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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恐怖旅途(3)

这次我也没贸然开口质疑,只是试探着问他:“是不是咱们多虑了?这小方巾说不定只标示了重要地点,其余的有些不同也在情理之中。”

吴宏看我一眼,没说话,只是拿手指了指方巾上的一点:“我们去这里。出发吧。”

我一看,是地图上标有小叉的圆圈处。

我脑袋“嗡”的一下,那小圆圈标示的地方离我们现在所处位置很远,在方巾上一个在东一个在西,且并不在主路上,似乎还得绕过一段盘绕的山路,崎岖坎坷,这一去就是南辕北辙了。我突然对吴宏产生了一丝不解,这并不像他行事的风格,连到底是什么地方都不知道,就敢贸然前往?这种事情当然不能现在与吴宏争论,我估计一会儿他就要说说自己的想法,于是启动汽车,慢慢上路了。

我看了一眼表,现在是凌晨一点多。刚才昏睡过去时感觉时间过了很久,现在看来其实不然,只是因为疲惫睡得非常沉。前方的山路因为有了月光显得多少明亮了些,约略能够看出道路的走势,我眼见前方的道路越走越窄,离大路越来越远了,心情开始变得颓废,甚至感觉自己像被胁迫了一样,走向莫测的前方。

刚才的一切又在脑中浮现出来,疾驰中能听到山林中响着“呜呜”的风声,让气氛变得越发诡秘。冷月当空,在路边照出模糊的光块,随风摇摆,谁知这丛林影动、暗夜幽深的荒山中到底隐藏着怎样骇人的秘密?

汽车开动不久,吴宏就开口了:“救人要紧。既然这点被标示出来,估计就是这人的目的地,我们还不知什么时候走出这荒山,身边也没有医疗设备,只能先把他放到那里,说不定有人接应,再回头快速赶路也不迟。”

吴宏说得头头是道,听上去很有道理,但我思忖之下,却发现并不尽然。他的确想救人,但这绝不是我们此行的主要目的;或者说,救人只是一个方面,他的意旨并不在此。刚才上车查看伤者情况,连死活都没有关心一下,随便一看就下车了事,现在倒这样热心起救人来了?

其实最让我感到奇怪的是,吴宏对于设备的送达似乎显得并不着急。按说部队对于这种物资的运抵都有严格要求,不是说你想什么时候到就什么时候到。如果是重要设备,贻误战机或耽误工程,严重者要受军纪处分的。先前运送时因为种种原因并非没有耽误过行程,而跟车的战士比我还要着急,有些虽然嘴上不催,但看神情很上火,有性子急的几乎跟我动起手来,当时也是因为设备非常重要,战士又有些冲动。

这吴宏只字未催我早点抵达,反而净出些与正事毫无关系的点子。我左思右想,无非两个原因:第一种可能,车上的设备并不重要。因为我只负责运输,从装车到卸载我都仅能看到设备外面厚厚的木质箱体,内里是什么东西严格保密,不可能告诉我。如果有需要轻放或防水防震的情况,跟车的战士都会事先提醒我,但具体详情我一无所知。这符合当时的情况,坦白说,即便可以告诉我,我也不想知道。那年月,少知道点秘密并非坏事。

至于第二——我的心猛地揪了起来,陡然生出一身冷汗。

难道……吴宏这人有问题?

有了这个想法,再看吴宏越发显得阴森,总觉得他那牛眼里隐藏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我浑身的肌肉都绷紧了,仿佛吴宏随时都会朝我扑过来一样。

吴宏当然不知道我的想法,他不时扭头看看窗外,似乎也担心车外又出现什么匪夷所思的异物。几次之后没有什么发现,他回过头,放慢语调对我说:“既然他把地图这样隐藏在身上,看来有什么不可告人的事。用这种方式携带地图不是平常人能够做出来的,就说这方巾吧,能多次触水显现字迹,可想而知这种隐形的药水一定很高级,平常百姓是不可能接触到的。我想他去的这个地方可能有什么古怪,我们得小心点。”

