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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不明袭击(1)

当一系列匪夷所思的事情发生之后,你也许真的不知道这个世界上该相信谁,而又不该相信谁。是朋友,还是敌人?也许曾经是朋友,而下一秒就会变成敌人,世界就是这样变幻莫测。

治疗

夏啸宇的枪伤虽然已经止血,但那只是表面现象,弹头还待在胳膊里,如果不及时取出来可能会引起感染。袁帅决定在这里给夏啸宇做个“粗野”的手术。

虽然袁帅平时唧唧歪歪不招人喜欢,但关键的时候还真离不开他。这便是应了那句话:尺有所长,寸有所短。长有长的好处,短有短的优点,取长补短做不到,可以扬长避短。

没有手术灯,王晓鹏和安澜便用战术手电筒代替。巴特尔的伤还没好,夏啸宇不让他乱动,便躺在一边休息。最主要的是没有手术刀,不过他们的伞兵刀也够锋利,绝对是一流的好钢制造。

袁帅把伞兵刀在夏啸宇的面前晃了晃,“嘿嘿!如果你的胳膊保不住了,我可以用这个锯齿帮你锯掉它。”

伞兵刀的一面是锋利的刀刃,另一面则是犬牙交错的锯齿,既能切割,又能锯断坚硬的东西。夏啸宇看着尖锐的锯齿,不由得心里发毛。

“你个锤子就不能说点好听的,乌鸦嘴!”安澜狠狠地扇了袁帅的后脑勺一下。

“嘿嘿!我是说万一,也就是万分之一,几率很小。再说了,夏啸宇还没跟我急呢,你朝我发什么彪呀?莫非是……”说到这里袁帅故意抛出了一个暧昧的眼神,似乎话中有话。

“我看你是三天不挨打就皮松肉紧。”安澜真的急了,朝着袁帅就是一脚。

袁帅自然不会乖乖地挨打,他向旁边一闪,嘴里仍旧讨厌地说:“你可小心,把我打坏了,就没人给夏啸宇取子弹了,到时候还不是你比我着急。”

“锤子,你是用手取子弹,还是用嘴巴取子弹?”夏啸宇的胳膊架在那里已经等得不耐烦了。

袁帅挥了挥刀子,“都不用,用它!”说完,从包里掏出一袋湿纸巾。这是一种特殊的湿纸巾,用浓度为75%的酒精浸泡过,专门用来在野外给刀具和伤口消毒。

袁帅抽出一张湿纸巾将刀刃消毒,然后又用一张在夏啸宇的伤口处擦拭。凉飕飕的感觉让夏啸宇浑身不适,皮肤表面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你怎么跟小朋友打针一样,棉球刚一擦屁股就开始发抖了。”袁帅简直就是个话唠。

“你还别说我从小最害怕的就是打针,学校里一打防疫针我就躲到厕所里,害得老师到处找我。”夏啸宇倒是不遮丑,反而自嘲起来。

本来已经紧张的气氛被两个人这样你来我去的一调侃,瞬时变得轻松起来。不过袁帅这小子突然把刀一挥,不怀好意地朝夏啸宇一笑,“嘿嘿!我要动刑了。”明晃晃的刀子一亮,再配上袁帅的刁钻表情,他简直像一个迫害革命党人的刽子手。

夏啸宇自然会大义凛然地说:“要杀要剐随你的便,只求给爷来个痛快的,莫再挑战爷耐心。”

“哈哈哈!”

