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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闲掷明珠缘谤书...3

有些丫鬟、婆子在外守候,这时壮胆走进来,不能让他们独处。烜功也没见过这样的事,看苏勒问欢颜病情,只当他担心她,暗自嗟叹。苏勒不慌不忙等着欢颜,结果她大眼睛瞪小眼,半晌不能措辞。他熬不住,稍微闭下眼睛。

欢颜只当他昏过去,心里着急,几句话脱口而出:“秃……苏勒贝子,你别闭上眼睛啊!我、我前几天只是伤风而已,早就好了,你何必为这个跑出来……”如果不劝他改主意,她将来更没机会了。她也明白,就算自己说动苏勒退婚,老爷、太太也会狠打她。那倒认了!老爷兴许认定她再嫁不出去,就不管她了。她随便出去写戏闯闯,怎么活不了?可是真面对苏勒,又有大家盯着,她竟没法开口。

天,苏勒闭着眼睛只觉惊骇:她刚才叫我什么?秃子?

他本来恶作剧,促狭气焰竟被她压倒三分!

他不能发火,索性闭着眼睛再听,好气好笑。

烜功扛不住,起身道:“这样不成,我去找大夫!”他也当苏勒昏了。东宫已经下令,拨一名太医早晚为苏勒诊脉,随时候命,要找来不难。

苏勒听见这么周到,忽然拿定主意,继续装昏。很快,他觉得手背上一点一点,也不知道是凉凉的指尖还是眼泪。他想:欢颜很有同情心,却没被我感动,给她礼物也白费。她对清国人有些古怪的心结,既如此,与其多说不如给她惊喜!

他暂且不动,欢颜更要吓死,连唤两声,他都不理。几双眼睛盯着他们,她又窘。

苏勒听她没哭出声。他才“醒”过来,将下人视作无物——他毕竟是觉罗血脉,还有骄矜。他低头看去,手背上欢颜指尖与泪水俱在:她蹲在他身边,满眼都是困惑、焦虑。她抬起纤细白皙的手想要拉他,却不大好意思,只用两只玉一样的手指搭着,眼泪还往下掉。他视线一转,只落在她脸上,换了耐心态度,轻声问:“你不喜欢清国男子的发式,对不对?”

说罢,不等欢颜反应过来,他就抬起手。

下人们都吓得想叫,不知他想怎么样,怕他牵动伤口。

欢颜也被震得瞪大眼睛:他听出来了!我真浑蛋,这时候还记得骂人话!幸好他又醒了!

苏勒受伤不能穿沉重朝服,只着便装。武士怕他伤口吹风,出门前愣是裹一件大披风,眼下风帽压着帽沿上的美玉。他用力一推,将风帽褪去一半,伤口果然受了拉扯,猛痛一下。人的痛感相连,因为新伤,旧年被炮火波及的经络连带难过!他再一咬牙,狠劲已不只为一个女子,而是记起生平所有坎坷……越是不如意,越是不肯服输。他将风帽完全推落,手快没力了,仍将帽子胡乱一推,然后朝她低头,嘴巴抿成一道线,再也说不出话。

原来,他满头乌发,并非依照清国习俗剃了半边,只随便结条辫子,压在帽子底下了事。

这些天发辫松散,几缕碎发飘落两颊,衬着苍白面色、浅淡双眸,颇有披发行吟的风骨。

欢颜看了吃惊:“秃子”不是半秃。他大老远跑来,受了这句话,不知生气没有,费大力气证明自己!

苏勒也不责怪她,缓了好久,才能说出话来,哑声道:“我少小来到大顺,也惦记扮成平民出去游玩,本族装束多有不便……就、就没再剃头发。”在官场上,他自然遵照满人冠带,好装点大顺皇朝“万邦来归”的名声!“你如果不喜欢剃发的男子,倒多心了。”

这句话说得不冷不热,让欢颜分不清责备还是讨好,正是他要的效果。说罢他又闭上眼睛,不管别人怎么呼唤都不应声,装昏到底。

几个婆子看场面大,拉欢颜起来。太医听说苏勒闹出大事,跟烜功快马加鞭赶到王淮宁私宅,一时扑进来,婆子拉欢颜回避了,年少丫鬟也躲开。欢颜暂且站在侧面一个隔间里,只怕苏勒死了:世间竟有如此怪人。别人怀疑他的头发,他也拼尽最后力气。

