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良看文欣哭得伤心,就走过去,把她的头靠在自己的胸前,轻轻抚摸她的头发,无声的安慰着。
有人安慰,文欣的委屈就像决堤的洪水···
郑良闻之哭声凄切、复又随其落泪!
文欣许久才止住哭泣,泪眼望着郑良道:
“姐夫,你刚才说妈妈和姐姐在一起?”
郑良低头,用手抚开文欣遮在眼睛上的一缕长发,温和的说道:
“嗯、离着不远。你姐临去的时候,让我答应她,把妈妈的坟挪到附近,她想好好地尽一下、生前没有尽的孝。我就在我家坟茔地附近又买了一块临近的,把妈妈接过去陪你姐了。”
郑良说道此处,已然泪流满面。
文欣挣脱了郑良的怀抱,在桌子上拿餐巾纸,给郑良擦眼泪,边擦边说:
“姐夫,谢谢你。”
“傻丫头,这是姐夫应该做的。”
文欣认真的看着郑良,说道:
“为了妈妈和姐姐,文欣,永远都记得姐夫的好。”
“傻孩子。快去洗洗脸吧,都哭成小花猫儿啦。”
“嗯。”
文欣起身,进了洗手间。
郑良长长的出了一口气。
郑良的手机响了,郑良掏出手机、迟疑了一下,接了:
“喂?”
“大哥,明天咱们约好的去狩猎场,你都带什么东西?”
“哦、我忘了。明天我得去亚布力,这次就不陪你们去了。”
“大哥,你不去多没意思。”
“哎!没办法。”
“噢!那我们就去了,回来给你送好吃的。”
“好、好。嘱咐哥几个,都注意安全啊。”
“嗯,知道了。”
“好啦,撂了。”
“嗯,大哥明天晚上见。”
“嗯嗯。”
郑良回头,正看到文欣用一种询问的目光看着自己,就解释道:
“吴波他们去狩猎场,问我去不去。”
“那姐夫,你去吗?”
“我都答应你、去看妈妈和你姐了。”
“哦、姐夫,谢谢你。”
“哎!小欣,说啥那!”
“姐夫,我去给朵儿洗衣服了,你的脏衣服都放在哪儿?”
“哦,我的、自己会洗。”
“知道你当过兵,什么都会干。”
郑良看着文欣进了自己的卧室,知道没法拒绝。就坐在老板椅上,端起已经冷却的咖啡,喝了一口,自己纳闷:刚才那个询问的眼神---怎么那么像妻子?他对这样的眼神---没有抵抗力!每次都不能对这样的眼神---说谎!
文欣把郑良的房间整理好,拿着要洗的衣服,出了房门。没有一丝的调皮和抱怨,进了朵儿的房间。
郑良,心里有一丝忐忑、一丝异动。
这场景又让他想到了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