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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党锢祸延终难休...3

要是欢颜是平常女子,他们当然不用多费唇舌。但欢颜心地纯朴,她愿意的时候会使出难以想象的力量帮你做事,她不愿意的时候就会阻挠你。所以苏勒和王淮宁必须哄着她,让她愿意。

王淮宁挥挥手:“教好了再说——你也该回去看看你母亲和宋氏了吧?”若是王肃不吐血,大家自然还有话说,如今从简吧!王淮宁一转脸对王淮安道:“兄弟,不如你帮我送女儿回去?我走的时候,好像听说你家下午起火了——”这都是托辞,王淮宁试一试罢了。

王肃听得心都寒了,他们不是妇孺,不会在小事上拌嘴。

王淮安打量父亲脸色,倒是一笑:“是,我虽然不放心父亲的身子,少不得也替你走一趟。”

王淮宁太拔尖,王淮安就厚道给他看,天长之久,也保不定鹿死谁手!他安霍地直起腰,装出磊落不争的架势:“走吧,侄女,叔叔送你回私宅!”

欢颜倒不放心王肃。

王淮宁想:苏勒反正假借儿女私情跑来了。今夜谁跟老太爷在官邸,谁就是百官争相依附的对象,还客气什么。“欢颜,你别闹着老人!”

王淮安对欢颜招招手:“这次让你单独坐辆车吧。”他们还有正经政事要探问,带欢颜来这一趟,本来就是指望意外遇见太子、看看猜测对否,如今目的达成。

王淮宁叫住欢颜:“虽然你小孩子莽撞,单这件玉佩现在就交给你。你就算死了,也不可遗失。”其他玉佩都是丝绦所系,太子送到王淮宁手中的玉佩特别,是用金链子拴住。王淮宁干脆把它当成玉牌,一下给欢颜挂在脖子上——太子还能为什么?不外是听说荆王举动,送给信物给欢颜今后保命。“这是太子殿下所赐。”

欢颜愣头愣脑。

王淮安暗里咬牙。

欢颜道:“老爷,我还是不想嫁给……”

王淮宁道:“不是告诉你从长计议吗?”

苏勒脸色几乎黑了,憋着好大怨气。他反正还会找她,现在就定了规矩吧,回身一笑:“你快回去吧,有什么话将来再说。”

欢颜低声抱怨一声:“什么好说的……你喜欢我还故意骗我……”

苏勒听她直口说他喜欢,摇摇头,没法理她。

欢颜恨他是因为,她已经把他当朋友……她小声又说:“你是个好人,有钱,也挺好看的,娶个谁不好?蒙古人没眼光,我也没心思,你另外娶上七八个真心对你好的,我估计世上还是有女的愿意过妻妾乱七八糟的日子……”

“你说什么?”王淮宁本来不想多话,正在伺候王肃,闻言一转身。这下他颇为严厉。

欢颜却看准他今天慈爱,对着他诞脸嘟囔几句:“乱……乱七八糟,在我看来就是乱七八糟。老爷,我要是带好了那帮尼姑、道姑,你可让我一直坐自由自在的,不要学苏勒、呵,固山贝子,他说了我去看戏就退婚,我领着人演戏就退婚,结果都是假的!”

苏勒听见自己由“苏勒”变回贝子,呕气之余,又觉得好笑:看来这一天欢颜是信过他的。他反正是这样了,轻轻插一句:“你要是不喜欢别人,等我在大顺皇朝建功立业,我就有权力跟蒙古退婚。郡主不喜欢我,也免得耽误她。要是王家多教教我在大顺为官的道理,清国会抢着给你下封诰,让你从侧福晋做到正福晋……”

他话没说完,欢颜不知想到哪里去,嘿嘿笑两声。

“你做什么?”苏勒倒被她唬懵了。

欢颜道:“戏里那些地主老财骗小丫鬟也这么说。你要是听我的,我就要你做通房丫鬟、姨太太。等我老婆死了,我还要你做大太太。他们都是骗人的。还有《水浒传》里那个西门庆说,他家里的老婆死了,其实……”

王淮宁听她越说越不像话:“闭嘴,还不滚回去!”

他们父女间又变回往常那样。

王淮安等得不耐烦,心想:这个侄女最多有几分娇憨,怎么如此幸运?