亲随来回传信,王淮宁听说苏勒昏死在家里,只回想:御医说他死不了!罢了,岳丈与女婿也是东风压倒西风,尤其侧室名分尴尬,王家不如提早让苏勒心伏,且留他好好照看。再加上太子眷顾,不怕苏勒不动心,清国为此高看他一眼,东宫和王家也就多一分势力。他摆摆手:“贝子年轻气盛,你们难道不会看情形?哪能折腾回去?就在二层正房卧室住着罢,看看再说!”

亲随想:祸福相依,不知谁贪图谁。也许贝子真是宝贝,王大人这样下本钱。罢罢,二小姐不好嫁出去,过这村没这店。贝子怎么看上她?他回私宅,家里哪里敢等,早把苏勒安置在卧室床上。他也不怕这里会害自己,安心养神,随便太医怎么诊脉、看伤口。太医说:“幸而不大碍,不必重缝鱼肠线。”

苏勒更放心,索性睡过去。

太太听见结果,就让欢颜先回屋子,拨烜徽的丫鬟思芹照顾苏勒。小净隔着窗纸听见,叹道:“好厉害的行军布阵!”

欢颜不管她这一句,只皱眉纳闷:我对步辰鱼也没那样勇气!

大半天混过,苏勒在前面饿了,才装作苏醒。王家数年长了见识,厨房菜色也学宫廷。因为做给他,清粥小菜更精致。思芹不用人教,大胆走去扶起苏勒。他靠着床头坐了,不多看她一眼,心里记下:刚才婆子说她是大小姐身边的,临时过来帮忙。王家太太指望白饶一个“监军”给我,看来嫡庶之间绝不“友爱”。丫鬟生得妩媚,举动体贴,类似人物他却玩过三两个。她安排他喝粥,他心安理得,下人原该伺候!

直到晚上,王淮宁不能再闷着,抽空出来。王肃今年只有小半时间理事,旧病一发就蒙太子恩准在官邸候命。王淮宁还是图快,带着亲随乘马路过官邸,猛地看见轿子在门口,连忙拉住缰绳下马。不一会儿,王肃被几个老亲随扶着出来。王淮宁跪下问安,王肃低头扫他一眼,未免不快,只说:“你在前面开路,我也到你私宅走走。”

王淮宁不敢多话:照道理族人该轮流去看,只是苏勒不容打扰。族长去见一面最好。

王肃一路寂然无声。

父子二人到了私宅,王肃在一层院子里下轿,看王淮宁跟过来,才说:“你们也都一把年纪了,我不曾多问——这几年,你的私宅又豪阔了!”

王淮宁知道是骂自己,躬身道:“儿子行事不妥。”

王肃没再责骂,问管家:“贝子如何?”

苏勒晚饭后又睡了,听见门外有人悄声说话,明白王肃来了,故意咳一声,算是醒了。王肃和王淮宁都是朝服走进来。苏勒便要起身,王肃忙拦下:大家不用计较谁该跪拜。老人只在床边一把椅子坐好,王淮宁侍立身后。苏勒多少听说王肃的脾气,不好直对锋芒,故意现出几分惭愧。王肃弄不清他是少年钟情,还是别有所图,慢慢说家中招待不周。

苏勒要破除尴尬,越发拿出小辈口气:“老大人,我年少无知,父兄又不在身边……”说罢又咳,喘不上气来。

王肃看他眼睛微红,也不好端架子,只得说:“若不嫌舍下简陋,倒是静养几天为宜。”

他们之间应酬不必细说,不外点缀官话,彼此恭维。转眼王肃出来,却自称奇:其实苏勒不必这么自压身份。他为了女子也罢,为了势利也罢,少年人竟全不要虚荣,一味做到这一步,也很可怕。

王淮宁跟到一层院子,王肃叹气:“我几十年谨言慎行,被不孝子闹得不成体统!”

