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一开门就看到俩女生特****得在电脑前傻笑,配着电脑里哼哼唧唧的声音,傻子都知道是什么,现在的大学生啊,不靠谱、不着调也就算了连节操也是各种碎。
当然之后我弱弱地把当时的想法说了并不耻下问他们在看什么时,她俩差点儿没和起伙儿来掐死我。
看了看四周,四张床,目测没有被子的那张东西最多,乱的像个猪窝。
“同学……”我试探性地叫了她俩一声,意料之中地没有得到一点儿回应。
“同学,麻烦你们收拾一下东西,我要铺床!”我进去拽了拽长头发的女孩儿,她看起来很温柔的样子,有一种安静的古典美。当然事实证明“人不可貌相”这句话简直就是为她专门定做的,丫直接白了我一眼,“关我屁事!”
“你丫没长手啊?我怎么没听说过我路之晴上学还有伺候人的义务呢?”边上拿着鸡爪子的女孩儿开口就特冲,声音比我妈还大!
我也懒得搭理她俩,直接走到我的床前,怪不得毛爷爷教育大家,‘自己动手,丰衣足食。’一点儿没错儿。拿起东西开始往身后丢。我这人从小就怕麻烦,从来不主动惹事,但是咱也不是怕事儿的主儿不是。这俩人不帮忙收拾就算了,还这么牛哄哄的,谁怕谁啊,看来以后的寝室生活要斗智斗勇的往下过了。
“你特么有病啊?”鸡爪子女孩儿直接从床上蹦下来冲我大吼,长得挺可爱的,怎么这么彪悍呢,不知道的以为更年期和青春期过反了呢。
多稀罕哪,老娘又不是没打招呼,你们自己不愿意动弹我当然要自己来了,我没理会她,继续扔。
“靠!”不得不承认这丫头真猛,过来就直接往上扑。拽头发,挠人,和她纠缠在一起让我感觉自己像个菜市场泼妇,太有损我文学小青年的形象了,更重要的是鸡爪子划过我的脸还掉在了我刚买的衣服上,地摊货不是钱啊!
“静!”听到“鸡爪子”求救,我突然就不气愤了反而特想笑,真佩服静不帮忙。还特优雅地在边儿上看戏,一脸的无奈“你俩累不?”
我们俩特默契的放开僵持在对方身上的手,灰头土脸的爬起来,真丢人,“鸡爪子”骂骂咧咧地进了卫生间,留下我和静呆呆地对望,不知道为什么,我突然感觉自己是个做错了事儿的孩子,瞟了一眼她淡然的眼光,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女神的气场,伤不起啊!
“不好意思啊,你换个寝室吧,我们不习惯有外人。”静把剥开的橘子递给我,又回到了床上,好像所有人都不存在似的。
我呆呆的站在那里,她的淡定和优雅告诉我,这里不属于我,陌生的学校,陌生的人,陌生的一切,突然觉着自己像一小丑……
第一天开学就是一伤感的开头,真想同情自己。
“呦,家里进贼啦?”推门进来的是那个外国女孩儿,哦,应该说是特特。
“特特,你终于回来啦?”“鸡爪子”颠颠儿地跑到特特身边,满脸委屈的指着我,“丫把我们东西全扔了。”
“不好意思,我想我没有了解情况。”看着她们仨其乐融融一家人,更加伤感,丫们都是自己人,就我不是,可是这刚转学过来,连年龄都成问题,我上哪找自己人啊,一想到以后我要自己跟学校待着,就想开窗户直接跳下去。
“没事儿没事儿,她们跟你闹着玩儿呢,我帮你一块儿收拾吧。”特特跨过障碍开始熟练地帮我铺床,“你们也是,有这么欢迎人的吗?”
“靠,以前不是你死活不让别人跟这儿住嘛?”“鸡爪子”又开始发飙,真怀疑这丫头肾上腺激素分泌过度,要不就是不小心静脉注射了鸡血。
“欢迎你,我叫韩静。”长发美女友好的伸手。看来那个叫特特的女孩儿还是这个寝室的老大呢,人家偶像剧里边儿的女孩儿救得都是高富帅,怎么到我这儿就成了小太妹了呢,不过话说回来能跟这个寝室待着好像也是蛮不错的,要是换个学霸寝室,一天天的还不得闷死啊。
“于小诺。”真是女神啊,摸去手软软的感觉呢。
“我叫刘思雅,这名字土的像处女,以后叫我特特就好,刚刚的是真要谢谢你呢。”
“原来你们认识啊,以前每次有人搬来,丫都得想办法把人家弄走,我们也是害怕你遭这厮的无情蹂躏。”“鸡爪子”笑起来,右上齿有一颗小小的虎牙,带点稚气的可爱,应该叫她………之晴。
“不打不相识嘛,很高兴认识你们。”很喜欢她们,打心眼儿里喜欢,我这人受不了一个人待着,我妈说我从小就这样,哪怕是自己玩儿也得有人在边儿上看着要不然就一直哭,这样的习惯一直延续到现在,不管是吃饭还是上厕所,哪怕是去买包方便面我也习惯叫一个人陪着我,有时候看着那些独来独往的同学。我都想去为他们送上鲜花和掌声,因为那对我来说是绝对做不到的,让我一人待着,不出三天,肯定得憋死。
特特手上的伤好像也没有我想象的那么严重,简单的包扎就逃过了她俩的眼睛。当然了,要不是她偷偷告儿我下午的事不要说出去,省的她们瞎担心,我肯定会昭告天下的。
那个时候,我不知道,这个黄头发蓝眼睛的女孩儿,是上天赐给我们的天使,准确一点,应该是守护神。
之晴晃晃悠悠的搬来一大箱酒,各种牌子,到后来我才知道,那些可都是她收藏的宝贝!
那一夜,我们玩的特尽兴,从来都没有那么开心过。酒,真的是感情的催化剂。
直到喝得晃晃悠悠站不稳,朦朦胧胧的一次次看到他的脸,早就听说他也在这个学校,不知道再次相遇会是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