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脱去这女人身上所有的武装,才真实的感觉拿衣服隐藏下的郊区有多动人,如果这样的身子,因为做寡妇而空旷了,那就真的太可惜了,就算是黑寡妇,他叶慎独也照样愿意去咬上一口。
叶慎独歪着脑袋,噙住了顾媚娇艳的粉唇,用力拥吻了起来。
顾媚也没有躲闪,只是胸前剧烈地起伏着,气喘吁吁地扭动着身子,在某个瞬间,她忽地踮起脚尖,两条修长的美腿颤栗着绷紧,摇动了数下,猛然睁大了眼睛,摆脱了叶慎独的嘴唇,一口咬在他的肩头,喉咙里出几声含混不清的呜咽。
叶慎独忍着肩头火辣辣的疼痛,趁机脱下她腿上的短裤,轻轻丢在身侧的地板上,露出白皙滑腻的肌肤来,咬着顾媚的耳垂,悄声道:“做爱这件事现在不仅仅是有内疚了,现在都有痛了,原来是女人痛,现在是男人痛。”
顾媚双手捧着丰挺饱满的胸口,剧烈地喘息着,半晌,才低下头去,嗔怪道:“关灯,把灯关掉,我都感觉不自然,太难为情了……”
叶慎独嘿嘿一笑,轻轻摇头,缓缓的开始行动起来,只片刻的功夫,就在她的战栗中,褪去了淡粉色的丁字裤,娴熟地解除了她身上最后的束缚。
这个江湖上威名远播的黑寡妇顾媚,此刻已然一丝不挂,她丰满的的身姿一览无遗,凹凸有致,曲线玲珑,晶莹玉润的肌肤,在灯光下,闪耀着珍珠般圆润的光泽,她闭了眼睛,唇间咬着一绺秀,双手各自遮挡在要害位置,两条纤长诱人的秀腿绞在一起,显得异常的********。
仿佛在一瞬间,欲望如灯芯般点燃,叶慎独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伸手将她抱在怀里,叶慎独以往和不少有经验的纨绔公子哥讨论过,听他们说她的胸口大多都会有下垂,就算不下垂,也难免会影响手感,没有青春少女的握起来舒服,但是眼前的这位娘们,叶慎独可以打包票的说,这一对规模超大的胸口,不仅是从外形上来看,还是从手感上来看,都是极品,没有一丝的瑕疵。
叶慎独低下头,轻吻着她的胸口,手指触到她的双腿,或轻或重地刺激着她的敏感地带,在急促的喘息当中,顾媚终于迷失在他的挑衅之下,双手拉扯着叶慎独的头,上身向后仰去,忘情地呼吸着。
十几分钟后,叶慎独抱起了浑身酥软的顾媚,轻轻伏了过去,在一番温存之后,开始了猛烈的攻击。
叶慎独盯着哪一张祸国殃民地脸庞,此时眼睛正闭着,叶慎独咬牙切齿地道:“我草,怎么会这么紧?”
“我怎么知道!”顾媚没好气地说道,难道她要说自己好几年都没有过爱,不然此番怎么会便宜了叶慎独这小子。
在一波又一波凌厉无匹的撞击下,再怎么厉害的黑寡妇此刻的身体变得柔若无骨,她满面潮红,羞恼地睁开一双迷离醉眼,斜睨着架在叶慎独肩头的一双大腿,叼起一根白嫩的食指,抖动着殷红的嘴唇,扭动着纤细的腰肢,婉转娇啼。
或许因打熬已久,叶慎独愈战愈勇,盯着那张娇嫩的俏脸,力耸动着身子,撞得大床咯吱作响。不知过了多久,在一阵痉挛之中,两人同时出高亢的喊声,下身不受控制地悸动起来。
第二次,战场是在客厅刚才的沙发上,还有第三次,不过第二次第三次主动进攻的一方似乎变成了顾媚,这娘们不亏为黑寡妇,战斗力还真是相当的猛,在床上时表现丝毫不必在床下表现的差。
不过让叶慎独有些奇怪的是,这娘们表现出的兴奋性有点超出预料,简直比自己这个两个月不识肉滋味的男人还要厉害,难道这女人旷废已久?