这我倒是赞同,看这人受伤的蹊跷劲,就知道事情肯定不简单,我还没见过把人伤成这样,浑身上下却没有一点痕迹的。不过话说回来,那地方有什么古怪和我们有什么关系?好奇心重既不是军人的风格,也不是我这样的运输司机的习惯,一路平安、顺风顺水地抵达目的地才是正事。

我不知道刚才自己的猜测有多少正确的成分,但下意识地十分注意吴宏的一举一动,这车开得着实累人,时间一长,心思也渐渐随着过耳的凉风冷却下来。刚才意识到吴宏可能有问题使我一阵心悸,现在细想之下,如果确实如此,那他有什么企图呢?

绿眼怪影

目的肯定不是我。如果他想杀我,不知有多少次机会,枪在他手里,刚才碰到那些东西时如果不是他机智脱险,恐怕我现在已经暴尸野外了。我实在摸不着头脑,只能先提高警惕,走一步算一步了。

刚想到这里,就听见吴宏急切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小心点!前面危险!”

我忙定睛向车前方看去,山路果然变得十分狭窄,几乎只能容下我们一辆车,同时由于山路蜿蜒而上,行驶变得更加难以掌控,稍有不慎就会坠下山崖。刚才一路胡思乱想我早已走神,要不是吴宏提醒可能已经撞到山上了。

吴宏身体坐直,显然十分紧张。其实这种山路我已经走过不止一次,只要把握好方向和速度,不要有太大抖动,不会有什么问题。现在的坡势已经慢慢变成向上,就算是宽敞的大道,也只能一点点前进,解放车的速度顿时慢了下来,几乎变成在爬行。

速度一慢下来,吴宏的情绪也平静了许多。这山路曲折向上,不知哪里才是尽头,我眼睛紧盯前路不敢有半点马虎,没有半点心思想其他事情。汽车缓慢地颠簸移动,驾驶室中一片沉默,周围似乎突然之间陷入了宁静,我的耳朵却变得越发灵敏。刚才的想法让我不得不把视觉和听觉调节到最佳状态,以防临时发生什么变故措手不及。

就这样持续了十几分钟,汽车后部突然被什么东西重重压了一下,然后有一个明显的起伏,我和吴宏清楚地听到车尾部“扑通”一声。我还没有想清楚怎么回事,吴宏却一把抓住了车门,拉开一条缝隙就要跳出去,突然他好像想起了什么,动作陡然定格,慢慢又把门合上了。

我也回过神来:听声音,好像有什么东西从车厢掉下来了。吴宏肯定想起了之前的遭遇,不再像第一次一样贸然查看,观察后再说。

我忙把车刹住,吴宏头都没回,死死盯住后视镜,反手一把按住我的手,不让我轻举妄动。然后他轻轻将手边的枪拿到自己脸旁,准备一有情况就夺门而出。

就这样一动不动地僵持了一会儿,门外再没有任何声音。我所在的一边靠近山体,这让我有些紧张,谁知道会不会从山上再爬下什么东西?我突然又想起了那两只绿莹莹的眼睛,马上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我轻轻问正立耳倾听的吴宏:“怎么办?下不下车?”

吴宏对我做了个噤声的手势,然后指指我这一侧的车门,打了个溜下去的手势。我会意,慢慢打开车门,露出一条小缝,准备下去。

刚刚探出一只脚,突然一只手一把将我拉住又生生拽了回去,我一回头,看见吴宏紧张的表情,他压低声音说:“别动,我刚才看见车后面有东西。”

因为刚才对吴宏的怀疑,我一听这话差点叫出声来:妈的!你小子果然有问题。有东西你还让我下去,拿我当诱饵啊!转念一想不对,如果真是这样他何必拦我。弄不清楚原委,我只能慢慢把脚缩回车内,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这一惊一乍把我吓得不轻,我坐在座位上偷偷朝自己这边的后视镜看过去,确实在车尾部有一个长长的影子,看上去似乎有什么东西站立在车后。难道刚才一路上车厢里爬进了什么?这也不是没有可能,后车厢的帆布只是虚掩着,我们速度又慢,跟车爬进后车厢不是什么难事。

突然,我想起后车厢里那个和尚,心说不会吧,难道这小子恢复神志,自己下车了?

