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的女人,竟对他不屑一顾!
恍惚中木槿似乎觉察到有一束极毛骨悚然的目光落在她身上,木槿很不雅观的打了个喷嚏,随后自言自语嘀咕道:“一定是有人在背后咒骂我,小人!”
木槿擦了擦鼻子,完全没注意到盯着她的人就是姬夑!
她没有瞧姬夑一眼,就算他跟其它的女人接吻也无所谓?
被身后的女人完全忽视,姬夑胸膛不断起伏,满腔不是滋味,想发火却又找不到发泄的出口。
“你……你……你……还有你…全进来伺候!”猛然地,姬夑抱起一脸不知所以的长馨公主,随手点了几名宫女,命令她们伺候跟随。
当然,那些你你你里面就包括木槿在里面。
“是。”被点的宫女纷纷应道,而后,跟在姬夑的身后踏进内室。
龙钦宫并不比姬夑自己住的寝宫奢华,一踏进内室,姬夑粗鲁的把长馨公主扔到又大又软的榻上。
或许真是姬夑扔的过于用力,长馨公主被扔下榻的一霎,泪光点点埋怨道:“皇上,您把馨儿摔疼了。”
看到姬夑满脸阴沉,长馨公主即刻又胆怯的闭上了嘴,改口道:“馨儿伺候皇上更衣。”
说着,长馨公主起身便动手脱姬夑的外袍。
眼前这个男人把她扔到了床上,意思再明显不过,她可要好好把握机会孕育龙种!
若是怀上了姬夑的骨肉,她就可以母凭子贵,以后在这座皇宫里,谁也不敢对她不敬!
姬夑没有出声,幽深的目光再次扫过守靠门前角落里的木槿,却见她低着头,脸上一片平静,没有一丝的难过或是半点不对劲。
好个狠心的女人,当他已没有利用价值的时候,她竟把他当陌生人!
噌!一波怒火还没熄灭,一波怒火又燃起,姬夑甩开长馨公主为他脱华服的手,三两下把自己上半身的衣衫脱了个精光!
“皇上……今天怎么这么心急啊?”姬夑脱衣服的速度实在也太快了点,长馨公主自己都有点惊讶了。
“别废话,躺下!”姬夑不带一丝感情命令着,手一挥,床榻上的纱幔全散落下来,遮住了整个软榻,隐隐约约只能看到两个纠缠的身影,暧昧不清。
“啊!皇上您为什么要掐馨儿。”一躺下,姬夑对着长馨公主雪白的手臂用力一拧。
从来没有受过什么罪的长馨公主,被姬夑这么一掐,立即大叫,叫的比平常人还夸张。
“对,就像刚才那样,继续叫!”撑着手臂压着长馨公主,却未动她分毫,小声命令她。
“皇上……”
“闭嘴,没听清楚朕的口谕吗?”
“馨儿知道了。”
于是,长馨公主又开始叫喊。
“啊……啊……啊……皇上够了吗?”
“不够,继续。”
“哦…”
“啊……啊……啊……啊……”
“恩,不错,继续,朕重重有赏。”
“恩,啊……啊……啊……啊……”
守在门口角落里的木槿,听到软榻上传出来高亢的叫喊声,心,比吃了黄连还要苦涩,揪的格外难受。
双眸不知不觉有一层水雾晕染开,有晶莹的液体在她的眼眶不停的旋转,木槿紧紧咬着下嘴唇,唇瓣被自己咬破,流出一丝丝的血迹,木槿也未察觉。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软榻上的呻吟声还在上演,姬夑****着上半身,撑着脑袋斜躺着身躯盖住长馨公主整个娇小的身体。
从木槿这个角度看,榻上的男女好像正在做激烈的运动。
再也看不下去,木槿把头低到最低,目光紧望着脚下,眼里蓄满的泪水硬是被自己强逼回眼眶,一再强迫自己转移注意力。
姬夑的目光隔着床幔扫过角落的木槿,却发觉那女人依然一眼也没有往他所在的地方瞧上一眼!
噌!怒火总是很容易被她激起,姬夑拉开床幔,****着上身怒气冲冲下了榻。
“统统都给我滚出去!”姬夑凝着眉,一脸的怒火,大吼。
“是。”宫女们纷纷应着,微提裙角哆嗦着往外跑。
“你!给我站住!”木槿刚转过身,却发觉姬夑屈指指着自己。
“是。”没有太多的情绪,木槿冷冷的应道姬夑。
她应该明白的,姬夑身边注定有无数个女人,所以,他跟那个女人好,她不应该有任何的情绪!
况且,在那个男人心里,她什么也不是!
“滚!”姬夑立在原地,深不见底的瞳孔仿佛要把她吞下腹般望着她,突然又怒吼着让木槿滚。
木槿紧紧咬着唇,感觉自己的尊严被践踏的一文不值!
他让她留下就留下,他让她滚她就得滚,他当她什么?
“皇上叫你滚呐!还不快滚!”长馨公主整理了下衣衫,从榻上款款下来,紧跟在姬夑的身后。
“闭嘴,朕是让你滚!”姬夑微转头,阴鸷的目光却是看向长馨公主!
“皇上?”长馨公主面容抽搐,一下变的格外尴尬。
皇上竟然叫她滚,而不是那个贱人?
长馨公主瞪大了眼眸不敢置信地望着姬夑。
姬夑没有再说话,森冷的目光紧紧盯着长馨公主,意思再明显不过:要滚的人是她!
被如此犀利的目光盯着,长馨公主不禁打了个寒颤,捡起脚下的鞋子和外套便往外走。
经过木槿身前时,漂亮的眼睛恶毒的瞪了一眼木槿,小声道:“贱人,你等着!”
手紧紧揣着衣角,木槿没有理会长馨公主,只觉这一切多么很可笑!
“你在笑什么?是在得意吗?”木槿还在沉思,下巴突然被靠近的姬夑紧紧捏住。
“奴婢没有笑。”终于仰眸对上姬夑的眼眸,木槿已敛去不该有的所有情绪。
“朕明明看到你在笑。”
“皇上看错了,奴婢没有!”
“恩?”
“奴婢当真没有。”
“好,很好!不老实的女人!”
下一刻,姬夑滚烫的唇便霸道地贴住木槿微干裂的唇瓣,他的唇滚烫如铁,带着浓浓惩罚的意味,重重蹂躏,不让木槿有一丝的喘息。
“为什么要害朕?”双手紧紧禁锢着木槿的腰身,姬夑眼眸深深突陷望着木槿质问。
得到喘息的木槿,大口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思绪被姬夑吻的一阵凌乱空白。
她倔强的双眸毫不示弱对视着姬夑不答话。
木槿觉得已没那个必要解释什么!
反正不管她说什么,他都不信她,她又何必多费唇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