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河,”金发仙君又一声带着压力的叫着。
“哎哟,天河是你就认了,这丫头虽然蠢了点,长得还算不错,你就娶了她,反正你有仙根,生来为仙,本来就是可以娶妻的,不像我们,从人修仙,得戒这戒那的,你不必把自己弄得跟我们一样,你平台就比我们高。只是不小心犯错罚在这里看守罢了,早晚是要上天的。何必这样克刻自己呢?”银发仙君一手搭上天河的肩,被天河一个眼光看得自觉的拿下了手,又走向了她。
她眨巴着眼睛看银发仙君,咬着手指不知道该指认谁,正思索着这个银发仙君这么爱开玩笑,不如就指他算了。可是——明明又不是这个银发仙君,在她的脑子里是天河啊,她又眼巴巴的看向天河。
天河也看着她,语调清冷不急不徐道:“亲眼所见未必属实,我和她之间是清白的。”
这就是否定了。
师姐妹们都兴奋得睁大了眼看着她,还有一丝小得意的走了过去,站在她面前,鄙视又嘲讽道:“啊,我知道了,肯定是她想要***我们天河仙君,所以才脱了衣服,为了做得撤底就把衣服给丢悬崖下去了。然后我们天河仙君不受她诱惑,她们僵持着,就到我们来了,正好看到这一幕,真是个有心机的女人。”
“蒽,是啊,师姐分析得太对了,亏我们刚才还怀疑过天河仙君呢,太恶心了这个女人,”
“大师兄是怎么把这个女人给带上来的啊,还说她是磕头上来的,我估计是她***大师兄了,所以大师兄没禁住她的色就把她给带上来了。好恶心好有心机的女人啊,是不是敌对派来的奸细啊!”
“你们真误会了,我没有也不是奸细,这真的只是巧合。”她解释着,语言苍白无力,手指也抓紧了白袍。
那些师姐妹们嘴上鄙视还不解气,还想要拉掉她身上的白袍,她更加慌了用力的抓紧了白袍,委屈的眼泪都在眼眶里打转了。不是说修仙的都善良吗?怎么这些女修仙者这样咄咄逼人。
“贱人就是贱人嘛,不是喜欢脱衣服嘛,师姐成全你就是了,现在还紧拉着衣服装什么纯洁啊。”自称师姐的女修仙者一手抱剑一手去拉她的袍子。
别的师妹也跟着凑热闹的去拉衣服,也讽刺道:“是啊,装啥啊,现在这么多人,你脱呗,不是喜欢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