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1612800000032

第32章 狱中二十年——众逃犯(1987年4月19日~4月24日)(4)

菲利普久久地看着我们,一句话也没有说。我们的面部表情就像我们闭口不言一样地一目了然。于是,我们便把我们的处境跟他说了一番。他听后,用脑袋猛撞方向盘,嘴里发出痛苦的号叫。

“这是为什么呀?为什么这个噩梦总也没个完?”

我们简直无法让他平静下来。不过,我们仍在继续跟他解释,就像是在哄小孩子似的,让他从好的方向去看待这个世界。

“你听我说,”拉乌夫对他说道,“我们马上要去使馆寻求政治避难。如果我们在里面待了一刻钟还没出来的话,那就说明我们的计划还有希望。如果进去之后立刻又出来了,那我们只求你一件事把我们送到火车站。”

他仍旧在哭着,点了点头。你就是求他干什么他都会同意的。

必须排队等着进使馆,还没轮到我们,只好等着。10分钟后,拉乌夫等不及了,很不耐烦地拿起一张纸,写了几个大字:

“乌夫基尔将军的孩子们请求瑞典政府给予政治避难。”

他把那张纸从玻璃门下塞了进去,门后面坐着一位高大的金发女子。她捡起纸条,看了看,站起身来。她一站起来,简直就像是个女巨人。她用目光逼视着我们,一字一顿地喊道:

“快滚开!”

我们吓得撒腿就跑。瑞典,讲人权的国家……

菲利普一直在车上等着我们。我们得先回他家去,把阿代拉蒂夫和玛丽亚带上。是他母亲给我们开的门。她不明白她儿子为什么哭成了个泪人儿。也许是不想弄明白。

接着,吕克·巴雷尔来了,身后跟着我的小舅舅瓦伊德。我舅舅的脸是肿的,眼睛通红,满含泪水。吕克·巴雷尔去我外祖父家了,见到了瓦伊德,告诉他说我们已经获释。瓦伊德差点晕倒在他的怀里:

“他们是越狱的。”

他是从DST那儿得到的消息。头天晚上,警察上门来把他抓了去,对他拳打脚踢了整整一夜,逼他说出我们藏在哪里。

吕克·巴雷尔去找我外祖父时,瓦伊德刚被放回来还不到半个小时。自从我们去了阿沙之后,瓦伊德就没再见到过我们。自从我们被押到塔玛达格特之后,他就没了我们的消息,只是时不时地听见我们中间这个或那个死了的讯息。

因此,他还以为米丽阿姆、拉乌夫和我早已相继离开了人世。他要我老老实实地告诉他,妈妈和其他人是否还活着。他号叫着,痛哭着,情绪异常激动,轮番地将我们几个抱来搂去的。

我与瓦伊德又见面了,心里像是倒了五味瓶似的。我很爱他,视他为兄长。不过,我仍竭力地抑制住自己,装出漠然的样子。现在可不是脆弱的时候。我无心去听他讲述他的慌乱与悲伤。我想要他坚强起来,唤醒他,让他明白我们现在是生死攸关,是在拿生命当赌注。而且,我尤其感到害怕的是他被跟踪了。

“今天,你哭了,可是,这15年中,你们大家全都把我们给抛弃了,”我冷冰冰地说道,“如果你想要补救的话,你只需做一件事就行了:把我们的遭遇透露给国际传媒,因为有些人不想让我们活着。然后,你再想点办法帮我们一下,我们需要钱。”

这时,吕克·巴雷尔立刻嚷叫了起来:

“你们为何这样对我?你们这不是要害死我吗?我开始时还挺相信你们的,敞开门来欢迎你们!这下可好,我将无法再在这个国家干活儿了!我肯定要被驱逐出境的……”

“我并不是有意想要对你撒谎,也没想要捉弄你,”我回答吕克·巴雷尔道,“在这个世界上,我们孤苦伶仃,我们不知道往哪儿去。我们之所以没跟你讲实话,是想让你不受牵连,你可以对当局说你本不知情,是我们把你给蒙骗了。”

