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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陷入僵局

当晚九点,他们如约来到厅长办公室,报告调查结果。

汇报完了,休威先生说:“我这里也有些消息。我派人调查了抽水机工厂,波瓦拉所说的事故确实存在,并且事故时间、他到厂时间、离厂时间也都得到了证实。我们收到伦敦警察厅的电报,上面说接到班利电报,他们就马上派人对经由阿布鲁送到撒布顿的桶子进行调查。从这里被运送出去的第二天早上,那个桶子就到了沃塔鲁车站。车站已准备好,按照运货通知把它送往多特亚·德特路。可是工人把桶子从火车上卸下来时,来了一位男子,说这桶子是寄给他的,自己带了马车和马车夫,想要把桶子转运到别的地方去,要求立刻领走桶子。那个男子个头中等,头发是黑色的,留着胡子须。经手的人说他看去像是外国人。男子说的名字是瑞恩·菲利克斯,为了证明身份,还拿出了几个寄送给他的信封。在签收单上签了字,他就领走了桶子。至于此后他去了哪里,就没人知道了。警方曾拿着菲利克斯的照片去让他们指认,但大家只模糊地说很像,却没人敢肯定地说就是他。

“警方也对菲利克斯的情况进行了调查。他在一家广告公司上班,是那里的画家,从事绘画工作。有一位中年管家兼女仆照顾着他,目前还是单身。听说在三月二十五号还有这个月的八号,她曾请假。

“这份报告就是伦敦那边过来的。”休威说,“接下来要做什么?明天是周日,就由利朋去帝羌找夫人的女仆好了。明天出发,周一早上就可赶回来。班利,周一你去德比耶鲁公司,负责调查波瓦拉购买雕刻品的事。有了结果电话通知,我好部署下面的工作。二位,我们周一晚上见。”

周一早上,班利再次来到卡比西大道。

“托马先生,又要麻烦你了。”班利说,然后他告诉托马在圣拉萨尔车站又查出一个桶子,“贵公司送出去两个桶子。今天我到这来,是想问第二个桶子的事。”

“怎么可能会有这种事?”托马满脸地惊讶,“我非常确定,我们只送了一只桶子出去。”

“也许是你们把菲利克斯的订单弄混了,所以总公司出了货,这边也出了货?”

“这种假设是无法成立的。这种高档商品的管理与售卖都是在这边完成的,总公司从来不储备这种商品。但是,慎重起见,我会给总公司打电话问问。”

总公司的回话是,在那段时间里,他们没有送出任何桶子,并且从来没有给菲利克斯寄送过任何东西。

“就算是这样,托马先生。这个月的一号,贵店经由诺昂运送出去一个桶子,这是千真万确的。那天从贵店送出去的同一型号的桶子的明细表,可以让我看一下吗?”

“可以看,不过要花点儿时间。”

接着,班利又说:“奥玛大道的波瓦拉先生经常和贵店打交道吧,最近你们有交易,我很想请你谈谈他买的那件商品。”

“波瓦拉先生?对美术品他很有研究,也是我们信誉良好的客户。我负责这家店有六年了,这期间他买的美术品价值大约有三四万法郎。每次他来选购间隔的时间不会超过两个月。如果我们进了新品,也一定让他知道,一般情况下他都会买。你所说的他最近买的那件商品,”托马查阅着账簿,说,“那件物品并不怎么贵重,和菲利克斯订购的作品是姐妹篇,一座三位女性的大理石群雕,坐着一个,站着两个。三月二十五号订购,二十七号我们给送走的。”

“菲利克斯订购的和波瓦拉订购的有什么区别吗?”

“好说,虽然两件物品都是三人群雕,但菲利克斯的坐着的是两个,站着的是一个,而波瓦拉的站着的是两个,坐着的一个。”

“给你添麻烦了,真抱歉!”

“我要把那份明细表送去哪儿呢?”

“警察厅!”

听了托马的介绍,班利的思路完全被扰乱了,而且他还很失望。当在波瓦拉的书房里发现了桶子印痕和木屑时,利朋推测菲利克斯与波瓦拉两人其中之一就是凶手。虽然他觉得这个推测还需要有力的证据,但还是非常有可能的。现在,这条线索,从波瓦拉本人到管家再到托马,一路走来反而更加验证了他说的真实性。按照这种情况往下发展,桶子是直接从波瓦拉家送还店里的,就不会有死尸装在里面了。这样一来,利朋的推理就全被推翻了。更糟糕的是,线索被中断了,新的推理也进行不下去。

突然,他想起来,在那个要命的晚上,菲利克斯几时回饭店的,当时是怎样的神情,如果知道这些的话,或许会帮助肯定或是否定几个前面的推断,以便确定一些事实。他先给警察厅打了通电话,确定了暂时没有别的指令,然后就到康迪聂德饭店去了。

见到负责人,班利说:“我又来了!”

“我尽力配合!”