欢颜还凑近苏勒,认真说几句大人话:“贝子,我早就说过,我不是讨厌你这个人……还有,你现在觉得喜欢我,是因为你还没有娶到我做什么侧的。等到你娶到我,你再长大几岁,像你说的你还要立功,到时候天高任鸟飞、海阔凭鱼跃——”她说到这里,她和苏勒都一走神,想到那个与诗句意境稍近,如高天星光、浩波鱼影的步辰鱼。欢颜顿一顿,只是说:“贝子,到时候你就会看到很多精彩的女子,她们都比我好,到时候你就知道……你其实是不喜欢我的。所以我今天不是拒绝你,我只是替你拒绝一个误会而已。”

就连王肃坐在那里都奇怪,她怎么心思这样细腻了?

欢颜骤然说:“你不要问我凭什么知道,我就是知道……”然后她低下头。从十二三岁开始,也许是从出生开始,她第一次这样说薨逝的郡王。“我之所以知道,是因为郡王哥哥就那样。他一直花心思照顾我,想要喜欢我。可是我知道,他随便遇上一个西北小公主我也没法比。我前几年还不知道他要娶我,可是我知道他毫不犹豫娶了正妻。如果他活着,他还会遇上更多女子,她们都是我比不了的……”若是王淮宁没有做出慈父姿态,让她骑马,让她做事,她只会一直支吾怯懦。现在她有了一点信任之意,才会畅所欲言。

苏勒听得心都抽紧:欢颜并不是混沌无知,很多事她都懂得。她也不只擅长写戏,她是能体会人情的,只是她不在乎立法规矩,反而被说成不通人情罢了。

欢颜低着头,有一瞬间泪水在她眼中打转,但她很快没事了。她果断地说:“就算郡王活着娶了我,他常年在外征战,能在府邸几回?他回家时,我要给他的正妻做奴婢。他不在家时,我更是奴婢。还有其他的妾或侧室……如果她们很难缠,我看见头就痛了,我没法子跟她们纷争的,我会很不开心,就像这些天一样坐牢似地活着。站在贝子的立场,他可怜我才会觉得喜欢我,才会迁就我这个事事不同、没有地位的人。可是站在我的立场,我却为了他的误会苦闷一生……那就是他活着的话,我们的下场。”

从郡王送给她蹴鞠开始,王淮宁就当她是攀龙附凤的工具。郡王薨逝后,王淮宁怨她不争气、要是早半年进了郡王府,也算是不让家里操心,不会嫁不出去了……她再听人提郡王,也都是哭两声,随后若无其事,嘻嘻哈哈。王淮宁一直认为,她傻到只把郡王当兄弟,原来这两年她想清楚了。郡王的做法其实伤了她,不知在他娶亲的时候,是在他死后、她长大懂事的时候。站在尊卑伦常的角度,从没有人说过郡王算是亏待欢颜,大家只会说他太好、太好……可是对于欢颜来说,她看到的是青梅竹马的大哥哥也诓骗她,他想当然不打算专一,他也认为她只配做妾……

苏勒几乎想说:事情不是那样。所谓郡王曾有托付,那是谎言。但京师很多贵族子弟都断言,郡王生为宗室,又受皇帝器重,绝不能逃避出征、平定西北的责任。他只是为了这个,不得不娶小公主。若是他活着,不出几年,他的军权会与荆王平起平坐。到时候他一定会辅佐太子,小公主的家族连年与大顺作战,说到底她是个战俘而已,娶她是为了王族血脉、招抚西北。可是王家近在京师,是东宫属官中的领袖,欢颜哪怕只凭这一点,也能与小公主分庭抗礼……当然,这些同样需要宅门争斗,没有哪个女人甘心把丈夫与权位拱手让给情敌。欢颜偏偏最不爱做这类事。也许随着时间的消磨,意外出现的竞争对手增多,欢颜还是会落败,如她自己所说。

王淮宁听着话题沉重,叹口气:“那都是陈年旧事了,太子殿下也主张你和苏勒的婚事好好操办。”

欢颜固执地摇摇头:“老爷,太子又不是我,他不知道我怎么想。”一旦给她机会,她是很有见解的。

王淮宁气道:“大胆!”

“我说这个,你一定大概生气,贝子……”欢颜枉顾王淮安不耐烦的神色,一定要说清楚再走。她转向苏勒:“固山贝子,你看起来好像真的……很喜欢我,从前都没有人像你这样。可是你刚认识我,也许你只是自己想得太好了。而且等到你立了功,你也不会经常回家了,我们还没有从小的交情呢……”剩下的话不用重复,她自然还是会被接二连三的妻妾挤兑。

欢颜说这些话,参考的是家宅争斗的戏本,再就是王淮宁私宅妻妾间冷漠的关系。苏勒想她手掌挨打的事,心里骂她:你要是老实听话,我不会让人再打你,怕什么!他叹一口气:“好,你是当着你的祖父、父亲、叔叔面前问我口供,那我答应你,我不但不要别的妻妾,也不求功名,好了吧?”

