檀涵涤走到快到监控室的出口的时候,蓦的停下了脚步,然后转过身,又回到了监控器的面前,看都没有看监控器上的画面,就把监控器的总开关,彻底关掉了,瞬间,一排排的监控器,都变成了黑色,然后对管家说道:“从今以后,监控室都不允许任何人进来。”他的表情很自然让人无法捉摸,声音就像大提琴演奏曲瞬间想彻在这个约莫200米的大房间里。
管家的态度依然恭敬有礼说道:“少爷,我知道了。”这个监控室一直是有十个人在这里守候的,而且别墅里每个地方都有个微型摄像头,只是必要时候才会打开,今天少爷居然禁止了所有人再进入这间屋子,他也有些不解檀涵涤的做法。
当他还在恍惚之际,一声,=砰=,让他回了神,檀涵涤的身影,已经消失在了那道门的外面。
我们把镜头移回到二楼的房间里
睡梦中的小美人的身体微微有了知觉,然后左右动了动脑袋,窗外的阳光慢慢的透着宽大的落地窗,洒落进来,调皮的爬到了她的脸上,映衬的她白净光滑的皮肤,更加光彩夺人了。
姬兰儿感觉到头微微有些痛,就像神经跳动的那种微微刺痛感,微微睁开了朦朦胧胧的双眼,感受到了身下的柔软,她微微的动了动身子,伸手摸摸了才感觉到,身下的床的触感和她的床的质地有些区别,她好看光洁的眉头,微微的有了些许褶皱,然后猛地从床上坐了起来。
啊?头好痛啊!只要稍微动动都会觉得疼痛,她用纤巧的小手的腹部,拍着额头,微微的向后仰了仰脑袋,等到头部的疼痛缓解了一些,她才注意到这个屋子,刚刚摸到光滑的料子,她的疑惑还没那么深,毕竟这几天她都是躺在自己原来的小公主床上,只是头疼让她忘记了刚刚摸到料子的质地的问题,现在看来这里根本不是她的房间。
她仔细的观察着这间屋子,整个屋子里墙上的壁纸,都是印花的,看起来就是高档货,还有这张大床,她低头看了一下,比她的床还要宽一个度,而且这床上铺的是冷色调的床单,看着都能让人感觉到丝丝的凉意,还有地上那是波斯地毯,她家里的主卧也铺着这样的地毯,这个据说是天文数字,她想想都咋舌,这个房间的每样摆设,都给人一种,陌生和疏远的感觉,根本让人不敢有所靠近,就像住在这个屋子里的人,也是如此一样。
姬兰儿有些疑惑了,自己怎么会在这个地方,她的脑海里只有昨晚的记忆:昨天晚上她还是和往常一样陪着父亲吃完了晚餐,睡觉前,父亲递给她一杯牛奶,在之后....她就感觉头有些晕晕的,然后就慢慢失去了意识,在之后,在之后......
她微微眯着眼睛思维渐渐地清晰了起来,忽然他膛大了眼睛,难不成那杯牛奶有问题?而后又恢复了镇定,细想可是这根本不成立,父亲为什么要这样对自己呢?而且最近几个月父亲明明就改善了态度了!可是如果从旁观着出发的角度看,这一切又像一个局设定好的。
她慢慢的在脑海里梳理着整件事的脉络:从父亲出现在自己面前,不顾颜面的在所有人的面前跪在了自己的面前,请求自己的原谅,而每个佣人在父亲那种深深的惭愧里都微微的有些眼眶湿润的错觉,自己当时也是因为顾念父女亲情没有多计较,尽管这些年他是让自己住在佣人房里,做着佣人的活,但怎么说他都是自己的父亲,所以顾念父女亲情还有看着自己的父亲一把年纪了也应该是知道错了,所以自己就顺其自然原谅了他,之后他也真的给了自己父亲的关爱,可是这一切真的太诡异了,她烦躁的抓了抓头发。
现在想要理清所有的思绪,只有先出了这个屋子,然后,去找这个房子的主人,问清自己出现在这里的原因,一切应该就可以真相大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