他妻子在试图让他冷静一些,而他儿子菲利普则很气愤,指责父亲从未替我们做点什么。

“我们都脱不了干系,我们都是这件蠢事的同谋。”吕克·巴雷尔嘟囔着。

瓦伊德身上没带钱。他向巴雷尔借了300多法郎。我把自己在狱中讲述的故事手稿交给了菲利普,要他一定妥善保管,收好藏好,不要被发现,将来有一天把它还给我。他答应了。可是,他实在是非常的害怕,待我们走了之后,他便将它付之一炬了。

蜜雪儿·巴雷尔给了我们一些干净衣服。我们换上了干净衣服,不显得那么扎眼了。

我们叫了一辆出租车,让司机把我们送到阿格达尔火车站。从位于市中心的拉巴特中央火车站走,太危险。我们要去丹吉尔。

丹吉尔

为什么选择丹吉尔呢?首先是因为我们也不知道究竟该往何处去,而我们又觉得丹吉尔好像是我们的冒险旅程的终极点。我们睡眠不足、身体困乏、疲惫不堪、精神不振,再加上这两天来的事事不顺已弄得我们快要绝望了。另外还有一个多少有点实际的原因,就是巴雷尔夫妇告诉我说,我以前的一个仰慕我的人,萨拉·巴拉弗莱杰,现在是丹吉尔的一家宾馆的老板。他也许会帮我们点忙。

不管怎么说,反正卡萨布兰卡和拉巴特对我们来说已经变得非常危险了,我们必须选择一个目的地。何不就去丹吉尔呢?

在等火车的时候,我们就躲在停车场里,甚至钻到了车子底下去,免得被人发现。火车得等两个半小时才来。拉乌夫前去买票了,回来后也同我们一起钻到了车子底下。我们在胡乱地想着各种各样的逃跑方法,一个比一个古怪离奇。

我们边想边笑,这是我们唯一的、最好的排忧遣愁的方式,因为沮丧绝望已经攫住了我们,我们想以说笑逗乐的方式把它驱散掉。

我们想象游过直布罗陀海峡,逃离摩洛哥。但是,玛丽亚害怕有鲨鱼。

“你放心吧,没有哪条鲨鱼会喜欢你的这一身骨头的。”拉乌夫影射她骨瘦如柴的身子骨,笑哈哈地讥讽道。

阿代拉蒂夫听了风就是雨,真的非常害怕,因为他不会游泳。拉乌夫决定到了丹吉尔,就去买几件不透水的连裤服,再往身上涂上一些海豹油,以便御寒:他还准备买点对付鲨鱼的糖块,好让玛丽亚放心再准备一支信号枪,好让过往船只知道我们的位置,前来搭救。

我们的胡乱设想帮助我们镇定了下来。当然,泅过直布罗陀海峡纯属天方夜谭,但是,与我们徒手挖地道、离奇的越狱比较起来,未必就不可能实现。

到了丹吉尔,必须先找一处落脚点,睡上一觉,然后再去找巴拉弗莱杰。住旅馆太危险,会要求我们出示身份证的,另外,我们也不想花这种冤枉钱。找好心人家投宿?可我们也不认识什么人呀,再说,在拉巴特的遭遇使我们仍旧心有余悸,怕被告密。

另外,警方已经搜索我们两天了,他们现在肯定已经到了丹吉尔。通缉令已广为张贴,我们的朋友们也受到监视,所以我们必须小心又小心。

我们得在列车上结识新朋友。拉乌夫和我将去引诱他们。我们心中已经认准了要迷惑住的人选:平常百姓中的男人和女人;比较天真幼稚,能相信我们的谎言。这样一来,住宿的问题也就迎刃而解了……

我们在车厢里的各个坐席间里看了看,发现了我们想象中的目标——一男一女。女的坐在车窗左边,男的坐在另一边。那男的大约30岁,模样和善,举止随便,我立刻便盯上了他。

勾引他没多大劲头儿,但是,为了活命,也顾不上什么兴趣不兴趣的了。我在他对面坐了下来,拉乌夫则在那女人对面也坐了下去。那女人是摩洛哥人,50来岁,胖得肉都快要绽开来了,从头到脚一色的讲究,但却是过时的粉红衣装,脂粉涂得厚厚的一层,如同一辆为改变颜色而涂上厚厚的油漆的脏车一样。

我看了一下拉乌夫,在他耳边悄悄地说了一句,然后禁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我可怜的宝贝,你看见了等着你的是什么货色了吧?”

