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个浩浩荡荡的队伍出去,回来的时候变得是稀稀拉拉,东倒西歪,除了我一个正常,其他都不正常了。
夏锦书和宁三没心没肺更没良心的在吃完饭之后抛弃了我和安可柠及宁丽子。夏锦书是我觉得他独自离开很正常,他和我们毕竟只是朋友,还是熟悉没几天的朋友,不管我们很正常。
特么!宁三不是宁丽子的哥哥吗,他怎么也离开?还放心的将他人高马大,金刚芭比的已经酒醉熏天的妹妹,放到我这个瘦小得一巴掌都会被宁丽子拍死的人手上。再加上安可柠那个跆拳道、柔道还有点小厉害的醉鬼来说,她要是给我来一个醉拳,直接把我给我撂倒。
就因为我没有喝酒,他们两个男生直接跑路,就要让我带着两个醉鬼回宿舍!天理在哪里,公道在哪里啊。
我想到一句歌词:左手一只鸡,右手一只鸭,怀里还抱个胖娃娃!
此时此刻,我正左手拎着安可柠,右手拎着柠丽子,怀里还揣着她们的大包小包。我这是保姆,还是后妈,怎么那么折腾。早知道,我也灌自己一大杯白酒下去,管它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总比我现在累死累活,当牛做马的好。
当我把两个重物带回宿舍,站在门口掏钥匙的时候,我已经奄奄一息。捣腾了好久钥匙找不到。
忽然我发现门缝下面透出灯光。
奇怪,我走的时候明明关了灯?难倒我忘记了?
奇怪了下,我继续套钥匙。
在这种高难度的姿势下,我努力的掏出钥匙,也还真是难能可贵的啊。
只是我的钥匙还没有插进去,宿舍门忽然开了。
乌拉拉的一声响,让我高骨悚然。
门向后而开,里面的人影,让我心惊担颤着。宿舍只有我和安可柠及宁丽子。现在我们三个人都站在外面,谁在我们的宿舍里面,又是谁给我们开的门?
门完全打开的刹那,我僵硬着,脸色煞白。
竟然是我好几天都没有见到的梅子。
“你怎么在这里。”我奇怪的说着,姿势倒不太好看,原本挂在我身上的安可柠和宁丽子两个人摇摇欲坠的就要往下倒去。
我注意到梅子手上拎着的袋子,里面装着她放在这里的衣物。
看得出来她是来拿自己遗落的东西。
只有我和安可柠及宁丽子呆着的宿舍,我似乎忘了,这间宿舍里面还有一个人就是梅子。只是她早早的就和韩堇白住在一块,两个人生活过的够滋润的。看梅子身上全身的名牌衣服,穿在身上劣质的就像是地摊货一样,脸上刷的粉和睫毛膏,就差把logo打在上面,告诉众人多么的牛x。
梅子讽刺的说:“想不到你竟然交到了自己的朋友圈,还真是替她们可悲。”
我冷冷的说:“再可悲也不比你脸上化的妆,身上穿的衣服可悲。你再怎么穿戴,也模仿不了高雅的气质。不过你都有了韩堇白那个提款机,还回来拿以前的衣服干什么?还是你是回来收拾一下,拿出去丢掉的?”
我听说梅子和韩堇白那群朋友圈在一块,并不是很愉快,韩堇白似乎见她没有什么利用价值,这段时间不待见她。
可惜梅子在我面前的面具已经用得太多,她已经原形毕露,再想从我身上打什么主意,也不可能了。
梅子气得怒瞪着我。
我不理会她,扶着安可柠和宁丽子两个累赘进去,梅子让开了一条道,并没有想要帮我的意思。
我也知道她不会帮我。
我和梅子两个从小到大的好朋友,竟然会变成今天这样的一个局面,也是无语的很。
我将宁丽子和安可柠两个人扔到了床铺上,发现梅子还没有走。
我问:“你还有什么指点吗?”
梅子头也不回的走了。
门合上,整个宿舍回归了宁静。我累趴了倒在床铺上睡了下去。
第二天我被一声尖叫声给惊醒。
仰天长啸的“啊”一声,让我以为是地震了,还是有贼人。
醒来发现这声尖叫******太熟悉了,和我被绑架的时候听到的无数次尖叫一模一样,只能说安可柠的声音太独特了。
我从床铺上醒来,一个枕头扔过去:“大清早的你叫什么,找奶喝吗?”
安可柠从床铺上醒来,惊魂未定的拍了拍胸口,看着旁边依然睡得雷打不动的宁丽子,说:“吓死老娘的。醒过来转过发现一张长的像男人的脸凑得我那么近,那么男性化的脸部表情和身材,我还以为我睡了一觉就被人轻薄了。原来是宁丽子……长的太惊悚了。”
啧,果然酒劲还没有醒来。
安可柠捂着头说:“头好痛。我们已经回宿舍?怎么回宿舍的。宁丽子为什么在我的床铺上啊。”
“怎么回宿舍的,还要我说吗。你们两个人就差飞天遁地,搅得我一塌糊涂。除了我能够把你们两个醉汉带回来还有谁。难不成你是准备在黄鸡烧鸭店给人洗盘子吗。”
“头痛死了,有没有水……嘴巴好渴。”
大老爷,大佛爷啊。我就是佛爷身边的小跟班啊。看在她昨天疯癫了一个晚上,我好心的起来给她到了一杯水。
安可柠接过水又问了一遍:“我怎么会和宁丽子睡在一块,是不是你搞的鬼。”
我嫌弃的看了她一眼说:“你们两个人回到宿舍里面鬼哭狼嚎的在唱歌,没过多久就在那里互相掐架,我是很想帮你们两个人分开来,但是没过几秒,你们又黏在了一块,跟百年未见的亲人一般相见恨晚,我有什么办法,我以为就我喝了酒之后会变成史瑞克,没想到你们醉了之后简直就是神经病。”
“最后呢?最后你就放任着我们两人睡在一块?!”
“最后,宁丽子要吐,在快要吐的那瞬间,意思到眼前的一片姹紫嫣红是自己的床铺,华丽丽的吐在了你的床铺上。我没办法只有将你们两个人都放在宁丽子的床铺上一块睡。”我特别无奈。
安可柠被我这样一说,才注意到,她坐着的地方压根就不是自己的床铺,一片粉红,明显就是宁丽子的奇葩风格。
她站起来看了下自己的床铺,发现床铺上什么东西都没有,只剩下几块板。
我说:“她吐了之后,你也被传染吐在了自己的床铺上,没办法,只能扔了。你要是不嫌臭,可以去楼道的垃圾桶里面把自己的被子拿来洗干净。”
安可柠咬牙切齿的说:“算了,看在自己也吐了一半的责任上算了。”
安可柠把手中的杯子递给我,示意我放回去。
感情我真的变成了她安可柠随身丫鬟啊!
我从她手里拿过杯子,愤恨的将杯子放到桌上。
丫的,就不给对她那么好。对她好点,她就开起了染坊。
将杯子将回桌上,我瞥到自己的桌位前的凳子上放着我报名加侨第十届射击比赛的画板。
我奇怪了会。
我记得离开的时候把画板放在桌上,怎么放到凳子上了。心中疑惑,却像可能是昨天太忙记忆错乱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