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哐当!”一声巨响,又一个黑衣大汗踢门而入,操着一口京都话恶狠狠地说道:“出什么事了,吵什么吵!”
人群一阵沉寂,包括那位滔滔不绝的上班族在内纷纷望向站在前面的黄毛。
大汗顺势盯了过去,先是扫了一眼黄毛那单薄的小身子,而后无视,大半精力都被倒在地上的那位同伴给吸引了过去。
“你们这群混蛋,都做了什么?”大汗面罩下的脸扭曲地不成样子,俨然已经气昏了头,抬起枪指向黄毛。
黄毛打了个寒颤,哪里还有刚才的得意忘形。
盯着冰冷的枪管和露出杀机的黑衣大汗,一瞬间竟出了一身冷汗。
“会死的!这次真的会死的!一定会被这些大块头打成马蜂窝的,雅代(不要啊)加湿恺待(救命!)”没有人能在死亡面前面不改色,黄毛脸上露出恐惧,身体不受控制地往后退着。
“没错,你的同伴就是我们的英雄干掉的,如果你们还不投降,我们的英雄就会把你们全都消灭掉。”人群中传出一个阴沉的声音,不知出于什么目的如此说道。
黑衣大汗头都没扭一下,盯向黄毛的眼睛中杀气浓郁地快要溢出来。
“是谁!是谁在害我!”黄毛在内心疯狂地呐喊,却不敢回头,回头的一瞬间他肯定要彻底从这个世界消失:“该怎么办,怎么办呐!”
都无声息了,只有黄毛不受控制的后退的脚步声越来越急促。
“死吧!”大汗叫道,扣动扳机。
人在临死前一秒,看整个世界都是慢的,就像电影中的慢动作回放一样,黄毛目光迷惘,在子弹打入身体的一刹那看到了很多也想到了很多,他看见了人群中那个带着眼镜的上班族嘴角拉起一丝阴险的笑容,还看见了一位母亲捂住了女儿的眼睛,看到的最多的是因恐惧而扭曲的面庞。
“我完了,死定了!妈妈该怎么办。”泪水从眼框中流下,突然想起自己病倒在床上,奄奄一息的母亲。
这时,一只手从后面稳住了他。
然后是一连串清脆的响声,那一梭子子弹不知为何全都打到了头顶的车厢上。
“老大,这种渣渣,还不配你动手!”一直沉默的傲清风提着钢管从黄毛身后走出,语气中满是嘲弄:“让我来吧。”
“你……”黄毛想喊住他,却又闭住了嘴,他看见了,那个一米九的匪徒居然吓得颤抖和铮亮的钢管上几十个凹陷进去的小坑。
“你是谁!你到底是谁!”黑衣大汗不断地往后退着,没有人能比他更清楚刚才发生了什么,这个不起眼的男人居然用一根钢管把子弹弹到了天上。
傲清风脸上带着轻松的笑容,不急不缓地向他逼去。
“咚”退到头了,背后是车厢门,已经无路可退,大汗被逼出了凶性。
“去死吧,你这怪物。”他长大了嘴喊出这么一句话,然后再也没音了。
一只钢管不知什么时候插进他的嘴里,洞穿了他的后脑勺把他钉死在车厢门上。
而傲清风刚才离他明明还有五步这么远,而现在他在大汗面前,一只手握着的正是钢管的另一端:“破绽和废话真是太多了。”
傲清风轻声在死去的大汗耳边说道,没有让任何人听见。
空着的那只手合上了他的眼睛,翻白的眼珠里的恐惧让他厌恶,另一只手微微用力,将钢管从大汗嘴里拔了出来。
红的白的淌的满地都是,分不清什么是脑浆什么是鲜血了。
“呕!”终于有人忍不住恶心吐了出来,如同感染一样,立刻又有第二个第三个,最后所有的人都吐了出来。
傲清风回到脸色苍白的黄毛身边,将钢管塞到他的手心中,小声对他说道:“有时候人要狠有时候人也要忍,你懂么。”
黄毛看了一眼吐得天昏地暗的上班族,又看了一眼昏倒在一边的匪徒,明白他意有所指。
“谢谢”黄毛犹豫了一下,说道。
傲清风拍了拍他的肩膀,一脸玩味地说道:“没什么,只是好久没遇到这么好玩的事情,忍不住手痒了而已。”
而后突然又大声说道:“老大,你教我的这招剑闪我用的还不错吧。”
黄毛愣了愣:“恩……啊……是啊,不错,已经有我八成功力了。”
傲清风暗地里给他竖了个大拇指以表示你小子很上道这么一个意思。
“不要怕么,我可是好人,不会伤害你的。”头等车厢内,一米六满脸淫笑地说道:“你看你衣服都哭湿了,哥哥帮你脱啊哈!”
“雅代(不要)离我远点,不要过来。”宫本昭雪缩在车座上,用手环住胸部,哭叫着拒绝。
一米六明显失去了耐心,宫本昭雪的不配合让他有些恼羞成怒。
“去你妈的贱人,老子看上你是你的福气,你还敢拒绝。”一米六上前拉住宫本昭雪的手,另一只手摸索着要撕开她的校服。
“住手啊!住手!”宫本昭雪挣扎着。
一米六反手一巴掌打了下来“撕拉”一声干净利落地将宫本昭雪的校服给撕开。
怪叫一声扑了上去。
“喂,你说那妞还真是极品啊!便宜老大了!”头等车厢外两个头套脱下来的匪徒有一句没一句地搭着话。
“等着票做完了,老大给我们的钱别说一个妞了,十个这样的妞都够你养一辈子的。”另一个人接话道。
先前说话的人憨笑了一下:“说的也是哈。”
“啊!”头等车厢里突然传出一声惨叫。
“老大怎么了!”两个匪徒一惊就要闯进去。
“没事,这个小****咬了我一口。”一米六的声音传了出来。
“哦!”两个匪徒暧昧地笑笑,一切尽在不言中。
头等车厢里,一身黑色紧身衣的宫本昭雪放下了捏着喉咙的手,默默看着被撕烂的校服和倒在一旁的一米六。
“计划失败了!不过我还有机会。”宫本昭雪解开头上的发卡,盘在一起的黑发落下,竟然直直垂到臀部,又不知从哪里掏出一个黑色长筒高跟鞋换上。
一瞬间她就不再是那个可爱的女学生,整个人都成熟高贵冷艳起来,像一个高高在上的女王,又如同冥河边危险而又美丽的幽冥花,气质大变。
深深望了一眼车厢门,仿佛能够看见末车厢的傲清风:“下次,你绝对逃不出我的手心,至于赌约,哼!”
长发一甩,将一个绣着小熊的白色内裤扔在地上,抓起昏倒在地上的一米六从窗户跳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