我又冷又困,无袖长衣又薄,浑身在抖。那男子把他的套头羊毛衫脱下来,递给了我。我用带着意大利腔的法语向他表示了感谢。这一次,我们不说我们是从比利时来的了,而是来自意大利,我们还给自己取了一个意大利名字:阿尔贝蒂尼一家。实在是太险了:那男子是从比利时来的。他是个厨师,回丹吉尔探家的。

那胖女人加入了我们的交谈。她问我们从哪里来,我便谎称是从意大利来的。当她说我的肤色像摩洛哥人一样时,我便更精确地说,我们是从意大利南方来的。

我换了一下位子,坐到那厨师身边去。不一会儿,我装作犯困,让头倚在了他的肩上。我在躲开拉乌夫的目光。我猜想得到,拉乌夫一定很生气,为了找个住处,竟然如此糟践自己。其实我心里又何尝愿意这样呀。但我们又有什么别的办法呢?

铁轨是沿着白花花的沙滩延伸的。阿代拉蒂夫又像个山里野孩子似的目不转睛地盯着看那海岸。他从未见过大海,至少他已记不起自己看过大海了。那胖女人颇感惊讶地问他,是不是第一次看见大海。

我们立刻打岔儿,把话题扯开。我们不想过多地编造我们在意大利生活的细节。胖女人有点太爱打听了。至于那个厨师,他已经飘飘然,美滋滋的了,心想“鸭子马上就要下锅煮了”,想得口水都要流了出来。

这4个小时的行程真的是太难熬了。我们紧张而恐惧得肌肉发紧,心儿发颤。我们幸好装成了意大利人,装作是阿尔贝蒂尼一家,使得我们多少感到放松一些,不去多想其他的事情。

列车终于驶抵丹吉尔。我们彼此递了个眼色,准备行动。我们心有灵犀,是用不着开口说话的。我搂住了厨师;拉乌夫贴上了胖女人。玛丽亚和阿代拉蒂夫待在一起。在站台上,有一些警察在监视着下车的旅客,不过并不太认真。全国都处于警戒状态,在公共场合搜寻我们,但是政府处于尴尬境地之中。舆论已经对监禁长达15年的我们表示同情,政府害怕会犯下众怒,把矛头指向其领导人。这一点是我们后来才知道的。

旅客们走出车厢,拥挤着,很快便人流如潮,我们则混于其中。我们又一次顺利地出了车站。道理很简单。警察们搜寻的是4名逃犯,心想他们一定是顺着墙根,溜着边儿走,不会去注意一个温情地搂着自己的未婚夫的女孩子的,更不会去注视一个傍着个矮胖老女人的瘦高个儿的年轻小伙儿的,当然,对另一对手挽着手走的小恋人更是不会费劲地去盯住不放的。

特别是,警方并不认识我们,没有一张我们的近照,这是后来法国本土警戒局告诉我们的。我们从1972年至今,已经长大了,模样也变了……

那厨师不明白我为什么突然之间面色苍白,紧张异常。他觉得我的变化是因为突然看到这么多警察导致的。

“是的,是这样的。”他说道,“没法子,在我国,到处都是警察。”

胖女人向我们道别。分手时,她把她的地址告诉了我,她在拉巴特是当秘书的。我一直在挽着那厨师的胳膊。他有点不太高兴,问我为什么不离开其他人跟他走。

“我不能撇开自己的家人。他们会怨恨我的……”

我试图知道他住哪儿,但他不肯告诉我。

夜幕降临,华灯初上,我们在丹吉尔街上走着,心里有着一种似梦非梦的感觉。海风轻轻地抚摩着我们的面庞,海水的味道溢满我们的鼻孔,邮轮的汽笛在拉响,我们感到天空和海洋是多么的宽广,边界全都在开放。自由近在咫尺,唾手可得。我们不用费力就可以重新享受到自由。丹吉尔人的夜生活仿效的是近邻西班牙的,让我们感到陶醉。

