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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掠夺

寂寞,如蚁噬心。六界至尊的天命储君,骨血间的伦常亲情,却竟会落得一无所有。生无所依,亦无自己,他也曾竭尽全力,一次又一次的去努力争取过,然而终究还是什麽也没有,没有过去,没有现在,也不会再有未来。

“嗯。”美人在榻,奉身送怀,绵绵柳腰如琼脂,柔柔偎在他身前,任他汲取索求。连月来对她日夜不间断的弄乳,已是让这清纯玲珑的少女身子,生生蜕变了模样。酥乳粉臀,珠圆玉润,虽尚未曾与他行房侍寝,却浑然已似雨露滋润的曼妙小妇人样,弱果尽熟,娇娇待食。

“尤物。”蛇吻松口,银丝牵挂,“好了。”风兮似是心有旁骛,早早的落手放开她。“恩。”如蒙大赦,阿皎疲惫不堪的软倒在榻,脱力的躺在他身边,缓气歇息。风兮侧脸,抬手抚在她头顶,垂眸默默的看她。

潮起潮落,月满月弦,二人交织而眠的无数日夜,互相都已是将对方熟悉的深入骨髓。她的容颜,她的气息,她的身体,全部都烙印在他心底挥之不去。皎皎如玉,她美的极致绝世,蜕去那层清冷淡漠的莲华月色,终是绽放出这朵丰韵妖娆的迷红夏花。弱水如烟,却生就习武不怠,粉白的身子娇嫩似兔,却细腻水滑的柔韧如鱼,一旦爱抚的摸上,便再舍不得离开手去。

吾家有女初长成,只待他出手,将她彻底据为己有。

“皎儿。”风兮俯下身来,低声唤她醒来,“恨我麽?”划指撩开丝缕柔滑的卷发,露出犹在潮红的水媚容颜。“唔…”她听的清晰,却无意作答。“回答我。”风兮俯身抱起她,薄唇凑到她耳边,“皎儿,我对你做的这些,可是会恨我入骨。”几千年的空白如纸,他孤独的彻底,苦酒自饮。众叛亲离,毕生干涸至此,她也不可能会爱他,然倘若能让她发自心底的恨他一把,他也会甘之如饴。

“…”玉臂绵软,柔弱的攀上他脊背,温暖的搂住埋在她怀里的男人,粉唇若瓣,吐蕊馨香,“不会。”金眸涓涓,望着他的眼睛,满满的关怀体谅,宛如救渴的甘泉,徐徐注入到他心底,“风兮,你本不是可恨之人。”纤指如玉凝滑,怜惜的抚过他的面颊,“你要的这些,我都会愿意给你,倘若能助你忘记那些难过,便尽管拿去做为补偿。”

她无法战胜他的强势,便只能退一步来满足他的愿望,不过是付出些虚妄的母爱残像,虽然这等转嫁无辜的掠夺,与她万分不公,却已然成为不可改变的定数。憎恨没有意义,与其去心怀恼怒的针锋相对,不如理解宽容的帮他一把,让他设法走出自困的牢笼,她才能有希望得到解脱。

“小滑头。”她此言尽是好意,风兮却毫不领情,“可恶。”他低头咬她一口,撩开锦被塞她进去,“都已沦落成这样,竟敢还不服我。”他跟着躺进来,捏她的羊脂细颈愤然生愠,“冷静如斯,淡漠如水,从不因我之所为而生怒,竟是从未把我放在心上,舍得这般委屈求全,莫非至今还在妄想逃脱,你可真是痴心不死。”

他探手摸摸,找到那颗蓬软如绵的蒟蒻,埋头下去舔吮的含住,“咕。”**跑马,欢愉无度,他吮的全心用力。“别…”吸舐的滋味如火如荼,揉挤的痛楚内外煎熬,“风兮,你…慢些。”阿皎心痒难挠,手足失措的推开他,“啾。”松开口中的软果,风兮恨恨的抬头,逼到她面前厉喝,“你这一生,都会为我所有,那些处心积虑的白日做梦,还是省省吧。”

