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入江家后,大家一阵寒暄,看着站在入江家门口的大家,重树先生,纪子小姐,直树医生,琴子小姐,琴美酱,裕树先生,好美小姐还有他们未出生的孩子,“汪汪”对,还有小小。看着眼前的大家,心里面不舍,难过,还有恐惧的心情迎头而上,这是我到达这里的第一个落脚点,大家并没有对我的身份进行怀疑,琴子小姐甚至在不知道我任何情况下就像我伸出援手,家里的大家也待我像家里人一样,对我关心备至。我心里有些害怕,害怕告别了他们之后在这个世界上不会再遇到像他们这样对我如此关怀备至的人,但我又不能总是在这里劳烦他们,我身上还有使命,不能让他们陷入危险中,为了可以回到现实世界,为了可以拯救这个次元,有些路事必须要走的,有些事也是必须要做的,那就是告别,前进。
“李海君,有空,上这里玩来啊。”纪子小姐掩面哭泣道。
“北高的初中部啊,离这里有些小远呢啊,我们有时间了会去看你的。”重树先生面色难过地说。
“李海君,有什么需要就给我们打电话啊,知道了吗?我还有你头上的伤刚好不久,一定要小心一点啊。”琴子小姐攥着我的手看着我说。
“哥哥,哥哥,抱抱抱抱。”直树医生怀里抱着的琴美酱向我伸着双臂说。
直树医生则一脸傲娇地看着别处,没有要和我道别的意思。
我跑了过去,攥住了琴美酱的小手:“哥哥,以后会找你玩来的,要好好上小学啊,琴美酱,听妈妈他们的话,少吃糖,知道了吗?”我笑着看着琴美酱捏了捏她的鼻子。
直树医生看向了我:“头上的绷带可以拆了,但是不要用凉水洗头,也不要吃辛辣的食物,知道了吧!”
我一脸激动地看着直树医生点了点头。
我又看向了裕树先生夫妇:“你们也保重呢啊,也祝你们的宝宝健健康康。”
“嗯,你也要珍重啊,李海君,有空来玩。”好美小姐说道。
裕树先生在一旁附和地说道:“嗯,不要觉得不好意思,经常来玩。”
我微笑着看着大家深深地鞠了一躬:“一直麻烦大家了,谢谢大家。”
我走到了李瞬生的旁边依依不舍的和大家挥手。
“瞬生君,一定要照顾好李海君啊,有什么问题就找我们帮忙,常来玩啊。”纪子女士挥着手哽咽地说。
李瞬生一脸的憨笑说:“嗯嗯,好的,我会的,谢谢大家了,保重啊。”
就这样我们告别的入江家,我和李瞬生走在不知道通往哪里的小路上,我看着天空中点点繁星:路飞,怎么样?还好吗?你也在看着这样的星空吗?无论在怎样的世界上,我们都会找到与自己风雨同舟的伙伴,这种羁绊比血浓,比友亲。也许更多的时候是我们彼此独自一人在望着星空发着呆,但在同一片天下,我们的伙伴或许在风雨中,或许在烈日下,他们也在独自奋斗,但正是羁绊这种东西将身在四海的我紧紧的联系在一起,即使以后很难再相见,这份羁绊也不会随着时间的推移而逐渐褪色,因为我们是伙伴。
走远之后,李瞬生停住了脚步,“紫苑在哪儿?!”
我默默地转过身子,平静地注视着脸色阴冷的李瞬生。摇了摇头:“是个误会,你认识的紫苑和我认识的紫苑不是一个人。”
李瞬生“嗖”地飞了过来,用手肘抵着我的脖子,眼神冷酷地说:“没说谎吗?”
我有些喘不过气,脖子被硬生生地卡住,我使劲挣扎着摇了摇头,努力的从嘴里蹦出“没有”的音调。
李瞬生慢慢的将手肘放下,低着头,眼色空洞的看着地下,“银,我好想见你啊。”
我清着嗓子,大口大口的喘息,看着眼前失魂落魄的李瞬生,是吗?是思念吗?好想见到重要的人。这家伙岂不和我一样,我也好想见到好想见到,我的家人啊,我也才只是个十二岁的孩子而已。这样的世界,我也不想一个人,不要让我一个人啊。
想到这里,眼泪不住的在眼眶打转,李瞬生失魂落魄的离开了。是吗?你就这样走了,丢下我一个人了吗?那我又该去哪儿里呢?去北高初中部吗?过两天才是入学式吧,现在也不能去入江家啊,看着周围寂静的街角,啊,已经到秋天了啊,一阵风吹过街口,刺的我眼睛生疼,找爱丽丝帮忙吧。我卸下背包,从书包里抽出手机,正好看到在“fairlytail”时,JET送我的装饰眼镜,轻轻的将眼镜掏出,带到脸上,大小真好啊。然后就拨通了爱丽丝的电话。
“嘟嘟...”
“喂,有什么事?”爱丽丝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
我长着嘴刚想说什么,就看见眼前一个穿着黑色和服似的衣服,手拿大刀的橘黄色头发少年从我眼前掠过,在不远处有一个长得好像是妖怪一样的东西袭击一个淡黄色头发的中分少年。这时一个穿着运动衣围着围巾的蓝发青年从房檐上飞过,一边跑着一边喊道:“雪器。”之后一道光闪过,那个运动衣男手里多了一把无鞘的刀。我咽了咽口水,眨了眨眼睛,哆哆嗦嗦地对爱丽丝说:“呀,我好像看到幻觉了,在街道上看见了妖怪似的东西。”
“嗯,但是一般人都看见的,你是怎么做到的啊。”
“我长着大嘴看着远处,橘发男拿着大刀向那个说不好是什么东西砍了下去,运动衣男也看了一刀。那个淡黄色头发的少年向我这边的方向躲了过来,这时一个长着粉红色尾巴的长发女人从天上蹦了下来,急切地对我们说:“没事吧!你们。”之后她又一脸懊恼的说:“呀,应该看不到我吧。”
我手上拿着手机,傻愣愣地看着她。
她发现我可以看见她之后,愉快地说:“原来你可以看见我啊,那你也一定能看见夜斗了啊,他一定会很高兴的。”她又转身看向那位少年,“你也能看见那些东西吗?”
那名少年神色温柔眼角悲伤地点了点头。
“我叫一岐日和,请多多指教。”那尾巴女笑着说到。
“夏目。”那少年掸了掸身上的灰尘说道。
我长着大嘴,不知道该如何是好,这一切来的太突然了啊。
“喂喂喂,你在听吗?佐藤李海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