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因为父亲是一个中了圈套的家长,所以我还是选择了休学,对我来说休学是一个逃离学校的踏跳板。这样的大学我看不到任何像是搞艺术院校的,不是学校没能力,是他们就没有往真正的学习上想,一直在做形式化的文章。但我很明确的说一点就是我们高中期待能考上的名牌大学其实很多当你去读的时候才知道不是那回事,我总结了一句话适合我们这个大学,叫天下大学一个装。那些考上重点大学的高中同学现在也一样在抱怨着大学的装。
7高中老师一直在我们考试时渲染那些大学有多美,第二是我们在高三时有父母上当受骗后的压力施压于我们,所有的人在那时唯一能安慰自己就是考大学,对于大学就是尽量把它幻想得要多美有多美,那时高中一直安慰自己考上大学后就轻松了,其实我对轻松不报任何想法,我只是想让我做的事感觉是真实的,在我想要做真实的事的时候。因为我们的父母和千千万万的所谓有远见的父母一样,就是觉得大学能解决我们未来的一切问题,哪怕电视一直说到毕业就业难,父母还是不惜一切代价的要我们进大学,至于到了里面读什么,碰到什么系就希望那个系能给孩子带来什么美好的前程,而他们一点都不知道如果只是图一个孩子毕业后能找到好工作,他们其实很多就读的专业毕业后工作十年都赚不回父母交的学费,我一个兄弟毕业后去自己学校要一个工作,是在学校办公楼当待客员,工资一个月800,我兄弟算了一下,原来自己毕业后哪怕在自己学校工作,十几年不吃不喝也换不回父亲交的学费,哎呦,那我还读个屁啊,如果父母有钱还不如直接一次性把钱拿给我,是死是活我混个几年搞不好也是一条汉子,如果到了那时混不好我抛弃一切对生命灿烂的幻想去找个地方打工,也不至于一个月800,而且是在自己学校打工一个月800,学校不是自己砸自己脚嘛?我们学费是一年15000,加上生活费不下两万五,而且他们还说自己学生毕业后就业率达百分之七十,你说这样的百分之七十和我们不读书去打工有什么区别,高低我们能让自己和别人一样富有,哦,我亲爱的父亲,天底下亲爱的父亲,这些问题我不知道该怎么对你说你才能明白,所以我还是就此停一下,我是要说我创业的事的。
8.我需要一场创业来证明一切,但和我的盒子无关,和我面包有关,最好的面包有关。
说到这个所谓的创业合作的那些人里只有一个我感觉是比较好的,其他的我都懒得再说起,但没办法,小说还要写下去,所以高低要给他们一个露脸的机会,那次合作有四个人,但里面每个都比我大,而且都感觉比我懂,但后来的故事证明我不再相信任何人的能力,相信自己的预感。也就这样让我一直相信这次创业能弄得很好,而说实话,我心里一直有不祥的预感,只是人多了我也就感觉是我预感错了,合作里面有两个读美院的,一个矮个子的是我高中的同学,一个高个子的是我高中时的师兄,但我要告诉你现在不是了。现在我时常会很无奈的见到那个所谓的师兄,而见到他我也只是希望他看不到我,看到我我也希望他别再和我打招呼,但他还是和我打招呼,而我一直佩服他的脸皮,如果是我年轻几岁就找人打他一顿,这个对我来说不难,看到他我都会想到那个人去年那个小气样,不像一个美院的,他的脑子是一个商人的脑子,一个失败的商人的脑子。读美院绝对是浪费了一个名额,而看看这个社会现状,这样的人还是可以生存的,因为他就是为了生存,至于他的艺术造诣我感觉应该是渺茫的,就算他是读美院的。里面那个最矮的美院学生之前在广州美院附近教过画班,而且他一直觉得他画得很好,一直吹自己是美院的高考状元,就凭他那点修养,我感觉他也就是一个考试的料子而已,确实是高考状元。他是复读两年才考上了美院的,我是在他复读的第二年认识了他,说到认识,其实早就认识,只不过就是复读那年我和他比较熟悉罢了,他要开画室,而那个我说的小气的师兄其实是在后来插进我们这个合作的团队的,他读雕塑系的,而我看他做的雕塑没有一件能感动到我的,对了,说到这里我忘记说我那个觉得比较不错的朋友,也就是除了矮个子,小气师兄还有另一个合作伙伴,他是在市区里的一个学校读大学的,对我来说,他很沉稳和大方,至于我和他怎么认识的,说白了他也是一个复读生,和小个子一样,他们这两人都是在我读高三时到我们班里复读认识的。