“风兮。”阿皎垂眸落目,平静的摇头,“便是你能缚我一生,我也陪不了你一世。”目澈音清,她嫣然回敬,“我能给你的只有这麽多,再想其他,我也无能为力。”鲛族的寿命只有神明的十分之一,对他这般千年如水流逝的上神来说,她的寿尽离去,不日便会到来。而风兮妄想要能得到的,是可以永恒与他蜗居的陪伴,避世成双,万年不出,此等超自然的寄托,于她绝不可能做到。

“…”风兮闻言一滞,若有所思半晌不语,这要命的问题,他竟是忽略的从未去想过。“!”然他仅是默然半刻,便扬眉舒目的轻松释然,俊逸的唇角慢慢勾起,银眸粼粼流波,荡漾的笑意浓浓,夹带十二分的意图不轨。他笑的灿烂无边,阿皎不由浑身发凉,坐立不安,她扯起锦被裹身,挪蹭着连连退后,“又在发什么神经…”

“呼~”身上莫名一沉,如瀑的墨发滑面流淌,他竟是突然就扑到她身上,按着肩膀将她猛的压下,“你的寿数何足为虑,耐心给我几个时辰,我便能助你与我今生同寿。”说到做到,他即刻便开始解怀脱衣,“宓妃,让你久等至此,本君愧疚有责,今夜便容为夫来好好服侍你。”夫妻共渡,命脉一体,她若不足,承他的道行便是。

“哈?”阿皎闻言如遭闷棍,阵阵头晕耳鸣,就着她发傻的片刻,风兮上半的中衣已去,胸膛硬朗如玉砌,宽肩朗阔劲有力,“喂!”终于看明白他的意图,阿皎这才真的怕起,吓得语无伦次,“风兮你不能,为什麽…别…”她急的手脚并用,奋力挣扎,连抓带咬的推打扑腾,“呜…你放开我。”

“别闹。”风兮轻而易举的拎起她翻将过来,扳过她的双手按在背上,胯身坐着死死压住,右手接着去解腰间的裤带,“你不是很能忍的麽,这次便也忍忍,此番我确是不能放你。”他俯身下来,温声低哑的吐息在她耳边,“皎儿,这可是将我千年修为的精元厚赐于你,好生乖乖的与我消受着,休再横生乱动。”

“你…”耻辱的兽行即将降临,而她却全然无力去阻止,苟延残喘七十年,这还是阿皎头一次想放声大哭,“我不要,不要!”失贞于他已经是无比的凄惨,还要继续与这万年**终生不离的相伴到死,与所有心心挂念的亲人挚友天人永隔,为何,她究竟为何会落得至此。

“宓妃。”风兮褪去最后的长裤,裸身掀被躺进来,“啊~”阿皎惊叫一骇,后退着求道,“等等…你先等等…”“不要再妄图顽抗于我。”风兮逼近前来,捉住她推挡的双手,“皎儿,我已没有明天。”他落唇下去,安抚着吻她安静下来,抬头来低沉的摄她道,“我没有的,你也不能有。”

“呜…”金眸泛泛盈满,心中的委屈不甘如潮升涨,咸涩的充溢全身,阿皎面色惨白的咬紧唇瓣,极近艰难的忍着喉中无声翻涌的哭号,她对他已是这般的妥协,全心全意的想要助他爬出陷身的沼泽,奈何他定是要以怨报德,纠缠着她与他一起逝埋沦丧。

“风兮。”雪腕环颈,阿皎噙泪搂住他,“为何一定要把自己藏起来。”寂寞如他,彻夜在过往的苦楚中徘徊,却从不肯站起来,去追求那些自己想要的东西,“不要再躲着逃避,容我来帮你可好?”孤独不愿自饮,便要拉她一同下水,这样做…

她的声音至绵至柔,痒痒的呼在他耳间,极暖,亦极贴心。“皎儿。”低哑的呼唤如饥似渴,风兮覆身上来,抱紧她重重的压住,薄唇贴着她细腻的肌肤,游移印吻,“那些我不想要,真的想要帮我,就陪我留在这里。”他抬起头,凑上来含住她的唇瓣,“皎儿,吻我。”

