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抱着冥凝雪跟在歌仇身后,满目的飞雪如琼花一般漫天散落,最后看了一眼怀里的女子,他大步走了进去,即便,这是死穴,为了她,命也是舍得的。
歌仇率先进如密洞之中,寒气扑面而来,她冷冷道:“这飞絮玉玲在这密洞深处,若想拿到手,需得闯过这一路的难关,现在放弃,还来得及。”这并不是她好心,而是,她还想留着自己命做更重要的事,万一葬身于此,她定会死不幂目,但是,却又没有勇气违背天帝的命令。
冥看都没看她一眼,大步向里走去,仿佛恨不得一步就走到尽头。
歌仇眼里划过一丝妒恨,便快步跟上了。
****里的寒冷似乎是连法术都无法抵御的,只能靠强大的意志力,冥抱着雪儿,已经开始有些微微吃力,就跟不用说身后的歌仇,她几乎是寸步难行。
“上来。”冥微微转头道,这一刻,歌仇的心微微颤动着,曾几何时,有人关心过她?没有,就算他并不全是为了自己,可是仍旧抵不住那一刻,心跳的飞快,一股来自灵魂的悸动,暖暖的填满她阴冷的心。
她迟疑了一下,运起术法,跳到他的背上。
他的背很宽,很有安全感,还很暖,原来他的心并没有人那么冷吗?歌仇问着自己。
这短短的一句话,暖了她冰了千年的心,生活在阴暗里的她,何尝感受过如此温馨的话?眼看着风雪越来越大,她竟然有些担忧他是否可以撑得住?
可是,他怀里的那抹白色为何如此的刺眼,冥凝雪,是她夺走了本该属于自己的一切,凭什么她能被人捧在手心,而自己却什么都没有,受尽侮辱和非人的折磨,这怨毒的火焰在歌仇的心里越烧越盛,漫天的冰雪也挡不住她心中滔天的愤恨之火。
这个背的主人眼里只有那个女人,只有她,不!她歌仇从不信命,她要夺走她的一切,一切。她飞速伸出手,按下了某一处的机关。
熟知这第一层的机关,也是拜她所赐,那么,就让她自食其果吧!歌仇看着那抹白黑的绝美搭配,怎么那么刺眼?
知道他也一定躲不过,还是狠心按了机关,她的心里报仇胜过一切,美好的东西只会让她软弱,如此也好,只是,那温暖,她太贪恋。
“呵~怎么?舍不得了?”此刻耳边响起了一个飘渺的声音,歌仇回头,看见一只白孔雀上,飘渺似仙的男子,静静的看着自己,白色,一片白色,他好像已经融入整个风雪之中。
“月逸,你来这里干吗?我的事还无需你来断言。”歌仇冷冷的看着这个表面圣洁,实则比罂粟花还要毒的男子,哼声道。
“哦?那你可是想,从下面一层去往尽头的难度会很高,而冥凝雪却撑不过三日?冥界的第一杀手定能自保,你不但能报仇,还能有机会靠近他,对吗?其实,你想替代她!”月逸一个闪身出现在歌仇身后,勾起她的一缕乌发轻嗅道。
歌仇心里闪过惊恐,她虽然不是什么城府极深之人,却也不是什么都摆在面子上的人,他是如何得之的?
“呵~你的想法都写在你的眼睛里了,想和我玩个游戏吗?成败与否,都让你看场好戏,不过,你敢玩吗?”月逸忽然发力,揪住她一撮头发向后一拽,逼迫歌仇仰视着他,食指从她的锁骨滑向咽喉。
“没发现,你细细看起来,还真的很像一个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