当这场莫名其妙的战争终于接近尾声,两具身体纠缠在一起,叶慎独很痛快的来了一只事后烟,左手还握在那一堆滑腻的山峰上,久久停留不肯离去。
“咱们这就是传说中的一夜?”叶慎独开口问道,其实他现在都还没搞清楚这是怎么一回事,他怎么莫名其妙的就把这女人该上了,上的这么容易,这么稀里糊涂。
“不是一夜还是什么?刚才我不是说了么,爱这玩意儿就像我们有时候需要扭动颈部,在正常不过了,难不成你还想要养着我?”顾媚一脸随意地道。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想我们将来可不可以做朋友什么的?”叶慎独嘿嘿笑道。
“朋友?什么意思?”顾媚不解道。
“朋友,就是床上的朋友。床上是什么你知道吧,就是我们刚才那活动就称之为床上。要是以后有时间,咱们就约出来爽一炮,多好。”叶慎独很是慷慨的解释道。
“这个建议不错,值得考虑。”顾媚这娘们很是强大地道。
“顾媚,你这名字当初取的时候是不是按照秦淮八大美人之首的顾横波来取的?”叶慎独突然问道。
“哟,你还知道顾横波的名字叫做顾媚,不错嘛。”顾媚打趣道。
“本来也不知道的,不过我家里有个叫做杨爱的姐姐,杨爱不就是柳如是么,所以当时也就顺便了解了一下秦淮八大美人。”叶慎独解释道。
“什么姐姐?亲姐姐?”顾媚问道。
“干姐姐。”叶慎独笑着道。
“哦,干姐姐。”顾媚这娘们故意将那个‘干’字加了重音,调笑味道十足。
叶慎独也不多做解释,因为她说得的确八九不离十。
“哎,叶慎独,要不我以后还是做你干姐姐算了,你也就是我干弟弟了嘛,这样是不是更有那啥味道?”顾媚这女人还是不能以常理来揣摩。
“随便你,反正我无所谓。”叶慎独随口道,自然不会扭扭捏捏,然后问了个早就想问的问题:“你是不是很久没有做过爱了啊?”
顾媚抬头看了叶慎独一眼,没有回答。
“你不说我也知道,肯定是空旷了许久,不然不会这么饥渴,让我这个号称一夜九次郎的猛男都差点撑不下去了,实在是厉害了一点。”叶慎独一针见血地道。
“四年了吧。”顾媚沉默了半响,才轻声开口道,然后突然试了一个海底捞月,一只手抓住叶慎独小弟,无线地惆怅道:“要不是这么久了,今晚也不会便宜你这个小混蛋了。”
叶慎独点点头,道:“今天看来还真是我幸运日,本来打算是去借酒消愁的,哪知道会有这等机遇啊。”
“现在不郁闷了?”顾媚笑着问道。
“一码归一码,那件事已经是过去式了。”叶慎独道。
顾媚没像刚才在酒吧时在这件事情上继续纠缠,而是一脸严肃地道:“既然你说咱们只是朋友,那咱们以后其他关系就不要牵扯到其他的,好吗?”
叶慎独没有回答,这娘们多生猛他也大致清楚的,不仅仅是在川省,就是在东北那一片的确,都有不小的能量,他现在想管这些,也管不了,至少在最近两三年之内管不了,甚至接触的机会都不会太多,不过叶慎独也没答应:“现在我们就单纯的保持朋友关系,当然,你肯定是只能有我这么一个朋友的。再过几年,我们的关系再看看,能不能有改变。”
顾媚扯了扯嘴角,也没有反对,而是微笑着道:“看不出来你占有欲还挺强的嘛。”
……
一夜的两人还真像是一对合格的朋友,第二天一早也没做什么温存,甚至两早饭都没有吃,顾媚就将散乱一地的衣服裤子捡起来穿好,拍拍屁股走人了,只剩下叶慎独一个人躺在大床上回味。
这事情,倒像是顾媚这女人是强暴、不负责任的一方,玩事后就拍拍屁股走人,叶慎独就像小媳妇一般在床上起不来。
叶慎独下床的时候还觉得这人生真他娘跌宕,简直比小说还有艺术性、滑稽性,要是放在昨天,有人将今天他要发生的事情说给他听,打死他都不可能相信,但是事实上事情就是真正的发生了,充满了荒诞。
当初第一次见面很是让自己震惊的黑寡妇空瓶子酒吧老板娘,尽然跟自己成了朋友关系,发生了算不得一夜的一夜。而且外表冷艳高不可攀的她竟然也有过跟少女一般的梦想,梦想着自己成为电影里面的主角,说起来都没人相信。
现在这样也挺好的,这女人不会让自己内疚,自己也不用内疚,有时间有需要就一起滚大床,爽一炮,下了床就各走各的,补血药担心太多,丝毫没有压力,也不知道是他上了那娘们,还是那娘们上了他,反正那娘们也是空旷了四年之久,还真是不好对付的存在,所以谁也别去说谁,谁也别去指责谁,这社会就是这样,大多数人都是一丘之貉,没有什么太大的区别。
至少,叶慎独和顾媚两人,还真没有太大的区别,都能算是奸夫****了。