他想要的,已是永远都不可能会得到,便是再不肯放弃又如何,毕生的执着,与命运顽抗,直到所有的前路都被彻底的封死,终还是走投无路的退回原地。他如今唯一的愿望,就是像这样锁门不出的渡过余下的残生,而怀中掳获的女人,就是他茫茫寂寥中所能寻到最后的一点藉慰。强行的毁去她的人生,将她变的与他完全一样,无望的失去所有的心志与抵抗,就此化身为依附于他的红粉人偶,永远的陪伴在他身边,再不去妄图任何的希望。

“嗯。”蛇吻如渊,燃情似毒,浓郁灼烈的酒息,泛着清幽淡雅的梅香,随着他霸道蛮横的吻噬,侵略汹涌的灌入肺腑,这味道于她极致熟悉,熟悉到即使意识仍在强烈的顽抗,身体却是毫无怨言的全然接受,“为什麽…”阿皎心灰意冷的垂下双手,不再试图推拒,任他横行掠夺。

“咹!”

日落黄昏,静谧息声。

滑体流线起伏,摇身倾情遨游,伸展直达三丈的丰硕长躯,尖吻无鳞,顶骨脊梁。四下空旷无扰,凫水凌波漫舞,悠闲自在,“怦。”突来无备的致命心悸,鳟鳇顿时再不能游动,胸腔窒息抽搐,渐渐冰冷凝固,百年得来的性命,今朝毁于一旦。

妙瞳榴红,小手掩口惋惜,“阿伯,这鱼好可怜,我们一定要吃它麽?”鮗漓钻出藏身的珊瑚礁,游上前去抱着肚皮翻白的毙命鳟鳇,哀哀喟叹。

“渔猎而食,乃吾族生存之法。”逸潭哄着小女娃让到一边,抽索捆那条鳇鱼,“漓儿,倘若我们心软慈悲,避食不猎,全放过这些鱼儿,那城中一族的亲友,如何还活的下去。”他拖着硕大的猎物沉下海底,肩扛着堆装上车。

“阿伯。”鮗漓跟着逸潭游进车里,乖乖卧入萱篮,仰头望他道,“万物皆命贵,吾等虽猎食其身,却万不可忘其牺牲之恩。”逸潭笑,抬手摸摸她的脑袋,“漓儿懂得就好,说的没错。”

天色渐晚,猎户行归。“漓儿…”逸潭策繮赶着马车,落目怅然道,“你爹爹已经归来,我便不能再常得教导于你,然他平日里对你实是太过宠溺放纵,待到回去你娘身边,可要记得听从她的管教,免得到头来也像你阿皎姐姐似的,没来由的便离家不返,惹得父母兄长常年记挂担忧。”

想当年,阿皎也是像鮗漓这般小的珍珠娃娃,与他一起跟随父母四处闯荡,艰忍吃苦。自己手把手的教给她一身南海绝学的世传武功,她亦是学的认真努力,业有所成。然她自幼便是人小鬼大的埋藏各种心思主意,且性情尤其内敛沉静,如今长成这般绀黛尔雅的鹅脂姑娘,看起来总觉得她是乖的,却是从来都不少惹祸犯事,让人根本放不下心。

一步踏错,万劫不复,阿皎虽不知自己在家乡已是被拿来当作教育幼儿的反面教材,然此时此刻的惨淡境遇,已足以令她去严肃端正态度的做些自我反省,是以在她此次卧床养病期间,日日都在冥神思考,追忆深沉。

“娘娘,这是奴婢刚刚炖好的淮山鸽血汤,为您回力补身最是上好,趁热用些吧。”迎筝端着明瓷的汤碗,侧身坐于榻沿,恭敬的为阿皎递过来。

“嗯。”阿皎回她一笑,双手接过,碗中的血方赭红,淮山似雪凝白,平静的让人舒然心安,“这些日子亏得你贴身照料,身子已是渐好,承人恩惠,感之不忘。”

“娘娘。”迎筝莞尔笑起,与她摇摇头道,“这可真是在折煞奴婢,服侍主子乃是奴婢本职应当,何来恩惠。”她望着阿皎小口优雅的饮羹,那幅垂睫憔悴的面容实是惹人怜爱,不由得惋然叹息,“娘娘如此娇弱之躯,君上却不懂得好生怜惜着,此番伤您至此,这几日里也不曾过来看望,实是心寒奈何。”

