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文文打断她：“你到底想说什么？直说吧，不用这么拐弯抹角的！”
陈莎莉媚笑一下，“你拒绝几次当‘公主’了？你以为公主那么好当的？一个伴舞女郎，你当你是谁？新公爵三十五个舞妹，十九个是正宗民族舞专业毕业的！哪个不比你漂亮，不比你有资本！你在这里面，舞跳的是最差的！你呢，才出校门，有那么些清纯劲儿，挺新鲜，有时候反应迟钝，男人嘛，反而就喜欢你这样的，笨一点儿蠢一点儿，不会说话，反而以为你冰清玉洁呢。男人都是喜新厌旧的！你说，公主是怎么选出来的？”
“知道。我们站在一排，客人往我们面前扔钱，钱最多的就选上了。”
“是啊！原来你知道，我还以为你不知道呢！你说，哪个客人会少扔钱？都是一百、五十的票子！你拒绝一次得少赚多少钱哪？我这也是为你好！”陈莎莉叹口气，“唉，你昨天扔掉客人的玫瑰花篮掉头就跑，把客人撩在一边儿，你怎么能这样？这些客人，哪个是我们得罪得起的！我费多大劲儿才把客人稳住！要不是韩总点名要你，我早把你象扔烂桔子扔出去了！”
“韩总？什么韩总？”
“你不知道吗？也是，你才来不久。韩总是我们这里的大客户，人有钱又年轻，上次他带走了晶晶，给晶晶买了套豪宅！钱就更不用说了，一次就给了二十万！哪个老板有这样的魄力！也是晶晶命苦，享不了福气，刚跟韩总一年就死了。韩总人很重情，晶晶死了四个月，他一直都没来我们这里！上星期他和哥们儿来喝酒，不知怎么的就喜欢上你了，一见钟情！”
蒋文文目瞪口呆，“我没和韩总说过话呀！我根本没见过他，他怎么会看上我？晶晶，她是怎么死的呀？”
“病死的！得了癌症！”
赵婷婷静静的坐在一旁，象空气一样，现在突然开口说话，“晶晶，我知道她。她叫柴小若！她房子在东环路口！”
陈莎莉愣了半晌，狐疑地问：“你怎么知道？谁跟你说的？我们这里的女孩子真名从不透露的，你不能和别人说！”
赵婷婷点头笑，“知道！我不会对别人说！”心下一阵乱，原来自己的猜测竟是对的！
蒋文文心头一阵发慌！韩总就是被杀女孩儿柴小若的——男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