王淮宁连忙跪倒。

王肃看王淮宁,他正当盛年,比自己当初多了权争之气,乍看去也有风度。太子对他算看重。可是朝堂之大卧虎藏龙,相位岂是六品官就肖想成了?家中嫡庶子孙暗里较劲,长辈拦不住,多说反而伤了和气。但凡不出大事,且搁下吧。等到合适机会再召集全族训戒,莫要富贵忘形。眼下他只讽刺一句:“罢了,你还是起来得好。我眼看老了,天下还是年轻的说了算!”

王淮宁更将头叩下去,王肃却走了。

苏勒带的武士在正房边用人小屋安歇,两头有门通着,王家的人都腾给他们。贝子府连夜送来应用之物。

第二天,鸿瀛班的人打听苏勒住进王家,都感意外。玉无痕道:“师兄,苏勒凡事太着力,未必都是替会中着想。”

步辰鱼道:“他是清国贵族,自有他的打算。”苏勒借故求娶欢颜是反将他一军,他岂会不知。但江湖会盟本多变数,尔虞我诈并不稀奇。眼下无碍,真到苏勒反噬之时,红莲会有严惩叛徒的章法,不会轻纵。

王淮宁私宅里已经“人心浮动”。太太叫婆子探看:苏勒一味郁郁寡欢,也不理会思芹的卖弄。思芹心虚,悄悄求婆子:还是请欢哥儿出来再见一面。欢颜在屋子里六神无主:忽然别人无端付出,倒像是天上掉下一笔帐单,平白欠了陌生人,让她芒刺在背。

苏勒官衔都是虚的,现在更不用做任何事。等了大半天没结果,他算计:欢颜总是与东宫往来、并且辖制步辰鱼的紧要人。于是他装死,喝完药一头栽倒,有气无力。太医诊断不至于此,哪会拆穿?王家人又去告诉太太。

欢颜隔着窗户听见,更担心,她一下推门走出来。太太不愿意担坏名声,只由着下人,不禁她走动。若是苏勒今后隆重对待,太太也没法子。若是稍有差池,欢颜也就毁到底。

欢颜茫然走到前面院子,打听太医走了。她走进正屋,不好意思靠近苏勒。

苏勒听见气氛有异,外间似有脚步轻响,拖拖拉拉,大是欢颜风格。他只作梦中翻身,刚一动,思芹吓得说:“贝子,看扯着伤口!”

欢颜不明就里,忙跑进来。苏勒双眉紧皱,仍没“醒”。

思芹不算浅薄,且把路让出来。

苏勒听欢颜半点不跟丫鬟问话,毫无主人架子,又吃惊。他小时候也受排挤,但毕竟是主子,还沦落不到这一步。王淮宁也是庶出,男子倒无妨——可王淮宁对庶女颇多嫌弃,“忘本”了。想到这里,苏勒哂笑。欢颜看见他笑起来,眨眨眼。他知道瞒不住,便睁开眼睛,装出云淡风轻:“我刚才梦见你了。”

“啊?”欢颜看他开口就来这一套,心中暴寒,额头都快渗冷汗来!这个人读书做官有爵位,一点也不矜持。她倒挑剔起别人来,算头一回!

苏勒仍笑:“现在还是做梦么?”

欢颜更惊慌,眼睛瞪着他的脸,情不自禁倒退两步。

苏勒偏不介意,笑意越发和煦,拿出风行水上的气度来。只等她气喘匀了,他才“哎呦”一声,仗着是伤患慢慢纠缠来。

思芹今年十八岁,听过各家少爷调戏人的事。她低头想:贝子伤势虽重,也有夸张。他特地来找欢哥儿!她更退开些,干脆到外间倒杯茶,免得招他讨厌。至于太太的安排,她只好从长计议。

欢颜浑然不觉,被苏勒吓一跳,又朝他凑近些,联想郡王临终光景,心下恻然。

苏勒才说:“原来不是做梦。你自己跑来看我,不怕挨戒尺么?”

欢颜听了将手一握,心想:你怎么知道?

