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刚走到一楼,就见到两个保全在巡逻。
“OMG——”她咬牙,放慢了脚步,假装下去散步地慢悠悠地走。
“夫人好。”保全跟阮依问好,她只好笑笑,然后晃晃荡荡又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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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好看。”佘寒笙端详着方信,抓着她两只胳膊不放,左看右看。
“看够了没有?我还要梳头发!”方信拧动着手臂,挣脱开他的钳制,坐到镜子前,煞有介事地拿着吹风机吹头发。佘寒笙站在她身旁,看着她娴熟的手法,赞不绝口:“哎,看起来好专业的样子。”
“你的造型师没给你吹过头发?”方信认真地盯着镜子打理着头发,将头发朝一个方向梳,花了老半天时间才弄好。佘寒笙看了也老半天,似乎没看出到底有什么特殊的地方:“你头发又不长,我就不信没齐肩的头发能搞出什么幺蛾子来……”
“你就在那自说自话吧你。”方信放下吹风机,拿起发胶开始定型。
佘寒笙频频看表:“你们这些女人怎么这么麻烦?都快要没时间了。”
“开始浪费时间的是你。”方信大致要完成了,头发油亮得能反光,她拿起一条发饰往后脑勺一放,然后抓起眼线笔和唇彩就塞到包里,“走吧。”
“你的妆……”“三分钟的事儿,车上解决。”方信快速往房门走去。“喔——车上解决——”“你最好别给我曲解!”方信穿上鞋,瞪他一眼,“走!”
佘寒笙看着干练的她做事那样有条不紊,不禁笑了,这一笑却是深达眼底。
“快点儿!”“噢来了!”他应道,跟了上去。
…………
不多时,二人到达会场外门。“方信,你还是把这根拿掉吧,挂在你头上真的好像一根长长的蛔虫……”“你消停会儿好吗?不要闹了,毁形象毁胃口你知道吗?”方信拉住他的西装袖子,站到他左侧,挽住他的手臂,不着痕迹地掐了他一把,然后笑容满面地跟着他一块儿进去。
“果然是演技派。”佘寒笙一边痞痞地朝四周的男人女人耍帅冷笑,一边跟方信斗嘴。“……我,我感觉有点不舒服。”“怎么了?”佘寒笙关切地扭过头问她,“冰牛奶喝太多了?”
方信又拧了一下他的手臂:“才不是,我是发现,这里有些姑娘看我的眼神,有些不太对。”“哦是吗?”佘寒笙顺着她的目光向四周探望了一番,这才恍然大悟道,“可能是我从前参宴没有带过女伴的原因。”
“没带过女伴?!”方信有些惊讶,“那你怎么来?”
“什么怎么来?我四肢健全自己来啊!”佘寒笙笑道,“现在圈子里的人估计都要以为我准备当‘蛇爸爸’了。”
“……这么说我现在成了公敌了?”“差不多。”佘寒笙左右看看,伸手在桌上拿了一杯香槟,刚准备喝,就被方信给截下。佘寒笙委屈道:“我想喝。”“不可以。”“为什么?”方信伸手用手背拍了拍他的肚子:“你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