这也太意外了。那和尚的体温已经低到可怕的程度,怎么看也不像是能从地上爬起来的样子。如果现在站在车尾部的黑影就是他,那简直跟见了鬼没什么两样。

吴宏又把头回了过去,梗着脖子冲着车尾的方向凝视无语,右手慢慢地向车门移动,看样子随时准备一跃而出。坐在我的位置能够看到他那边的后视镜,但没有发现里面映照出什么东西,想必是角度不如吴宏有利,他的方向对于车尾的东西应该比我看得清楚。

我正想小声问问吴宏看到什么了,没想到吴宏从我眼前一闪而逝,已经跃下车去。我回过神来时,这小子已经不见了,只有车门敞开一半,看来他的手始终没有离开车门,一直都蓄势待发。

我手忙脚乱地跳下车,只看见吴宏两手持枪,正对着车厢,一动不动。

我一步跨上前去,打眼一看:车厢的帆布已经被扯开,被风吹得掀到两边。月光暗影下,除了粗笨的木质箱体已经空无一人,车下吴宏直直对准的位置也是一无所有,刚才我瞟见的黑影已经不知所终。

吴宏的枪口并没有放下,只是向我这边挪了过来,用低到几乎听不见的声音说:“跑了。”

什么跑了?我脑子里出现一个大大的问号,身上也起了一层白毛汗。这也太邪门了,难道刚才是那和尚?就算不是,车上的和尚哪里去了?就这么一瞬间的工夫能走多远?话说回来,就算是他吃了仙丹身手敏捷,能逃到什么地方去?

一瞬间我似乎想起了什么,总觉得什么地方有点问题,马上就要抓到问题的关键点了,但就是想不起来,若有若无间难受得要命。这时我突然看见吴宏的枪口抖了抖,眼神对着车厢上下打量起来。

看到这个,我像被子弹击中了一样,原来是这样!吴宏的动作提醒了我,我浑身汗毛都竖了起来:妈的,难道那东西在车底下?

想到这里,我脚底像踩到了钉子一样,下意识地将脚尖立了起来。吴宏的枪口已经慢慢转向车顶,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上面,看来他和我思路相反,怀疑那东西跑到车顶上去了,所以一直盯着车顶看。

果然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吴宏忘记了我们之前就在驾驶室里,解放车的车顶都是铁皮,夏天因为气温高薄铁皮有些鼓胀,如果有重物压在上面会出现“砰砰”的响声,但我们从驾驶室中跳出之后谁也没有听到任何动静,可见不会是在那里。要说这东西是什么我说不好,但要说能够悄无声息地跳上车顶而不发出半点声音,以我的经验,打死也不相信。

只有车底了。

我忽然意识到吴宏并不知道我的推测,他正往车顶方向抬枪瞄准,可能想先开枪惊吓对方后伺机而动。我暗叫一声坏了,这要是惊得车底的那东西跑出来可不是闹着玩的,也顾不得打草惊蛇,一步向前轻拍了吴宏肩膀一下,他一激灵把目光转向我,我忙用眼神示意他注意车底。

不管吴宏是怎么反应过来的,反正他瞬间明白了我的意思,马上把枪口对准车底,然后挥手让我向对侧靠近山体的一边走去。我不解其意,但还是马上按照他说的做了。

吴宏和我来到对面,几乎已经挨到了山体,他一只脚轻轻地踩到路边的野草上,慢慢将身体放低,我也学着他的样子,低下身去尽量不发出声响。待已经能够看见车底时,我几乎是贴着地面侧头趴在地上了。

现在想来当时真是大胆,要知道我当时可是手无寸铁。后来吴宏告诉我,之所以要到靠近山体的一侧,是因为一旦车底真的有不明物体,情急之下它可能会冲向我们,山体外侧道路狭窄,一旦被冲翻就会直接坠入万丈深渊,粉身碎骨。小心为上,还是到对面比较保险。

吴宏可就聪明多了,长长的枪杆首先探入车底,然后才低头向车底望去。

两双眼睛同时扫向车底,一刹那,我又看见了那对闪着绿光的眼睛!

