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让人失去理智,叶萌也不知道为什么?也许终将渴望能够被安慰满心委屈。说好不理他,看到他来却还是跟着他去。
叶萌傻傻地随竹风去了饭店。
叶萌不说话,竹风也不敢乱说话。叶萌穿一件大领衬衣,埋头吃饭时,大领低垂,领下泻出大片春光。
坐在对面的竹风只一抬头,就受到了半个乳池的无声诱惑,竹风想控制,却愈看愈头晕,竹风不由将手摸向晕乎乎的脑袋,方想起刚刚理过发,随有了话题,摸着光头问叶萌,“我这个发型漂亮吗?”
“嗯!”叶萌抿着嘴,勉强挤出点笑容。
叶萌总算笑了,竹风也就放松些,大着胆说:“你就瞎说,我不爱你,我要不爱你,怎么会看着你头晕?”竹风手摸着光头,眼睛仍盯着叶萌前胸。
叶萌发现竹风的不轧眼神,羞红脸,都起领口埋住前胸、还埋进了整个脸,脸在埋进衣领时,叶萌偷偷笑。
竹风也笑!
“我以为,你不理我,不会跟我来了。”竹风凑前悄悄说。
叶萌撇着嘴,恨恨瞅一眼竹风,得意吧你!却说不出话来。
看叶萌失去强势又怜惜的样子,竹风有些坐不住,想就此抱得美人归,“赶紧吃吧,一会儿,我给你个惊喜!”
三巴两口吃完,竹风便兴奋地带叶萌走。
下车来到楼下,叶萌不高兴地说:“这是什么惊喜?不就是你骗到我的地方吗?带我来,就是想再骗我一次,然后再扔掉嘛?”
竹风拉起执拗的叶萌,“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怎么会扔掉你,尽瞎想,进去你就知道了。”
爱屋焕然一新,全是女孩子梦想的公主粉。
“我们合作企业时的租期已经到限,现在,我又以个人身份重新租下,并把它重新装修,这次租下,是专为你租下的。这样装修,没有征求你的意见,就是想给你个惊喜,喜欢吗?”
叶萌没有说话,竹风却看得出,叶萌情绪有起伏。竹风抱起叶萌,接着说:“别再说我不爱你,我默默地操作了好几个月呢,为的就是和你天长地久,以后这就是我们的爱巢,我们在这里抛锚,就从这里启航吧。”竹风把手伸向叶萌的大领口,“等以后我有钱了,就买一套这样的房子,写上你的名字,专供咱俩享用。”只要触及到叶萌的身体,竹风就有些按捺不住。
“去洗手、、、”叶萌推竹风。
竹风情致已上,情急之下根本听不清叶萌说话,糊里糊涂以为叶萌要求洗澡,“好、好、好,洗澡,等会儿,啊宝贝,等会儿咱俩一起洗鸳鸯浴好不好?”
“我是说,从外面进来,你还没洗手。”叶萌大声埋怨,真是有煞风景,竹风惭愧地匆匆跑进洗手间,匆匆又出来、、、可是,多煞风景的事儿也挡不住竹风的热情、挡不住叶萌就范、、、
“既然觉得我不好,为什么不离开我?你就干脆点离开我好了!”叶萌还是委屈、娇怒。
“我离不开你了,早就离不开你,这辈子都离不开你。”
汗珠从竹风的光头渗出、、、
这以后,俩人才固守起真正的感情,那种要守候一辈子的感情。竹风不再吝啬说我想你、我爱你,而变成说再多再多也不够,定期地就要见叶萌,见不到就心慌,原来的把控虽说不曾褪去,却已淡的不成形。
竹风给新装修的爱屋起名家,俩人在这里笑、也哭;在这里嘻戏、也吵闹;在这里海誓山盟、也上演分手,但不会再出现刚开始那样寻不着根、、、
无数个夜晚,在爱屋,俩人互诉衷肠,一起数星星,畅谈兴趣、爱好、世故、人情,无数次缠绵悱恻、依依不舍、、、
竹风说,我和你把和她一辈子的都做了。
叶萌说,不信!
竹风说,真的,亲爱的,不骗你。
竹风肆意地吻叶萌,亲爱的,我和她从来很少做,可是和你做多少都不够。
爱屋似人间乐园、梦中仙境,在之后的几年中长盛不衰,竹风和叶萌在这里生出无穷的欢乐,无限的激情。
又是一次纵情纵欲,从日出到日暮。叶萌说:“晚上,我还有自习。”
“想吃什么,我出去买,吃过饭,再回学校。”竹风越来越不忍和叶萌的分别,不由自主学着从细节处体贴叶萌。
叶萌眼珠子滴溜溜转好几个圈圈,半天说:“罐头加鸡腿!”
“这是什么搭档?”
“我就想吃嘛!”