欢颜笑一声:“你不是说,你只有立功才能让我做正妻么?”

“你!”苏勒饶是巧舌如簧,也被她将了一军。没办法,谎言永远是有漏洞的,再聪明的说谎者也不会比真相严谨。

苏勒一定会见机行事的。如果他帮王家和东宫夺取天下,他就会争取下一个目标:比如,跟红莲会一起倾覆大顺皇朝,引清兵入关。到时候,天知道他会不会娶了红莲会龙头的女儿,或者任何一个可以帮助他的女人。这就是建功立业的男人常有的态度。当然,眼下的他在王家看来,只是个积极争取一点地位、以便将来荣归故国的质子罢了。

王淮安拍拍手:“好了,你做侄女的,要叔父等你不成?”

欢颜眼望着苏勒和王淮宁说:“贝子,老爷,我知道你们现在不信,可是我会好好学着做事,希望这一次你们没骗我。否则我教会门人三千、贤者七十二,你们再逼婚,我就一头撞死,想来你们也不能为这个打死我妈……到时候那些还俗尼姑一起登门哭我,你们就害臊了!”

王淮宁本来只是给她机会“造政绩”,她没开始做事就要挟他,居然想出这么一番道理来。换了平时他会发怒,现在他却暗笑:你果然是我的女儿,再不经心,那点官场勾心斗角的本事也是天生的……可以好好栽培!他点头说:“是……若是你不能服众,不等你死,尼姑们就登门大哭,为父的面子也很好看——你不如这样试试,兴许苏勒嫌丢人,因此不娶你了。”

苏勒一拱手:“就算天下人都咒骂她,我也不会不管她!”

欢颜汗毛倒树,心想怠工肯定不成,办好女义学也许有机会觐见老公主或别人,到时候辞婚还有指望……这毕竟是不连累生母的唯一希望!她后退一步:“叔……三叔,我们走吧。”

王淮安“哼”一声:他们三个敢在王肃面前撒娇作痴,都是仗着王淮宁轮值东宫罢了!

王肃见过多少人,眼下不语,心中恻然:苏勒面皮之厚,心思之深,放在四五十岁的官员里都不多见。他与王淮宁一拍即合,实非王家幸事。但皇帝正要王家有纰漏,太子被王淮宁蒙蔽,王肃又不能现在拆穿自己的儿子,毕竟王淮宁计划结党舞弊、事情还没有发生!而欢颜的婚姻呢?那毕竟是个庶女。太子自悔当年带着郡王登门,终究摔伤她,这些年动问过几次。若是她的婚事老大不决,倒显着王家故作凄惨、讹诈太子内疚,也只得趁着太子高兴,将她嫁了。王肃想:最好的法子,是编修实录时招问清国使臣,找机会给苏勒一个恩典、远远把他发回清国,也就不碍事了。

王淮宁听王肃整晚没几句厉害话,只倒老父衰弱,已经服气了。

欢颜心事重重跟着王淮安走出门去。苏勒还望着她的背影,又有些内疚。王淮宁道:“你也走走吧,从早到晚,太累了!”

皇帝在新皇后的坤宁宫坐了一坐,听说端妃病了,就移驾到储秀宫去,路上有西厂小太监回报成恩。皇帝将小太监直接叫到面前来,只叫成恩跟着,走到一处回廊底下,四周寂静无声。皇帝问:“荆王跑去了?还带着歌舞?”

小太监叩头答道:“启禀万岁爷,那些歌女、舞女本来要给宫里送来呢,先给王家演了一场。”

皇帝冷笑一声:荆王只怕他死得不够快——早几年,皇帝多内宠,太子追思母后、敬奉新后,荆王却大力举荐美女,因此颇得宠信。但今年皇帝身子不好,荆王还来这一手,就显得居心叵测。荆王还是这样锋芒毕露,早先皇帝忌惮他,倒是高看他了。“赵王呢?”

“闭门痛……”小太监不敢说赵王闭门痛骂,从时局到祖宗家法,只差没骂到皇帝头上了。

皇帝点点头:利令智昏!

百官对王家贺喜的情形早先已经报过,现在皇帝问太子的反应。

小太监道:“太子听说荆王去了御赐花园,照例差遣右府丞赏赐酒食罢了。苏勒半途也去了,还指使王淮宁的女儿带戏班子讽劝荆王。”

“什么?”皇帝吃惊。

小太监双手奉上一本书,就是《戡乱记》的戏本。成恩接过检查无误,才对皇帝奉上。

皇帝不看内容,先问:“是反书、谤书么?”