“嗯。”心口犯堵,阿皎别过脸,垂眸淡淡道,“管杀不管埋,他不是一向都如此么。”

“噗。”迎筝忍俊不禁的掩口,亲和的揽过她的手道,“这说的哪里话,娘娘如此贴人心弦,君上便是脾气暴躁,行事莽撞,也是巴巴的独宠娘娘一人,这也是难得夫妻恩爱,饶是不知几世修来的福份。”

福份…

阿皎冷笑,不置可否。风兮这厮,已是认她为偶,然这等成性的依赖,与夫妻间举案齐眉的恩爱,全无联系。懦弱的孤独半生,他想要的,不过是能永久归属于他,又永不会伤他的陪伴。而孱弱无害的自己,正好合他的心意。无情无爱,何来的福份,他与她的这般关系,仅靠他单方面的索取,和她单方面的牺牲来维系。

用过羹汤,阿皎将空碗递还她,“今日精神不错,再来一碗吧。”多食多补,她想要早些恢复。“喏。”迎筝打开陶盅,为她满满的再添上,“娘娘这样才好,早些养好身子,才好回到君上身边侍候,君上他多日不见娘娘,心里定是极想念的。”

“嗯。”阿皎闷声饮汤,囫囵带过。屈辱虽苦,却也尚不足惧,这幅身体于她,是极宝贵的天赐厚礼,脱胎换骨,她早已不是封棺卵中的待死之魂,只要她口尚能言,四肢健全活动自如,她满心感恩戴德,决不会枉然自暴自弃,不知惜福。

食过药膳,天色已近昏暗,迎筝收拾好汤碗,便过来为她放下帷幔,“春日天长夜短,娘娘不若早些安歇吧,时辰睡的足候,方可宁神养身。”“好,劳烦。”阿皎憩身躺下,拉起松软的锦被暖暖盖好,此间偏殿就在风兮隔壁,却是与她住得安逸舒适,同在一方屋檐下,反差如此巨大,情理之外,亦在情理之中。

昏昏泛泛,呓呓喃喃,阿皎拂散思绪的残念,阖目静心的睡去。

“骗子。”黑暗中突兀轻渺的责叹,熟悉的梅香细雨濛濛的落在枕边,背后贴上温暖的硬朗,环臂将她搂进怀里,“你这狡猾的兔儿,当真不知我每晚都在麽。”风兮凑唇过来,沿她柔滑的粉腮吮吻蜿蜒,绵绵厮磨。

阿皎不推不挣的安然躺着,任他亲热拥吻,不为所动。“怎的都不理我。”为她现身却被全然无视,风兮皱眉将阿皎翻过来,捏她的小脸道,“皎儿,你愈来愈放肆,当真不怕我罚你。”指肚抚过她的唇瓣,玩味的摩挲,“居然还敢在背后讲我坏话,可是胆大的很。”

“我醒来的时候,确是不曾见到你。”阿皎垂下眼睫,金瞳里映出黯黯的倒影,“每晚都在,不过是你独寝睡不着,才会跑来与我挤在一起。”落寞的推开他的手,她别过脸去躺下,“既是来了,便好好的歇息睡吧,别再扰我。”

美人郁郁,凭自神伤。“皎儿。”薄唇勾起,风兮俯身凑过来,把脸埋进她馨香的颈弯,“你恼我?”手臂揽上她身子搂住,低哑的嗓音,隐隐带着如愿以偿的满意。

“不曾。”冷冷的丢出二字,阿皎磨牙愤恨的息声,再不言语。“嘿嘿。”嘴硬而已,风兮不以为意,坏笑着掀起那层红梅的肚兜,却被她落手按住,“风兮,今夜不行的。”凡人的身体赢弱,本就经不起他的琢磨,那场翻云覆雨的猛烈,是二人的**,令他暂得一份满足,却是几欲夺去她的性命,便是将养七日,仍是重伤未愈。

