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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辰鸿鱼梦听沧雾...4

“我不是白痴!”欢颜轻声嗫嚅一句,记起这些年笨拙的努力。那些……真是如三哥哥所说,是没用的吗?

三姨太看太太动了真气,更急,催着欢颜道:“你快别犟嘴了,欢哥儿,你说再也不会跑了,你好好跟着太太学规矩,将来伺候贝子。”

苏勒是谁啊?凭什么要她伺候!欢颜觉得头皮发麻。

太太憎厌地盯着她,搞不懂她想到哪里去,更没想到她越打越强。这场责罚不能永世不了,她问:“我只是要你一句话,承认错了没有?”

欢颜低声别扭:她都撒谎说要去赶考,也没把老爷气得怎么样,往年都是打几下就完了。这次可好,太太仿佛早就料到,也不知要怎样,不依不饶的……还脱衣服乱摸,要恶心死谁啊?她故意嘟囔:“我早就承认错了呀,我不该女扮男装考状元光宗耀祖……老爷说把我的手掌打烂,再关上一夜……现在过去半夜了,太太对不起。”

太太听出她讽刺,心里简直“佩服”:丫鬟小净都知道害臊,三姨太更是吓破胆,唯独王家的女儿不知道“无地自容”四字,到现在还理直气壮。

不怕,既然牵动外面势力了,她总会慢慢消磨三姨太,让欢颜降服。贝子不比郡王,还够不上分量让她们挟持自重。眼下倒是不必一次太张扬,免得废了欢颜双手、落人口舌。她压下怒火,冷笑道:“你本来资质差些,能悟到这样已经不错——先别打了!从今天起,她和丫鬟小净挪到我这院子里住,放在西厢房暖阁里吧,没我命令不准出屋。宋氏回去!”

眼下竟要不了了之。这几年欢颜溜来溜去,小打小闹不断,今夜“兵败如山倒”,婆子却各自记下:从此改章法了,热闹在后头。

三姨太听见叫自己,要爬起来,双膝已经木了。欢颜去搀她,双掌血迹涂在她袖子上,自己也疼叫,然后皱眉动了动唇。那是句脏话,当然不能说出声。三姨太提心吊胆,生怕欢颜在太太院子里受苦,却不能抗辩,想一想又跪下来:“太太!”

太太正要拿她做筏子,笑道:“她是王家的主子小姐,我做母亲的不会让她亏了名声。你们下人不必闲操心,从前若是肯尽责,也不至于纵容她这样!”说罢,太太挥挥手,当着三姨太面吩咐:“让欢颜到暖阁去吧,明天开始重背女四书,错了再打!若是不怕贝子笑话,就肿着两只手进他府里。”

然后她转身又回去卧房了,心里盘算今后如何。

周婆子来推三姨太:“奴婢今夜不能回家,少不得在花园门房将就。三姨太,奴婢送您回去?”

三姨太多少清楚太太的用意,低声又叮嘱欢颜一遍:“要听太太的话,今生今世……”

这点话风传入太太耳中,她没回头,只想:宋氏还没蠢透,知道我今天为什么!欢颜心中却只有怒气翻滚:听什么听!太太平时像块石头一样冷,今天忽然乱发脾气打我,莫不是鬼上身了?

大家各怀心事四散,欢颜只觉得四壁高墙找不到一条出口。她原本以为天足不好嫁人,还指望拖几年本事强了再说,所以格外恨苏勒。

欢颜被推到西厢房,一会儿小净也被押进来,还是面如白纸,泪流不断。欢颜跳起来想要拉她,结果自己痛得大叫。小净才清醒一点,哭道:“欢哥儿……怎么打成这样?”

欢颜一会儿惦记三姨太在花园如何难过,一会儿惦记她在花园没人伺候,一会儿捉摸自己怎样不给苏勒做妾,一会儿可怜小净陪自己吃苦。小净看她没个条理,急得又哭。欢颜道:“我要是学豫让毁了脸,清国秃子还要我么?”

小净急得拉她:“这不是着魔了?你要是那么做,太太先把我打死了!”