“好好好,我去买。”
竹风穿衣前,又紧紧搂住叶萌,“不想穿衣服,就想这么一直搂着你!”
叶萌也勾紧竹风的脖子,“我也是!”
俩人的唇又紧紧贴在一起。
竹风单单买回叶萌要的罐头加鸡腿。
叶萌说:“怎么,你不吃啊?”
“你吃的这些,我不爱吃,没关系,我等会儿回去吃。”
“噢!”
这些竹风确实不很爱吃,除此叶萌没有看出,竹风脸上还有一线愁丝掠过,竹风想,以后,身上的钱要省着点花,身上的零花钱以后不再是一个人的应酬,而变成了俩个人的消遣。
叶萌吃的津津有味,竹风说:“你吃的好香啊!”
“嗯,这点肉肉给你吃。”
竹风看叶萌吃的香,又拗不过叶萌,吃了一小口,自己咽下去的除了果肉,还有酸涩,却不敢多加表现,竹风想,彻底沦陷了,想要她就只能沦陷,以后只能坚强,不可不加注意再伤叶萌的心。因为叶萌再伤不得,而我也再伤不起。
叶萌出门前,竹风收起复杂的心绪,紧紧拥抱叶萌,恋恋不舍,第一次受到离别时深情的拥抱,没有掩饰的叶萌高兴的象个孩子,出门后,还不时回头冲竹风傻笑。
竹风目送叶萌离去,直至看不清叶萌的影子,竹风安慰自己,总之还是有叶萌好,多难我也愿意,不再犹豫!
爱情,当俩个人共同投入的时候,世界真的美好!
竹风主动发信息:“我想你,好想好想,你想我吗?”
每每看到这样的字眼,叶萌都能流下感动的热泪,这个曾经说,过了三十不谈感情的男人,终于主动开口说我想你,并且不厌其烦。叶萌每每激动地回,“想,我的爱,我也想你!”
“我爱你!”
“有多爱?”
“好爱好爱,爱你一辈子。”
这么简单的小情话,俩人每天要说好多遍,从日暮到黄昏,从黄昏到日暮。
“我要向全世界昭告,你爱我,你怕吗?”
“不怕!”
“骗人!”
“不骗,真不怕。”
“那你给虹打电话,告诉她。”
“你太调皮了。”
“不行,不打就是怕。”
“好吧。”竹风真打
“你再给金辉、雷鸣、、、都打。”但凡叶萌从竹风那里听过的名字都让竹风打一遍。
“好!”
“你这么做,不怕出事?”
“不怕,只要你高兴。”
“哦,所有人都知道你是我的男人,你是我的骄傲了!”
现在只要是叶萌的撒娇,竹风唯命是从,叶萌开心地前仰后合,然后又知趣地说:“你敢打,还是你坚信你的梦清不会离开你。”
“我也不会离开你。”
“不出事儿,你可能不会离开我,出了事儿,你就跑的无影无踪。”
“放心吧,我会对你好的!”
俩个人的日子过的好快,又至秋天,秋凉,公园里人少许多,对于不易曝光的竹风和叶萌来说,人少反倒好。竹风常常怀抱叶萌坐在湖边,有叶萌的陪伴,这个秋天不再愁!
“以前,我最怕秋天,现在有你陪我,我啥都不怕。”
“我有那么好?”
“是呀,自从有你,我不再萎靡,不再颓丧,干事儿特别有劲,也变得自信、大胆,我想,若是再早几年有你,或许,我早已成就一番事业。”
这样的话总是能让叶萌心动,“你真的喜欢我?”
“你总是不相信我。”竹风敲打叶萌鼻头。
“相信!那你说,喜欢我什么?”
“喜欢你的全部。”
“具体点。”
“你的身体,你的唇,你的眼、、、”竹风边说,边附上唇吻,“现在,你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女人。”
“瞎说,你学会哄人了,这是哄女人的话!”
“真的,我真是这么觉得。”
“我有自知之明,最多排得上名。”
“排第一!”
“我可不敢排第一,你让我排第一,我都不排。”
“可是亲爱的,我真把你排第一。”
“为什么?说出足够的理由我就信。”
“你看,我是这么想,作为我妈的儿子,应尽的义务自是少不了;梦清吧,其实你想,对她专一,就不会有你;女儿吧,儿孙自有儿孙福;只有你,没有名份地全部给了我,我心里真觉的你是第一。”竹风又对叶萌敞开心扉说了自己的身世。
别提叶萌多感动,可是叶萌却怯懦地说,“和你的这些女人比,我还是愿意只做第四。”
叶萌的样子,令竹风怜惜,竹风无限感慨地搂着叶萌,“你知道吗?我和梦清的当初,其实就象围城里的小方和小孙。”
“是吗?围城的小孙在婚前不出众却一副天真无邪、小方在爱情备受打击后,小孙投怀送抱给了小方莫大安慰,小方上了小孙的床后,被小孙楚楚可怜的温柔打动,便决心娶小孙。”
“你分析的非常好,言简意赅,我们就是这样的。”
“婚后的小孙却一改最初单纯,世故圆滑显露,小方开始感觉与小孙格格不入。”叶萌接着分析。
“我们也是。”
“我看不是。”
“为什么?”