她一下记起自己的事,看苏勒还没死,又打起主意。

苏勒听老嬷嬷形容欢颜手心伤势,当然能猜,只不明白挨打的原因。

欢颜禁不住试探道:“固山贝子,你也听说我挨了一夜戒尺?”她怕思芹听见,说话声音很小。

苏勒没听说戒尺按“夜”计算,更是好笑:人家说你白痴,我看有限。但你多么顽劣,才被人整整打一夜?他家是觉罗中英勇善战一支,教训甚严,子孙自尊心都强。四五岁的子女都不会犯下大错让人耻笑。

欢颜倒无所谓,只往关心事上用力。她斟酌再三,递出几句话:“贝子,我只跟老爷、太太说过一句……我和你又不认识,怎么能嫁给你做……做妾……”她不知苏勒听说多少底细,先扯谎遮掩,不提自己跳墙逃跑、预备在梨园行创事业,只装得可怜,希望他发发慈悲。

单这些已经让苏勒恼火:他身为质子并没多少威势,但女子公然蔑视他的……欢颜也是第一人!她胡说头发是一回事,坚决不答应却严重了……到此刻,他调笑心情没了,压不住心气,目光略显严峻。他当然不担心王家反悔,只是,她是自己第一个进府的侧室,还要强迫打骂才就范?这真是颜面扫地!他伤口痛得一跳一跳,又怀疑王淮宁折辱自己,对自己贸然行事感到后悔。

欢颜还待试探,看情形不对,暗骂:他都这样了,我还急着气他!她以为他伤心了,更惭愧,半晌没开口——十五年没料想自己还有“流水无情”时,闲出半份心思来,胡乱脸红。

思芹在外间听着不对,索性不进来。婆子们知道太太不顺心,也乐得欢颜惹祸,回头再说,把责任推给她自己就是。武士都在小屋坐着,没传唤不会擅入,更没预料欢颜这等表现。

苏勒想一想,淡然道:“自然,你不认识我!”这话有点难听。但他在大顺波折数年,遇事早会周旋,又笑道:“我的生母也是妾,过身那天都没受封侧室,想来是我的身份……”

不等他说完,欢颜就受不住:她觉得亲妈可怜,不是瞧不起身份!推己及人,看苏勒态度,她也敬佩三分。她忙道:“我不是这个意思,贝子,你不要误会!”他们见面三次,她才算说一句囫囵话,只因同病相怜、放下戒备。“我亲妈也是妾,我不会因为这个看不起你。”

苏勒略一捉摸,她仍算直人。他又笑,闭上眼睛——这是他的作风,哪怕火冒三丈,面上最多表露少许,让人觉得伤不着他。

欢颜看他的脸,不知道他有多难受,几分在身上,几分在心头,忍不住补一句:“你……睡着了?”她怕他又昏过去。

苏勒故意不答话。

欢颜听他呼吸顺畅,也想他赌气罢了,试着又问:“你要是没睡着,还是说几句话吧?要是讨厌我,我走了也好……生气闷睡不行,受伤生气更不行……”

苏勒不能显得小气,现在听她絮絮叨叨有点意思。她真好唬弄,一下就热心起来。他又睁开眼睛,随口道:“你懂得医术么?我没听说受伤之人不能生气。”这已经在逗她。八旗马上来去,带伤驱驰并不稀奇,但也忌暴怒,那会令伤口恶化。

欢颜以为他不听劝,忙道:“我不懂医术,可是《三国演义》里的孙策多可惜!”她看苏勒相貌不差,联想平时看的闲书,讪讪安慰一句,结果就打起这样比方。

苏勒还有七分不快,正压制,思忖,定要降服她不知好歹的,哪怕过后再冷落起来……他蓦地听她这样,又好笑:《三国演义》他看过,没这本书袁崇焕还不死呢!欢颜拿他比孙策,是书中数得着的英雄,少年俊美,武艺超群,受伤后不调养,死了……他多年不能骑射练武,本来是憾事。别人恭维他都在见识风度上打转,不会承认他是英雄。欢颜歪打正着,竟来这么一句。不过他心思重,一下又想起来:你把我当成郡王了吧?那位才有孙策的体态、容貌,身世经历差强相似!是了……我怎会忘掉这个?你曾经许过他,自然看不起我,不愿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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