬抿耳中时,冷凌整个人已经飞冲了过来,将本半跪在床角的男人直接压到了床下。
那美人的手还好死不死的压在了萧敬抿已很是脆弱的子孙根上,以这冲力在落到地面之时,顺手一压!
男人一张脸惨白,惨白!一声不哼的躺在地板上就不再动弹。给冷凌一种子弹打中了男人的冲动。但这个想法在零点几秒中,伴着轻微脆响,圆形弹痕,甚至因为子弹的冲力带出破碎的木屑而打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