西厂的小太监都识得字,道:“奴才愚昧,倒没看出来。”

皇帝稍微缓颜,又问:“讲的是什么?”

“兄弟和睦,免得高堂担心……还有,贤王也有苦衷,大臣们合该多体恤他,身为贤王也改善待大臣——那是汉朝梁王的故事。”

“谁写的,苏勒怎么找到这样一本戏?”皇帝戒备起来。

小太监道:“回禀万岁爷,那就是王淮宁的女儿、许给苏勒那个写的,好有一两年了。”

皇帝默然半晌:王家人才济济,都说是白痴的女孩也有这样胸襟!“你再说。”

“王淮宁把女儿和苏勒一起带进了官邸,除了王肃,就只有王淮安。王烜礼都是自己回家的……”

皇帝笑一声:王肃的纵横捭阖都是深藏的。既然王淮宁争竞,就让王烜礼推开些,这样百官就分出喜欢和不喜欢,各自依附两人。将来王淮宁或有不测,王家子孙也不至于全军覆没。

小太监又道:“王淮宁的女儿穿着补服,没戴花冠,好像男子一样骑马。奴才们早几年没留神,只听说她学过骑马,也会点功夫,怕是预备嫁给郡王时学做女将——白天跟苏勒在戏园的人未必是她,也有人说是王淮宁的嫡子,他们姐弟长得很像。而且看今晚架势,王淮宁的女儿以后都要学蛮族或女将了,抛投露面只怕不很拘谨,旁人竟也指摘不得。”

皇帝微笑不语:从明天开始,王淮宁和他女儿、女婿就是很多大戏的“主角”了。

这些本来是历代循环的戏码:一方臣子做错事,一方臣子参劾,皇帝却不肯相信后者的参劾,于是天下人都知道前者得宠了……等到前者失宠,这些跟许多莫须有的过错又会成为“滔天罪行”。

小太监道:“祖百龄等旧族的女儿穿着男装,带着阉奴,躲在花园里私会戏子步辰鱼。苏勒派王淮宁的女儿带戏班进去,也是为了荆王快点走,之后王家赶紧散了,王肃装糊涂,祖百龄假装缉拿逃奴,把人都带走,戏子和一起的晋商会馆账房、还有一个墨汁图黑脸的书生当场放了。”

“书生?”皇帝一转头,吃惊地质问身边的成恩:“那不会是新东林党吧?”

步辰鱼在东十字街与何账房分道扬镳,路上遇见玉无痕。因为是从小长大的师兄弟,他的心事脱口而出:“师弟,我今天一直躲在皇帝赐给王家的花园里,听了他们的御宴。我猜想,欢颜就是五贯,虽然我一直没给机会让他们的人明说。”

这条路通往北门那边的住处去,夜里静了,他们过一会儿施展轻功、飞檐走壁都可以,应该很快就到家了。现在步辰鱼只是信步朝前走,语气平淡:“我以后也不会给她机会说这个,否则太难堪了——哪怕她再找机会接近我,我也会说她冒名顶替。”

玉无痕听说他去王家就惊骇,现在更惊骇。玉无痕只是容貌像女子,性格其实很敞快,一闪身,索性拦在他面前:“师兄,你这又是何苦?”

要是在雷四的酒店,他阻拦苏勒,那还得及吗?已经来不及了!苏勒是订下婚约才来回报他的,为了显示办事利落、加上辖制红莲会——少保堂招揽的都是少年贵族,或少年才子,遇上类似的挑衅是很平常的。

步辰鱼道:“留住人才,好像是我们的责任。”

玉无痕气得凑近他,压低声音提醒一句话:“师兄,龙头对明室有感情,我们并没有那样的感情……我们只是迫不得已才入会而已。”

“那又如何?”与其说对玉无痕辩白,不如说对自己辩白,步辰鱼苦笑一声。他下意识听背后空空街上的声音,没有声音!有那么一会儿,他走着走着,以为欢颜会傻到追上他的,既然她傻到混进后台、傻到想要跑来救他。可是她没有追来。那个小厮三省……好像也觉得他配不上她。步辰鱼是善于察言观色的。他说:“从我们入会那一年开始,包括年纪最小的孩子也已经纳过投名状,为了在当时保住性命。师弟,我们每个人都背着命案,若是脱离红莲会,只会被他们把底子揭出去。我们会受到官府和江湖两边追杀……”

自从他们被同行倾轧、败走出京、又落入当地恶霸豪绅的陷阱,他们就没有选择余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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