即便已经有思想准备,我还是大吃一惊。吴宏的枪头一挑,正待开枪,谁想到电光火石之间,车底绿光一闪,眼看那东西往后退去,速度却不快,还略显笨拙,不过以当时我们那别扭的姿势,这也足够干扰我们的视线了,马上我眼前漆黑一片,不知道那东西哪里去了。几乎就在这时,我听见外侧山道旁一阵嘈杂,像是石头翻下山去的响声,沿途的杂草一阵窸窸窣窣,然后四周重又回归平静,只有我和吴宏大眼瞪小眼,一脸吃惊地看着对方。

那东西居然失足掉下山了。

这真是让人啼笑皆非,没想到它比我们还害怕,不知道它是惧怕人还是惧怕我们手中的枪械。不管怎样,这至少说明它不像我想象的那样可怕,也许就是只猴子,爬到车上玩耍,看见我们就被吓跑了。我一下把身子放直,嘴里已经笑出声来,对吴宏说:“我说是猴子吧?唉,害我担心半天,真是自己吓自己。”

如果当时知道那东西的真面目,我是断然笑不出来的。

吴宏瞟了我一眼:“肯定不是猴子。”然后他从地上站起身来,先是走到路边探头向地下的深渊看去,又蹲在路边细细地观察着什么。对此我有些不以为然,管他什么,反正已经掉下山去,难道还敢再爬回来不成?

气氛比刚才轻松多了,但也没松弛多久,另一个问题又出现了:和尚哪里去了?

难道和尚插翅飞了?我脑袋大了一圈,回身走到后车厢,翻身到里面,看看有没有落下什么东西,因为刚才已经在外面看过一眼,因此我并不抱什么希望。

左翻右翻,除了那个木质的箱体之外,的确没有任何东西。这和尚难道真的自己翻身起来一路跑走了?事情变得更加怪异,不过吴宏正专心研究杂草,我只好回头再与他商议和尚失踪的事情,好歹以后不用担心那绿眼的畜生了。我正准备回身下车,无意中看了一眼装设备的木质箱子。

这一看,我马上发现不对劲。

装载设备的木箱外面钉得并不严密,是由长条形的木板拼接而成的,外面盖有部队的密封印记,里面则用厚厚的防水油纸包裹,再里面还有一个封闭得更加严密的硬皮包装箱。外面相邻两条木板之间存有细小的缝隙,特别之处就在这里。

下车前的那一眼,我发现这些缝隙间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一条破败的布条。

我赶紧摘下挂在木箱上的布条一看,果然是和尚身上穿的僧衣,看样子是被撕扯中挂在木箱粗糙的毛刺上了,这说明和尚之前在这车厢中站起来过,因为从布条出现的高度来看,躺着的和尚是不可能把衣服挂在这个位置的。也许是和尚自己站立起来,汽车行进不稳,踉跄之中挂到木箱毛刺上,衣服被扯裂成布条,但这种可能的前提是和尚恢复了神志,更要强健到能够自行在颠簸的汽车车厢中站立起来,在我看来这绝无可能。

我猛然又有了种不祥的预感,刚刚松弛下来的神经重新绷了起来。如果不是这样,那就只剩下一种可能了——和尚是被什么东西拉扯起来,匆忙中扯到衣服挂上布条的。

难道刚才那怪物还有这样的气力,能将我和吴宏两人才艰难搬动的和尚一把从车厢地板上拽到齐腰高的位置?如果是这样,这东西的力量该有多么惊人!那它为什么匆忙之间慌张撤离,甚至跌下悬崖?

我带着满腹疑惑拿着布条退出车厢,看见吴宏还站在黑洞洞的悬崖边上,若有所思地望着远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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