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锦回到杨叔家,立刻就进入房间,整理好对以后商业计划发展的所需资料,同时也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物东西,毕竟叨唠杨叔杨婶已经很久了,同时也不好发展自己的事业,做什么都要偷偷摸摸的,不方便。在捡好之后,出房间想敲他们的门,想告知他们一声,自己想要辞去时,却无意间听见了他们的谈话。他们说的实在太响了,让人想忽视都不行。
“老杨,你说安锦这丫头要在我们家住几天?你也知道,我们家为了少杰能上圣远,可是花了不少钱。走了多少关系。唉,现在我们家生活可不容乐观,可再多养不起一个人了。”杨婶拉住杨叔的手腕,忧心地说到。
杨叔如今也没有了最初的笑容,他忧心的抽了一口烟,吐着一圈又一圈的烟雾。“圣远开学了,她就不住我们家了。再等等吧。”
“都怪你。你说,你又不是与他们一家子很熟,还把安锦邀到咱们家来住,就你这德行,还说有事你罩着。你说我们自己家都顾应不了,尽说大话。再说,我们花了好多精力,就是为了把儿子送进圣远,可人家啊!硬是没花一分钱,还是学校派遣老师亲自去请的,你说能不气吗?”杨婶擦拭着眼泪,别过脸,小声呜咽着。
“那也是人家有本事,就我们那不争气的儿子,你又不是不知道,不靠关系,他自己能考的进那个学校?好了,好了。人是我请来的。我总不能把人请出去吧。再等等,好不好?”杨叔一把抱住杨婶,让她靠在自己怀里,轻轻地拍着她的背,好声好气地劝着。“可,可,唉――我――这不是――为你们好吗?”杨婶心里总感觉委屈,眼泪直流,停都停不住。她不知说什么,她靠在杨叔怀里,不停地用手拍打着他的胸膛,喃喃道“都怪你,都怪你。”似乎这样才能使她解气。
安锦听后,心里顿时有点懊悔,没想到自己给他们添了这么大一个麻烦。其实她早想走了,自己住在这里总感觉特别不自在,而且这对行动也不方便。甚至有时候,自己做一些事还必须躲着他们来。在他们眼里,我们家很穷,若是我一个女孩突然变得有钱了,那就非常令人匪夷所思了。毕竟自己有很多东西,是他们见都没见过的存在。仰望而不可及。今天本来就是来向他们辞行的,而自己也没什么东西可捡的。没想到却听到这样一段谈话,让她心里十分愧疚。
安锦站在门前,一直手握拳状,十分犹豫不决,是敲门呢,还是不敲呢?她犹豫了一下,还是放下了手,现在去敲门,多尴尬啊!这样以后都不知怎么相处了。唉,算了吧,今天的事就当作没听到,明天再向他们辞行吧。
安锦在决定好了之后,就转过身回房间。悄然睡去,一夜无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