几个人一阵大笑。就在此时,袁帅的刀尖已经划进了夏啸宇的肉里。

“卑鄙小人!”夏啸宇被突然的疼痛弄得咬紧了牙关,“这是偷袭。”

“兵不厌诈!”袁帅呵呵一笑,又一刀划了下去。这刀夏啸宇是有思想准备的,感觉心里踏实多了。这和打针一样,当针头扎进肉里就踏实了。

一个十字形的刀口出现了,袁帅继续将刀口向皮肤的深层扩展,很快便看到了弹头。这是一枚7.62毫米的通用步枪子弹,袁帅用镊子夹住弹头用力向外一拉,弹头便从肉里拔了出来。

“啊——”

夏啸宇疼得一声大叫,然后长长地出了一口气,有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

“切!平时总说自己是硬汉,我看你不是,大呼小叫的比女人还怂。”袁帅的嘴巴要是不叽歪几句就会受不了,“想想当年的关羽,刮骨疗伤还能谈笑风生,那才是硬汉。”

夏啸宇这会儿疼得额头冒出了汗珠子,没心思跟袁帅斗嘴。他想活动一下受伤的胳膊,却被袁帅阻止了,“别动,你的骨头有裂缝了,要进行固定保护。”

对于一名正在执行作战任务的特种兵来说,要将他的一只胳膊要进行固定,那不等于成为半个废人了吗?夏啸宇自然不同意,固执地说:“你别吓唬人了,我自己的胳膊我清楚,除了皮肉有些疼,根本没伤到骨头。”

袁帅抽出一张消毒纸,漫不经心地擦去刀具上的血渍。“你是医生,还是我是医生?”那架势不亚于名牌医院的主任医师,绝对盛气凌人。

夏啸宇真想给他一脚,心想也就会一些简单的战场救护,竟然大言不惭地冒充起医生来了,真是脸皮厚到了天下无敌的程度。但是,表面上还不敢得罪这个锤子,毕竟人在矮檐下不得不低头,他满脸堆笑地问:“神医,除了固定以外,还有没有其他办法?”

“有啊!”袁帅说得很轻松,但却透出十足的拽劲儿。

夏啸宇瞪大了眼睛,用充满了崇拜的眼神看着他,似乎真的见到了一位名扬天下的盖世神医。

“不用如此崇拜哥。”说着,袁帅把伞兵刀的锯齿在夏啸宇眼前晃了晃,“办法很简单,锯掉就不用固定了。”

“你——”夏啸宇的眼睛瞪得更大了,不过他现在看到的不是一个盖世神医,而是一个在大街上大呼小叫,出售包治百病的大力丸的江湖郎中。

“好吧!随你处置。”夏啸宇无奈,只好任凭袁帅摆布。

袁帅的手脚还算麻利,伤口很快便被缝合完了。缝合伤口的线不是我们见到的普通棉线,而是一种由动物的肠皮制作而成的特殊手术线。随着伤口的愈合,这种线就像脂肪一样被身体吸收,也就省去了拆线的程序。

因为没有专业的固定器,固定用的器材就是随手找到的几块木板,用绷带牢牢地系在胳膊上。然后再用一个绷带拴一个大套子,套在脖子上。看着自己这副惨样,夏啸宇都想笑,这哪里是特种兵,简直就是游击队。他又回头看了看躺在地上的巴特尔,五个人中竟然有两个受伤,而且其中一个是重伤,真是残兵败将呀!

这还不算什么,最令人悲催的是到目前为止,他们还不能确定这几次袭击行动是由谁发起的,是“沙漠毒蝎”恐怖组织,还是另有其人?现在他们手里捧着一个烫手的山芋——那份从黑色长裙中破解而来的情报。而这份情报中又有着令人难以琢磨的隐情,整个行动一直被一团迷雾所笼罩,久久不能天晴雾散。

“也许我们该和默罕默德上校联系,说不定他可以帮助我们。”安澜突然说道。

“和他联系?”一听到这个讨厌的名字,袁帅就气不打一处来,“在最需要他帮助的时候,这家伙总是消失得无影无踪。我现在甚至怀疑那伙袭击我们的人会不会是他派来的。”

“这个秘密绝对不能告诉默罕默德。”夏啸宇看着大家说,“不管这个默罕默德上校到底是个什么东西,关键的是只要他知道了这个秘密,也就等于A国的政府知道了这个秘密。人质对于政府而言也就没有了威慑力,中国记者的生命安全也就没了保障。那么,我的行动也就失败了。”

“喂!你们在哪里?我刚才到医院去看巴特尔,医生说这里发生了枪战,你们没事吧?”