“我知。”风兮低下头,长指点上她的润唇香泽,“皎儿,我不会让你死,别怕。”说完,他解怀宽衣,一切继续。“你…”阿皎不可置信,睁大眼睛望他,“风兮。”美人质问的目光,如刃游割,风兮抬起头来,对上她浓浓的哀怨,“皎儿,可是会恨我入骨?”长发垂肩,敞怀倚坐,他吟吟笑着,满脸的没心没肺。

“…”心绞隐痛,阿皎落目长叹一息,这厮委实可恨,然而,确是也可怜至极…“真的想要我恨你?”薄衫滑下,凝脂玉白的肌肤,凹凸极致的暗夜生辉,“呃…皎儿。”

“风兮。”纤手环抱,搂住他的后颈,美人投怀献果,柔情依依。“唔…”她突来的送吻令他浑身一震,随即便被温袭如潮的甘甜倾覆淹没,“嗯。”玲珑小舌轻缓的挑动勾弄,嫣然与他的炙热相拥相合,“你…”明知这不过是她的自保之策,却毫无半分拒绝抗衡的能力,从未有人会自愿前来接近他,这是他毕生无法弥补的空白,哪怕即便是怜悯施舍,也无人愿意过来为他画上一笔。

“皎儿。”风兮含吮她的灵巧,柔情的回应,“做的好。”全知是假,也无法抛却,他就是贫瘠干涸的焦渴至此,哪怕她滴下的是毒,他也甘心情愿被她淋漓浇灌,“你这滑头的兔儿。”

风兮没有对她发起攻击,由着她小鸟依人的黏在他身上,含情落吻,悉心爱抚。比起强迫的上弓逼她就范,他已然迷上此番受她主动的滋味。她的心房就紧贴在他胸口,与他合二为一的怦怦交错,宛如仙乐。

“爱妃。”风兮握她的腰眼,轻抚的揉捏,“上来些。”她吻的极好,暖心的舒服,让人流连忘返的,永不想松口放开。“嗯。”修长的玉藕蹭过他的小腹,轻盈平稳的胯坐在他腰间,胸前一对粉圆的饱满,两簇花蕾浅浅晃荡,在他眼前尽现出绵柔弹软的动感,“风兮,给我…”芳菲的唇瓣绵甜醉人,糜音袅袅,绝世的红颜以身相许,期盼的渴求郎君的怜爱。

“你想要我。”银眸似雪,春暖融化,风兮蒙蒙的醉了,迷恋的望着她浓情似水,不愿醒来,“皎儿。”他珍若至宝的搂紧她,薄唇呼在她耳边,“此番让你自己来,可是愿意?”低哑迫切的声音,似邀,又似求。

“嘤~”秀靥飞霞,美人羞怯掩面,蒸蒸不语。“皎儿,别怕。”风兮扯散身上的睡袍,拉下来甩出轻纱朦胧的帷幔,“为夫会帮你,来,试试看。”五指握住她纤细的手腕,徐徐哄诱的愈渐而下…

美人妖娆,她不再是清冷如月的皎皎少女,面前媚惑如雾的红粉姝姝,是他为自己的渴望配置的**,与他自己的苦痛,一模一样的**。

猎物的征服,母乳的替代,玩物的陪伴,这些都不是他真正想要的东西,是以根本就不可能让他满足。如今又想要得到她刻骨的怨恨,亦是在旁敲侧击的无谓兜圈子。想要被人所爱,却万没有勇气去坦白追求这份渴望,便如此畏缩懦弱的退而求恨。

人的一生,最先承蒙的爱意来于生养的父母双亲,这本不该会是如此难以得到的东西,谁都有之,唯独他无。咿呀学语,由爬至走,被宠爱的教导,护佑,辅佐,直至独当一面,自立于世。如若自开始便未能得到这份亲情的关爱,那这被至亲弃置不顾的幼小孩儿,会长成什么样。心冷如石,寂寞如渊,终生自惭形秽的退隐天涯,永远不敢去奢求,爱与被爱。

“风兮…”鸳鸯双合,偕同进退,柔美的玉腕环颈搂挂,月弦腰间把着他的手,正渐进施重的向下按。“皎儿,放松些…”银眸倒映如镜,注目不移的看着她慢慢坐下,绵软的将他寸寸吞没,直至完全的温暖包裹。

