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尔会修炼混沌灵气,乃与吾同宗,遂一闻到带有混沌灵气的血味就苏醒了,有些失态地吸收了你体内的混沌灵气,故吸的血有些多,还望主人原谅。”最后声音诚恳致歉,可以听出里面的诚意,看来这个老家伙应该还比较单纯吧,在这里关了上亿年,不是白痴就很好了,也不会奸诈到哪里去吧。
安暖决定暂且相信它,不相信也没办法,它都已经赖上了。
“你这个乾坤镯有什么用呢?”
苍老的声音有些骄傲自豪:“吾可吸收外界灵气转化成混沌灵气,主人可以在里面修炼,必可事半功倍,还可在关键时刻挡下攻击救主人一命,整个乾坤无穷大,可以存放非活物,充当储物器,时间静止,可保鲜,吾已溶于主人血脉中,其他人窥视不了也抢不走。总之,吾是上天入地绝无仅有的用处多多的宝物。主人,拥有我你可是沾光了呢。”
安暖满头黑线,本以为这么老的老怪物会多稳重,没想到还白痴自恋脱线如顽童,自己还没问什么,它自己倒把老底倒了出来,难道是没有接触外面的缘故?安暖揉揉自己的眉心,已经预见未来的日子,这个镯子会给自己带来多大的惊喜,这样也好,便于控制它啊。
“呵呵,是嘛,那我真幸运啊。对了,我怎么出去呢?”该了解的了解的差不多了安暖不想和它废话。
“主人只要默想出去就可以了,我和主任心意相通,主人想什么我都知道,主人想的也是我想的,我是不是很厉害呀。”
安暖嘴角抽了抽,尼玛,用苍老的声音说这么幼稚撒娇的话真是太别扭了。
“那个,能不能别心意相通呀,我需要你时再心意相通行吗?”安暖心里有些乱,刚刚那些想法它不知道吧,应该不明白吧,应该的,忐忑不已。
“我知道哟,主人,我也明白。可是为什么不心意相通呢?”又是这种儿童似的语气,安暖身上的鸡皮疙瘩恐怕都掉了,心里一惊,不能想别的,控制住。
“那个,我也需要隐私嘛,你什么都知道我在想什么,我会很难受的。”
虽然乾坤镯不太明白“隐私”是什么,但是后半句听懂了,主人会难受:“那好吧,我会在主人需要吾时再和主人心意相通。”
安暖松了一口气:“这才对嘛,从这一刻就开始吧。”
“好。”
心里一松,安暖的脑子活起来:“哎,我给你起个名字吧,方便我们以后交流。”
苍老的声音明显很兴奋,像个老顽童:“好啊好啊,我也要有名字了。”
“你看你是一个黑玉镯,起个文雅点的名字,叫墨玉如何,小名阿玉。”安暖不会起名,只想到了这么一个没有新意的名字,还好这个乾坤镯什么也不懂。
“墨玉,阿玉,好好听啊。”可爱呆白痴的乾坤镯现在是真高兴,等到后来接触世事多了以后才明白安暖的无能,时不时地讽刺安暖没文化,气的安暖一蹦三丈高,嚷着要给它改名叫小黑。
“那我先出去了啊。”
安暖打声招呼就出来了,还是那个房间,怪不得碰什么碎什么,上亿年了,还能保持形态完整已是不易,这个地方真是个不可思议的地方,得多封闭才能让这里的家具保持上亿年。啧啧,安暖感慨两声就算了,出去要紧。
安暖心中默喊:“阿玉,这个房间还有什么宝贝没有?”
“其他的都碎了,没有用,那本书倒是还不错,对主人有益,拿着吧。”
果然上亿年前的古物就是好啊,安暖秉着宁可多拿不可遗漏的原则,把那本书扔进镯子里。
“阿玉,我怎么出去呢?”
“主人走至东面墙的左端即可,这里布有阵法,吾来打开就好。”
安暖听此站好,就觉得左手腕上一热闪出一片红光后,墙面上出现一个门。
安暖推开门一看大吃一惊,这不是自己心心念念的上古炉鼎吗?安暖激动地就想往上扑,还是阿玉阻止了安暖:“主人,外面有阵法阻挡,你无法进入,交给我吧。”
安暖才记起来上一世自己拿走它可没少吃苦头。红光一闪后,安暖走过去,欢喜地这里摸摸那里摸摸,约一米高,青铜色的表面闪闪发光,镌刻着不知名的文字,肚大浑圆,鼎口处双耳半圆对称,下有三足支撑。
别看外表普通,但是内里实用啊,欣赏完就收紧镯子里。“阿玉,还有其他宝贝吗?”“没了,主人。”
“那好吧,我们快走。”
按着记忆,安暖来到带有绿色枝条的墙面那里,使劲往下拽枝条,还好枝条很柔韧没那么容易折,拽到看到根系了,安暖顺着根系使劲挖啊挖,试图挖到地面就能出去了,可能这里的主人比较自大,只是在炉鼎和内室设了阵法,其他地方没有阵法。
可是安暖找不到出路,只能用这个笨方法,虽然最后出去了,可是那是费了多大劲啊,一直挖了五天五夜好不好,安暖想起来就觉得悲催。
正当安暖吭哧吭哧挖洞时,响起声音:“主人,你在干什么呀,不是要走吗?”
安暖擦擦汗,手下不停:“是啊,我挖洞通到地面我们就能出去了。”
“为什么要挖洞,我可以带主人离开呀。”
安暖呕地只想吐血:“你怎么不早说,害我白忙活这么久。”
阿玉小声嗫嚅:“你没问我呀,也不让我看你的心意。”
安暖被堵得无话可言:“好了,快点带我离开吧。”
“主人站到西边墙那里就好。”
安暖走到那里,红光一闪,一扇门出现了,安暖推开门,结果看到的是泥土,安暖不由汗一下,这又是哪门子的花样,难道要出去这么难吗?
安暖叉腰很气愤:“阿玉,这是怎么回事?”
阿玉陪着笑小心翼翼地说:“主人息怒,我忘记了现在已经过去上亿年了,开了门也出不去。”
安暖压着气问:“那你说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