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你一拳我回击一拳打的难舍难分,踉跄地东倒西歪。直到鼻青脸肿,气喘吁吁地躺在草地上狠狠地对峙。
“嘿嘿我们俩的友戏才刚刚开始。我会让你很爽很爽的。你这种人想得到幸福下辈子吧!我一定给你个不一样的丑小鸭。哈哈!”江凌枫疯狂地大笑,从草地上爬起步履蹒跚地朝奔驰轿车走去。
江云霸美目冷厉地盯江凌枫。
“江凌枫。”江云霸恨不得撕了江凌枫那斯。
“丑小鸭我要定了。”江凌枫回头邪恶地望着江云霸。是挑衅,是宣战。
江云霸欲吐无血咬牙切齿地望着他。
“你以为我们之间的事这容就算了。我明确告诉你江去霸这是不可能的。哈哈!我江凌枫不好过你也别想好过。这一切都是你造成的,你就得承担的起这沉重的后果。”江凌枫双目通红。“我们之间的友戏才刚刚开始。才刚刚开始!我就爱做第三者,有本事你咬我啊!”
江云霸美目怒瞪目送着疯狂的江凌枫开着奔驰驰骋而去。
倒立在墙壁上江凌枫眼里尽是哀伤。
此时的江凌枫情绪非常的压抑,蕊儿说当她难过的时候她就会倒立,那样子眼泪就不会向下流了。当时听这句话的时候江凌枫觉得她非常的滑稽,而且还爱自欺欺人,倒立眼泪就不会流出来了吗?真是一枚天真的笨蛋。而如今他却也模仿起了她,是因这话是她说的,他就信。
如今江凌枫摸清了自己的心明白为何现在自已会这么如此难过,那是因为他和蕊儿有着快乐的回忆,面他总是幻想着能回到过去,回到他们拥有甜蜜的时光里去。他爱上了那个从不给他好脸色看的女子了,可是当时却没有捉住机会,没有保护好她。他不值一次地对天空哭泣他后悔了,能再给他一次补过的机会吗?可是每次都是他一个人站在空荡荡的天空下,再也没有出现她的影子了。
想起了以前和蕊儿在一起的点点滴滴,一幕幕地在眼前慢慢地放映开来。
蕊儿清纯的笑颜,像雨过天青的阳光,纯净迷人。
生气时的爆跳如雷,双腮鼓鼓眉毛爆跳,简直可爱的不得了。
想起了蕊儿哭红了双眼伤心地扑到他的怀里,他的整颗心都疼了起来。
总是幻想有一天她俏皮地出现在他的眼前,可是现实是残忍的,都在说这是不可能的,不可能的。泪水打湿了睫毛,悄悄地滑入浓黑了头发里。
没有什么比自己的爱人还活在世上来的好。如今明白了这句话又有何用?
为什么蕊儿在世的时候他没有对她好点,而是时常地欺负于她。常以欺负她为乐,想想以前他自己真是混蛋的要命。
不,真正最可恨的还是江云霸,要不是他蕊儿怎么会英年早逝。
都是他,要不是他蕊儿也就不会喜欢上他,他是个可恶的冷血动物。为什么他以前要突然回去,又为什么会遇到蕊儿。要是不遇到江云霸,蕊儿的命运也许就不会是现在这样的了。蕊儿会爱上自己也说不定。想起当年他无意中看到的一幕,他整颗心犹如刀绞。痛的他不知道该如何去呼吸,恨不得撕了满脸冷酷的男子。
‘求求你不要让我离开你,我只呆在你身边就好了我不会影响到你的。’蕊儿满面泪水地跪在男子的面前。男子冷眼旁观丝毫不为所动。
江凌枫心里狠狠地抽痛。不管是以前的他还是现在的他。
对于江云霸江凌枫就更加地愤恨。他要报复他,他一定要报复他,蕊儿不能就这们白白地死去。他可怜的蕊儿。
“你到底有完没完。”丑小鸭此时是无比郁闷,只差呕血,早知就不走这条路了,走到哪里都会被他盯上,这个让她无比头痛的恶魔。这个霸道的嚣张男就没有别的事做吗?咋就老爱贴着自己呢?这可是仇晓雅我的瘟神。以前什么就对他的映象好呢!丑小鸭不由地怀疑自己的眼睛。
“你这么凶干嘛,只是带你过来玩而已。”江凌枫无辜地巴眨眼睛。
“最讨厌你这种自高自大自以为是的家伙。你什么可以想什么样就什么样呢?太自以为是太目中无人。”丑小鸭才不会上他的蛋,自问被他欺负的还少吗?
“对不起前天不是故意。”江凌枫谑诚地道歉。
“我当然知道你是有意的。”丑小鸭撇撇嘴不奈烦地狠狠瞪他。自把他江凌枫列入不受欢迎的黑名单,就不再敢相信他所说的话的真实性。谁知道他会不会在你放松警惕的时候再在你的背后狠狠地捅你一刀呢?更何况他与江云霸两人好像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谁知道她会有会成为他们俩中倒霉的炮灰呢?所以决对对他戒备到底。
“晓雅不要这样嘛。”丑小鸭戒备抵触的眼神,江凌枫受伤地眉头紧蹙。
“你想怎么样,不要拉拉扯扯。”丑小鸭火了,这个江凌枫真是越来越过分了,要不是他是江云霸他哥,早就揍他了。
“我喜欢你,你不要对我这么凶嘛”江凌枫可怜兮兮地说。
丑小鸭大汗。犹如五雷轰顶。这种鬼话他什么也说的出来啊!什么可以无耻到这种境界。恶魔,恶魔啊!
“够了姓江的。”丑小鸭眼皮爆跳,凶巴巴地瞪着他。
“在在。听的见。”江凌枫笑嘻嘻地掏掏耳朵。
丑小鸭都不知道亥如何对待江凌枫这尊大佛,只能无比郁闷地翻着白眼,对待这种人只能无视。
“比一场,输了你就离开江云霸。”江凌枫站在钢琴旁。意思很明显要与丑小鸭一决高下,丑小鸭在江紫紫芸的生日宴会上大出风头。如今她的实力也是公认的,与自己比一场并没有占丑小鸭的便宜。
“无聊。”丑小鸭知道江凌枫这个无聊透顶的家伙把她绑架过来能有什么好事,无非就是找机会来虐虐他。
“连比都不敢,难不成你怕输。原来你对江去霸的爱,也不过如此。”江凌枫语带讥讽,不屑地撇撇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