但是繁华热闹的丹吉尔也有它的阴暗的一面:宗教激进组织分子的温床、毒品与走私的中转站、警察士兵的不断盘查……我们当时并不知道这些。

我们曾碰上了两个背着枪的辅助部队的士兵,他们朝我们走来,要看我们的证件。我一下子慌了神,不知如何是好,说起话来结结巴巴的。幸好,那厨师赶紧过来为我们解围,用阿拉伯语抗议道:

“怎么,你们口口声声地说要吸引游客到摩洛哥来旅游,可你们却尽干些让游客们反感,让他们讨厌我们国家的事!他们刚从拉巴特来,是意大利人,查什么身份证呀!”

那两个士兵的目光一直没离开我们,但厨师的愤怒言词还是把他们给镇住了。他们只好让我们走了,但我觉得他们是极不情愿的。这次又是一个奇迹。

我们假装弄不懂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摩洛哥不是欧洲,”厨师说道,“这个国家已经完全变成了一个警察国家了……”

我们很有礼貌地表示了惊叹。在意大利,政策体制是大不相同的……这时,那厨师拉住我的手,我开始感到害怕了,若是演演戏,倒也是挺有意思的,但是,这可是现实,那就很不好玩了。

为了拖延时间,我们在一家食品水果店前停了下来,准备买点什么吃吃。我们竟然忘了,肚子已经饿得咕咕叫了。阿代拉蒂夫惊愕地看着货架,那上面摆放着的水果,他几乎全不认识。我摇了摇他,问他想吃什么。他说要橙子,因为他在牢里吃过这种水果。而其他的水果他全不认识,感到害怕。可是,走的时候,他竟然忘了把买的橙子拿上。

那厨师已不耐烦了。他把我拉到一旁,对我说他要去找他的伙伴们解决住宿问题。这样的话,我们一家人就有地方住了。

他想要我跟他一起去。我不肯,我要他把他的地址留给我,我好去找他。他向我指了指一家咖啡馆,就与我道了别。我的心一下便放了下来。

20世纪70年代,我妈妈在丹吉尔买了一家宾馆的一些股份,宾馆名为“索拉朱尔”,是与玛姆玛·盖苏共同购买的。玛姆玛是妈妈的女友,也受到我父亲的案子的牵连。

我在食品水果店里往她家里打电话。

“玛姆玛,我是玛丽卡……我到丹吉尔来了。我需要钱用,还需要一个地方藏身……你是否……”

“噢,是吗?好,好……不,不,我丈夫还没回来。这不可能的,我明天就得回卡萨布兰卡了……”

我没有马上弄明白她为什么说话吞吞吐吐,还没憋着嗓子。我以为她又是在背叛自己的朋友。我又一次感到非常的失望,便把电话挂了。

其实她家正被警方监视着。后来,当我们又见面时,她便告诉我说,我刚把电话挂上,有一个警察已经拿起了监听电话来了。他们认为肯定是我打的电话。

不管怎么说,我们还是去了就在附近的索拉朱尔宾馆。我们需要阿朗宾馆的具体地址,它是我的一个伙伴萨拉·巴拉弗莱杰开的。我们在来丹吉尔之前,我已经让我舅舅瓦伊德通知他我们要来。

我们不知道该往哪儿去。我们感到只有按厨师留下的地址去找他。那地方位于丹吉尔绿树成荫的一个地方。我们沿着阶梯下到该城的地下。

那家咖啡馆在一个地下室里,低矮极了,拉乌夫弓着身子走进去。我还从未见过这么多满脸凶相的人聚在一起。全是一些脸带刀疤的水手、目光无神的吸毒者、走私犯,整个一个社会的人渣,围着一张张弗米加桌子坐着。全都是男人,没有一个女人,那个厨师也没在。我们等了他有十多分钟,然后,我们镇静下来。老实说,就算我们落到眼下的这步田地,我都觉得这儿不是我们能待的地方。我们赶快跑了出来,回到地面,狠狠地呼吸了一口自由的空气。