欢颜又垂下头。

屋子里被褥都是冷的,一个婆子进来道:“太太说,小净伺候欢哥儿沐浴、把手擦擦,用布裹一下,明天还要背书呢,早睡吧!”说罢,她将三盏灯留下一盏,让她们昏惨惨,自己走了。

欢颜站了一会儿,小净看:屋里只有冷水,只能给欢颜擦擦手脸。她筹备着,欢颜还念叨:“太太也不知道怎么了!我今天没得罪她啊!”

“还没得罪?”小净听得吃惊,转过身道:“欢哥儿,你那是私逃啊。老百姓的女孩也不能那样!你要是走了,太太的名声都没了!”

“这个……”欢颜倒也承认,叹一口气。她还是不甘心,念叨说:“他们也不肯听我的打算。其实我这两年都在想,家里虽然有俸禄,毕竟人口多,也不算宽裕。我出去写戏还不要嫁妆呢!”她就是这个脾气,恼怒只一阵,转脸还是一门心思捉摸自己的,无暇深仇大恨。

小净听她没皮没脸,忍气吞声给她打水,心想:对,你出去买房买地,再招赘一个步辰鱼!人家都是富婆养小白脸……步辰鱼岁数比你大不少吧,你真有志气!

她想到哪里,欢颜说到哪里,竟拖着两条腿跟在她身后,一本正经道:“大叔六七岁就开始学戏,用得着什么官宦人家?他不但自己活得好,还带起整个戏班……”

“我求求您,少说两句吧!”小净听着越发不对,哀叹一声,捂着耳朵。欢颜对她如同姐妹,但说真的,跟了这样主人真倒霉。

她略一捉摸:欢哥儿这两年不是玩,偶尔也提及“谋生”二字,或者絮叨小时候旧话,觉得孔子不对,班昭做女人没出息还挤兑别的女人……零零碎碎,断不相信女儿家应该规行矩步,只惦记野小子般任意作为,结果忽地惹下事来,让人叫苦不迭。

欢颜道:“道理没错啊!”

“欢哥儿……三从四德……”小净端过水来,一点一点帮欢颜擦掉脸上道道血迹,再擦手,顺道泼冷水提醒。

欢颜没了兴致,“嘶嘶”叫疼,过一会儿还说:“明早上我问太太讨热水,那些老婆子的手脏死了!”

小净心想:你连老太监的衣服都穿,爱干净有限。

二人半个时辰后熄灯,早朝时间都快到了。

王淮宁在东宫值夜,故此不用离开——其余三品以下、七品以上京官都要在大殿外守候。他叫一个亲随:“回家问问……”谁知太太做事风雨不透,已经差人过来报给亲随:欢哥儿着实挨了戒尺,嘴上说不出子午卯酉,只是没别的妨碍。太太将她搬到西厢房,让她重学女四书,慢慢教训。王淮宁听着大略不错,就道:“做得好,告诉太太还要严管,给她讲明白规矩利害。”

至于其他,当然比颍河郡王等而下之,看看苏勒前程再说!王家嘴上客气,到这一步也算够了,轮到苏勒怎么做人。

天亮后,烜勋酒醒。他虽然听说昨夜大事,也不便找苏勒细说。他素来没把欢颜的“文采”放在眼里,从前绝口不提她写戏。这一天他竟托病在家,没出去上学,暂且避过风头,看家里怎么处置,再依样应酬。

步辰鱼到住处已经深夜,知道多想无用。他沐浴更衣,倒头便睡,天不亮起来叫小徒弟学唱。那是宽阔的后院,里面别无长物,只用黄土压实地面,抗磕打,一边摆着兵器架子,一边摆着衣架子,文武两班分开练习……他转了一圈,惦记那叠手稿,于是回到自己房间去。他的房间也布置素静——说真的,要是有人攻进来,他随手抄起东西开打很方便。这是他唯一的考虑。

他拿起床边矮己上那叠手稿。那部戏全不关古代传奇,反而是当代口吻,说一个帮会人物受父亲命令将心爱女子全家害死。数年后一个容貌肖似的女子走到他面前,说不清是鬼还是本人死里逃生,她对于当年事浑然没印象。

步辰鱼对这个帮会人物倒是记忆深刻,知道故事有底本:前几年乌衣帮魁首绝命一座崖底,都说是爱恨纠葛数年的女子所杀。那之后乌衣帮四分五裂,去年才选出新魁首,不知近来如何。百姓倒是津津乐道,因为事关枭雄美人、爱恨情仇,打听星点就大肆渲染。五贯居然写到戏里。

“那个人我见过!”步辰鱼越看越笑。传闻的男主角资质平平,女主角也是中人之貌,并非“一对璧人”。

可是……他睫毛微颤,五贯写得真有心。虽然没有明说,字里行间全是他的影子——若是旁人读来只会觉得男主角就是步辰鱼。故事根本改给他了!

