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你何时教我法术?”带着面纱的女子气呼呼说道。
“何事让你如此烦心?”联袂王端坐在屏风后面说道。
“我要抓住那个淫贼。”
“放肆。”听到淫贼两个字,有些坐不住的想要出去找她理论。
“师父,我说的是淫贼,你这么激动做什么?”他意识到自己失言,咳嗽了一声。
“咳……,我在说那个淫贼。”话刚说完,真想抽自己几巴掌。
“哦!师父你不知道,那个淫贼太可恶了,不但我睡觉的时候偷看,最过分的我洗澡的时候,他也不放过。”
“你洗澡的时候谁偷看了?再说你自己不关帘子,怪谁啊!”
“师父,你小声嘀咕什么呢?”
“啊!没事,师父累了,你先出去。”
刚醒来就睡觉,难道师父是猪?
他听着她的腹语,真想逮住她,好好教训她,可是如果让她知道,自己能听见她的腹语,一定会是给自己找了个大麻烦。
自从次让她知道自己会法术,她是软缠硬磨了近三年,三年哪!可想而知自己受了非人的折磨。
哎!师父不好当,当一个神通广大的师父更不好当喽!
“小姐,就是这里了,我去敲门。”
杨晴韵拉了拉身上的披风,观察着四周的情况,宁静雅致的院子,坐落在湖边,最为瞩目的是一颗如鲜血染红的梅树,如果在夜色将至下观察,会显得特别诡异,有些好奇院落的主人是怎样的。
“小姐,你进去吧,奴婢在门外等候。”
“嗯!”想到这可能是主人的要求,也就没有多问,跟随有些驼背的老者走进大厅。
“坐吧!”突然响起的声音,让她有些胆怯的望向里屋,听声音是个女子,让她有些安心。
她单纯的以为女人会好相处一些,可是,她不知道,她碰到了最难缠的女人。
“你来的目的,我已知晓,我的规矩,想必你也清楚。”
“是。”小心应和着。
“你已嫁做人妻,男人的心思你定清楚。”
没想到她竟然这么问,有些难为情的搅着手帕。
“为何不答?”有些不耐烦的问道。
“我不知该如何说?”
“那就痛快的说。”
“啊!”杨晴韵看着面前带着面纱的女子,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吓了一跳。
“啊什么呀!我问你答如何?”把椅子搬过来坐在她对面说道。
杨晴韵观察眼前的女子,虽然带着面纱,那双眼睛,让她也为之心动,这该是个美艳的女子。
对她有了些好感。
“你想问什么?”
“男人对心仪的女子都会做些什么?”
“这个。”成婚之后,自己一人独守空房,连丈夫的面都没见几次,她怎会知道,可是不回答她,自己来求她办的事,怕是就要落空了。
“说啊!”焦急的催起来。
“会整日想与她在一起,会陪她做她喜欢的事情,会每日给她惊喜,会以她的悦为乐,以她愁而痛……”这些事自己不知道幻想了多久,就连在梦中,也只是梦到他的背影而已,不记得有多少次夜晚,自己是哭着醒来,又哭着入睡的。
“你怎么哭了?”
杨晴韵回过神,擦了擦眼泪,“只是风吹进眼睛里,吓到姑娘了吧!”
“风。”傻傻的站起来,睁大眼睛对着门口。
“没风啊!”转过头来,不解的问道。
“姑娘还有什么要问的吗?时候不早了,我该回去了。”杨晴韵欠欠身子,准备离开。
“我还有一事请教?”
“姑娘请说。”
“如果一个男子经常夜里窥视一个女子,还偷看她洗澡,那是为什么?”
杨晴韵看了一下面前的女子,严肃的问道:“姑娘平日只与仆人同住,可还有人?”
“还有师傅,为何这样问?”
“那你师傅是男是女?”
“男的,有什么不妥吗?”
杨晴韵在来的时候,一路上观察着周围的情况,虽说屋内摆设不乏珍宝,奇怪的是,只有仆人与女子的师父三人居住,如果常有宵小之辈出入,怕是府里早增添了人手,可见女子口中窥探她的男子,定在她师傅与仆人之中,只是他的师父嫌疑更大,她如此的神童广大,他的师父定也不弱,那仆人的嫌疑就更小了,可是初次见面,就谈论别人的师傅,实在有欠妥当。
“我只是想,如果府上再无外人的话,不是喜夜里偷香的淫贼,必是内鬼。”
“内鬼?”
“姑娘问的话我都解答完了,不知我的事……”
“这是三个锦囊,一日只能打开一个,第一日是红,第二日是蓝,第三日是白,谨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