9.我们开始是这样的,我和那个小个子的在一次聊天中说到要开画室的事,那时是冬天,我从东北的学校回来过年,他请我到他家吃饭,后来我们就一拍即合的感觉需要搞一个画室,那时聊到了会振兴家乡,聊到了会赚很多的钱,而且还幻想到有多少学生要过来学,最重要一点就是他也需要第一桶金去做高于生活的事情。抱着这样的理想,我们一直保持联系,还建了一个qq群,然后招学生,那时那个小个子一直吹牛我也觉得没什么,至少在我看来要招到学生,必须要这样,因为高三要考艺术院校的学生都很在乎他们就读的培训班的老师有多厉害,其实我也知道这样的培训只不过就是要考艺术院校的一个骗局罢了,这个过程我也有有过,在杭州的时候,也就是我说的和理想无关的追求。这样的培训是一个循环的黑色幽默,读培训班,考大学,考了大学开培训班,和盒子一直没有关系,就是为了口袋里的面包,家长还要拼命的给孩子钱让他们去培训,我确定这和艺术完全是两回事,但对于父母来说,能考上好的学校就是艺术上有了作为,以至于有很多有志气的青年为了考美院用上了七八年去复读,对我来说这是作呕的,你说花七八年去画考前班那些东西,七八年后不就傻子一个嘛,你真的喜欢画画,没有美院真的就不能画,我不信,但那时谁都是执着的。他们感觉那就是艺术家该做的事,也只有中国的艺术家有这样典型的例子。说实话那些培训班的画一直是让我作呕的,那些用培训班的画来当学术研究的更让我作呕,在画室听老师聊到艺术的高雅更让我作呕。
10.只有像我一样只是为了赚第一桶金去开培训班的才是最真实的,至少我不觉得那是艺术,或是什么高尚的作为,我只要和我的学生一起挨过培训班的日子,他们能考个好成绩去读理想中的大学,我拿钱去做别的事,比如画画,玩音乐,写书,给父亲母亲买点东西,自己吃饱穿好。
11.钱它挺无情的,但这样的工具确实能帮我很多忙,至少能让我在有钱时做一些和钱无关的事,那样别人也不会说我穷艺术或是不现实,他们应该会说我是高雅的,哪怕我自己就没打算怎么高雅,没办法,处境就是这样。所以我才想到要开画室,和我合作的其他三人我不知道他们怎么想的,但应该也是为了钱。
画室一开始是没有那个小气的师兄的,我再次重复。
那家伙我预感就是不要他的,而他一直说他有学生,而且很多,所以那个小个子的就一直希望我们三人和他合作,而我和那个大方点的朋友一直最大的希望便是我们能投钱进去,然后他们两个美院的去教,他们两个读美院的也觉得自己艺术造诣很高,所以是该我们投钱,他们来教课,而最后达成的结果也是这样,但是他们必须负责招学生,也就是我和那个大方点的朋友决定只负责投资,而且是我们掌握资金运作,只是故事有了很大的转折,你也知道有些人他会感觉计较能解决最大的问题----第一桶金。
12.我们第一个件事就是要招到学生,因为我们那个小气的师兄说到他在潮州有认识一个画室的老师,他们的学生都要准备上来广州这边读画班,就这样,我们过去,而在过去之前,小气的那个便开始和我们讨论分工的事,说到分工其实就是他心里一直不打算投钱进去,而且抱着他能招到多很多学生的想法,在我们几个人里面得到最多的钱,而且他一直说我和那个大气点的朋友需要投更多的钱进去,因为他是能招到很多学生的。而那个小个子的也觉得自己实力很强能招到很多的学生,说白了,一开始他们便计较着他们会失去很多利益,而我自己没有底的地方就是我现在没有学生,我只能投钱,但对于那两个美院的来说,他们既要我和大气的朋友投钱,然后在将来的回报上必须少于他们,其实我也不在乎这些,我希望的就是画室能开起来,但是他们不一样,在去潮州的招生之前我们四个人有很多次聚在一起,而聊到最多的还是怎么合作的问题,一开始我们是决定每个人出五千,然后改变方案,我和大气的一个人出五千,到最后,我和那个大气的,他出一万,我出四千,就相当于他们只负责招生,然后教课,等到最后分钱时我和大气的一半,他两个美院的一半,而且我还要负责内勤工作,反正那两个美院的就开始了他们的所谓高贵的计较之路,我现在用文字都不知道怎么表达当时那些人。
