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岁的我已经有点调皮了,那时候“大大”、比巴卜的泡泡糖很流行的,一毛钱两个。为了装拽,兜里装一个,嘴里吹一个。泡泡糖里面的糖分充分被我吸收以后,我就把剩余的残留物粘在女生的头发上,有一次有个女生发现了,告诉了老师,老师知道以后,首先就是两棍,然后就让我到教室外边捡树叶,当时真的很无助,很可怜,整整捡了三节课,那时上午我们就三节课。像农田里豆虫,老扁,突扎子,这些都是丑陋的昆虫,我都会偷偷的把它们带进教室,很均匀的分布在班级女生书桌里,有时老师正讲着课,突然听到我后面一位女生,‘啊~~~’这时我知道有人中奖了,此时我内心里偷着乐,但表面上还要装作若无其事,
俗话说的好“恶有恶报”我的报应真的来了,暑假期间,有一次在家,我和小伙伴们一起到树林子里掏鸟窝,在一棵桐树上有一个黄鹂鸟窝,于是我就爬上去,我是爬树能手,20多米高的树对我来说绝对小菜一碟。上去时很顺利,掏了三个光着腚的雏鸟还没扎毛。我的合作伙伴用上衣外套,伸开,我把雏鸟往下扔,然后我再下来,就在下来一半时,我一不小心,两个腿打滑了,直接从树上滑下来了,幸亏当时没有松手,如果当时松手了小命呜呼了,由于是抱着树滑下来的,我的肚子和大腿内侧被划伤了,油皮掉了三层,差点就蛋蛋的忧伤了,。当时走路,就像裤裆里夹个石滚一样,大大的“O”型。这时我心里明白回到家肯定是一顿暴打。
回到家里,我老妈看着我走路不对劲,我老妈就问我:“娃子,咋了”
我说:“从树上掉下来了”
“掉下来了?”老妈又着急的问到。
“恩,现在腿疼里很”我眼眶湿漉漉的说到。
“快点过来我看看,快,有没有大碍?”这时候我老妈极度慌张把我抱到她的怀抱。
就在我老妈一下子把握抱进她怀抱的同时,我大声的哭喊了起来,并祈求委屈的说到:“俺妈,别打我,我错了,我现在腿疼的很……”
当我老妈脱掉我的裤子时,我老妈的眼泪一下子掉了下来,更加的抱紧了我。并说到:“乖乖喽,妈今天不打你了,走,带你到诊所里看看去”。我老妈骑着自行车,我死死的抱紧我老妈的后腰着。一路上只有抽泣的声音。到了诊所,医生说没有大碍,好好养一两月就行了,少走路,少活动。这时我老妈连声的答应医生说“好,好,好”做了简单的包扎拿点消炎药,老妈带着我就回家了。回来的路上我只模糊的记得,我老妈嘱咐我按时吃药,少走路,并没有责骂我半句。
由于不能走动,我就休学了,一休就到学期结束了。由于没有参加期末考试,老师给的意见就是,留级。
新的一学期又开始了,这年我9岁。我老妈给我报名时,不像前两年会给我说好多,只是说了一句话:“烨然,你现在九岁了,该懂事了,一年级呀你能上到多少岁才算头?”我第一知道了羞耻,因为我的老师没有变,教室没有变,为什么我还在这个位置?个头比新生的小弟弟高了一大截,脸面何存,让我情何以堪。这次老师把我的座位排到了第一排,但是在最左边。不把我坐在中间可能是挡住了后面小弟弟的视线。由于自己太“出众”了,老师让我当了班长,兼劳动班长再兼职体育委员。一身三职,而且都是大官。我非常得意,老师这么看重我,那我得好好表现了,不能那么捣乱了。我的成绩也是突飞猛进,名列前茅,榜上有名。老师还经常夸我基础好,现在想想我想对我的老师说:(你妈,一年级坐了三年庄,基础能不好吗?我还稳扎稳打呢)这学期是我最风光时期,检查学弟学妹的作业,背诵课文都是我代劳检查。这中间自然有油水可捞。“三年清知府,十万雪花银”我有吃不完的老包肉(话梅肉)和用不完的橡皮擦。这些都是像我之前一样笨的学弟们贿赂我的。我当然来者不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