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咖啡厅后,童彦甩开茗暄的手一言不发地回到车上。茗暄暂时失去对事物的判断力,亦步亦趋地跟随童彦。
童彦开着车向郊区的方向行驶,茗暄经过一番思虑终于说道:“对不起,不该把你牵扯进来。”
“他就是那个你住在心里的男人吧?”童彦看茗暄沉默等于承认了所有,方向盘一打,踩住刹车,将车停靠在路边。童彦狠狠地捶打打了几下方向盘,说了几句脏话,埋下头所有的自尊骄傲方才都被水茗暄踩在脚下践踏得粉碎。“我总以为是我做的不够好,没给你带来安全感,你才不愿嫁给我。今天我才知道,原来我不过是个可怜的,别人的替代品。”
“你别这么说,不是这样的!”
水茗暄!你知不知道,你刚才说的话是男人用来推脱时惯用的借口,你拿他的话用来对付我,童彦越想便气不打一出来“不这么说,我该怎么说?水茗暄,你告诉我!”童彦像发了疯似的一把捏住水茗暄的下巴,强吻下去。“不要。”茗暄在副驾座有限的空间内进行闪躲,击起童彦更多愤怒,素日的温润体贴荡然无存,一掌掴在她脸上,跨坐到水茗暄身上,对于这个面目变得狰狞的男人,茗暄停止反抗:“如果这样能让你不再恼火,你来吧。”
童彦粗暴的撕破茗暄的裤袜生硬的挺进茗暄体内。现在的状态与其说是做*爱,不如说是他对自己欺蛮利用他感情的报复宣泄,被他机械的进进出出,茗暄体验不到一丝快乐,痛楚地捏紧拳头,咬破嘴唇,满怀负罪感的想是我罪有应得。
车震过后,童颜疼惜的抚触茗暄嘴角变成淤青的掴痕:“对不起小暄,我克制不住自己才打了你,实在是因为我太爱你了。”见茗暄神情恍惚的看着窗外,童彦迫切希望能博得茗暄的原谅,紧紧地抱着她。
“我知道。回家吧,我累了。”茗暄没有多余的力气再听童彦做解释,亦不想再为自己作辩解,事实就是这样——由始至终昶翱都在自己心里不曾离去。
杜静雪回到家将包摔在一旁,阴阳怪气地讲:“大学我不在你身边的日子,你活得真够滋润的!都不知有多少女的往你身上倒贴?”见昶翱一言不发地站在墙角抽烟,杜静雪有恃无恐的接着说:“那个女人也够痴情的,不在你身边,还想法设法找个跟你像的做男友,我差点被她的这份执着感动的热泪盈眶。啊呸!”杜静雪啐了口吐沫,尖酸起来跟市井大妈没什么两样,将怨气统统指向水茗暄:“恬不知耻的做了第三者,还不夹着尾巴做人,用人至贱则无敌送给她再合适不过。”
听杜静雪喋喋不休地用刻薄的话咒骂水茗暄,身为一个男人不能留在身边保护爱他的女人已经是很痛苦的事了,且还要听现在身边的女友对她恶言相向,昶翱甚至觉得杜静雪从前的温良贤淑都是伪装的,掐灭手里的烟走上前开口说道:“别讲了。”
“我这么说她你心疼了?你是不是恨躺在她床上跟她做*爱的是别的男人,不是你昶翱?”昶翱当机即被戳到痛处,气的浑身哆嗦,扬起手来。“你自己做错事还想打我?”昶翱被她这么一说手落下来,试问有什么资格打杜静雪?自己做错事就要自己买单。杜静雪不依不挠地拉住昶翱胸前的衣服,又是一阵撕拉捶打。
“杜杜,最后留在我身边的人是你不是她,这样还不够吗?”杜静雪慌忙停下自己泼妇式的撒野,心沉下来想到:再这么一哭二闹三上吊,完全是将昶翱向那个女人怀里推,于是和声细语地向昶翱求和解。
“我累了,想一个人安静呆会。”昶翱这次丝毫没留下回旋的余地,独自回到房间。杜静雪真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