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北里朝歌已经将自己的外衫脱掉,一步步走向东方离歌,一丝坏笑闪过,东方离歌总觉得北里朝歌想到的主意一定是最烂的主意了,可是除了照做,她别无选择,谁让北里朝歌这丫头无聊,将兴趣目标放在了她的身上呢。
北里朝歌确定满十五岁了吗?为何东方离歌有种错觉,眼前的北里朝歌分明就是幽长欢儿时的模样。
幽长欢与北里朝阳在偏殿品茶,两人的气场与身份都是至高无上的,自然身边宫女小心侍奉着,生怕一个不小心惹怒了其中任何一个,死路一条。
伴君如伴虎,一下子伴两只老虎的准备他们还没准备好。
“北雪国的国情的确与吾东龙国国情有所偏差,也难怪习性与发展不同了,北雪皇上你果然是人中龙凤,天命所归。”幽长欢头一次这么佩服一个人,北里朝阳才到东龙国一天不到,却将东龙国看的远比他还要透彻。
“东龙皇上过奖了,寡人也只是就事论事,希望可以尽微薄之力帮助到皇上就好了。”
“当然,哈哈……”
“呵呵……”
男人间的兄弟情远比女人来的快来的真实,只需要一杯酒一个话题就好了。
这边北里朝阳与幽长欢相见恨晚的交流着治国经验,那边东方离歌与北里朝歌已经走出院落缓缓向着偏殿走来。
一路上所到之处,宫女请安,公公作揖。
北雪国与东龙国的一国之主在里面商谈国家大事,没有命令谁都不敢放人进去,但是小伟子看着是皇后娘娘与天颜公主驾到,就凭皇上对皇后的一片苦心再加上北雪皇上对天颜公主的宠爱。
他也要进去打断一下通报一声啊。
“皇上……”总不能再分个东龙皇上与北雪皇上吧,这里是东龙国,这里是东龙国的皇宫,这里是东龙国皇宫里面皇上休息议事的偏殿,自然通报的是幽长欢了。
北里朝阳很识趣的不说话,幽长欢浅笑开口:“何事?”
小伟子的分寸他还是知道的,既然开口那么必然是重要之人到了,不用猜也知道是谁来了。
“皇后娘娘与天颜公主来了,不知……”
“让她们进来吧。”
小伟子开心的答应,就知道通报是什么错的,转手说了些什么,殿门就开了,东方离歌一身朝服,天颜公主依旧一身粉衣,天颜公主好像钟爱粉色,几乎所有的衣物都是同色不同样式而已。
进殿后,两人都很恭敬的请安。
“臣妾见过皇上,见过北雪皇上!”“本殿见过东龙皇上,见过阳哥哥!”
北里朝阳与幽长欢同时示意她们起身,东方离歌与北里朝歌对视一眼各自奔向各自的位置。
“阳……哥哥,今晚我们要干什么啊,呆在宫中好无聊啊。”北里朝阳觉得今日的北里朝歌很是反常,刚才走的时候不是还好好的,难道是什么暗示吗?是在告诉他计划已经开始了,让他积极配合吗?
“歌儿是不是又想干什么了。”见北里朝阳说话还是以往的口气,东方离歌与北里朝歌同时松了一口气。
幽长欢本是专注的看着东方离歌,却因为东方离歌闪躲的眼神与不老实的手一直在下面乱动,让他觉得奇怪,今日的东方离歌似乎也很怪异,再看看对面的北里朝歌更是怪异之至。
莫非……
幽长欢本不相信自己的猜测,可是观察下来的结果让他认定了自己的想法,但笑不语,看着两人尽情演戏,越是演戏破绽越是暴露无疑,不过北里朝阳不拆穿,幽长欢也只是装蒜也不拆穿,但对于东方离歌却是冷淡了一些,关注少了一些,倒是眼神时不时的看向天颜公主,惹的天颜公主根本不敢抬起头看幽长欢了。
北里朝阳看着三人的反常,更加觉得反常,难道幽长欢已经发现他们三个的计划了,不可能啊,他一直很配合东方离歌和北里朝歌所说的话。
看来此次不宜久立,将空间留给东方离歌与幽长欢单独比较好一些,他好回去问清楚北里朝歌到底在搞什么。
“那个,既然皇后娘娘来了,歌儿也跑过来了,那寡人与歌儿就不打扰皇上与皇后,先行退下,明日再商议即可。”
北里朝阳起身,北里朝歌跟着起身,但却不似以往那么活泼,安静本分了不少,紧张远大于害怕。
“既然如此,朕就不强求了,如是下午无事,天颜公主多去凤栖宫走走,不然皇后一个人多孤单多无趣,会耐不住的跑出去玩的。”
什么意思,东方离歌与北里朝歌同时发出疑问,幽长欢这话什么意思啊,她们怎么都没听懂呢。
“歌儿还不走。”北里朝阳的催促,北里朝歌只好点头跟着北里朝阳离开,独留下幽长欢与东方离歌单独相处。
殿门刚关上,“东方离歌”就换上了一脸的傻笑:“皇上,你一直看着臣妾作甚。”
露馅了,因为自从上次之后,单独相处后东方离歌在未曾唤他为皇上,他也不会自称“朕”,他唤她歌儿,她唤他为欢儿。
“无事,只是想问皇后饿不饿,出去半天了,朕等了多久皇后可是不知道呢。”
幽长欢配合着说话,他到要看看她们搞什么把戏。
“对不起,下次一定不会让皇上等那么久了。”
又露馅了,难道东方离歌没有告诉过北里朝歌,她从不说对不起,更从不会对他服软的吗?
“好了,朕并没有怪罪皇后的意思,既然皇后找来了,我们就先回凤栖宫用膳时吧,朕饿坏了。”
幽长欢前脚刚走,“东方离歌”后脚就跟上了,只是这熟悉的小跑跟动作,怎么看都像是北雪国那位活泼可爱调皮的天颜公主北里朝歌呢。
哈哈……幽长欢心中嗤笑却不说破,只是加快了步伐而已。
再说另一边,北里朝阳带着“北里朝歌”离开后,就匆匆的回了院落,拉着“北里朝歌”的手进了屋子便吩咐任何人不准靠近,关紧了门。
回头看着“北里朝歌”,目光中的宠溺与担忧一看无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