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调教边军
这分桃、断袖、龙阳之癖，分别说的是三个故事，今人最多是因为看过《寻秦记》而知龙阳者。
黄盛没曾想这李可及竟也是个苦命之人，一时只觉心里有些沉甸甸的，对未来岳父李漼这个纨绔皇帝的感观也大为改变，从原来的略差直接降级为很差。
这其中的龌龊碍于个人隐私，此时不必细表。
却说用了饭后，李可及又领着乐队练习到了深夜，期间黄盛借李建之口悉心指点，演奏的效果也一次比一次好，直到深夜这才带队而回。
黄盛知他苦衷之后，对他的看法也大为改观，想了一想便要人去郡马府将张家父子唤来，画了小提琴的草图让张禄做琴，让他儿子做弦。古代的琴弦都是用蚕丝缠制，缺点是发声较弱容易绷断，而现代的琴弦主要是用特种钢丝制成，张禄的儿子张大柱肯定是制不出这种琴弦，所以黄盛只是要他制出四种粗细不一的铁丝，然后再用神通加工。
至于张禄做的小提琴，大致看上去与黄盛画的图纸差别不大，但实际效果就天差地远，所以还是得由黄盛用神通加工。
经过多日的探索，黄盛也算是摸索出了神通的特性，他现在已经能学大力水手的特技含着手指将整个拳头吹大，而某个特别之处的功用，自然也就早就开发开出，眼下缺的不过是合适的时机。
待张家父子制好琴，五日之期也至，来自西域都护府的一百零六条边军好汉也打着铺盖卷儿踏入了郡马府的大门。说曲子是李建谱的，李可及深信不疑，说词是黄盛写的，他将信将疑，说这阕歌词能排演出一幕歌舞剧，他可就打死也不信了，所以作为领队，李可及自然也驻近了郡马府。
对外，只是说新编的秦王破阵乐得李建指点，需要闭关重新排演，而李府太小，便把场地迁至郡马府中。
黄盛这个人做事只凭个人好恶、意随心动，恰巧光明神教的事务他又必须放手，因此就把帮助李可及夺得乐府令当做了一个新任务来做。此时他兴趣正浓，这几日不但抽空将曾经看过的《修女也疯狂1、2》和《放牛班的春天》从记忆里调出重温，也将李可及新编的秦王破阵乐反复观看，仔细研究之后拿出了改进的方案。
边军入府当日，黄盛特意安排了萧家兄弟接待安排，又让厨房备好了酒食好生招待，自己却跑去长乐坊探望刚出生的虎妈一家。结果一看却是大失所望，五只小虎仔个头非常瘦弱，眼睛都还没有睁开，身上体毛也很少，看起来应该是先天不足。虽然在捕获母虎后进行了人工喂养，但在怀崽初期这母老虎是在山林中自行觅食的野生老虎，营养不良是很正常的现象。
并且黄盛也弄明白了老虎果然有六个哺乳的头，但实际上只有四个能分泌出乳汁，动物世界里的说法果然是有道理的。
至于白色的虎仔，更是五只虎仔中最弱的一只，甚至都抢不到奶吃。倒是母老虎看起来是个资深虎妈，不时将霸占着奶嘴的黄虎仔拨开让白虎仔吃上几口，但很快它就会被自己的兄弟给挤开，黄盛除了让石生多给虎仔喂牛奶这招外，也没别的办法。
看完老虎，黄盛又在工坊里忙了许久，直到夜深这才返回郡马府。
第二日一大早，黄盛便早早起身让萧家兄弟出面将边军们全部叫道了郡马府的小校场，这小校场大小差不多有两个标准篮球场大小，近百人看似随意的往场中一站，立时有一股子彪悍的边疆悍卒的武风四散弥漫。
虽然来了长安数月，这个百人队还是穿着一身边军的标准装束，上身穿的是轻便的皮甲，手上戴着一对镶有明亮铜钉的护腕，腰系一条锁甲编缀的束带，由于不用上马作战，腰下的裙甲部分已经取下，但足上穿的还是镶嵌了铁片的鳞甲皮靴。边军属于野战机动部队，自然是穿轻便的皮甲，而且明光铠这等重甲只能是禁军才有资格使用。
瞧这些唐军站不成行，立不成样，黄盛就感觉自己似乎有强迫症爆发的趋向，可一想今日自己并不是来练兵的，便也忍了下来。让许耀等人搬来一张半人高的供桌，黄盛往桌上一站，老气横秋的道：“各位好汉，某家便是黄盛，昌盛郡主的郡马，此间的主人！”
黄盛今日穿的是一件绯色的圆领袍衫，头上没戴幞头，将一把长发梳成马尾用黑色丝带系住堕在脑后，足下穿着一双布履，看起来就是一个平平常常十余岁的小童，但许耀、萧家兄弟以及王四等人却在供桌两旁站成了阵势，显示出这小童当真不是凡人。
虽然这些边军早就知道长安出了个不满十岁的童子科小状元，还被皇帝吃荤娶了个郡主，但见到真人时还是有些愣神，不少人甚至心道老子当年若不是当了边军不曾娶妻，只怕现在儿子也如小状元这般年纪了。
唯有大胡子魏彪眼前一亮，脑中闪过的念头是：“那日一见，不曾仔细瞧看。如今看来，当真是块练武的材料。”
今日黄盛可是特地打扮过，完全按照魏彪心中理想的亲儿子形象来装扮，背脊也挺得好似标枪一般，在加上这几年的生活相对富足，非但营养充足，还时常用圣光术滋养，条件若是还不够好就出鬼了。
黄盛待边军们有了足够的反应，便继续道：“从今日起，本郡马将要指导各位好汉排演一幕歌舞剧，本郡马虽不曾从军，却知道军中讲究令行禁止，若是各位好汉心有不服，可以与府中的几位护卫切磋一下武艺，输了日后便要听本郡马的号令！”
“若是胜了呢？”当即有好事的边军起哄道：“胜了如何？”
黄盛笑道：“若是胜了，便是这郡马府的座上之宾，不用再排歌舞剧，每日好酒好肉伺候，待排演完毕，本郡马亲自礼送出府。”
众人一听，当即放声大笑起来，就连魏彪也是不禁莞尔，都以为这绝不是黄盛自己的想法，不过是依样画葫芦，学大人的摸样而。更有一名魁梧虬髯抱臂的边军，故意冷着脸从人群走出来，来到黄盛的供桌之前猛然吸气张口，却不想还没等突他发出声音，黄盛就抢先一步“呸”的一声吐出了一大口的口水，浇了这厮一头一脸。
幸亏这厮没看过《九品芝麻官》，不然定会说：哇靠！没想到小孩子居然有这么多的口水！
其实他刚来至供桌前，黄盛就探知他想要突然发出一声虎吼吓人，便抢先一步，先下手为强。因此，一击得手的黄盛追击道：“哈哈！本驸马先取一阵，可还有不服的？”
众人互相看看，都觉得意外，还没反应过来就见黄盛拍手三下，一名侍卫便从腰下的皮囊里抓出了一把银饼洒在供桌上，黄盛道：“本郡马现在加码，诸位好汉之中若是有人能胜了本郡马的任何一位护卫，这些银钱便归他。”
“输了如何？”刚才问胜了如何的起哄边军瞧着惹眼，不由再问。
黄盛大咧咧的拍拍自己胸脯，笑道：“输了，日后便要听我号令。”
“赌了！”起哄的边军快人一步，抢先跳了出来，一指身背硬弓的贺云道：“某家便与这位护卫比比箭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