“好涨。”腹中满满的都是他,阿皎粉唇嘟嘟,咕哝的埋怨。“小兔儿,居然还嫌弃我。”风兮掐她一把,揽过她的荷肩,低头宠溺的吻住,“皎儿,可会磨人…”

床帷震荡的摇晃,风兮深深的投入,陶醉如梦。美人如鱼,倾情的游动,两颗俏丽的樱果,上下跳动蹭在他胸口,欢快挠在他心头,“你这娇娇。”风兮摸上她柔软的面团,爱抚的笼在手里揉捏,“皎儿…为夫可疼你。”他情不自禁的凑到她耳旁,微不可闻的痴痴探问,“美人,爱我麽…”

潮红云霞,樱唇似果莹润,“嗯。”助他圆梦而已,这点小要求,她何去吝惜,阿皎顺从的点头,绵绵回覆,“爱…”

谎言,昭然若揭,却与其试图重现的原形,俱有同样不可言喻的力量。

“呃…”心如针刺,醉梦乍醒,突然毫无准备的听她说出那个字,只觉心慌意乱不知所措,“你…”绞痛如撕,如潮汹涌一发不可收拾,宽阔的胸膛阵阵起伏,战战颤抖,“怎了。”阿皎清醒抬眸,还未看清他的面色,便被他仓促的按下,“别..动。”语带呜咽,断续艰难,“风兮…”阿皎心惊搂住他腰间,将脸贴至他的心口,赶紧闭上眼睛。

他,竟是在哭…

渴望,千年等待的如愿以偿,今夕一旦尝到,即刻便刺破心底那层最不堪触碰的薄弱,涌出所有埋藏积存的心酸与痛。无依无靠,孤苦伶仃,这是怎样的委屈满腹。阿皎深知这等噬魂的感受,虽然在她当年重见天日时未能有悟,只因她的心早已痛死在黑暗冰冷的万尸深渊,化为茫茫空虚的荒芜。直待百年后封存的记忆重返,才再一次攥紧她的心脏,生生握碎的让她知道,曾经只身一人渡过的囚笼困境,究竟是有多苦。

“这不是你的错。”担负承受所有这些不知缘何的痛苦与不公,而两个初来人世的婴儿,哪里会曾犯下什么过错。“风兮。”她起身拉下他推拒的手臂,就着他面颊珠珠滚落的银色晶莹托手接住,“别怕,我在这里。”面具戴的越多,心底的伤痛便是藏的愈深沉,虽然他自开始就没能在她面前掩饰住自己的软弱,却也是第一次毫无保留的对她流露出真实的难过。这等昙花一现的坦诚,她是珍惜的,亦是怜惜的,无需任何问询与解释,便已是心领神会的感同身受。

泪,早已成河,却是平生第一次,被别人发现看到。无亲无友的无数日夜,没有半点温暖的抱恨独守冬宫,已再无法想起自己究竟是如何能捱过来的。而眼前这娇柔弱水的白兔,她所给予他消受的这些,是福,亦是祸,饶是拥有时越是爱之不舍,失去时便越是创巨痛深,将他觅尽天涯海角方才找寻到的,赖以起身立足的稳木霍然抽离,让他堕入比现在更加阴暗痛苦的无尽深渊。

“骗子。”手掌摸索而上,紧紧攥住那团丰盈,粗暴的将她拽近过来。“嘤~”娇嫩的乳根横生被扯的撕痛,身体迎上他的力道,急急的被拉过去,“风兮,你别…啊…”唇齿并用,他扑上来咬的凶猛无情,几近是在生吞活剥,“混账女人,好大的胆子。”

“呜~放开我…”阿皎胸前的两耸美玉,顷刻便已是狼藉不堪,齿印遍布,“风兮,为什麽…”“闭嘴!”癫狂的扯下被褥的锦缎,暴敛如魔的塞入她口中息声,风兮发狠的扑上来,将这光溜的白兔推倒在身下,“我要睡你,还要什么理由。”

金眸泛起湿润,阿皎认命的闭上眼睛,风兮吮啃她的乳肉,重重的喘息,“皎儿,别逼我下手废了你。”他已经是再输不起,她怎能在他面前试图燃起这般触不可及的希望,她怎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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