“三月二十七号晚,也就是两周前的周六,菲利克斯回饭店时是几点?还记得当时他是什么样子的吗?”

“稍等,我去查查。”大约半小时后,他回来了,摇着头说:“不清楚。我问了所有认识他的人,都不知道。一位侍者在十二点换班,他说菲利克斯那时还没回来。这是个值得信赖的人,可以相信他的话。那天晚上接班的侍者,夜间负责升降电梯和给菲利克斯整理房间的服务员今天都没上班。我等他们来了后再去问,然后告诉你结果,会来不及吗?”

班利又给警察厅打了个电话。

休威说:“伦敦打来报告,说上周二,也就是四月一号有一个桶子从克劳斯火车站被送到巴黎来了。它是被装在从多佛到加莱的客车上运送的,由莱蒙特·路梅特寄给杰克·托贝努的。你去查一查吧?”

“怎么又有一个桶子,到底有几个?”去往车站的途中,班利觉得如坠云雾之中。他们手中掌握了不少的资料,但是都联系不到一起来。又出现了新的证据,但事情并没好转反而变得更加复杂混乱,要解决问题变得更加困难。在英国时,他很相信菲利克斯,认为他是无辜的,可到了现在,他也开始怀疑了。

在托运处,班利把利朋的名片拿给他们看。工作人员已经认出他来了,没等班利说完生硬的法语,对方就说:“我还记得那个桶子。”他把身边的文件拿过来,翻阅着说:“就是它了,本月一号,也就是上周四下午五点四十五分被送来的。从克劳斯车站出发,收件人是托贝努。在没人来领之前,一直在本站存放着。没过多久,收件人就自己带着马车来把货物取走了。”

“托贝努长得什么样子?”

“中等身材,皮肤黝黑,留着黑胡子,没有什么特别的。”

班利把菲利克斯的照片给他看:“是这个人吗?”

工作人员仔细地看着,有些犹豫地说道:“确定不了。看着倒是有点像,但不敢肯定。”

“那人来取桶子时是什么时间?”

“这点我印象很深。因为本来五点十五分时我就该下班了,但那个桶子要办领取手续,所以我下班的时间延迟了五分钟,他应该是在五点二十分走的。”

“那个桶子有什么不一样的吗?比如,相较于一般的桶子而言,它有什么特别的?”

“它有两点挺特别的。首先,它结实的程度很不一样,一般的桶子哪有用那么厚的铁箍的。其次,它非常的沉重,要两名搬运工人才能把它卸下来。”

“除了标签之外,在文字上还有别的说明吗?”

“有。”他说,“上面用英、法、德三种文字标注了‘请退回’的字样。巴黎公司的名称也有标注。”

“是什么公司?”

“记不起来了,抱歉我把它给忘了。”

“如果公司的名字被说出来,能想起来吗?制造雕刻品的德比耶鲁公司,是吗?”

“有点像,但确定不了。”

“没关系。桶里运送的是什么东西?”

“按照货单上的标注应是雕刻品。但有规定我们是不能打开的,所以并不知道到底是不是装的雕刻品。”

新出现的桶子和他们现有的同属一个型号,但德比耶鲁公司有很多这样的桶子,新情况不会对他有任何的帮助。

在回旅馆的路上,班利一边慢慢地走着,一边将各项调查结果重新想了一遍。他试图给这些纷乱的线索找一个合理的逻辑,让它们看起来更合常理。现在出现了三个桶子,它们都有各自的运送路线,他极力想从中取得某种联系,可是不管怎么想,它们似乎都没有任何关系。

他点起一根雪茄,想如果换个思路,不专注于桶子出现的顺序,而把目光集中在寄送的时间上呢,会不会有不一样的发现?周二晚上从巴黎出发,装在阿布鲁到撒布顿的客车上到伦敦的桶子是最先寄送的,它到达沃塔鲁车站的时间是周三早上。周四早上从伦敦出发,装在多佛到加莱的客车上,下午到达巴黎的是第二个被寄送的桶子。而同一天也就是周四晚上,第三个桶子由巴黎经诺昂转海运送往了伦敦,第二周的周一到达圣卡特林码头。运送的路线在巴黎和伦敦之间来回的反复,先是从巴黎到伦敦,后又从伦敦到巴黎,再后来从巴黎又运到伦敦。这其中隐含着什么呢?忽然,班利眼前一亮,恍然大悟:哪里有三个桶子,其实只有一个!只不过它被反反复复地运送,把人给搞迷糊了!