“你不象小方一样手足无措,甚至后悔,因为,你也够圆润,配小孙般的梦清还绰绰有余。”
竹风嘿嘿笑,捏叶萌小脸,“你呀!”
“你很现实的人,娶了谁,谁就好,就会对谁好,所以才会一直害怕我会代替梦清。”
“你好象已蛮了解我。”叶萌这样说,竹风不好意思地在叶萌唇上印下一个吻。
“那是,我虽不是小孙,可也如小方,有事后洞察力,只是,我仍然想不明白,这么敏锐的你当初怎么会上梦清的套呢?”
“就是命嘛。”
“你身边不乏追求者吧?”
说到追求者,竹风可提神,几乎赛过怀里的叶萌提神。
“不瞒你说,从小到大,我只追过一次女生,其余都是女生主动追我,我还蛮有女人缘。”
“哦,主动一次?我就对这一次感兴趣,说说呀!”叶萌好奇心又孩子般显露。
“只一次,却失败了,不说她。”但挨不过叶萌纠缠,竹风还是把大学时追求莹的青春讲给叶萌听。“前几年又见过她,亲爱的,哪有你好,我现在只想你。”说着,竹风又想要叶萌。
“骗人、骗人、骗人、、、!”现在的叶萌常常向竹风撒娇。
竹风太喜欢叶萌撒娇的样子,“真的,爱你、想你,爱你胜过一切,梦清从不会撒娇,刚结婚那会,她都没有过。”
“我不信、、、”
“真的——”竹风无尽地吻将下去。
每次相约,俩人都爱不够,二次、三次、四次。
“和她最多的新婚时候,每晚也只有二次,和你却怎么爱都爱不够。”
每一次结束,竹风都喜欢搂紧湿漉漉的叶萌,叶萌总温顺地被搂着。
“我已经习惯这么搂着你,回到家里,没有你、我就这么搂床被子来感受你。”
“为什么不搂她?”
“她不喜欢这么搂。”
“为什么?”
“她说压的憋气。”
“那做的时候就不嫌压的憋气?”
“就是说嘛!说真的,有些时候,我也不了解她。”
“给我说说你们的第一次,我来了解她。”
“忘了。”竹风想逃避,纳闷、怎么说着说着就总说到梦清呢。
“怎么会呢,第一次多么宝贵呀,是不是不想告诉我?”叶萌挥起拳头。
竹风赶紧说,“我给想想啊,想想、、、好象第一次带她回村里见父母,家里正好没人,我就冲动了、、、”
“然后呢?”叶萌忍着笑。
“你太淘气了。”竹风抿着嘴还是灿烂的象朵花。
“我想听嘛,必须说。”
“然后她一直喊轻点、慢点,痛!”
“你是不是很珍惜地把初红收起来?”
“没有。”竹风收起笑容。
“怎么没收呢?现在遗憾了吧?”
“不是没有收,是没有红。”
“为什么?”
“她说青春期运动量大,损伤过就会没有。”
“她骗你!”
“不会!”
“如果损伤过,她就不懂会痛,更不会喊痛,她掩饰。”
“你怎么晓得?”
“痛和红本是一个概念,你想,没有红,怎么会痛,只能说明“曾经”告诉她,第一次会痛,她欲盖弥彰,此地无银三百两!”听到自己爱的人吃亏,叶萌着急。
“管它呢,不问她的过去,我不在乎这些,谁还没有个第一次?”
叶萌没想到,竹风是这样的话,叶萌没有想从梦清那里夺取竹风的爱,只是为心爱的竹风作几分辩解。而竹风却为梦清掩护,叶萌切身感受到,竹风再爱自己,永远比不过爱梦清。
叶萌以为此刻躺在竹风怀里,自己就是他唯一爱人,其实既不是爱人也不是亲人,更不是家人,只是一个情人,如果情人的地位得不到升级就永远是外人,竹风不会容忍外人搬弄自家事非。叶萌想,还是不要太相信竹风对自己说的爱呀爱不够。以后还是小心摆清自己位置,伤及他爱人的话尽量少说。
叶萌体会到,情人关系需微妙处理。
“你对她真好,她很幸福!”
“她哪有你幸福?她常和我抱怨,闺蜜一天要被老公爱爱几次。”竹风搂紧叶萌,意在现在只爱爱叶萌。
“那你现在和她爱爱几次?”