现在只剩下去找巴拉弗莱杰一条路了。我们已实在累得迈不动步,不得不叫了一辆出租车,司机是个宗教激进组织分子,一个矮老头,脾气挺大的。拉乌夫坐在副驾驶坐上,我们其他三人坐在后面。

同类推荐
  • 绿色尸体

    绿色尸体

    一九六五年九月中旬的一个夜里,号称我国“三大火炉”之一的武汉三镇,仍余热未消。站在雄伟壮观的武汉长江大桥上,扑面而来的江风清爽凉快,十分惬意。将近子夜,喧闹了一天的城市渐渐进入梦乡,天上的点点繁星与江上的点点灯火也慢慢被雾气笼罩。可有谁能想到,在这安详的夜晚,暗流正在涌动,危险正在逼近!本部文革手抄本小说原汁原味复原了当年文革时期人们的生活状态,人物的思维方式也深深打上了当年的烙印,其叙述方式和语言风格透着朴实和简单,然而其情节却像无数民间文学一样,本能地抓住了人性中美好和邪恶的一面。
  • 迷藏

    迷藏

    香港的顶级酒店御皇都发生爆炸导致火灾,致使另一酒店凤凰楼接下了原定驻扎御皇都的贵宾,从而成为全港焦点。同一时间,西九龙警局接到匿名信,举报凤凰楼中有国际毒品集团的暗哨,并从三年前开始毒品交易。高级督察邵英杰经过外围调查,锁定六个在三年前有重大人事变动的凤凰楼高层为嫌疑目标。令人意外的是,凤凰楼的接待组长袁子樱竟然是七年前从警队离职的原法证部化验员袁眉。调查陷入一个微妙的局面中……就在警方的调查秘密进行的时候,凤凰楼公关部部长匡雄伟突然死亡。警方决定派蒲天化名方世遥进入凤凰楼接替匡雄伟的位置,暗中调查,不料却遭遇意外连连……
  • 真爱满满

    真爱满满

    儿时就失去父母的厄休拉一次无心选择,伤害了和祖父母之间的感情。利用她大学实习的机会,厄休拉一心想要弥补当年选择外祖父母,而放弃和祖父母一起生活的遗憾,回到了阔别多年的家乡。她学会试着体会祖父母,祖父母从对她不理解到尊重她选择的生活,她悉心照顾生病的祖母,接受他们平静的生活方式。在家乡,厄休拉对待爱情的态度发生了转变。从祖父母身上的点点滴滴感受到生活的乐趣与价值,并且解开了父母发生意外的原由。
  • 黄金在天上

    黄金在天上

    黄金在天上舞蹈,命令我歌唱。一个摇滚乐人的成长历程,一段苦涩的青春,一份火热的兄弟情义。从落魄漂泊到大红大紫,他彷徨、奋斗、成功、沉沦、毁灭,最终归于平淡,诗歌和摇滚不过是诠释这个疯狂世界的两种方式,回归则是与别人、世界以及自己的最终和解。作者历时一年多写就本书,事关理想的追求,艺术的探索,爱情和友情的期待,以及对信仰和时代的深层思索,是一部活色生香、酣畅淋漓的好看小说。
  • 公寓中·梓里集·采蕨(沈从文小说全集·卷四)

    公寓中·梓里集·采蕨(沈从文小说全集·卷四)

    该卷本收录《公寓中》《梓里集》《采蕨》《衣冠中人》四部子集,这些短篇小说是作者未曾集结出版只单篇发表的小说,创作于1925年至1932。由于战争原因,有的未曾发表有的原稿已毁,该集按创作时间的先后、内容的相关性构成,或借用小说名为集名,或由编者所拟集名,是出版界较少见的珍贵版本。
热门推荐
  • 草露晨霜