正当大家进退两难,争论不休的时候,突然通信电台响了起来,声音很熟悉,正是默罕默德上校。

“切!这家伙是属乌龟的,真是迟来大师,总是放马后炮。”袁帅嘟囔着。

“嘘——”安澜做了一个手势示意大家安静,她按下对讲按钮,“上校先生,谢谢你的关心,我们安然无事。”

“真是谢天谢地,你们没事我就放心了。如果因为我的疏忽令朋友们出事了,我会内疚的。”默罕默德上校总是说得比唱得好听,“你们现在在哪儿,需要我的帮助吗?”

“我们在郊区,具体什么地方我也不清楚,不过很安全,请放心!”安澜不想说出具体的位置,“对了你们有人质的消息了吗?”

默罕默德上校沉默了片刻,“恐怖组织和我们取得了几次联系,但都不肯放人,唯一的条件就是所有的外国石油企业退出A国。你知道这是不可能的,我们也无能为力,所以还要采取强硬的营救措施才行。”

“我能和恐怖组织对话吗?也许我们手里有他们想要的东西。”

安澜的话让默罕默德为之一振,“你们手里有什么东西是恐怖组织想得到的?”

“这个暂时不能跟你说。”安澜是想试探一下这个狡猾的狐狸。

“好吧!”默罕默德的语气中充满遗憾,“我们也无法主动和他们取得联系,都是他们通过各种渠道来联系我们。下次再联系的时候,我把你的话转达给那些人。”

通话结束,夏啸宇总觉得有些不对劲,但是又说不出问题出在哪里。现在他们手里捏着一张牌,这张牌是保证人质安全的砝码。而敌人势必会想办法把这张牌夺回去,但令雪豹小队疑惑的是敌人是谁?表面上看是“沙漠毒蝎”,而真的是他们吗?也许这就是夏啸宇觉得不对劲的地方。

空中打击

夜深了,老规矩,一个人站岗,其他人睡觉。不用说,巴特尔和夏啸宇是伤员,免去站岗的职责,其余三个人轮流进行。袁帅今天一反常态,非要抢着站第一班岗。原因很简单,不知道为什么今天他一点困意都没有,等站完第一岗,也许就想睡觉了。说白了,这小子不耽误深夜的睡眠。他的小算盘早就被其他两位看透了,只是不愿和他计较而已。

几个人睡在一间露顶的破屋子里,这间屋子的房顶窟窿是最小的,其余的房间基本上跟幕天席地差不多。看来这里曾经是交战双发攻守的一个要地,没少被炮弹狂轰滥炸。

五个人的背囊一直放在那辆悍马车上,这次仓皇而出没把背囊丢掉已是万幸。背囊里有睡袋,这解决了睡觉的大问题。睡袋是野外露营必备的物资,尤其是特种兵在执行长期作战任务的时候,必定要携带它。

巴特尔的伤情不太稳定,今天一直处于发烧的状态,所以精神状态不是很好,迷迷糊糊地就睡着了。夏啸宇虽然负伤,但没有伤及内脏,他是雪豹小队的队长,注定要比其他人思考的问题多,所以没有心思入睡,正在思量着明天该如何行动。

袁帅此时正坐在屋顶上,他秉承站得高看得远的宗旨,认为这里是最佳的站哨地点。周围的一草一木,一举一动都不会逃出他的视线。今晚的夜色甚美,幽远的宇宙中无数天体化为点点星光装饰着黑色的大幕,没有鸟叫,却时时传来不知什么虫子发出的哼鸣。空旷的郊野,微风拂面,袁帅想起了四川老家,那是一个充满“辣味”的地方,他好像闻到了火锅的香气,竟然还想起了暗恋的辣妹子。

想到这里,这个锤子禁不住嘿嘿地笑出声来,想当初那个同班的女生就没拿正眼看过他一眼,而他却偷偷地“窥视”了人家三年之久。暗恋一直到他参军才结束,想必现在那位女生已经走进了婚姻的殿堂。执行完这次任务,一定要回四川老家去看看她,如果还没结婚也许还有希望,袁帅每当下决心的时候都有十足的勇气。可是一面对女生,他就像个泄气的皮球。

