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越想了想,这家伙应该需要吧!他应该也和他一样不眠不休地等了一晚上,然后给江寒发了一份过去。发完后,安越站起来走出门时,看到商夏在一边喝咖啡一边看文件,并且对方还对着他举了举咖啡杯问他要不要来一份。
安越摇头”还是不要,我回去看看木木,休息几个时辰,有动静了,马上通知我“
他拿起衣服对着商夏道,“辛苦了哟”。直到上车了,安越才想起,他似乎有什么东西忘了问了,但至于是什么,想破脑袋也没想到,最后就只有不了了之。
船到桥头自然直,想到了再说!
“叮”的一声,他转身看着频幕上安越传来的文件;打开文件浏览资料,江寒变得慎重,严肃。他似乎又发现了新的东西了,只是没想到“雷庆”是这样的身份。
原来他是那个组织的人,只是不知道他在那个组织里是什么身份,这么看来真的迫切需要交涉一下了。
他的好外公竟不知道他这么多年来,他养了个毒牙在身边!而且老家伙给秦殊讲的那个故事,其实也是真假参半,他且肯定想不到这里有一个意想不到的人存在。
从遗传学的角度来看,江寒缓缓勾起唇角,说起来这个人和他的确有那么点关系。
绝对是意想不到的关系!
安越回到安宅询问保安有无异常,安保告诉他无异常后就道了句“辛苦了哟”,改日请他们吃饭之类的就进去了。
“大哥,少爷要是给我们涨薪水就更好了”安保B小声道。
安保A瘪了他一眼,安家的福利好的不能再好了。这小子能不能眼界这么低,反问道“你觉得低了?”
安保B嘿嘿笑了出来,“大哥,这不是开玩笑了,相比以前这份工作绝对是梦寐以求的”,看自家大哥沉下来,他又说,“糟了,大哥忘了说了傅医生也在安家”
安保A拍了拍脑门,他绝对也****了,最晚老夫人这大声他们想不知道都不行,但是这算是异常吗?
这应该是喜事吧!安保A抬头望天,这么好的天气,应该是喜事!绝对就是喜事,哪里来的异常!
大哥,这是看什么呢?安保B也抬头望天,除了几颗星星,什么也没有啊。
不过这对安少爷来说,算是惊喜吧,安保B也在心里这么对自己说道。
安越若是知道这两个人这么想,他绝逼会告诉两人,老子现在只有惊吓没有喜,是谁在进门后开灯的瞬间,有个人这么目睁睁看着你,你也会被吓一大跳的!
安越放好东西捂着胸口走到凯德面前,然后有被吓了大跳,然后用戏谑的眼光看着凯德,这两个人什么时候有这爱好了?在沙发上抱着睡觉。。。
他们家没这个传统,那就是姐夫家了。。。这不好,他一定好看好两个小家伙,不能让他们有这种不良嗜好。
“回来了?”凯德看着安越这样就知道这家伙又想到什么不好的地方去了,但他聪明地没去追究,直觉告诉他追究起了,他会很头疼。
“你们就这么,嗯,抱着睡了一晚上”安越想了想委婉的措辞。
“嗯,不安心”所以睡不着,这么坐着也好。
安越瞬间明了,一屋子的老弱妇孺,当然他家亲亲爱妻不算,身手有时他都压不住,再加上外面一切事情都未明了,担心肯定是有的。
“怎么样?“虽然看安越这样就知道应该有所发现,没有困难,但还是亲耳听了放心些。
两人说话都比较小声,所以安越看了看凯德怀里的姐姐则喜道,“姐夫,你绝对想不到那个人是什么身份,说起来和绑架阿凉的那个组织有关,不过,啧,这算是机密了,你自己拿去看吧,不过在寒没承认之前,我们还是慎重些比较好!“说完给了他一个微型笔。
凯德想了想没拿,“你拿着吧,听到这样我就知道你们有眉目了,放心多了,那她应该也找到了吧!”然后在安越不解中抱起安靖往房间里去。
安越蹬蹬追过去跟在他身后,“姐夫,我不太明白”
凯德边走边说,“也没什么,也就是她来了而已”要不然江寒怎么会想到误导秦殊呢?
看着走在身边的安越呐呐地说不出口,然后笑道“还有一个好消息”看着安越蹙眉嘟囔着:“这算好消息吗?”
凯德了然笑了笑,安越这是害怕自己地位不保吗?“不过这得让木木告诉你更好些”说完了也就进了房间。
安越看着这关上的门,怎么越来越糊涂了?不过木木会告诉他什么好消息?难道是那个女人来了,这对木木是好消息,但对他却是噩耗来着。。。正要走的时候身后的门又开了,凯德走了出来在他身边小声问道,“你知道阿凉的身体状况吗?”
安越听了凯德话顿时就觉得他知道他遗忘了什么,在凯德的目光下点头,怪不得听到寒他们说医生时会不由动一下,但当时想到什么就给忘了。
“那江寒他知道吗?”凯德看着安越这样有点疑惑,靠谱地问了问。
安越想了想,然后有些无措地看着凯德道,“有可能知道!”
凯德瞪眼,这破孩子说得什么话,严肃了些“知道就是知道,不知道就是不知道,哪来地有可能”
安越把自己的推测告诉了凯德,然后凯德无语地看着安越,这都能被他忘记,搞不得他忘了会当爸爸这种可能性也是绝对有的。
“我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你还是无意中告诉他好些”毕竟那还能遇到那么多馅饼!