基于这一点,班利把这些事情串联了一下,越想越觉得这种推理非常有根据,而且联系得也很紧密。只有一个桶子,它既和托马说的只送出一只桶子的说法相符合,又可以解决桶子装入尸体的问题,此外,对于三个罕见的桶子同时在各地不停的运送,也可以给出一个合理的解释。

没错,就是这样。但如果真是这样的话,打开桶子,将里面的东西调包的事就发生在这三段旅程的某一段中。从卡比西大道商店的中庭被运出来时,桶里装的还是雕刻品,一直到七点四十七分到达圣拉萨尔车站装到开往阿布鲁的火车上,肯定是没有机会下手的。虽然被运到圣卡特林码头时,桶里装的已经是死尸了,但不可能在布鲁库奇号上动手脚也是有证据的。所以,想要偷天换日,必定要在圣拉萨尔——阿布鲁——撒布顿——沃塔鲁——克劳斯——多佛——加莱——嘉迪尼街的货运站——诺昂这段运送的过程中寻找机会下手。班利下定决心,就从这里查起。

按照这个思路往下推,班利注意到,这三次转运过程中,都有一位中等身材、留着黑胡子、长得像外国人的男子参与。第三次肯定是菲利克斯,前两次,虽然不能确定那个男子的身份,但根据描述,都很像菲利克斯。假如这三人真的都是菲利克斯,那桶子只有一只的推论就更加合理。可是菲利克斯将桶子这样运来运去的,有什么特别的目的吗?

再一次,班利肯定了自己的推测。如果这些事真的都是菲利克斯做的,就有两种可能:第一,凶手就是他,他把桶子运回家是为了处理尸体;第二,他是无辜的,是凶手把桶子寄给他的,目的是想陷害他。在他的心里一直认为,菲利克斯并不是凶手。从圣卡特林码头领回桶子时,菲利克斯真的不知道桶子里装的是死尸吗?这一点很重要,必须得到确认。这时,他的脑海里又浮现了在伦敦警察厅打开桶子的那一幕,瞬间菲利克斯表现出了极度震惊和恐惧。莫非菲利克斯在表演方面是个天才?他真的一点儿都不知道吗?班利想,即使更具有表演天分的演员,也难以达到菲利克斯当时那种表现的演技。这突如其来的事情,使他完全崩溃了,至今还卧病在床。总不会,他是在装病吧?对于桶子里装着死尸这件事,菲利克斯肯定是毫不知情!果然如此,他就是清白的。但是现在他不好妄下断言,还是需要医学来证实。

如果菲利克斯不是凶手,那到底是谁下此毒手呢?为什么要行凶呢?目前,他实在推断不出什么来,也找不出什么证据暗示凶手的可能性。

接下来,班利又转移了焦点,不再专注于杀人动机,而开始研究杀人方法了!勒杀并不常见,同时也非常恐怖,凶手肯定很残忍。杀人之前,要花很长时间来准备。班利觉得,就算是最残忍的人预谋要用这种方法来杀人,真正动手时也很难冷静。或许当时凶手极其激动,要么就是在爱恨纠结、妒火中烧的情况下,导致了犯罪。那么,嫉妒就很有可能成为杀人动机。

一般说来,勒杀是在凶手就要行凶了却没有别的办法的情况下才采用的,由此可见,凶手在杀人之前是没有预谋的,要不然,这桩凶手案中就会出现作案工具了。不是计划好了才杀人的,这样想就会觉得凶手不是那么冷酷。在死者单独相处时,凶手的情绪忽然变得狂躁而难以控制,除了被极度的嫉妒迷惑了心智外,还会有什么让人如此疯狂呢?

如果真的是因为嫉妒行凶的话,那凶手又会是谁呢?会是死者过去的恋人吗?关于这一点,调查过程中总是被忽略掉,班利觉得应该要查清楚,这很有必要。另外,不是她的情人,行凶的就是她的丈夫了。如果菲利克斯和夫人约好见面,而被波瓦拉发现了,这样就具备了谋杀动机。当然,现在这只是推测,事实还有待查证。

班利把自己理顺的思绪当作客观事实,记录在了记事本上:

三月二十七号,周六——波瓦拉家举行晚宴。晚宴后夫人失踪。

三月二十八号,周日——菲利克斯已在伦敦了。

三月二十九号,周一——菲利克斯将订购函寄给了德比耶鲁公司。

三月三十号,周二——订购函寄达德比耶鲁公司,他们把雕刻品装在经由阿布鲁一撒布顿的客车上寄了出去。

三月三十一号,周三——一个长相酷似菲利克斯的男子来到沃塔鲁车站领走了桶子。

四月一号,周四——桶子被送出克劳斯,有人在北停车场把它领走。嘉迪尼街货运站接到了巴黎寄来的桶子。

四月二号,周五——菲利克斯收到了所谓的“罗迪”的明信片。

四月五号,周一——菲利克斯到达码头,领走了桶子。

除此这些,班利还记录了一些重要的事实。第一,一个自称是罗迪的人寄给菲利克斯一封信,上面的字是用打字机打的,内容是关于桶子、打赌还有能力测试的,后来桶子里发现了另外一封信,内容与五十英镑的债务有关,两封信用的纸张同一类型的,而且用的是同一打字机。第二,德比耶鲁公司收到的由菲利克斯寄来的订购函用的也是同一信纸。

这次,班利很满意于自己的推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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