夜渐渐地深了,刚才还清爽的微风这会儿却带来了丝丝的寒意。袁帅从房顶上站起来眺目远望,四周都笼罩在夜的黑暗中,看不到村寨和城市的灯光。这是一个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地方,这里曾经是炼油厂,一个危险品的生产基地当然要远离人烟。

突然,袁帅的耳朵不自觉地微微转动,就像一条机敏的猎狗发现了猎物已经出巢。耳朵会动是袁帅的特殊功能,这个功能的培养始于高中,也就是他暗恋那个女生的时候。当时那个女生就坐在他的后桌,但袁帅从不敢回头看她,于是便使劲地控制耳朵偷偷“窃听”那个女生说的悄悄话。久而久之,他的耳朵竟然能动起来了,虽然幅度不大,但窃听的范围却明显增加。看来,暗恋的力量超强呀!

此刻,袁帅的动耳神功再次被调动起来,是因为他发现了一些异常的响动。这声音是从空中传来的,逐渐变大。直升机,这是直升机的声音,一种不祥的预感袭来。

袁帅从房顶跳下,朝屋里大喊:“起来,快起来!有直升机朝这边飞来了。”睡梦中的特种兵翻身而起,纷纷拿起武器。

“大家快分散开,寻找有利地形隐蔽。”夏啸宇喊着,一只手提着步枪快速地躲到了院子里。一面矮墙成为了夏啸宇的藏身之处,其他人也纷纷寻找隐蔽的地点隐藏起来。

袁帅的判断没错,直升机果然是朝这边飞来的。这是一架武装直升机,机头有一门航空机枪,还挂载着火箭弹发射器。它在炼油厂上空盘旋,一盏刺眼的战术探照灯从上面照射下来,搜索着目标。大家隐藏得都很好,直升机上的人没有发现他们,但那辆停在院子里的悍马车却暴露了雪豹小队的行踪。

一条长长的绳索从直升机上伸下来,几个全副武装的士兵顺着绳索从直升机上滑下。他们弯着腰,端着卡宾枪,头盔上装着一盏LED战术搜索灯,警觉地搜索着。

“砰!”

突然一声枪响,走在最前面的士兵顿时猛烈地抖动了一下,扑通一声栽倒在地上。其他的士兵则惊恐地纷纷卧倒在地上。

“是谁开的枪?”夏啸宇质问道。

“呵呵,这么好的枪法还能有谁?当然是我了。”耳机里传来袁帅的声音。

夏啸宇早就猜到是这个锤子干的好事,夜色中的枪声不把自己的位置暴露给敌人才怪。“快转移位置,小心你的狗命。”夏啸宇命令到。

袁帅一个快速的滚进,刚刚转移到附近的另一个隐蔽地点,刚才隐蔽的位置就发生了爆炸。原来是直升机发现了子弹击发时的火光,快速地锁定那个位置,一枚火箭弹立刻发射而来。

袁帅咧了咧嘴,“我的乖乖,差点儿变成了炮灰!”

直升机在的空中盘旋,继续寻找着地面的目标,夏啸宇在盘算着该如何把它干下来。从目前的高度来看,他们手中的轻武器是望尘莫及的。不过要消灭地面这几个大头兵却不是什么难事,关键是不敢轻易暴露自己的位置,以免遭到直升机的空中打击。

那几个冒进的士兵被袁帅射杀一个之后,便不敢轻举妄动了,他们也都躲在障碍物的后面等待机会。这样僵持下去对雪豹小队没有好处,因为敌人在地面和空中同时展开攻击,而且天色会越来越亮,他们会越来越被动。

夏啸宇正在盘算着该如何变被动为主动。突然,炼油厂的整个院子被强光照得如同白昼。情况变得更加不妙,敌人使用了更专业的武器。这是从直升机上投下了的照明弹,它的内部有一个特别的照明装置,里面装着照明剂,包含金属可燃物、氧化物和黏合剂等数种物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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