安越看着自家姐夫甩甩小手让他看着办就觉得烦躁,那个女人最好已经和寒接上头了或者寒已经通过某种渠道知道了,就没有见过这么不靠谱的女人过!
安越回到书房想了想还是给江寒去了个电话,“喂”
“没休息?”电话那边的江寒蛮意外这时候的安越不时应该躺下了吗?
安越听着江寒有些喑哑的声音“没,突然想起了点事没给你说”待那边明显是我听着你说的样子,安越咬牙,“听说阿凉他曾经有过心脏病”
安越说了挺那边越发沉重的呼吸声,寒他把给某个人的感情都放在了阿凉的身上,所以此刻安越越是担心阿凉他有个什么?
许久后,电话里才传来江寒的声音,“我知道”就是因为知道,才更害怕,这变数又多了。
安越听了也就哦的一声,然后江寒那边就挂了。这时安越都不知道如果江寒说的是知道了他又应该说什么。。。但是内心告诉他现在这个答案更让他宽心。
寒,他对阿凉的感情比她想象中的深,或许爱的深沉,那种爱屋及乌的心情吧。
安越满怀思绪得回到了房间看着床上林木木的睡颜,再一次庆幸他何其有幸在对的时间上遇到了她,然后轻手轻脚地洗漱了后上了床。
果然某个人就自发得拱到了他的怀里,嘴里还嘟囔着“你回来了?”
安越看着他这类似睡梦中的问候心都快要化了,“恩,再睡会儿”说完吻在她额头上然后抱了个舒适的位置就缓缓地入了睡梦。
卫聂坐在驾驶座上看着自家boss微红的双眼,心里认定道boss昨晚没休息,但是想到下落不明的阿凉也心情不好了。
昨天他在公司了和南总在操作企业动向,就没跟着boss,自己和南总也轮流着来监控着预防出现不可逆性事件,再加上昨晚接到了BOSS发来的文件,整个心都在颤抖。
这是他以前想也不敢想的事情,他想他在见证一个奇迹的诞生。
突然手中的IPAD叮的一声,卫聂一看一个激动“boss,有消息了”说完看着自家BOSS整个精神焕发,双目炯炯,忙把iPad给了江寒。
江寒点开一看“12:00”眼里的惊讶一闪而过,他倒是没想到本人已经到了,不过他需要一个解释。
“直接去公司!”江寒把IPAD给了卫聂然后手撑着脑袋眯了起来,眼下还有一个人的想法。。。
卫聂把IPAD抱着思索了会儿也开始了自己的工作,虽然万事俱备了,但啃硬骨头还是需要点准备的,多学点没错。
秦殊被绑着坐在车上,他的对面是昨日沦为阶下囚今日却恢复了往日风采的秦光苑,秦老爷子,秦殊对于这一天的跌宕起伏明显还没有理顺。
时间也许要倒回六个小时以前,他从黑暗中醒了过来,然后就发现了自己反绑着双手堵着嘴巴丢在了地下室里,昏昏沉沉地想不清楚他们俩对他动了手。
这是他秦家的地下室里,对面坐着的是他想要报仇的人,他的爷爷,而今天他失去了资格和他一起沦为了阶下囚,更别说秦光苑眼里的讽刺让他心里难受极了。
秦殊听着附近偶尔有纪委规律的走路声,嘴角划过一某嘲讽,常年处于特殊部队的他怎么不知道自己被看守了,这是谁的主意?
江寒?安越?林木木?
难道这是他们自导自演的一出戏?不,若真的是想占了秦氏的产业怎么会这个时候发动!
正在他大脑飞快转动的时候,对面的秦光苑哈哈地大笑出声,然后就听着外面的人在呵斥,大意为都沦为阶下囚了,秦氏也将不复存在,有什么好得意的。
待外面的额声音逐渐小去,对面的声音又响起了“感觉如何?”也不是想得到什么答案,秦殊心想他一定细细看着他的眼睛、他的脸,好好地看着自己的笑话。
”不过说来很意外,我不久前见到了一个以为以后不可能再见到的人,但是,阿殊她只是看了你一眼就走了“
秦殊望着有些近乎癫狂的秦光苑,他说的谁此刻他已经猜到了,看这天色应是自己昏迷不久后,那么今天她一直在他们身边。
“也不对,我还替你问候她几句”
似乎是看着他抬头震惊又饱含了渴望的的眼睛让他不知到想到了什么,他指着秦殊说“蠢货,老子恨不得你从没生过你爸,我没你这么蠢的孙子,那个女人从来都没爱过你,没爱过你,只要遇上那个女人,你的智商就喂了狗”
秦殊看着秦光苑这样很复杂,对他的话复杂,他肯定也恨自己一头扎进去的执着,只是K,她不是这样的人,她是爱过他的。。。
“她不”还没说完就被秦光苑的话打断了。
“蠢货,蠢货“他几乎都跳脚了,待他冷静下来后他几乎是恨铁不成钢的愤怒“我问她为何而来?你猜她是怎么说的,那个女人竟然说为了报仇而来”
原来是她啊。
“而且,那个女人竟不承认阿凉,不是为了阿凉来的,似乎他是生是死都不关她的事,这么看来我留他一具全尸竟比她这个亲生母亲要善良的多”说着嘴里漏出不知名的笑意伴杂着奇怪的低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