“不爱,只和你爱!”
“不说实话,我不高兴。”
“一个月,甚至几个月一次,只为尽尽义务吧。”竹风如实交待。
“不信,你那么爱她。”叶萌故作生气。
“真的,亲爱的,没你那会,我们就已经对彼此麻痹,是你调动了我蓬勃的精力,亲爱的,谢谢你!相信我,我们都有数年没有接吻过。”
“那爱爱的时候总要吻吧?”
“爱爱的时候也不吻,我们直奔主题。”
“真无趣!”
“他呢,吻你吗?”竹风扒在叶萌身上,情不自禁。
“吻呀!”叶萌故意说。
“怎么吻?”
“你试试看。”
竹风俯下身,雨点般的吻落下,从叶萌额头顺着右脸一直从右面身体向下,吻到脚踝处又从左边返回,返回到爱点时,竹风驻吻流连,入情地说:“我发现你这里好美、好美!”
“这里也分美丑吗?”
“分呀,没听说过吗?有的水大、有的毛查、有的靠下。”
“那我呢?”
“你长的正正好!”
叶萌呵呵笑个不停。
“是不是男人都爱研究女人?都喜欢******、大胸呢?”
“我不喜欢,大胸倒罢了,******女人多身材扭曲,有什么好?”
“可是我听说,******女人方便操作。”
“叶萌,你学坏了。”
“是你先说的坏话!”叶萌红了脸,藏进被子里。
说在动情处,旖旎生春、羞云怯雨,万般娇柔滋味后,俩人又是春回一度。
沐浴后,竹风从身后搂着叶萌,站在浴室的落地镜前,看着镜子里俩人的亲昵。
“你说,咱俩有没有夫妻相?”叶萌问。
“嗯,有!”竹风也仔细端详。
“我怎么看的越来越像,特别像!”
“没错,咱俩长的是挺一样。”
“你和她有夫妻相吗?”
“从镜子里看,没有和你像。”
“是吗?没有夫妻相的夫妻,那我担心你们怕是过不到头。”
其实叶萌绝对无厘头的话赶话。可竹风不敢猜测叶萌的心思,像不像也是夫妻啦,我不是个婚姻随便的人,甚至有那么一下子,竹风又陷入自我的谨慎。
“亲爱的,你知道你什么时候最美吗?”竹风看着镜子里的叶萌,赶紧掉转话题。竹风害怕这种情绪升级,会损了俩人的气氛,竹风已不会再象刚开始那会,动不动就不加遏制地伤叶萌的心。
“什么时候?”
“你猜!”竹风温柔地说。
“吃饭!”
“不对。”
“说话?”
“不对。”
“走路?”
“不对。”
“我知道了,撒娇!”
“也不对。”
“那是什么时候?”叶萌嘟嘴。
“我爱你的时候,”竹风俯下身热吻,“亲爱的,那个时候,你最迷人!”
竹风控制不住,又横抱叶萌,回到床上、、、
“我好怕!”
“怕什么?”
“怕我们成天这样腻在一起,你会伤身体。”
“你在心疼我?”
“是呀,你想你和我已经消耗体力,回到家里还得服侍她,多伤身体呢。”
“瞧你小心眼儿,我回去才不,我单给你留着。”竹风安慰叶萌。
“总是骗人,说这种无趣的话。”
“真的,你想,回到家里我还哪有精力,你说的对,我也怕超负荷透支身体,我还要好好爱你,和你细水长流,天长地久呢。”
“知道要和我天长地久就好,不过,我相信你,你是最棒的!你能一晚上做五次,回去再服侍她应该也不是问题。”叶萌又美滋美滋地说。
“五次!那仅是偶尔一回,切不敢经常五次,亲爱的,你没听说过吧,年轻力壮的猛男入行没几年,就有被从女人肚皮上抬下来的。”
“为什么?”
“因为元气大伤,自己没有力气下来了,还好年轻,有年龄大的,直接就死在女人肚皮上。”
“你吓我!那以后,咱们见面就一次。”
竹风笑叶萌可爱,“好了,别怕,说故事给你听,不是真的!”
“不,今天就作个约定,以后每见就一次,不然我会抗拒。”叶萌作出抗拒的样子。
“两次吧,一次太少了。”
“就一次!”
“两次!”
“一次!”
“好,一次,”竹风抱起叶萌,亲吻着说,“一次,你能够呀?我怕你便坚持不住!还会要!”
没错,叶萌便坚持不住,因为现在竹风用那么多的情话作养料,再不会象相好之初那样吝啬每一句小情话,而是变成倾盆大雨般浇注,尽管好多情话,总是翻来覆去重复着说,可是叶萌从来听不腻,每一次都是动情的承受不住。
每次竹风都会累着对叶萌说:“我新婚也不过两月,和你却似年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