去了潮州之后,那个小个子便开始在我耳边说到那个小气的一直在利用我们,而我也感觉没什么,因为我现在的目的就是能顺利的完成第一步的招生,当我们到潮州的时候,都已经快到中午,我们住在那个小气的师兄的朋友寝室里,而那天开始我们便每个人需要交生活费,放在大气的朋友这里,在潮州的一切生活费都是用集体的钱,这样也好,我是这样想的,因为你不可能有别的机会使得小气的师兄为我们花钱,我们也不想给他出任何的钱,我心里也开始明白他这个人,但只能这样了。
那时潮州的天气像现在一样热,我们在第二天的早上便开始过去画室教课招生,画室的老师和其他画室的老师一样,奸诈,虚伪,摆着一个感觉很像艺术家的模样,我说直接点,这些人,就是艺术的最底层人物,不管他们怎么打扮,中国的艺术就是因为他们才如此堕落的,但你要知道如果画室学生多的话,是很赚钱的,前提你要麻木的度过教课的这段时光,当你心里还感觉这不是真艺术的时候。
那个老师和我们谈到他在大学时所谓的潇洒时光,说实话看他那个人和很多我认识的办画室的老师一样,一直希望把自己渲染得很是神奇,对我来说,他们都是一个为了赚钱活着的人,如果他们还敢说他们教的是艺术,那他们就是骗子,但没办法,现在骗子越来越多了。那个潮州的老师给我们先安排了一天的课,我们到了之后便开始把学生分成四个租,一个人一组,画色彩静物,那个小个子便开始有了想对我证明他很厉害的想法,因为他开始坐在哪里,要我给他摆静物,我问他怎么不自己摆,他说我是负责后勤的,现在想想当时我本来应该骂他一顿的,但我没有,我忍了下来,我的目的就是赚钱,我不想做一个一辈子把开画室当职业的人,后来我有没有给他摆静物我忘记了,但说实话,他挺会装的,这个小个子是在一个比我家乡还落后的地方长大的,他邋遢的程度已经到了一个境界,他喜欢把自己打扮得像个韩国明星一样,而不难看出他就是一个穿着西装也像农民的人,前提我很尊重农民,是他在装得不像农民,我心里在想如果他装个文艺青年还情有可原,现在弄成那个样子说实话我一直感觉很肮脏,因为他连发蜡都没有打散,衣服也经常几天不洗,就他那个体格比韩国明星真的还是矮,实在太矮了,但为了他心里好受我没有攻击过他,只是他确实需要一点攻击才能看清楚他自己的模样,我真佩服他还是美院的学生,还一直拿他那点高考的美术分出来炫耀,说到底,农村就是农村,我自己也是农村。那天他示范了一张色彩静物,在示范时他一直没有忘记他像一个韩国人,对了我该说到一点,他喜欢追学生,所谓的学生就是那些在读培训班的女生,据我所知,他基本都是被学生利用的,所谓的追上也是在那个女生考上大学后把她甩了,而他一直感觉自己很美,说实话,我也试过那样的感觉,只是我没有他那样的下场,那时我在读高中,确实挺年轻的,我说的年轻是我会打扮自己的外表,那时有女孩子喜欢我,不止一个,我说的是实话。那个小气的师兄当天一直看着那个小个子不爽,因为那个小气的师兄习惯了装得很严肃的在教学生,那些学生也一直觉得他的严肃是因为他有实力,说实话,很多考前班的学生都是看到了假象,因为人都会装,那天我也装了,但我是因为感觉开始厌倦了那样的氛围而装得很有精神的面对那些事罢了。而那个大方的朋友却因为太久没画,一个下午只是在给一个学生改画,而且改得差点不好收场,后来他对我说,他确实很怕教学生,他怕教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