    草露晨霜

    这是一个神奇的大陆,在这个大陆上存在以修炼精神力的魔法师,和以修炼肉体力量的战士。
  • 历史的战魂

    历史的战魂

    追寻历史的脚步,让我们一起去看看吧,相信我,你会爱上他的
  • 父母送给青春期男孩的枕边书

    父母送给青春期男孩的枕边书

    为什么我开始长出了喉结?为什么会有阴毛出现?自己的睾丸正常吗?我那可爱的童音怎么没有了?为什么我满脸是痘痘……这些问题都无时无刻烦恼这些少不更事的男孩子。其实,这些正是青春期来临和你长大的标志,你要明白,青春期是你从孩童时代过渡到成人时代的重要阶段,你要全面认识成长中的自己,遇到这些问题不要烦恼,父母是过来人,可以一一帮你解答,可以帮你了解到人体生理结构与功能的奥秘、青春期男孩生理发育与保健、青春期性生理健康指导,以及青春期的运动与健康、营养与睡眠这些知识,因此,你不要烦恼,平静地接受身体的这些变化,你才能安心地渡过青春期!
  • 花懿夫人

    花懿夫人

    她是名誉天下的萧何曾孙女,贵为嫡侯主,是皇帝梦寐以求的神仙妃子。她向往江湖,倾慕游侠。当她逃离帝王宠溺之眸,变身商贾之女卓苦薏,她与他终于相逢。他是江湖剑君,隐藏着一段惊人的身世。江湖迷离,世事难料,人心扑朔。傲睨天下的皇帝,依然情深意厚。温文尔雅的王者,剑眉披拂温柔。第一商贾的少主,戾眸凝她眷眷。江南四公子之一,唯他冷面冰瞳。偏偏,她与他恩怨难了,情缘何处落定。(本文纯属虚构,请勿模仿。)
  • 我有萝莉一大群

    我有萝莉一大群

    “哈哈!我爸是李刚,跟我斗,玩死你!”“我?没啥,但我有萝莉!”张青淡然地道“小子,我爸是市长,小心你连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张青羞涩地道“不好意思!我只有萝莉!”“小子,我欲收你为徒,快跪下拜师吧!”这下张青怒了“麻痹的!老子说了,老子只有萝莉。有了萝莉,什么李刚,什么市长,什么武林高手,都他女马的是渣渣!”——————
  • 天行

    天行

    号称“北辰骑神”的天才玩家以自创的“牧马冲锋流”战术击败了国服第一弓手北冥雪,被誉为天纵战榜第一骑士的他,却受到小人排挤,最终离开了效力已久的银狐俱乐部。是沉沦,还是再次崛起?恰逢其时,月恒集团第四款游戏“天行”正式上线,虚拟世界再起风云!
  • 当“霉女”砸中帅哥

    当“霉女”砸中帅哥

    爱人结婚了新娘不是我,忍了。跑去湖边看风景,忽然下雨,浇了个透湿,忍了。为什么啊,老天你有没有眼睛啊,打雷也会劈错人?小命丢了,“什么什么,你们抓错了人?”这次无论无何都不能忍。看我小田如何大闹地府,帅哥判官司徒来求情,好看在你长的超帅的面子上,答应你重回人间。什么?尸体没有了?那就借尸还魂吧。不过要答应我几个要求嘿嘿...
  • 迷人的危险之妖精女皇

    迷人的危险之妖精女皇

    她本以为自己是孤儿,却从未想到自已居然会有这么大的身世,千星惊呆了!一个穿越的千年的爱恋,结果究竟怎样?一个伤过了的心,又怎么复原?俩段爱恨纠缠,到底是否会有结果,彼岸花的花和叶,是否真的会相见?注:作品原名《爱是一个轮回》
  • 天行

    天行

    号称“北辰骑神”的天才玩家以自创的“牧马冲锋流”战术击败了国服第一弓手北冥雪,被誉为天纵战榜第一骑士的他,却受到小人排挤,最终离开了效力已久的银狐俱乐部。是沉沦,还是再次崛起?恰逢其时,月恒集团第四款游戏“天行”正式上线,虚拟世界再起风云!
  • 邪恶阴阳师

    邪恶阴阳师

    我叫陆询,这个世上唯一可以与死人通话的人,从小便被同一个噩梦折磨着:哀伤的唢呐吹奏声,缥缈的花撵影子,血红的喜婆腮帮胭脂,还有四具抬轿的骷髅……而我很想知道坐在花撵中的那个新娘子,她究竟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