“我本行原是武生,所以五贯这样写!”步辰鱼又看了几页,也有点感动,然后觉得五贯写字略失潦草,手稿竟有一两个错字。他稍微犹豫,将手稿松开。

静了片刻,他才想起大戏楼的事,心绪重又低沉。

不对,他思忖片刻,重新拿起手稿,一句句看下去,终于明白里面有什么东西狠狠抓住自己:因为五贯想的是他,戏中人言谈举止甚至初恋一人却遭背弃的伤心、痛下杀手的愤怒都与他有些像了。奇怪,这些心情他从没说过,怎么有人可以隔空设想,一句句说来?

步辰鱼目不转睛盯着手中几张纸,大惑不解。

这时候,玉无痕接到龙头飞鸽传书,忙着进来找他,敲门开门飘起小小一阵风。矮几上三五张纸被风鼓起又落下来,稍微偏离位置。“师兄,”玉无痕笑道:“还在看五贯的戏?”

从昨天回来,步辰鱼就问了几回,所以他不惊讶。

步辰鱼道:“闲着没事。”

玉无痕道:“龙头让我们好生笼络苏勒,这些天别管其他事,还是做回少保外堂本色,广结少年才俊,壮大会中人马。”

“好,”步辰鱼不必接信察看,点头道:“对了,昨晚苏勒说,王欢颜已经许给他了。”

“什么?”玉无痕大感意外。

步辰鱼记得他对欢颜有点好感,于是道:“苏勒做事果断,但不是自己开口,是王淮宁急着嫁女,结果碰巧了……据说那个女孩本来定给颍河郡王做妾。郡王死后,她高不成低不就。在她家里看来苏勒已是难得。另外,她弟弟也说她傻,可能是真的……嫁给苏勒算是有口饭吃。”

玉无痕说话直接,叹道:“我看未必,她模样好好的。她跟苏勒肯定也是做妾。他是个心思重、八面玲珑的人,恐怕江山情重美人轻……”然后他住了口,直想骂自己:这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步辰鱼微微一笑,示意无妨,只说:“我告诉苏勒不要亏待她……红莲会是义军,没道理对无辜人穷追猛打。官宦子女的婚事本来如此,没有苏勒也是旁人。”

玉无痕点头,毕竟只见过一面,没什么舍不得。

步辰鱼该出去再看徒弟,于是说:“你现在去吧,我马上过去。这几天戏楼、戏园都停了,正好让孩子们静心练功。”

玉无痕应一声退下。

步辰鱼弯腰收拾那叠手稿,忽然发现半张信笺。那该是五贯私人之物,胡乱混在稿子里,如今被风吹开。他以为非礼勿视,刚要放一边,回头让雷四送去,却看见上面龙飞凤舞几个字:“步辰鱼……”

五贯既然是“步党”,这也不奇怪。步辰鱼捏着信笺,却好像看到对方一样:看不到脸,不知年纪相貌,只是有个天分高、性子直率的人隔了缘分、时空和偌大京师茫茫人海、他们各自居住的屋子墙壁,轻声唤他一句。那个人算是他怪异的“知己”,乱改乌衣帮魁首的故事,竟戳中他的心!

“我、我……那年……”步辰鱼认真读下去,想要知道五贯说什么。他总觉得这个人与一哄而上的戏迷不同。五贯似乎写不下去,信戛然而止,纸也撕去一半,很气恼似的。

步辰鱼仔细回想,除了一场荒唐的眷恋,其人已葬身火海。他二十几年不曾与旁人有什么纠缠。五贯说什么呢?还是官家少爷、小姐回忆王府那场戏,那么无聊?雷四说五贯住城南,那是穷人聚居的地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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